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目暮警視是嫌疑人,但是因為他失蹤了兩天,又因身體極度虛弱的關係,沒被送到警視廳進行審問,而是直接把他送到了警察醫院,在醫院的病房內,松本管理官簡單的詢問了目暮警視一些問題。
「目暮,在和你無法聯絡的兩天裡你都做了些什麼?」
「我不記得了……」目暮警視坐在床上,痛苦的搖了搖頭:「我最後的印象是和秋道在公園談話為止,那之後,因為對毫無悔改之心的秋道氣憤不已,所以就在公園行走。」
「然後呢?」毛利大叔著急的問道。
「那之後的記憶就沒有了,等我察覺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那座建築物之中了。」
「這不是一句沒有記憶就行了的。」松本管理官說明了一下情況:「最初的犯罪,是使用你的手槍進行的,第二次犯罪,殺人現場的監視器,清楚的拍到了一個戴著帽子的人,第三次犯罪,燒死本田的點火裝置的遙控器上,有你的指紋,你有殺害千代和本田的嫌疑,還有對秋道的殺人未遂嫌疑,總之,現在的形勢對你不利。」
「秋道沒事吧?」
「嗯。」松本管理官點了點頭:「總算保住了條命運,如果去晚了的話……」
「也就是說他還活著……」目暮警視若有所思。
「報告。」正說著一名警員走了進來:「秋道已經醒了。」
「好吧,我們去看看他,目暮你先休息下,暫時什麼都不要想,走吧毛利。」
「嗯。」毛利大叔點了點頭:「目暮大人你放心,我一定會捉到兇手的,哈哈哈哈。」
來到秋道所在的病房,他雖說是醒著的,但卻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躺在床上。
「秋道,你還記得是什麼人挾持你的嗎?」松本管理官沒好氣的問道。
「不知道。」秋道虛弱的搖了搖頭:「我嘴上給什麼東西蒙上之後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在這家醫院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毛利大叔忍著火氣問道。
「我也想知道啊!」秋道激動的說道。
「請不要勉強他!」旁邊的主治醫生勸道:「他剛剛還在瀕死狀態。」
「瀕死?!」秋道顯然沒聽明白。
「是啊,感謝毛利吧,他從你打來的電話中聽出了擊球的聲音,這樣我們才找到了擊球練習場。」
「那麼那個刑警呢,他怎麼樣了?」秋道傲慢的問道。
「目暮的話,和你一起被送進了這所醫院接受治療。」松本管理官回答道。
「那傢伙肯定是犯人了。」秋道大叫道:「趕緊把那個傢伙送進監獄吧!」
「你鬧夠了沒有!!!!!」
毛利大叔是真的火了,他直接把秋道給揪了起來想要打他,要不是松本管理官攔著,他恐怕就打上了。
「毛利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還是去看看目暮吧。」
「好吧!」毛利大叔惡狠狠看了眼秋道:「小蘭,柯南,這裡也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回家吧!」
「好的。」小蘭回答道:「我們回家吧,柯南……唉,人呢?」
同一時間,知道秋道還活著的各路大神們,知道了秋道還活著的消息之後,都有不同的反應。
松下的妹妹知道了目暮警視住進了醫院,想要來病房看看他,卻被高木攔住了。
「為什麼不讓我去見目暮先生?」
「目暮警視現在在犯人啊!」高木很是為難:「所以不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怎麼會?」
「好了,先不跟你說了,現在秋道醒了,那邊缺人手,我得趕緊過去了。」高木傻笑道。
「雖然我聽說秋道被救了,難道他也在這裡嗎?」松下驚訝道。
「嗯,他們是一起運來的。」
「……」松下若有所思。
森村律師事務所,森村律師看著桌子上像框中的,他和一個小女孩的合照,心情有些複雜,而在這時他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這裡是森村律師事務所。」森村律師拿起了電話,知道了電話裡的人是警員後:「秋道醒了嗎?對不起,我已經不為他辯護了,最後只是關心一下情況。」
森村律師放下電話,坐在椅子上,默念著秋道的名字,眼神中有些愧疚感。
警視廳刑事科,柳刑警坐在自己桌子前,看著自己和心愛的松下小百合的合影,有些咬牙切齒。
「小百合,秋道那個傢伙居然還活著,那個最不可原諒的傢伙居然還活著……」
柳刑警自言自語中,他的手機響了,當他知道了秋道已經醒了之後,他看著合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警察醫院病房內,目暮警視在病床上,想著昔日像對親生女兒般疼愛的松下小百合,如今已經不在了,他有些傷感,在一想到那三個少年犯所做的事情,他有些憤怒。
「如果,如果我不是個警察的話,不是警察的話……」
與此同時,因為對秋道這案發現場的情況,心裡有些起疑,於是我抱著,如果把這件事解決,說不定整個案子就解開的心情,回到了事務所,進入了模擬系統,在模擬出了案發現場的情況後,我陷入了深思。
在模擬系統中的案發現場我不禁懷疑,秋道是不是自殺的,但同時感覺他那個樣子的實在看不出像是要自殺的那種人,我這麼想著,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秋道先把自己吊起來在用手銬,把自己的手背到背後,但是連個墊腳物都沒有,他是怎麼把自己吊上去的?
同時我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就是,他先把繩子弄好,再把自己的手銬的背後,然後跳到圈裡頭。
想到這,我不禁搖了搖頭,這種據有十三刀自殺特色的神推理,也只有在神奇的天朝才能出現了。
「看來你遇到困難了。」
我這麼想著,福爾摩斯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福爾摩斯先生,我好像沒找您啊!」我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在模擬系統中,我可以隨時出現,不用你召喚。」福爾摩斯解釋了一下:「在想他是不是自殺?」
「嗯,但又覺得不可能。」
「別著急,推理的關鍵是要細心,你先想想,原先的現場,都有些什麼?」
「現場是的雜貨屋,放著桌椅板凳,牆角秋道在上吊,同時地上還平鋪的三米長的全新紅地毯。」我想想說道。
「問題就在這,把那個雜貨屋的情況再說一遍。」
「雜貨屋、地上放著桌椅板凳、牆角秋道在上吊、三米長的平鋪的全新紅地毯。」我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下,但是同時發現了問題:「三米長的平鋪的全新紅地毯!」
「對現場是個雜貨屋,怎麼會有,三米長的平鋪的全新紅地毯?」
「福爾摩斯先生,幫我個忙,如果我這麼想的是對的話,那麼……」
我興趣的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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