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他們收到照片之後,對您和唯依小姐不利我們應該如何應付?」霍心擔憂道。舒殢殩獍
這裡必竟是意大利,他背後還有一個家族在撐著,以我們現在的人力,他們想對付我們並不難。
男人是最受不了刺激的動物,男人發瘋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狗急了還會跳牆,況且馬裡奧*桌次還有跳牆的資本。
「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倪亦熙捏了捏拇指,渾身透著冰寒氣息,淡淡地說:「去查一下黃衡英的詳細資料,聯繫一下她在中國的親戚。」
看來,他是時候去拜訪一下這位伊老夫人了,不誇張的說,她好歹也算的上他半個奶奶了;在伊家,就算全家族的人都阻止依依和他在一起,最起碼伊老夫人不會堅決反對的。
四年前,若不是伊老夫人從中護送依依去中國,他就不可能認識唯依的;由此可見,伊老夫人是開明的,在依依的婚事上,還是尊重依依的選擇。若是有了伊老夫人的支持,他進入伊家就容易多了。
昨天,他在依依身上得到了很多快樂和滿足,他更加清楚,他已經傷透了她的心了;可他該死的就是離不開她,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也有七情六慾,已經壓抑了太久了;他就是喜歡她,就是愛她,愛的瘋狂,愛的bt,愛的不擇手段,他又恨她,就是想狠狠的折磨她;已經發生的事情,他已經阻止不了了,從他再次見到依依開始,他是不可能再讓其他男人近她身的;她之前和他說的話,他只能把依依被他強*暴後的氣話,儘管她花心,她狠心,她絕情,她背棄他的愛,就連孩子都沒了,可他還是想要她,強烈的想要的發瘋,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蹂*躪她,直到她肯回心轉意,肯跟他一起回中國為止。
那天晏會,伊森的態度已經很明確的站在馬裡奧那邊;伊家父母,更是對那個女婿讚不絕口,巴不得她現在成婚,儘管前面的路很艱難,不把唯依帶走,他絕不離開意大利。
「總裁,唯小姐恐怕不能再呆這裡了,她一夜未歸,我們的借口可以騙的過伊家人,卻騙不過馬裡奧*桌次,到時桌次到伊家一挑唆,跑到這裡要人,只怕對你和唯小姐更加不利。」霍心沉聲道。
「既使知道依依在我這裡,他也不會這樣做的。」倪亦熙語氣肯定。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忍受他的心愛的女人在其他男人家裡過夜,何況馬裡奧家還是名門,名人;這種事他遮羞都來不急,又怎麼會跑到伊家去挑唆;何況,馬裡奧不是已經知道他和依依的事情了——
伊依醒來,天色已經全黑,無盡的黑夜、太太太過於黑暗,沒有奢求看見過一絲光明,所以我再一次閉了閉眼睛,她的人生,就如黑夜,見不到一絲陽光。
不知道是晚上幾點幾分了?
她輕輕動了一下,只覺得頭痛如裂,渾身也像剛剛經過幾千迷長跑那樣的酸軟疼痛。
依依吃力的張開了雙腿,揉了揉眼神,迷迷糊糊的伸手往床頭摸去。
屋裡,開起了一盞昏暗的小燈,光線很柔和,可在她眼卻是那麼的刺眼。
以前,他們住在璃園別墅,他想要她,就一定要先關燈,否則就她鬧騰不讓他碰;那個男人為了不吃虧,老老實實的關燈,第三次後,他就在晚上裝了一盞像這一模一樣的燈光。
依依晃了晃頭……
越想著那些往事,越能體現出她的愚蠢。
居然將一條心狠手辣,吃人不露骨頭的野獸,當成了上天派來拯救她,給她幸福的白馬王子。
陌生而又華麗的擺設,鬆軟而又凌亂的大床,她的四肢還是綿軟無力,下身隱隱做痛。
種種現像,再一次清楚地提醒著她,她和那個男人所發生的瘋狂,錯誤,身上的斑斑點點,深淺不一的吻痕,無一不醒示她的骯髒。
她睜大著眼睛躺在床上,昏睡前的一幕幕場景,在她的腦海裡緩緩地回放,漸漸的越來越清晰起來。
他那霸道,強勢的片段,還充斥著她的整個世界,無法驅除,無法消散……
強*暴她之後,再讓她做他的情*婦。
『情婦』,『二奶」,「小三」,「姘婦」,「第三者」,『狐狸精』……
什麼是情婦?
