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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淵也沒有想到素問會突然之間出手,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素問為什麼是會這麼做的。_!~;她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一力擔下了,而換了自己一個清白。
原本這件事情本就是同素問無關的,容淵也是清楚,但他更清楚眼前的人是想將所有的一切事情往著他的身上推,這件事情本就是是一件一時之間說不清楚的,而且他們剛好從大牢之中出來,而大牢的守衛卻是已經全部都死了,這個時候說這些個事情都不是他們坐下的,有誰相信?!
但是素問將這些個事情全部都承擔下來,這對於素問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容淵微微撇過了頭,想去看此時此刻的素問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卻是聽見素問低聲地道:「別回頭,這些個人根本就是衝著我們而來的。」
容淵聽的仔細,生生地止住了自己想要轉過頭的念頭,他看著眼前那樣大的陣仗,這帶頭的是城中禁軍都統王猛,這平日裡頭容淵同這王猛也沒有什麼交際,這無雙城之中的兵馬並不歸於容淵管束,所以王猛也不算是他的手下,但到底也是一同在軍營之中的,自然地也都是認識的。在容淵的印象之中,這王猛也可算是年輕有為的將士,能夠在這般年紀輕輕的時候坐到這個位置除了自己有些能耐外,這身後也是要有幾分的背景,而王猛的生父不過就是一個小官而已。但他的母族多少卻是同龐家有些關聯的。
而龐家根深蒂固,在朝堂之中幾乎大半的文臣都是同龐家有些關係的,門生眾多,在朝堂上可謂是連成一氣。這王猛能夠年紀輕輕地成了都統這其中也是離不開龐家的關係,所以可以說這王猛也是龐家的人。
素問將長劍架在容淵脖子上的那一瞬間,王猛就覺得是有些不對,剛剛若是情況不出現這樣的意外,在場的人都是會覺得是慶王進了大牢之中,至於是不是劫獄,這件事情原本就是個說不清楚的由頭了。而他若是將這劫獄的事情推到了容淵的身上,自然地會是有不少的人會覺得高興的,比如說是龐馳龐丞相。可現在這般一來,倒是變成了素問脅迫著容淵出來了,這是王猛完全沒有料想到的。
「沒聽見麼,我要你們讓開!」素問冷眼看著王猛,她一手抓著容淵的肩膀道,「怎麼,還是你覺得一個慶王殿下還不夠看頭?」
王猛的臉色青白一片,他道:「你在胡說什麼!殿下武功高強,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地落到了你的手上,這分明就是你同殿下之間所商議好的。_!~;」他這般說著,這看向容淵的眼神也有了一些個往昔的意味,他道,「殿下,您怎麼會這般的糊塗?竟然為了這樣的人以身犯險,觸犯越國的法令?!」
王猛哪裡是不知道現在是怎麼樣的情況,這事情原本就沒有那麼的簡單。龐丞相甚至還說過,只要是有些異常情況到時候即便是殺了素問又或者是有任何想要劫獄的人,這本就是一場好戲,原本是龐馳安排的了人馬要去劫獄的,而他也一直是在京兆尹府外頭帶了人馬隱藏在暗處,只要有人呼喊到時候他就會帶著人馬衝了進去將這些個事情全部都解決,但這還沒有到那設定好的時間便是聽到這京兆尹府上大呼小叫喊著有人劫獄,王猛也顧不得是是不是龐馳所安排好的,直接衝了進去想著若是真的有什麼事情便是依著那般所說的一樣,直接將人全部射殺,如此一來也算是完成了相爺所交託的。
素問見那王猛怎麼都是不肯退兵,而且從這一群人來往的速度這麼快,裝備也可算是那樣的齊全,想來是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構畫好了所有的一切,現在哪怕是她以容淵的性命脅迫也沒有讓他們退縮一步,這誅殺之心那可謂是不言而喻了。
「本王做些什麼,又與你何干!何必同你交代!」容淵看著王猛,他的神情如常,半點也沒有因為王猛剛剛的那一番話而有任何的改變,甚至也沒有心虛,他不過就是定定地看著王猛,那眼神之中有的也只有堅毅,「你讓還是不讓?」
王猛怎麼也沒有想到容淵竟然是會說出這種話來,他看著眼前這一切,幾乎是雙目灼的通紅,理智告訴他現在這個時候應該要退開,再尋了機會再做旁的事情,可他又是十足捨不得放過這樣的一次機會,但一想到如此這般也委實是有些難以同龐相爺交代,畢竟自己有如今這般的地位也是同龐相爺脫離不了的關係的。而且龐馳也說過,只要是看到素問從大牢之中出來,必定是要射殺之的,不管她的身邊站著什麼人,可如今……
