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沐昕桐,你有沒有做過已經不那麼重要了。舒鴀璨璩」沐昕桐的話還未說完,白啟帆便毫不留情地將其甩開。
沐昕桐毫無防備,重重地跌倒在地,劇烈的疼痛立刻傳達四肢百骸,可這身體上的痛又怎及心痛的萬分之一?
掙扎著站起身,滿目憂傷地望著白啟帆,即使雙眼紅腫,漆黑的雙眸依舊像會說話般,哪怕只是蒼白的控訴與無盡的痛苦,以及無力的解釋。
白啟帆有半刻愣神,回神而出的話將沐昕桐推向更黑暗的深淵「沐昕桐,別再用你那可憐楚楚的眼神看著我,你那雙眼睛就算再漂亮,再會說話,我白啟帆也不會動搖半分,或者,你直接在我眼前倒下會比你那一汪淚水來得更有利一些。」
「啟帆……」沐昕桐一臉不可置信,滿目憂傷,難道他真的要看到自己倒下才開心嗎?
雖然白啟帆對自己一向溫柔,但從未碰過自己,沐昕桐不是沒有懷疑過,可她從來沒有想過有這樣一天,白啟帆會為了另一個女人對自己說出這樣殘忍的話語,而那個女人偏偏是自己最信任的好友。
兩年婚姻,難道真的就只是一場戲?既然從來不曾愛過,又何必要娶?既然討厭甚至是恨著,又為何要那般溫柔?柔情蜜意,是他白啟帆作戲可以作到以假亂真?還是她沐昕桐深陷其中,迷了雙眼?
沐昕桐何曾這樣卑微過?何曾這樣無助過?何曾這樣痛苦過?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因眼前這個自己愛了三年的男人和深信不疑的好友。
「米雪,你告訴啟帆,我從來就沒有趕過你,是你自己要離開的,你告訴啟帆……」突然間,沐昕桐又將視線落在了一直不語的米雪身上,低聲請求。
此時的沐昕桐完全失去了思考,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不能讓白啟帆帶著米雪走了,可是,就算是再卑微的請求,依舊換不回米雪一個眼神。
「沐昕桐,你是不是還想說你當年根本就不知道我跟啟帆在一起?我好心將啟帆介紹給你認識,你卻仗著自己沐家大小姐的身份,輕易將啟帆從我身邊搶走,甚至連一個見他的機會都不給我,便將我逼出了國外。」這話似是對沐昕桐所說,實則,米雪是要讓白啟帆聽。
「米雪,你怎麼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沐昕桐不可置信地瞪著米雪,這就是她最好的朋友麼?果真是不忘在背後捅自己兩刀。
「昕桐,我沒有怪過你這些,可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呢?我從來就沒有要跟你搶啟帆,為什麼你還要在啟帆面前中傷我呢?」突然間,米雪又變得萬分委屈,連聲音都帶著三分顫抖,令人愛憐不已。
白啟帆摟著米雪,狠狠地瞪了沐昕桐一眼,什麼也不願再說,轉身便要離去,沐昕桐心裡一急,衝上前去。「你先別走。」
沐昕桐只是想要拉住米雪,讓米雪解釋清楚,她又怎能想到,米雪早就料定了她會追上來,還猜準了她會伸手來拉自己,於是,米雪設計了一出苦肉計。
就在沐昕桐的手正巧碰到米雪的手腕之時,米雪的身體突然脫離白啟帆的懷抱,不受控制地衝了出去「啊……」
而與此同時,迎面而來一部中級轎車,米雪如脫韁的馬般衝出去的身體被車子撞了出去,血瞬間淌下,在潔白的雪地渲染出一朵妖冶的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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