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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 27 章 五怪論道(中) 文 / 唐不二

    「秦兄,你將剛剛那美女殺了?」李作樂抬頭問道,頗有些惋惜。

    「咦?莫非小兄弟對那婆娘也有興趣,想吃二道?」秦無色聞言,眼睛卻亮了。

    李作樂忍不住咳咳兩聲,表情有些尷尬,沒有說話。

    「哈哈!人不風流枉少年!小兄弟也是閱女無數的人物了,此刻怎麼弄得像個嫩茬似的!不過說真的,那娘們兒真夠勁兒的,不但皮膚柔滑,乃子豐滿,就是那桃……」

    秦無色頓時坐攏李作樂,眉飛色舞的說起來,其中『專業術語』可用了不少,只聽得李作樂這個小處男一愣一愣的,想不佩服他都不可能。

    「呃!秦兄真是……真是『雀落花間,一條鐵槍壓海棠』!小弟佩服、佩服。如此說來那女人沒有死,只是被你找了家旅館綁上了?」李作樂心下稍寬道。

    「當然!我佛慈悲!殺人是要下地獄的!老和尚雖然囉嗦,但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除非萬不得已,否則我絕不殺人的!」秦無色竟然雙手合十道。

    「老和尚?莫非是白馬寺那玄奘和尚?!」李作樂驚異道。

    「你知道?」秦無色有些意外。

    「我前天在茶館的時候聽那些茶客說的。」李作樂笑著解釋了一句,隨即玩笑道:「秦三哥你出自佛門,四處偷香竊玉、糟蹋女人,就不怕下地獄?」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秦無色卻高深莫測的說:「佛語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就是說玩與不玩、偷與不偷,都一樣。我外號『竊空白玩』,若是庸人的話可以理解為『竊se白玩』,即說我偷香竊玉、上窯子不給錢。可事實上我是在告訴那些庸人,我秦無色竊的不是『se』,是『空』,我也並不是玩了不給錢,而是根本什麼都沒玩。」

    「呃!這個……」李作樂有些呆滯,不知該說什麼。

    「再說了——」秦無色卻似乎很享受他的呆滯,翻白眼道:「即便我偷香竊玉真的錯了,要下地獄,那也是慈悲為懷、普度眾生啊!我佛如來不是說了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由此可知下地獄就是我佛門弟子該做的事兒,對不對?說起來我還真不明白,我都這麼有慧根了,老和尚為毛要趕我走!」

    他搖頭晃腦、唉聲歎氣,竟然一付真不明白的樣子。

    「咳咳!秦兄啊,」李作樂忍不住弱弱的說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似乎不是這個意思吧?」

    「哦?那你說說,究竟是什麼意思啊?」秦無色瞪著他道。

    「按照佛教正統的理解,『se』應該是一切物質與精神的存在,當然也包括身體、慾望。佛家認為,世界是一個不斷變化的世界。這個不斷變化的有形的,可以看到和感覺到的世界的所有萬象,都可以稱為「se」,當然也包括人。

    「『空』則是與『se』相對的一個概念,可理解為物質的本性。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意思,應該是說空se同體,任何事物的本性都是空的,而空xing又必須在具體的事物中體現。諸法實相講的就是萬物的本質都是空xing,都是變化無常的。這個道理用道家所言就是『道可道,非常道』。

    「若粗糙的理解,佛家所謂的『空』與道家所謂的『道』的直觀物質表現,應該都是能量絃線。只因世間萬事萬物,包括日月星辰、蟲魚鳥獸,山川河流、男女老少,無不是能量絃線聚散離合的不同表現形式。所以世間萬象是能量絃線,能量弦能是世間的萬象,這用佛語表達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當然!佛祖說這一句話,我想主要是想提醒一些過於執著的人——

    「其實戀取世事和戀空並無分別,同樣是執取而不放。戀空的人棄絕一切以求一個空字,最後還是有一個『空』的意念無法除去。殊不知萬事萬物本空,棄與不棄都是空的,有棄絕的念頭便已不空,愛空的念頭已是『有』了。

    「se和空是不相礙而相同的。執著於se的人不明白『色即是空』,執著於空的人也不明白『空即是色』。絕不是秦兄所謂的『竊空白玩』!」李作樂頗為認真的說。

    「哈哈……」秦無色聽完卻笑了,拍著他肩膀道:「真沒想到小兄弟你年紀輕輕,竟然對佛學頗有研究,更難得的是能有自己的見解,將來若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將你推薦給囉哩八嗦的老和尚,老和尚一定會很喜歡你的。不過——」

    他說到這裡一頓,哈哈大笑道:「反正世間萬象都是空,是能量絃線,那麼我玩的也就不是女人、不是se了,只不過在與無數的空、無數的能量絃線交流,沒啥了不起的,對不對?」

    「呃!這個……好像是吧!」李作樂囧著一張臉,頓時啞口無言,只得點頭說道。

    事實上佛家總說身體都是『臭皮囊』,不重要,那麼玩一玩這不重要的『臭皮囊』,吃一吃酒肉佳餚這些『se』象,貌似也真沒什麼。難怪有慧根的濟公和尚從來不守清規戒律,總說「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

    「哈哈!這就對了嘛!」秦無色拍著他肩膀,道:

    「事實上這世界的很多很多的人都特別的蠢,堪不破,所以總是活得縛手縛腳、不快樂。舉個例子,就像有些小娘們,大爺我不就跟他們睡了一覺嗎?有什麼關係!有的甚至早就不是黃花閨女了,也不知跟男人睡過多少次了,可偏偏我跟她們睡了一次,她們就大驚小怪的,其中有些竟然割脖子、上吊,簡直是神經病了。我真不理解她們為毛這樣?」

    說完又是一陣唉聲歎氣、大搖腦袋。

    「廢話!這些不全都是一幫狗日的理學之士弄出來的嗎?」牛隱一口酒下肚,忍不住接口道:「雖然老三你的行徑頗為的可恥,老子非常的鄙視你,但就事論事兒,那些被你強睡了的娘們的死,你頂多負三分之一的責任,剩下那三分之二的責任應該由那幫弄出『三從四德』、『夫為妻綱』、又『君子遠庖廚』的虛偽腐儒負責。」

    「哈哈!大哥所言不差。」秦無色拍手說道:「就像我剛剛說的,我不就與她們睡了一覺麼?有什麼關係?!老子身體健康、沒病沒賴的,還能睡壞了她們不成?何至於要死要活的?就像剛剛那小娘們,我估計她以前都沒高潮過,給我那麼隨便一弄,反應那個強烈啊,不過剛開始她還強忍著,直到後來被我一陣搗鼓,實在忍不住了方才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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