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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6章 淡緋對戰隱形人(6000) 文 / 半縷陽光

    夏侯戟聽不下去了,猛的站起了身:「與王妃一起生活了這麼多日子,我怎麼沒有看出王妃竟還如此多愁善感,連蒲公英的憂愁都這麼上心。」

    歐陽珠兒挑眉,倒也沒有多生氣,只是優哉游哉的站起身:「王爺如今心思又不在我的身上,不知道也是應該的。」

    夏侯戟冷笑:「這王妃就錯了,如今我的所有注意力全都在王妃身上,王妃的一顰一笑,甚至是連王妃去什麼地方我全都知道。就比如昨天王妃去了什麼地方,你雖然沒有告訴我,但我後來還不是一樣知道了嗎?若是王妃覺得這樣我的注意力都不在你身上的話,那我以後,是該多抽時間陪陪你了。」

    歐陽珠兒咬牙,夏侯戟,你還敢提昨天的事情丫。

    「臣妾怎敢獨自一人佔全王爺的視線呢?王爺在這琉璃城大小也是個風流人物,等著你去關愛的女人多了去了,臣妾何德何能,敢這樣要求王爺的專寵呢?」歐陽珠兒也學夏侯戟的樣子冷笑一聲。

    夏侯戟咬牙切齒撇了歐陽珠兒一眼,轉身看向卓卿焱:「今日這茶詩會是很好,但似乎並不適合本王,卓狀元帶人在這裡繼續做吧,本王先行一步了。」

    在卓卿焱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歐陽珠兒倒是起身恭敬的福了福身:「臣妾恭送王爺。」

    夏侯戟冷哼一聲,這大概是這個女人第一次這麼懂禮貌吧媲。

    卓卿焱站起身對夏侯戟拱手:「小臣送送王爺。」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挽心樓,在門邊,卓卿焱微笑道:「王爺但可放心,臣會盡全力照顧好七王妃的。」

    「多謝了。」夏侯戟依然冷著一張臉,話也不多。

    「王爺,臣跟王爺出來,是有句話想要告訴王爺的。」卓卿焱左右兩側看了看隨即神秘兮兮的往前湊了湊。

    夏侯戟是個很機警的人,知道卓卿焱這樣的男人是不會說廢話的,所以也全身心的去聽他的話。

    「幾日後,六王爺的車馬就要往浮山的方向去了,據說是發現了什麼好東西。」卓卿焱說完身子站正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至於是什麼嗎,臣就不得而知了。」

    夏侯戟揚唇一笑:「卓狀元能夠將這消息告訴本王,本王真是感激不盡呢。」

    卓卿焱沒有回應,只是道:「小臣還有許多朋友在裡面,容臣告退。」

    夏侯戟擺了擺手,卓卿焱離開,他有些疑惑的心想,卓卿焱一向是個不喜歡摻和政事的人,許多人想要拉攏他,卻都不得成功,如今他為何卻會告訴自己這個消息呢?

    難道…他是有意投靠自己?這種男人,還是小心些的好,若不是確定他是真心投靠自己,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行。

    想起還在這裡面的歐陽珠兒,夏侯戟又是鬱悶的歎了口氣,這個女人,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才好呢?

    若是要去浮山的話,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裡,他還真是不放心呢。

    自夏侯戟離開後,歐陽珠兒玩的也不盡興,茶詩會還沒有結束,她就稱累先一步告辭。

    淡緋不放心,堅決要送她回去,想到今天淡緋的反常,歐陽珠兒也堅決的不要他送。

    兩人強來強去一路來到了挽心樓的門口,才出門,就被從裡面追出來的翠濃給追上。

    翠濃出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小樓主你等等,我有話要問你。」

    「你是不是要問我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還用問嗎?我剛剛已經親眼見證過了,你是個明明白白的女人。」翠濃心中有些不滿:「我是要問你,你為何要騙我。」

    「我哪裡騙你了,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男的啊。」歐陽珠兒抿唇呵呵一笑:「我只是出門喜歡穿男裝而已。」

    「你第一次不是來妓院點我的嗎?」翠濃臉色有些僵。

    歐陽珠兒抿唇笑道:「我是來妓院找你談生意的,不點你我還能點誰呢?再說,又沒有明文規定說過女人不許進妓院。」

    「可我跟了你這麼久,你怎麼不明白的告訴我你是女人?」

    「翠濃,你做這一行多久了?」

    「十二年了。」

    「十二年你還看不出跟你相處過許多次的人是男還是女,你是在嘲笑我長的醜呢?還是看不起你自己的眼睛呢?」歐陽珠兒抱懷身子往前微微一靠:「再說,我是男是女真的那麼重要嗎?我覺得,只要我們齊心協力的將挽心樓辦大就是最好的事情了,不是嗎?」

