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昏迷了幾年,清醒過來之後又形如稚童,這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沒有太大的不適,可對於任意來說,就是種折磨——白天照顧他起居都不算最辛苦,最難熬的當然是那漫漫長夜。
一個正當盛年的成熟女人,孤枕難眠,非親身體驗過的人,自難以明瞭那種煎熬的痛苦,猶如萬蟻穿心,其癢難耐,說不出,道不明,即使是最親如父母,最好如閨蜜,皆難以說出口,唯有自己想辦法解決。
不過,同是女人,當然也有人明白她這種難言的苦楚,曾經在她某年的生日聚會上,趙小洛趁著酒意,代表所有知己好友們給了個提議:「意,我叫了兩個猛男來跳艷舞,待會跳完你就看哪個順眼,把他帶去酒店,我們就當看不到。哈哈哈……」說完,她還大笑了幾聲掩飾尷尬。
其他幾個在場的女人們皆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任意的反應,在她們之中,也唯有趙小洛敢如此坦白的說出口,她與任意是同窗好友,結識的時間最久,友情最深厚,也算是最瞭解她的過去與現在的一個朋友,所有大家都推她作代表來幫她解決這件較**的事情。
小洛說完,就在她們以為任意會勃然大怒的反擊時,她卻出人意料的悠然長歎一聲:「唉,我明白你們的意思,可是,就算滿足了今晚,以後呢怎麼辦?再說,這種事情,講究的是一個感覺,我還真做不到純粹的為了**而去做。所以,謝謝你們了,以後,請不要再在這方面幫我,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說完,她開始獨酌獨飲,一瓶高端紅酒很快見了底,眾女人也都不敢阻攔,於是紛紛舉杯陪她喝起來,小洛還想說點什麼,但被大家制止了。此時此刻,說多無益,還是想個更加好的方法來得重要,比如再去遍尋名醫,幫助蘇北恢復。也比如再幫她找個男人。
當然,她們也知道,後者是很難能實現的。對於已過三十的任意來說,她的心這生已經注定了是歸屬給蘇北了,不可能再去鍾意其他的男人。不管他是否能真正的恢復到從前的模樣,她都夭志不渝,將與之相伴到老,即使從此,不再有**。
感受到她的這種堅持,所有的女人們都沉默了,這是個氣氛低沉的生日patty,為了讓朋友們的情緒高漲起來,趙小洛再次做了出頭鳥,她拔通了電話,給了在旁邊房間等待著躍躍欲試的兩個猛男指示。
很快,房門被敲響了。兩個著黑皮緊身衣的性感男人走了進來,一個如陽光般熱力四射,一個如月光般魅惑狷狹,互相映輝著,吸引了每個女人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流連不止,甚至包括剛才還在低頭醉飲的任意。
首先讓她側目的是那個如同旭日東昇般耀眼的男子,他走在前面,雖然是一身黑皮衣,可是完全無法遮擋他那絢爛的光芒,就像當年的夏陽光一樣,朝氣蓬勃,古銅色的皮膚卻又比之多了幾份性感之味,第一時間之內便讓任意將視線膠著在他身上,久久未離開。
小洛她們一見,心中暗喜:看來有戲,不枉費她們挑了半天,特意找了個與她初戀情人相似的過來,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力。只是不知道最終她會挑哪一個,因為另外一個同樣也是與一個她熟悉的人很相像的。
大家還在猜測之時,任意也開始打量起第二個同樣出色的男子:一樣的黑色皮夾克和短褲——這是城中某著名夜店中的統一制服。與陽光男不同的是,穿在他那白皙的身上將他的膚色襯托得更加亮白光滑,自有一番別樣的誘惑力,如瀅瀅月光,皎潔動人。
但最吸引她並非這些,她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名挺拔男子的五官上,那劍眉星目,懸膽鼻,以有緊閉的薄唇,這不是另一個蘇北嘛!雖然只有八成相似,但足以讓任意震驚了。不過,再細細觀察之後,她卻霍地發現他陰霾沉靜的氣質,似乎更加像另外一個人,也是在她生命中佔據了重要地位的男人——馬清哲。
她就這樣靜靜的在兩個男人身上目光流連著,從表面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既不喜也不惱,讓朋友們猜不透心思,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傾世狂妃:廢材三小姐。
就在全場一片靜寂之時,倒是那個性感猛男打破了沉默,他首先展現了一個迷人的笑容,露出那口雪白牙齒,衝著看得目不轉睛的女人們用沙啞的聲調問:「怎麼樣?美女們,還滿意不。」邊說還邊伸展了下手臂,秀了秀他那強壯的肌肉和體魄。
而冷峻男則僅配合著扯動了一下嘴角,始終保持著那幅酷酷冷漠的表情,以另外一種氣息吸引著女人們。
這次薇薇安搶了小洛的發言權,她突然失口輕笑道:「滿意,嗯,秀色可餐啊。呵呵。」說完,她還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傻笑兩聲,臉也微微變紅了猶不自知。一眾女人見她這樣子,皆掩著嘴偷笑出聲——哈,這小妮子也春心萌動,大家怎麼光顧著替任意安排,反倒是忘記了她也是離異多年的孤獨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滋潤。
生日會的主角任意顯然也是領悟到了這一點,只見她輕輕一莞爾:「呵,薇薇安,你今天喝了不少,不適合開車,待會讓他送你回去吧。」被她手指的陽光男一聽立馬坐到了薇薇安的旁邊,連迭聲笑著說:「好啊,我一定奉命將美女安全送到家。」
見當事人並沒有反對的意思,只是低下了頭不說話,女人們皆用眼神交流著訊息:成了。於是各自悄悄坐離這對男女遠了一些,給他們空間開始你一言我一語交談起來。
冷酷男見同伴有了著落,似乎也有點急了,雖然話不多,但動作卻不慢,也緊隨著坐到了任意身邊,因為他早已看出,全場是以這個女人為首,並且除了薇薇安,也唯有她是沒有帶伴來的,坐在她身邊肯定沒錯。
對於他的靠近,任意不由得往旁邊又退坐了兩步之遠,冷酷男不禁微變了臉色——在這個行業闖蕩如此之久,還是首次遇到對自己不滿意的女人呢。正和徐薇莎依偎著坐著的米汀蘭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尷尬,忙打圓場。
「呵,帥哥,yi是我們今天的生日主角,你們這麼晚才來,先自罰一杯吧。」說著,她指了指桌面上的紅酒。冷酷哥聞言馬上自找台階下:「好,這是當然的。」他打開酒瓶,倒了兩杯,與陽光男一人手捧一杯,對著任意諂笑著說:「yi小姐,祝你生日快樂,永遠如此青春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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