王猛遲疑了一下,他的手下之中有不少是龐家安插的人,見王猛不出聲,又是半晌也沒有反應的。這些個人說好聽了就是王猛的手下,但是往難聽裡頭說也可算是側面地監視著他。這些個人多半都是龐家培養出來的死士,所聽命的也都是龐馳。龐馳不喜歡慶王和肅王也已經不是什麼隱藏的極深的事情了,而且龐馳一直都是想將一部分兵權掌握在手中的,如今無雙城絕大部分的兵權都是在慶王的手上,只要除了慶王,到時候朝中必定無人能夠同容淵一般手握重兵。
其中一個手執弓箭的士衛趁著人不備,當下將手上的箭射了出去,那利箭的目標直指容淵,大有殺人滅口將劫獄的名頭做實的意味。
素問看的仔細,在箭射來的時候便是用自己還空閒的手抽了纏在腰上的銀蛇劍將那直衝而來的箭給擊落了,銀蛇劍瞬間脫了素問的手帶著一種古怪的聲調朝著那射出剛剛那一箭的人而去,瞬間穿透了他的咽喉,卻又繞回到了素問的手上。
那人應聲而倒,這般血腥的一幕幾乎是震懾住了所有人,王猛也沒有想到素問會在突然之間出手,他愣了一下,剛想要咆哮素問這般兇惡且殺人不眨眼的時候,卻是聽到素問冷冷地道:「你好大的膽子,就算慶王犯下任何錯事也是應當交由大理寺去定奪,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將領而已,竟然想要趁著如今這個時候殺人滅口,好趁機將嗜殺王爺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不成?!你這般做是為了王法還是為了你的一己私慾,還是有誰應承了你只要是將王爺殺了,你就能夠取而代之?!」
「不對,即便你們是巡查的隊伍,就算這大牢之中出了什麼事情,你們出現的時間也太快了一點,也許你們早就已經埋伏在外伺機而動,更也許,這些個人就是你們殺的,你們所做的這些個事情不過就是想要尋一個正當名目殺了我們吧!你一個小小的都統諒你也是沒有這樣的膽量的,你的身後必定有人指示,只怕這指示你的人只怕也是個達官貴人吧。這朝中的,能夠這般地恨著我和王爺,同時又能夠指使得了你的,相比也就這麼寥寥數人而已。能夠這樣隻手遮天的,大概也就那麼幾人。」素問看著王猛,她道,「你現在這樣為了那個人成了出頭鳥,這俗話說槍打出頭鳥,你說你這一隻出頭鳥是能夠活多久?!謀殺王爺的罪名,你自認你是擔待得起的?」
王猛被素問那一番問話問得眼前一陣一陣發白,他就算是這心中想著這件事情也是不敢斷然做出來的,而自己這些個手下有幾個是真心聽著他的話的,可現在帶隊的人是他,要是出了什麼大事,到時候這責任多半還是要他去承擔才是。要是真的慶王殿下死在這裡,到時候不管怎麼樣,這倒霉的也全部都只有他罷了。
「住手!」王猛伸手阻止那些個人,聲音極盡嚴厲。這件事情不管怎麼做他都是攤不上什麼好處的,謀殺王爺這樣的罪名,他自然是承擔不起的。
「讓他們走!」王猛粗著嗓子吼道,那些個手下面面相覷,有些遲疑王猛的決定。
「難道你們想看著慶王被人殺了不成?!」王猛朝著那些個人吼著,一副面紅脖子粗的模樣,這般模樣也是讓眾人不敢再造次,只能由著,素問他們三人離開。
王猛看著那掠上屋頂很快就消失了蹤影的三個人暗自咬牙,好半晌之後他這才恨聲道:「追,他們不是躲藏在城中的某一處就是要準備出城的,給我追!」
士兵應了聲匆忙而出,半點也不敢怠慢。
素問他們出了京兆尹的大牢之後,直接掠上城頭。他們三人輕功不錯,在城門守衛發現的時候他們三人已經掠出了無雙城那高大的城門,在城牆外了。
整個城中如今是沸沸揚揚的,人聲腳步聲還能夠隱約聽到一些個呼喊聲。
「如今,我們要去哪裡?」容淵問著素問,在出了京兆尹的府衙之後,素問就已經收了長劍,不再是那般將容淵當做人質來用。
「如今你可以回去了,回頭就說是我要挾了你,憑著你的身份大約也不會有什麼人來刁難的。」素問看著容淵道,「你不必再跟著我們。」
容淵也知道現在素問所說這個話,是想要他們彼此之間分道揚鑣了,他要平安回到無雙城當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容淵覺得與其那麼平安地回到無雙城自己的府邸倒不如現在同素問一起。
他嘴角微微一揚道:「這綁匪都沒有抓到,我這人質又怎麼能夠一個人跑了回去的道理。」
背上還是好癢,不能撓撓,吹又吹不到,嗷嗷嗷,真想找個人來給我吹吹。
唔,今天抓了點感覺,從明天開始我要努力回到當初那萬更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