    翠濃一想,其實也是這個理兒,只是心裡很過不去這個坎兒,她竟被一個小丫頭牽著鼻子走了這麼久,不過…能將挽心樓做成這種程度,也算是她最大的成就了。

    「你真的是戟王妃?」

    「這個重要嗎?」歐陽珠兒聳肩一笑:「不管我是誰,我都想要做好這個小樓主,若你真的信任我的話,就不要與我計較這許多,我們還像以前一樣配合的天衣無縫,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很好嗎?」

    見翠濃不說話了,歐陽珠兒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離去,而淡緋也趕忙追上。

    翠濃再看歐陽珠兒的時候,已經不再計較那許多了,她只是忽然間想起一件事兒,當初小樓主第一次來到挽心樓的時候,她說她之前來過,而那時戟王妃的風言風語滿天飛,說她是在青樓被糟蹋過…

    那個眼神…對,她想起來了,曾經有一日,一個姑娘來過店裡,說要找她談生意,她將那女子送進了房間,讓她學習春宮術,結果當她聽到房間裡有不對勁的聲音,進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人壓在那姑娘的身上,而當時那男人的眼神冷若冰霜,讓她足足心驚膽顫了好幾日。現在想來,那人不就正是戟王爺嗎?

    戟王妃哪裡是被人糟蹋了,她明明就是從了戟王爺,這麼多日子以來,她豈不是白白的背了這麼一個被人糟蹋的黑鍋?她為何不解釋呢?

    這女子到底是在想什麼呢,他不在乎嗎?

    歐陽珠兒走了幾步回頭對淡緋道:「你真的不必送我,我自己能夠回去,又不遠。」

    「不行,我要送你。」

    歐陽珠兒弩了弩嘴:「我身邊的隱形人你查出來他的身份了嗎?」

    淡緋不好意思的一笑:「這個嗎…我連他的長相都不知道,查起來確實有些難度,不過我倒是查到了另一件事情。」

    「什麼事?」

    「關於你母親的。」淡緋神秘兮兮的往前靠了靠:「你以前怎麼沒有告訴我,你母親是鬼母?」

    「鬼母?」歐陽珠兒眨了眨眼:「什麼鬼母?」

    淡緋嘶了一聲:「你不知道?難道你娘連你都瞞了?」

    「什麼意思啊?」歐陽珠兒越聽越迷糊了,鬼母這個名字她是聽過的,以前在那個牧哥哥的口中聽到的,所以這會兒再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並不陌生,但卻也不熟悉。「我確實沒有聽說過,鬼母是做什麼的?」

    「鬼母就是鬼族的老大啊,鬼族以前很火的,也就是從十幾年前才開始銷聲匿跡了,至於什麼原因嗎…我覺得應該與你娘有很大的關係。」淡緋說著弩了弩嘴。

    「鬼族?說來聽聽。」

    「這個鬼族聽起來簡單,其實,它是個邪惡組…」淡緋正說著,就感覺身側有什麼不對勁,似有勁風閃過。

    他防備的將歐陽珠兒一起往旁側一拉,兩人頓時躲過了一把直直刺來的劍。

    歐陽珠兒被淡緋用力的推到一邊,她沒有做好心裡準備,身子撞到牆邊後又摔倒在地,當她反應過來回頭去看的時候,就只見淡緋跟隱形人打到了一起。

    奇怪,以前隱形人是從來不主動傷人的,他今天為何要殺淡緋。

    「牧哥哥,你不要傷害我身邊的人,淡緋是我的好朋友。」

    淡緋邊與牧哥哥對戰,邊轉頭看了還坐在地上的歐陽珠兒一眼,心中愧疚的想,剛才推他是不是推的有些太用力了呢?

    隱形人沒有理會歐陽珠兒的話,只是更加了幾分的力道,似乎是一定要將淡緋置於死地一般。

    眼看著淡緋似乎開始佔據下風,就連他的袖口也被牧哥哥給劃出了一道傷口,歐陽珠兒緊張的伸手捂著嘴巴,衝上前想要試圖抵擋隱形人的劍,但他一聲冷喝:「退開」,卻讓歐陽珠兒沒有插足點。

    「牧哥哥,你若是殺了淡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你不要傷害我的朋友好不好。」

    淡緋也不是個怕死的主兒,看到歐陽珠兒為自己求情,心中很是開心,「珠兒你別擔心,他殺不了我的,我也不是個紙把式。」

    「你別廢話了,小心點。」

    歐陽珠兒在那裡急得團團轉,可淡緋卻似乎並不著急,就連他胳膊上的傷口,他都不甚在意。

    兩人一路從小巷口上了牆,在歐陽珠兒爬不上去的地方,她更是急得跳腳。

    就在這時,從巷口又有四個身影縱身跳到了牆頭上加入了對戰。

    歐陽珠兒仔細一看,這正是她已經遇到過無數次的帶刀女俠們,這些姑娘不是古希蘭的人嗎?她們不好好的保護古希蘭,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更奇怪的是,這些女子來到這裡後,目標很明確的,她們是站在淡緋這一邊的。

