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意為蘇北的進步而暗自高興時,女人帝國卻出了件大事引起了軒然大波,徐薇莎給在大宅的米汀蘭打了電話,她在第一時間裡將事情告訴了正在聽蘇北唱歌的任意——有一批鑽石被遺失了。
任意趕緊交待了下人照顧蘇北,然後和米汀蘭兩個人火急燎繞的趕到了s&m大廈,聽徐薇莎匯報情況:幾個職員帶著一批珠寶原鑽石去參加展會,在路上碰到大塞車,於是他們背著裝滿寶石的袋子下車趕往即將開始了的會館,但是,在臨近大門時,有個女職員中暑暈倒了,幾個人手忙腳亂的叫了120,一人送她上了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
可直到進了高交會館進行準備工作之時,他們才發現,裝了鑽石的黑色小袋不翼而飛,裡面有價值近2億的珍貴鑽石。這下大家都驚亂了,慌忙打了上司電話,然後一層層的報到了徐薇莎那裡,等到這時,已離丟失鑽石兩個多小時之久了。雖然第一時間報了警,能不能找得回卻是未知之數,因為這些人連在哪裡丟失的都沒有印象了。
聽完整個事發過程,任意馬上拔通了宮昊天的電話,告知了詳情。因為不屬於他職權範圍內,他只得連連勸慰著盡快去問同事跟進的情況。掛上電話,任意隨口問了一句:「那個中暑的女職員呢?怎麼樣了?還在醫院嗎?」
她這麼一問倒是提醒了徐薇莎,手拍著額頭說:「喲,著急處理丟失鑽石的事去了,倒是忘記了問她的情況。」邊說著,她拿起內線電話詢問了那名女職員以及陪送她去醫院的職員的手機號碼。
再按著數字拔出去,卻傳來了「您所拔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兩個人的手機皆是如此。任意聽著免提裡千篇一律的聲音,不由得有了不祥的預感——這樣的情形在她的生命曾經無比慘痛的發生過,那是悲劇發生的開幕式。
徐薇莎和米汀蘭望著她越來越慘白的臉色,也立馬感知到了情況不妙,她們迅速的叫來了去參展的幾個職員,詳細詢問。
「你們打了120,送她去的哪家醫院?」米汀蘭問。
其中一個人想了一下記起來:「好像是印著s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字樣。當時太倉促,我們也沒有多加注意。」
坐在電腦桌前的徐薇莎一聽,立刻搜索醫院的電話打過去:「請問你們這裡有一名叫李小麗的病人嗎?她上午因為中暑被送進來的。」
「什麼?她在半路就要求自己下車走了?和同伴一起!!!」徐薇莎邊聽邊重複著,所有聽到的人都驚呆了——她走了?怎麼沒有回公司呢?
但也就是遲疑了那麼半秒鐘,三個女人瞬間反應了過來,這名女職員和護送她的同伴肯定有問題。她們於是做了決定,三個人分開行動,去進行調查。
任意坐鎮公司,命令人力資源部將李小麗和護送她的趙大海的詳細資料送了進來。
徐薇莎則按照兩人的家庭地址,帶著幾個人去他們住處尋找。
米汀蘭則去了會展館管理處,正碰上了來查看監控視頻的警察們,她將新情況告知了他們,並一起觀看了錄像,弄清楚了鑽石的下落——在趙大海扶李小麗上救護車時,他悄悄的把鑽石包夾在了兩人中間,那些忙亂的同事們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很快,警察和任意她們都瞭解了整件事的來朧去脈:這是李小麗和趙大海串謀設計的一場蓄意盜竊案,他們趁參展的機會,由李小麗假裝中暑混淆視聽,然後趙大海主動要求陪護的機會,藏起了鑽石包。在120車行至半路時,又欺騙醫護人員說已經好了要求下車,之後帶著大包的鑽石逃之夭夭了。
由於數額巨大,再加上宮昊天的幫助,以及女人帝國近年來名聲大振,警察局長給了指示,一定要速度破案。並且讓公關部聯繫電視台全力進行宣傳,號召全體市民協助抓賊,於是一天之內,所有報刊雜誌,網絡和電視中全鋪滿了李小麗和趙大海的頭像,全城轟動了。
任意憂心忡忡的坐在自己寬敞明亮的大辦公室裡,等待著各種消息。雖然這批鑽石的價值只有2億,但是卻是一批即將出貨的鑽飾中必須要鑲嵌的。只是暫時拿出去參展,之後便打算馬上拿去生產線上製作的,沒想到便被有心人鑽了空子。
從外面氣喘吁吁趕回來的徐薇莎垂頭喪氣的站在了她對面,不停的自責著:「唉,都怪我一時大意,想著有老王帶隊不會出事,他在我們公司服務了很多年,是個靠得住的人。並且這幾個也都是老員工,如果不是公司突然短路斷電,保全們都查看和戒備去了,參展時間又緊迫,也不至於只派他們幾個去……」
「那最後查出來停電的原因了嗎?」任意聞言眉毛一挑,反問道。
「呃,保全隊長說是某處的電線老化了,具體的還沒有來得及問。」徐薇莎愧疚的說,隨即似想到什麼的說:「這不會也是李小麗她們故意破壞的吧?」
「你去詳細問一下,我相信十有**,他們應該是早就在計劃了,然後今天付於了行動。對了,你剛才去他們住處查得怎麼樣了?」任意不急不躁的問,語氣裡也絲毫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查了,這才發現原來李小麗和趙大海其實是同居關係,早已經人去樓空。並且,他們兩個人應該是很早就認識了,因為身份證的地址竟然是一樣的,都是孤兒院,所以我們也沒法找他們的家人了。」徐薇莎受其影響,漸漸的也恢復了平靜和冷靜。
「什麼!孤兒院?叫什麼名字?」任意一聽卻驀地站了起來,失色驚問。
「十多年前叫孤星院,就在s市北郊,不過現在已經改名叫『恩澤孤老院了』,但是他們的身份證地址仍是叫『孤星院』」徐薇莎不懂她怎麼如此震驚,詳細解釋著。
「孤星,孤星……啊,我想起來了,這是清哲小時候呆過的地方,難怪,當年他也會去恩澤當義工,原來是這樣。」任意猛得大叫起來,拿起車鑰匙就往門外衝去,正與迎面進來的米汀蘭撞了個正面,她於是吩咐道:「汀蘭姐,跟我來,薇莎姐,留守。」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答:「是。」隨後,不明所以的米汀蘭跟在任意身後,往車庫跑去……
在車上,任意跟米汀蘭講了自己的猜測:「我懷疑他們和馬清哲以及孟純都是認識的,全部來自孤星院。剛才我也查看了人力資源部的資料,兩人是在同一年進公司的,而介紹人那欄寫的就是『孟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