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的支持,本章特意來個二合一的大章,所以也是解決篇,在此求推薦收藏,下一章關西的名偵探出場,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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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燈打開後,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降靈師朝倉昏迷不醒地倒在地上。
「降靈師倒在地上,是死了嗎,難道是姐姐的靈把她殺了嗎?」木之本草代有些害怕的說道。
「這算怎麼回事啊。」木之本智彰說著就要往門外跑。
「都不要動。」我大聲喊道:「這個人只是昏迷而已,博士快點叫救護車還有警察也要叫,因為讓她昏迷的人就在這裡,在警察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許離開現場。」
「柯南。」小蘭疑惑的看著我。
「電視上不都這麼演嗎?哈哈,我只是照著學而已。」
「(看來是我想多了)。」
十分鐘後,降靈師朝倉被送往醫院,而警察也趕到了現場。
「受害者朝倉光星,四十五歲,職業是個降靈師,昏迷原因是因為窒息,至於是什麼原因的窒息還在調查之中。」一個警官對目暮警部說道。
「也就是說讓她窒息的人就在這裡了?」
「別開玩笑了,這裡的九個人都牽著對方的手,這樣怎麼才能讓正中心的朝倉小姐昏迷呢?」
「一定是靈干的,姐姐的靈生氣了。」
「那麼,當時你們幾個的站位是怎樣的?」目暮警部無視掉某個人的瘋言瘋語問道。
「目暮警部我記得喲,當時我們的站位。」
「柯,柯南,你在這?那麼說……」
「叔叔不在這,阿笠博士和小蘭姐姐也在這。」
「(阿笠博士什麼時候被毛利傳染了),那好柯南你說說。」
我按照系統給的提示說道:「假設我們站的圓像手錶一樣的話,順時針數下去,長子智彰站在十二點的位置,那麼一點是木之本草代,二點是我,三點是熏同學,四點木之本昌平,五點小蘭姐姐,六點木之本智彥,七點秘書鍋島清芳小姐,八點是阿笠博士,就是這樣。」
「也就是說,除了管家大久保黑不這裡之外,剩下的人全在這裡了。」
「嗯,當時,管家先生在燈的開關旁邊,在發生的騷動的時候我立刻就讓他打開了開關。」
「照你們這麼說,作案的就好像是幽靈一般了,但是在場的人也有有可能犯案。」
「正如您所說,一定是那個降靈師做什麼惹怒靈的事了。」木之本昌平激動的站了起來說道。
「是姐姐的靈,勒昏了那個人。」
「等一下,目暮警部降靈會舉行的時候,管家大久保黑在開關旁邊,有可能勒昏老師。」
「你在說什麼啊!在黑暗中,我怎麼可能找到她站的位置,就算找到了,我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做這麼多事。」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也可以作案的話,也就只有你這個助手,不是嗎?你作為助手,連降靈會的機關……」
「好了,照這麼說的話,這裡的人,都有嫌疑,那麼我會挨個詢問,叫到的人一會到客廳來。」
木之本家庭院裡,木之本熏有些憂愁的坐在鞦韆上,而我便悄悄的靠近了她,推了她一下。
「柯南同學,你不要嚇人啊。」木之本熏嚇了一跳的站了起來。
「真好啊,你家的院子裡竟然有個鞦韆啊。」
「我已經好久沒做在上面了,以前經常和哥哥們一起牽著媽媽的手,在這裡玩鞦韆的,在上學前,父親就生病死了,後來家裡就剩下四個人,可是,我並不覺得特別寂寞,媽媽上班的時候,哥哥們就陪著我玩,可是後來,哥哥們都變了,自從媽媽的公司擴張之後,家裡變得很有錢,哥哥們就結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還和女人一直玩到三更半夜,公司也因為他們偷拿媽媽的印章借了一大筆錢,差點倒閉,如果不因為飛機失事的保險金,公司可能就真的起不來了,不過,柯南同學,你說真的會是媽媽的靈干的嗎?」