    淡緋一看來了幫手,非但沒有高興,反倒還很是緊張的回頭看了歐陽珠兒一眼,立在牆頭大喝一聲:「我先行一步,不奉陪咯。」

    他這話雖然是對著天空說的,但卻很明顯,是說給歐陽珠兒聽的。

    淡緋一走,那四個女子也收劍追上去,看上去明明是來幫淡緋的,可看她們追淡緋的樣子,卻像是要殺了他一般。

    歐陽珠兒疑惑了一下,古希蘭的人難道都跟古希蘭一樣有神經病?

    「妖孽,你小心一點。」她這一聲吼也是對著天空喊的,不過她有自信,淡緋明白她的意思。

    隱形人從牆頭跳下,拍了拍自己下擺的塵土,面具下看向歐陽珠兒的雙眼中充滿了不悅:「你為何要與這樣的人時時在一起,他一看就是個登徒子。」

    歐陽珠兒挑眉莫名其妙:「淡緋怎麼就是個登徒子了?」

    「珠兒。」隱形人怒喝一聲:「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不知道潔身自好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歐陽珠兒咬唇:「你今天跟了我一天,所以什麼都看到了是不是?你看到他偷親我,也看到我跳舞了?」

    隱形人擰眉不說話。

    「你這算什麼啊?天天跟著我保護我,然後順道將我身邊的人都殺掉嗎?」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要保護你。」隱形人抬眼看向歐陽珠兒,沒有迴避。

    「保護我就保護我,你幹嘛要殺淡緋?」歐陽珠兒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個分貝:「他是我的好朋友。」

    「哪個男人會沒事兒就偷親好朋友?」隱形人說著聲音都有些冰冷:「這明明就是個十足十的登徒子。」

    「他親我關你什麼事兒?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你是誰,又天天跟著我美其名曰保護我,那就請你盡好你自己的本分,老老實實的當一個隱形人,我沒有遇到危險的時候,不要亂出來晾曬你自己。」歐陽珠兒說這話的時候,心一疼,她抬手捂著自己的心臟,心中暗暗的憤恨,該死的歐陽珠兒,不要左右我的思想。

    「珠兒,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隱形人似是很受傷。

    「沒錯。」歐陽珠兒跺腳,口中的嫌惡更濃了些。

    歐陽珠兒不讓她傷害這個男人,可她偏就不要,她就是要傷害他,誰讓他總是賣關子呢?

    「好,我消失。」隱形人轉身背對著歐陽珠兒道:「不要再與這個男人走的太近了,他不簡單,我不想讓任何人傷害你。」

    「與誰交朋友,不與誰交朋友,這是我的事情。」

    隱形人搖了搖頭:「珠兒,你若是能像以前那般聽我的話,該有多好。」

    「你不是說,我們永遠也回不到以前了嗎?所以拜託你,從今往後,你也不要再跟著我了,我們就這樣橋歸橋,路歸路吧。」歐陽珠兒跺腳,急躁的心裡有股無名火。

    隱形人暗暗的握了握劍:「我要殺那個小子,你就這樣的心疼嗎?」

    「你要殺我的朋友,就是與我過不去。」

    「我是在保護你。」

    「你是在保護你自己。」歐陽珠兒聲音大了許多:「你若不是為了保護你自己,也不會這麼害怕淡緋說出關於我娘的事情。」

    「珠兒,鬼母的事情,是我的錯,可我不想讓你記起往事也全都是為你好,你何苦要這樣自尋煩惱。」

    「你懂什麼叫煩惱嗎?什麼都不知道的自己將自己蒙在鼓裡,還要一天一天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樂呵呵的笑,你知道這種感覺有多麼的難受嗎?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還要裝作對我很瞭解的樣子,你這樣有意思嗎。」歐陽珠兒咬牙:「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

    歐陽珠兒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隱形人上前抓住歐陽珠兒的手,「鬼母若是知道你變成了這樣,一定會很痛心的。」

    「這是我的事情。」

    「你…」隱形人一用力握住她的手:「你真的那麼想知道過去的事情,就這麼想要急於想要揭開我的罪責嗎?好,我告訴你,珠兒,不管你怎樣趕我,我都不可能離開你的左右,這輩子,我都要用這種方式來贖罪,因為…因為鬼母是我殺的,你的娘是我殺的。」

