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槍》在香港拍攝進行得如火如荼,夏苡薇為了趕進程,所有戲份都安排在了一起,所以這段時間十分的繁忙。網
莫濯南的行蹤保密,連劇組的人都不知道他現在就在香港。
為了陪她,他已經在香港停留了一個星期,即便有工作,也會通過電腦遠程遙控。
夏苡薇明白,他在補償,補償這些日子冷落了她,所以這幾天,兩人就像是親密的小情侶,小別勝新婚,彼此空閒的時候就會窩在酒店裡廝磨。
前一晚,夏苡薇拍了一場夜戲,直到凌晨兩點才收工。所以一早,莫濯南醒過來的時候,她卻還在睡辶。
窗外已經有些泛白,空氣裡還瀰漫著纏綿後的味道,他下了床,將窗稍稍打開一個縫隙,重新拉上窗簾,怕打擾她的好眠。
回到床邊,她仍兀自睡得香甜,懷裡抱著枕頭,半趴在床上,黑髮鋪陳在背部和床上,白皙的肌膚上有他六點的諸多曖昧痕跡,圓潤的肩頭,還有淡淡的齒痕。
手指拂過齒痕,他輕歎,明明已經過了許多天,但痕跡仍是明顯,幸虧她不是拍唐代古裝片,要將胸口和香肩露出了,否則她這個模樣被狗仔隊看去,不知要渲染成什麼版本的故事澌。
看來,以後要親密,也要時刻注意不要在明顯的部位留下印記。
莫濯南的輕撫讓女人幽幽轉醒,睫毛顫了顫,一雙睡意惺忪的眸子緩緩睜開,似乎還帶著一絲迷惘,片刻,見到眼前他近在咫尺的俊顏,嘴角微微翹起,媚態十足,如同饜足的貓。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她孩子氣的揉了揉眼睛,翻過身躺好,聲音還帶著嘶啞。
「還有些工作要處理。」莫濯南為她將長髮攏到而後,柔聲道:「昨晚累壞了吧,抱歉,吵醒你了。」
「沒事啊,反正今天姣姣要過來探班,我要去迎接,也要早起的。」她忽而嘟了嘟唇,伸出雙臂:「怎麼辦,我已經習慣你的懷抱了,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著。」
她的撒嬌,對莫濯南來說十分受用,縱容的笑了笑,重新坐回床邊,身上只套著一條睡褲,赤著健壯的上半身就將她輕易的攬進懷裡。
夏苡薇聞著他身上帶著和她同款沐浴液的清香,嬌唇勾起,用鼻子在他的胸膛磨蹭,找到舒適的位置依靠好他,濃濃的睡意又侵襲而來。
「苡薇,明天我就要回去了。」莫濯南沉了片刻,才說:「欣宜的飛機晚上就到了,我要去醫院為她安排一下。」
他懷中的夏苡薇這時徐徐的睜開眼睛,睡意被清醒所代替,仰起頭,對上他半垂下慵懶的黑眸:「桑城不能為她安排嗎?」
莫濯南搖搖頭,大掌撫了撫她的頭頂,安撫一般:「桑城處理不了太周到,而且欣宜第一次回國,會怕生。」
夏苡薇咬唇,沉默不語。
見她如此,他低低的歎氣:「聽話,我只是去幾天。等安排好了,我再來香港陪你。」
是麼,傅欣宜在英國的時候,就三天兩頭霸佔他的時間。一旦傅欣宜回國,離他不遠的地方,他還有時間來陪她麼?
夏苡薇垂下眼簾,斂著失落的眼睛,瑟瑟的扯出一抹笑:「你這幾天留在香港陪我,我以為你是真的想我,原來是因為你馬上要回去陪別人,所以怕我會不高興是嗎?」
莫濯南挑眉,聲音帶著嚴肅:「苡薇,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微微壓低的聲音,卻讓懷中的她一顫。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將這種話輕易的說出口,她明知道他不是這種人,但嫉妒吞噬了她,讓她變得不像自己。
他的懷抱有些冰冷,沒有記憶中那樣的溫暖。夏苡薇默默從他懷中撤離,低眉順目,不敢去看他薄怒的眼睛。
但莫濯南並沒有她想像的生氣,她的忐忑被他看在眼裡,只覺得無奈。
他的生命中除了母親,只有兩個女人的存在,一個是傅欣宜,一個便是她。
他不希望夏苡薇排斥傅欣宜,但如果她真的不喜歡欣宜,他也沒有辦法,只能遠離那個他照顧了二十幾年的小女生。但他說過,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
至少,傅欣宜現在需要他。她的身體,她的健康,都不盡如人意。如果沒有他照顧,她不知還能不能看到明年的太陽。
如果傅欣宜因此有個三長兩短,他的心不會原諒他自己。
只是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夏苡薇對誰都好,唯獨無法以平常心看待傅欣宜?
夏苡薇不知他們這算不算是冷戰,莫濯南離開了,但並未過多責備她,卻也不似平時給她一個纏綿熱情的深吻,只是簡單地吻了吻她的臉頰,便出去辦事。
距離夏苡薇和唐姣姣約定好的時間還還早,但她卻已經沒有了睡意,睜著眼睛平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發呆,就這樣維持同一個姿勢許久,直到手機鬧鈴響起。
她下床,欲走向浴室的腳步一停,像是猛然間想起什麼,轉過身,拉開抽屜。
昨晚太晚了,保險套在前一天用光了,再加上昨天是她的安全期,所以他們並沒有做什麼防護措施。但小心駛得萬年船,總要多加一層保護才放心。
夏苡薇倒出一粒避孕藥,又拿了另一瓶藥盒裡的維生素藥片,只是倒的時候失了准,好幾粒藥片倒在手上,她因為有心事,做事也渾渾噩噩,看著一掌心都是相同的藥片,輕歎了一聲。
留下兩粒,將其他的又放回藥瓶裡。和著床頭的白水吞下,才去浴室洗澡。
夏苡薇和唐姣姣約在了酒店的咖啡廳裡,洛淺淺為他們預約了一間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