「當然不會,因為沒有一個父母,會做出讓自己的兒女傷心舉動,就算父母去世,也不想看到這麼難過你。」
「柯南說的我也很贊同噢。」
「蘭、小蘭姐姐。」
「難道說小蘭姐姐母親?」
「不,我跟熏的情況正好相反,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因為跟爸爸吵架,就離開了家,以後我就再也見不著媽媽的面,也只能在電話裡聽到媽媽的聲音,所以說,熏感受我完全可以理解。」
「謝謝你,柯南同學,蘭姐姐經你們這麼一說,我好多了。」
「可是,接一下該怎麼辦呢?降靈師昏迷,遺書又不知去哪了。」
「不如,我們自己找找看。」
「自己找?」
「既然造成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遺書,如果有的話,那麼就一定在這個家裡的某個地方藏著,找到的話,那麼一切就都好解決了。」
「嗯。」
「那我也來幫忙吧。」
「我去找找阿笠博士,讓他也來幫忙找找。」
於是我便去找阿笠博士了,在找阿笠博士的過程中,順便我去了趟鑒識人員登米那。
「鑒識叔叔。」
「是柯南啊,你有什麼事嗎?」登米好像剛剛勘察完現場問道。
「是這樣,我想問一下,讓那個降靈師昏迷在東西是什麼。」
「這個,是她脖子上戴的那條圍巾。」
「圍巾?」
「對,那個就是致使她昏迷的原因,而且圍巾上面的兩端,分別有兩個人的牙印。」
「是這樣啊,謝謝你鑒識叔叔,那你在幫我查一下,那牙印是哪兩個人的好嗎?」
「好的沒問題。」
就在我轉身要走的時候,我發現了阿笠博士。
「博士,你上哪去了,我到處找你。」
「都怪你啊,新一,你最近用我的聲音次數太多,使得目暮警部認為我是個名偵探一樣,剛才讓我分析案情去了。」
「不好意思啊,博士,不過,還得再麻煩你一下。」
「什麼?!」
「就是那遺書啊,我總覺得那遺書就是這件事的關鍵所在,如果真的有的話,所以博士就跟小蘭和熏找找那封遺書,而我再去清芳小姐那看看那個委託書。」
「你是懷疑?」
「是啊,這件事蹊蹺就蹊蹺在委託書上,出現的時機也太過巧合了,幾乎是在熏的母親死後就出現了,所以有必要去查查。」
在跟阿笠博士說完之後,我便找清芳小姐要那個委託書了,果然在清芳小姐的房間裡,我看到了那個委託書。
「請看,這個信封所裝的就是寄到朝倉那裡的,社長親筆的委託書。」
「謝謝。」我把信拿起來一看,發現郵戳的日期正好被載掉了:「(難道說是要為了掩飾信件發出的日期?但是,為什麼呢,不知道系統能不能給還原一下日期)。」
於是我便向系統請教,但是系統卻給了我一個不可能答案,同時也再次給出了站位圖表。
「清芳小姐,我問你,社長真是在生前把信寄給朝倉的嗎?」
「是啊,雖說日期被載掉了,但是智彰和智彥少爺拿去做了筆記鑒定,確實是社長發出的。」
「那謝謝你了清芳小姐。」
我把信還給清芳小姐後,整理了一下現有線索和系統給的線索:「朝倉肯定是被兩個人弄昏的,根據圖表,9號位沒站人,3號位的人一個人是做不到,那麼就剩下……」當我把這些結合到一起時,我想到了一個不可能的答案。
一樓大廳,目暮警部做著總結:「朝倉昏倒時,這是的九個手拉著手,沒有一個人有時間犯案,剩下的就只有當時在開關旁邊的管家大久保黑先生了。」
「等一下,警部先生,當時朝倉一昏倒我就開了燈了,我怎麼可能去犯案。」
「你也可以再勒昏朝倉後,再跑到開關那去的,當時屋子裡那麼黑,跑過去一個人不會有人察覺的。」
「勒人不一定用手啊,目暮警部。」我來到阿笠博士身後說道。
「阿笠博士。」小蘭疑惑的看著阿笠博士。
「你在說什麼呢阿笠博士,什麼不用手啊!」