    歐陽珠兒一頓,直勾勾的看向隱形人,什麼意思,他殺了歐陽珠兒的娘?「你…」

    「所以,我不能面對你,不能娶你,不能完成我的承諾,不能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守護你的男人。珠兒,忘了多好,為什麼要想起來?難道記起了我對你的傷害,你就可以不再煩惱了嗎?知道了我對你犯下的罪行,你不是會更痛苦嗎?」隱形人緩緩鬆開拉著歐陽珠兒的手,臉色有些沉鬱。

    「牧哥哥,我…」

    隱形人轉過身,眼中似乎是有淚意,可卻不會讓歐陽珠兒看到:「我不想讓你再與那個叫淡緋的男人相處,是因為他的身份不簡單,我怕你到最後會受傷害。可若你執意要與他做朋友,我也不會再阻攔,但你要小心點,不要再讓他…再讓他那樣羞辱你了。」

    歐陽珠兒臉一紅捂著自己的臉頰,想起昨天淡緋的動作,有些不好意思,「他那個人就是這樣沒輕沒重的,你別往心裡去。」

    「如今的你,與往日已大不相同。我想,即使你沒有我,也會活的好好的,但我還是不放心,我知道你討厭我,這也是應該的,畢竟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這樣一直跟著你的,當有一天你的生活穩定了,我會離開你的,我不會再成為令你討厭的負累,所以珠兒,你再忍耐一段時間好嗎?」

    聽了隱形人的話,歐陽珠兒心中一陣後悔,早知道剛才她真不該說那麼多絕情的話,什麼橋歸橋路歸路的,他這樣保護她,可她卻死沒良心的讓他離開自己,別說他會傷心了,就算是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沒有良心呢。

    「牧哥哥,其實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你千萬別往心裡去,我只是…厄,我是太擔心我的朋友了,我不想我的朋友因為我而受傷而已,所以牧哥哥,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歐陽珠兒站在隱形人的身後有些擔憂的看著他的背影。

    本以為他會說點什麼,誰知道他竟一句話都不說的跳上牆頂飛走了。

    歐陽珠兒弩了弩嘴,暈,會飛了不起啊。可是自己剛才說的話,是不是有些太傷人了呢,真是改不了自己這個說話嘴巴不把門的習慣。

    還有,鬼母的事情忘記問了。

    鬼母是她的娘親?之前淡緋要說什麼,鬼族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呢。

    鬼族鬼族,聽起來有些陰森森的,可是,鬼族若不是好地方的話,那像父親這樣一個文雅人士,他又為何會跟母親聯繫到一起呢?還有,牧哥哥為什麼會殺了娘親呢?這期間到底是因為誤會還是故意?

    搞不懂搞不懂,有些事情還是要跟他好好的談談才行,可是這個牧哥哥每次只要一跟他談事情,他就滿臉的憂傷和懊惱,讓她想要開口都開不得啊。

    歐陽珠兒回到王府的時候,流蘇已經等急了,「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這一整天都沒有露面了,嚇死我了。」

    「如今這琉璃城可是我的地盤,有什麼好害怕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小姐,你跟王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提起夏侯戟,歐陽珠兒又是滿臉的不爽:「提他幹嘛?」

    「小姐別怪流蘇多嘴,其實我覺得,如今的戟王爺人真的不錯,他對你也很好,所以求小姐可千萬不要再繼續任性了。」

    歐陽珠兒努嘴:「好了好了,那個傢伙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幫著他說話。」

    「不是的,這是流蘇自己心裡的想法。小姐剛才沒有回來所以不知道,剛才王爺一個人在小姐的房間裡坐了足有半個時辰才離開的,流蘇進去給王爺進茶的時候,看著王爺手裡摸著小姐經常把玩的筆在發呆,那樣子看上去好可憐,就像是被小姐給欺負了似的。」

    歐陽珠兒有些吃驚的轉頭看向書桌上似乎還在原位的筆吃驚:「真的嗎?」

    「是啊,小姐,奴婢知道你心中還有你喜歡的人兒,可是那個男人已經不屬於你了,他現在是阮兒的夫君,小姐你真的該清醒一下了,要懂得珍惜眼前人啊。」

    珍惜眼前人?是啊,一句珍惜眼前人忽然間讓歐陽珠兒清醒了許多。曾經,她給夏侯覃將蜘蛛和風的故事,如今,她自己卻變成了那個看不清實事的蛛兒,傻哉,傻哉。

    歐陽珠兒想了片刻站起身又往外走去,流蘇急道:「小姐,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啊?」看來剛才的話是白跟小姐講了。

    「嗯,去找夏侯戟。」

    ~~,某光明天要加更,表示壓力好大,都木有存稿腫麼辦,裸.奔族啊~~勵志明天兩萬字,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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