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個,我立刻照著現場,模擬出了相同的地毯,開始了實驗,而最終實驗的結果表明,和我想的一樣,同時我也明白了他是怎麼殺另一個人的了。
想明白了這些,我便退出了模擬系統,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報復目暮警視?如果是這樣,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同伴呢,坐在事務所的沙發上,我有一種這個案子有人故意要找上目暮警視的感覺,而在這時,一個人走了進來。
「唉,柯南我到處找你,原來你在這啊!」小蘭驚訝的說道。
「也不是,我是剛從現場回來。」我想了想說道:「小蘭姐姐,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叔叔呢?」
「爸爸和松本管理官在醫院照看目暮警視,他讓我先回來了。」
「也就是說,現在目暮警視和兇手在一家醫院裡?」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兇手?」小蘭沒聽明白。
「快去醫院,現在目暮警視有危險。」
夜幕下的東京夜空,顯得格外安靜,但是同樣安靜的,還有警察醫院,不過不同的是,醫院的安靜,是那種像太平間的安靜,如果不是這個時候,病房內目暮警視突然睜眼,和一個聲音打破了這種安靜,恐怕這裡就真的是太平間了吧。
「鈴鈴鈴。」
「怎麼回事?是火災嗎?」千葉顯得有些驚訝。
「喂,我是負責監守秋道的高木。」高木對著對講機說道:「這邊的火災警報器突然響了,為調查原因,我和千葉準備去設備室。」
說完兩個人一起去了設備室,而在病房內的秋道很慌張。
「怎麼回事?警察先生?這鈴聲是怎麼了?你不是嗎?警察先生?」
在病房外,秋道沒有看到警察,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走出了病房,走在走廊上的他,不知道,在他的背後,有一個人慢慢的接近了他。
與此同時,在醫院大門外,松本管理官和毛利大叔剛想點上一支煙,就聽到了醫院內的警鈴聲響了起來。
「警鈴怎麼響了?」松本管理官大叫道。
「難道出了什麼事?趕快去病房看看。」毛利大叔有些擔心,而就在他要進去的時候,他看到兩個人:「小蘭,柯南,你們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們回家嗎?」
「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我是想來告訴爸爸的。」小蘭回答道。
「別胡說了,趕快回家。」毛利大叔不相信。
「毛利,別說那麼多了,既然小蘭知道了,那就快去看看吧。」松本管理官催促道。
「好吧。」
說完,我們便走進了醫院裡,而在我們來到一個病房前,發現目暮警視和秋道扭打在一起。
「救人啊,我會被殺的。」秋道見我們走來,很是慌張的說道。
「目暮警視快放手,不然的話……」柳刑警拿槍威脅道。
「不是的,我沒想殺秋道的意思。」目暮警視放下手辯解道:「這個傢伙,手裡拿著刀具在走廊裡鬼鬼祟祟的,我是想制住他。」
「您是想為自己開脫嗎?」柳刑警不大相信。
「在為自己開脫的是誰啊?」小蘭問道。
「小蘭小姐,你在說什麼?」柳刑警沒聽明白。
「發現什麼事了?」
正說著,森村律師和松下的妹妹跑了過來。
「你們兩個怎麼來了?」松本管理官吃驚的問道。
「我是被小蘭小姐叫來的。」森村律師解釋道。
「我也一樣。」松下的妹妹有些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不很明顯嗎?我還沒被目暮所殺,所以……」
「真是這樣嗎?秋道?」我站在小蘭身後,用她的聲音,打斷了秋道的話:「如果你是要被目暮警視殺害的話,為什麼你要在,寫著目暮十三的病房前被殺呢?」
「……」秋道聽到這話,出了一身汗。
「好了,小蘭,別再胡說了,秋道怎麼會殺死那兩個人。」毛利大叔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毛利別說話,我想聽聽。」松本管理官產生了興趣:「說不定,小蘭的推理,比你這個當父親的還要精彩。」
「小蘭,你說吧。」毛利大叔無奈的說道:「大不了到時候,我幫你頂雷。」
「就是這麼回事,利用被人狙擊的便利,將自己的同伴一一殺害的死刑執行者就是你。」
「別開玩笑了。」秋道大吼道:「在那個建築的五樓房間,我可是差點被他殺了,那裡不是個密室嗎?在那裡能殺我的,也只有他了。」
「在那裡,你是自己殺自己。」
「哈哈,我當你要說什麼呢,如果我要自殺,那麼那裡為什麼連個墊腳物都沒有?更何況,我的雙手被銬在背後,在沒有墊腳物和手背銬到身後的情況下,我是自己玩上吊的呢?」秋道奸笑道。
「說的對啊!」柳刑警很是認同:「那種情況下,除非這個傢伙有超能力,要不然不可能自己把自己吊上去。」
「墊腳物是有的,想想看,現場裡面都有什麼?」
「一堆桌椅板凳,和一個人在自殺啊!」毛利大叔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除這些呢?」
「地上有一塊……」松本管理官說不下去了。
「怎麼了松本管理官?」毛利大叔關心問道。
「沒錯,現場是一個雜貨間,怎麼會有一塊,三米長的平鋪的全新紅地毯呢?」我繼續說道:「秋道,其實這就是你的墊腳物吧!首先你把地毯捲起來,站在上面,再把脖子綁好之後,再將雙手銬在身後,最後再一肢踢開,這樣就完成了上吊的把戲。」
「秋道,真的是你嗎?」目暮警視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那時候,在咖啡廳裡,將我叫出來,並口出狂言你……」
「恐怕那個時候,將目暮警視叫出來,並且實施綁架,就是為了讓你當犯人做伏筆吧!」松本管理官肯定的說道。
「別說傻話了,我和這傢伙見面後就出去了,之後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是就和他說的一樣,我在咖啡廳什麼也沒點,所以不可能下藥,既然如此,我是怎麼綁架一個手上有槍的警察的呢?」
「目暮警視請你再仔細想想,那天你就真的什麼也沒喝?」
「這麼說的話,那個時候……」目暮警視聽了我說的話回憶道:「當時我從松下家出來,來到了咖啡廳,因為路比較遠,並且還有些口渴,所以我一進去,看到桌子上有上杯水,就拿起來喝了,難道說……」
「沒錯,因為路途比較遠,加上有些口渴,所以拿起了,你下過藥的水,之後你提議去公園,是因為要是在咖啡廳裡睡著就什麼也做不了了,事實正如你所願,在你口出狂言走開後不久,藥效發揮了作用,之後你再返回公園把目暮警視帶走,並監禁起來直到兩天後,在這個密室的殺人現場做為殺人犯出現為止,你對他用了大量的藥,在一系列準備工作完成之後,你用目暮警視的槍打中了自己的耳朵和肩膀,在沒有任何人襲擊你的半夜的大街上,一邊製造騷動,一邊來回奔跑,第二個死者本田也一樣,你在確認了森村律師來接他之後,就啟動了引爆裝置,當然你用了手套對吧,其他的也一樣,特地穿著目暮警視的衣物出現在監控上,假裝發威脅短信,假裝被綁架,其實都是你一個人做出來的,你簡直可以和約啊希姆副教授比比誰才是影帝了。」
「為什麼秋道要做這些?」松下的妹妹有些不明白。
「是啊是啊,為什麼我要做這些?」秋道又燃起希望:「你說了這麼多,有證據嗎?」
「當然有了,證據就在於你說的那句話上,一字之差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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