「(又用我的聲音)。」雖說不情願,但阿笠博士還是配合了起來:「我說兇手勒人是用的朝倉脖子上的圍巾是吧,那圍巾那麼長,用嘴也是可以的,而且犯人不光是想勒昏朝倉,而是想將她殺死。」
「真的嗎阿笠博士?如果這麼說的話,這就不是一起傷害案,而是一個殺人未遂了,但是一個人怎麼可能將人勒昏呢?!」
「不兇手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兩個人?」
「是啊,在說之前,小蘭,你帶熏先出去一下吧。」
「為什麼?」小蘭問道。
「因為接下來要說的,實在不在熏的承受範圍之內。」
「沒關係,爺爺,你說下去吧,我相信你,就像我相信柯南同學所說的,只有找到那遺書一切都會好起來一樣。」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的話,罪犯是抓住蠟燭吹滅的一瞬間,很快咬住受害者圍巾的裝飾珠子,一邊保持上半身的姿勢,一邊身後退,等到大家把圓擴大范到足夠大的時候,就一口氣拉緊圍巾後,受害者立刻昏倒,如果這時候降靈師長時間不說話,那麼大家一定以為降靈師出了什麼問題,這時候是目暮警部的話會怎麼做呢?」
「當然是立刻找開關把燈打開,然後看看降靈師出了什麼問題了。」
「對一般人都會這麼做,兇手計劃是在降靈師昏倒之後,一直咬住圍巾不放,在大家放手之後,順著圍巾,找到受害者的位置,用隨身攜帶的凶器將她殺死,可是這個計劃一開始就讓柯南破壞了,本該在門外的管家先生在開關旁邊,而兇手不得不改變計劃,當然這樣也可以讓降靈師開不了口。」
「那兇手到底是?」
「目暮警部請回憶一下,剛才柯南所說的那個站位圖表,你會發現什麼?」
「那個圖表,長子智彰站在十二點的位置,一點是木之本草代,二點是柯南,三點是熏,四點木之本昌平,五點小蘭,六點木之本智彥,七點秘書鍋島清芳小姐,八點是阿笠博士,那有什麼?」
「如果兇手想要勒昏受害者,並殺她的話,那就必須是兩個人以直線的方式拉扯,而當時,三點站的是熏,而九點卻沒有站人,所以不可能,而受害者站的位置是面朝六點,背朝12點的方向站立。」
「難、難道說!!!」目暮警部立刻看向了六點和12點站位的兩個人木之本智彰和木之本智彥。
「等一下,難道就憑那個站位,就說我們是勒昏朝倉的?而且還要殺她。」
「不光是這個,還有那個錄音帶的對話,充分說明了,你們兩個是兇手。」
「錄音又怎樣,難道我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不,不是說你們說話了,而是你們自始至終根本沒說一句話。」
「不會吧,竟然是哥哥們。」熏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他們。
「不要胡說。」
「我們沒理由那樣做。」
「在一片黑暗中,儘管大家七嘴八舌,可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就只有你們兩人一直沉默不語,但那也是理所當然的,那個時候,你們的嘴裡正含著朝倉的圍巾呢。」
「說我們是罪犯的證據呢老頭,沒有證據說什麼也沒用。」木之本智彰想做最後的抵抗。
「證據就是那個圍巾上,有你們的咬過的痕跡和唾液,只要進行dna驗證,馬上就能知道是誰的了。」
「就算有又能怎麼樣,可是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啊,老頭,我們為什麼要那樣做。」
「適可而止好不好,你們差點做了無法挽回的錯誤了。」我有些激動的說了出來。
「阿笠博士!」小蘭有些驚訝的看著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拿出我塞進他口袋裡的信,我繼續用他的聲音說道:「你們母親寫給朝倉的委託書,但是,這信有一個決定性的疑點,從這個疑點,就能讓這個降靈會真相大白,可以的話,我真是不想說,等朝倉醒來你們問問她就可以知道了。」
