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服部平次登場,不知想不想看主角變大呢,如果想的話,就到書評裡留言吧,另外還請大家多多支持,推薦收藏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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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秋天,感冒,一件很平常的事,突然就落在我的身上就不平常了,因為我本身就不容易感冒,但一想到這個身體很愛生病,所以我就忍了,但這並不算什麼,關鍵是,我還得給某個害了相思病的人打電話。
「哈欠。」在路邊的電話亭撥通了電話先說的第一句居然是哈欠:「蘭,最近還好吧。」
「真是的,好不容易打個電話居然還感冒了。」電話那頭的小蘭報怨道:「臭新一,你還不趕快給我回來。」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被托付了一件麻煩的事……」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就響起了門鈴聲。
「啊有客人來了,我要去開門了,下次再說吧,記得去看醫生喲。」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有人來了,會是誰呢)?」
出了電話亭,我這麼想著,記得原著在這次確實去有一個人來,還有一個案子,但是因為感冒忘了人記得,可印象中記得是有個黑皮來,會是誰來呢,安室透是不可能的,出場沒那麼早,但是不管是誰來了都好,我都希望灰原能出現在我的身邊。
「你不用再騙我了。」我剛一上樓,事務所辦公事裡就傳出了一陣喊聲:「我知道那小子一定在你這裡。」
聽到這個喊聲,我終於想起今天是誰來了,但死活想不起來,那個案子是什麼。
我推門而入,果然看見了某黑皮站在那,於是我無視他便說道:「小蘭姐姐我回來了,哈欠。」
「柯南你回來了,怎麼連你也感冒了,這陣子流行感冒真是挺嚴重的。」小蘭上前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不過有客人啊。」
「不是,好像是來找新一的。」
「這個外國人找新一哥哥,有什麼事嗎?」我故意這麼說道。
「外國人?」
「是啊,你看他皮膚那麼黑,而且操著那麼奇怪的日語,搞不好是個非洲人。」我故意挑逗他說道。
「什麼我就是個非洲人啊!我只是長得黑了點,正宗的日本大阪人。」
「不過,你到底是誰啊,來找新一有什麼事。」小蘭不滿的問道。
「對了,我還沒做自我介紹呢,我叫服部平次,和工籐一樣,是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正經八百的介紹道。
「好多魚,黑雞,你這名怎麼那麼奇怪啊,知道自己黑,還起這麼個名字。」其實我早就想吐槽這個名字了,只是不知道找誰說。
「是服部平次,你這個小鬼,給我記住。」
「我到聽說過,關西有位精明能幹的年輕偵探,不過我管是不是個偵探呢,你到底是幹嘛來了。」面對突然出現在自己家的人,毛利先生也火了。
「是啊,大家都說我是西方的服部,工籐是東方的工籐,我們常被相提並論,不過最近工籐突然銷聲匿跡,報紙上也沒有他的報導……」
「喂,你找新一到底有什麼事?」小蘭也忍不住了。
「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只是想會會那小子,確定一下,工籐新一究竟夠不夠格和我一起相提並論。」
「原來你來是想和新一哥哥比試的啊!但是,新一哥哥要跟你比什麼呢?難道是比黑。」
聽完這話,毛利先生直接噴了出來,而小蘭,則在盡量忍住笑,而服部平次那張本來就很黑的臉,現在就更黑了。
「(這小子,一定是謙虛的謙,扁鵲的扁)。」
「哈欠……。」不知是服部平次在心裡罵我,還是怎麼的,總之在這之後,我連續打了十次噴嚏。
「對了,小鬼我這有特效感冒藥。」說著就把他背包裡包著層白紙的白干拿出來並倒在了杯子裡。
我一看到這個就出了一身冷汗,就算忘了自己是誰,我也不可能把這個忘了,這可是柯南第一次變回去的東西啊,這種難受程度,就算是電視機前的我也能感受到七八分,何況我只是穿越到柯南身上,誰知道這東西對我管不管用啊,要是不管用,只是光打雷不下雨,我豈不是得難受死,在我看到服部平次把杯子端到我面前時,我趕快躲到了小蘭身後。
「來喝吧,柯南,喝完就好了。」誰知小蘭卻從服部的手中接過了杯子捏著我的鼻子灌了下去。
「好了現在可以把工籐交出來了吧?」
「不是說了嗎,新一不在這。」
「如果不在這,那你怎麼知道工籐感冒了。」
「你是……」
「剛才那小鬼進門的時候,打過一次噴嚏,如果工籐不在這,你就不會說你也感冒了這話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覺得他也挺厲害的,如果不是因為求勝心切的話,也不會推理錯誤,原著中的柯南把他當成知己朋友,看來是對的,而我也挺欣賞他的。
「當然是電話了,剛才新一打電話時,還有鼻音呢。」
「工籐有打電話?」
「是又怎樣,新一離開後,偶爾次電話不行嗎?」
「嗯,原來你真的是工籐的女人啊,那我聽到的流言就不是空穴來風了。」
「女、女人,你聽誰說的?」小蘭紅著臉,緊張的問道。
「你的朋友鈴木說,工籐連學校都沒去,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園子你給我記住。」小蘭小聲嘀咕道。
「那工籐有沒有問你的事。」
「我自己的事?」
「對啊,通常總會問一下,你過得好嗎之類的。」
聽了他說的話,我一陣無語,為什麼別人的事,他是那麼關心,而自己的事卻不上心呢,當然上心自己就不是服部平次的風格了。
「嗝,再來一瓶。」
當服部平次跑到窗戶邊的時候,我酒蟲上腦,呈現出了喝醉酒的狀態,可能是第一次喝酒吧,感覺這東西真是很好喝,所以便來句再來一瓶
「柯、柯南。」小蘭跑過觀察我的情況,同時責問服部平次道:「你給他喝了什麼啊?」
「中國酒白乾兒,對了,這酒就當作我的住宿費吧,在見到工籐之前還請您多多照顧了。」服部平次毫不客氣的說道。
「叩叩叩。」
也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來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