「說吧,究竟是怎樣的真相。」
「真那麼想知道嗎?」說著我讓阿笠博士把信開放在桌子上。
「這怎麼了,不是普通的三折嗎?」目暮警部問道。
「那麼把信以原來的樣子放進信封看看。」
目暮警部照做之後發現:「信放在被剪過的信封裡會凸出來!」
「對,如果用剪刀剪的話,信紙應該也會被一起剪掉的,但這封信怎麼看都沒有被剪掉而且之後,也沒有被像這樣折小過,也就是說,這封信原本不是放在這個信封裡寄來的,可以這麼說,這封信並不是在母親去世前寄給朝倉的,請看一下郵戳的地方,因為蓋的比較向上的緣故,被剪刀剪去的部分正好寫著日期,所以就看不到數字了,恐怕為了得到在這個位置上的郵戳,已經寄出了不少吧,這樣沒有內容的信封。」
「可是,那封信的筆跡已經確定是媽媽的了啊,而且信封的字也是,一定是航空事故之前寄出的。」
「不是的,剪去郵戳的日期的原因就在於,這封信是最近才寄出的,所以說,熏的母親並沒有在航空事故中喪生。」
「怎麼可能,那班飛機的乘客無一生還啊。」
「但是她還活著。」
「這不可能,如果還活著,一定會出現在我們面前的。」
「也許是為了保險金吧。」
「公司因為兩兄弟的緣故面臨倒閉,所以要靠事故的保險金東山再起,所以至今不能以真面目出現。」
「真面目難道說!」熏有些不相信。
「對,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前降靈會上的事,的確降靈師朝倉,就是你母親本人。」
「怎麼會,大哥,我們差點就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木之本智彥一下子跪了下來。
「不要被騙了,那種伎倆,我才不會。」
「你們兩個夠了,阿笠先生說的都是事實。」
隨後秘書清芳小姐說出了實情,原來,在航空事故前,熏的母親因為公司的事想去以前有來往的公司借錢,可是因為被拒絕,沒有搭上飛機,而票正好給了一位年輕的女士,那個航班沒過多久發生了空難,但為了公司,也為了保險金,也只能想出這個計劃。
「不要再說了。」聽完之後,木之本智彰有些激動:「我居然做這種事……但是熏,我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你,我們原本以為那個降靈師,是叔母請來為了把遺產的給他們的騙子,所以,為了不讓叔母他們得到遺產,也為了你的幸福我們只能這麼做了,對不起了熏。」
說完,兩兄弟同時跑到另外兩名刑警身邊,分別拔出刑警的手槍對著另一個:「熏我們沒有資格做你的哥哥,我們不是說了嗎,只想讓你一個人幸福,另外如果母親醒過來,請告訴她,我們對不起她。」
正當我想要阻止他們時,一名警察跑了進來。
「警部,剛剛醫院來電話說,手術成功,降靈師朝倉已經醒過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一屋子的人全部歡騰了起來,而木之本兄妹也放聲大哭了起來。
幾天後,熏和獲得外出許可的智彰和智彥,一起去醫院看望了自己的母親,當一家圍坐在一起時,熏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看來,就算沒有那個遺書,事情也變的美好了呢,柯南。」病房外小蘭說道。
「是啊。」
「走吧,柯南,別打擾他們了。」
「好,不過小蘭姐姐你好像哭了?」
「怎麼說呢,看到他們就想到我媽媽呀,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像他們這樣啊。」
「(一定可以的,那個無節操的傢伙一定會讓大叔和英理阿姨和好的,這恐怕也是所有柯迷的願望)。」
我這麼想著,這時系統給我來了個信息。
『恭喜,使用者成功破獲降靈會事件得到成就點10點』
『恭喜,使用者得到木之本一家的感激,得到成就點30點,改造點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