他已經娶妻,他卻還和她做不要臉的事情,發生興關係,她就是他的情婦。
呵……呵……依依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三年前,就有人給她冠上這個名號,她也曾經充滿過犯罪感,他第一個站出來力挺她,和她舉行婚禮,對她海誓山盟,『他的心裡,他老婆,他兒子的媽,只有一個人,唯依。』
『他對她許下終生非唯依不娶。』
三年前,他使用手腕,將她騙到他的地盤,強*暴她,要*挾她,親自給她送上『情婦』這個雅號。
在婚姻中,就算是男人出軌了,可一切罪責都歸在了這個新出現者身上。
說情婦是婚姻的寄生蟲,是對婚姻的破壞或越界,是家庭和社會的毒瘤。
她氣憤又狠決的握緊了拳頭,在心裡一遍遍地問自己:
伊依,你就是那麼下濺嗎?
你是一個不可救藥的白癡,蠢貨!
你難道還沒有接受從那傷心又傷身的教訓,從陰曹地府轉了一圈之後,還不知道吸取教訓?
難道還要讓自己又一次頭破血流,身心俱損,步入生死一線嗎?
難道還要你的家人圍著你轉,寸步不離的保護你嗎?
他就是你的剋星,殘害,玩弄你的身體,他個骯髒的男人,可是林美霞的老公,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死的嗎?
依依臉色蒼白,下巴抽緊。
要死大家一起死,有他和林美霞陪葬,陰曹地府也不會寂寞的。
她不會讓那個無恥,下濺的惡魔欺負她的,三年前她就已經受夠了。
依依想著想著,嘴唇便情不自禁的咬緊,憤怒充斥了她的整個心扉。
強撐著酸痛無力的身體,坐起來,拿過擺在床頭的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穿好,下床走了出去。
樓下,寬敞明亮的大廳沙發上,倪亦熙已經恢復了平日衣冠楚楚的形像,正在專心的看著報紙。
或許是因為吃飽喝足過,看起來很是神清氣爽,神采奕奕;俊美無敵的臉上!
依依緊緊地咬著牙,充滿憤恨,仇視的瞪著她,一步步下樓。
倪亦熙感覺到了腳步聲,一雙深邃的眸子充滿喜悅的兩秒後,冷冷的盯著正在下樓的依依。
此時的依依,臉色還是蒼白,披著秀髮,顯得她清麗漂亮的臉楚楚動人,一條白色連衣裙,裹著她亭亭玉立的嬌好身材,真是天生麗質,讓人看著我見猶憐。
本能的他,是要把她打橫抱到懷裡,知道她累了,餵她最愛喝的玉米排骨湯;可是今時不比往時,他在依依的冰冷的目光裡看到的儘是厭惡,仇恨,就像寒風中刮過的冰刀,這樣駭人的臉色,就像是要把他挫骨揚灰一樣。
三年前的依依,重來都不會有這樣的眼神,即使當時面臨著將要被黃敏飛強*暴時,也沒有這麼仇恨的眼神。
恨吧,恨至少也是一種情緒,一種感覺。
愛也好,恨不唄,他要的就是她躺在他身邊。
倪亦熙放下手中的報紙,起身來到與大廳緊鄰的開放式餐廳裡,看到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依依,指了指身邊的座位,淡淡的說道:「坐下來,先吃飯。」
依依看也不看桌上的食物,把頭轉向一邊,伸手去開門……
「你的車鑰匙和包包都在我這裡。」
聽著背後吐出的冷冷的聲音,讓依依的怒氣更甚!
「拿來!」一個轉身,兩個字!
「同樣的話,我不想對人再說第二遍。」倪亦熙緩緩的抬起眼睛,凝視了依依一眼。
「同樣的話,我不想對人再說第二遍,但面對禽獸不如的畜牧,破例一次。」依依死命的攥緊了自己的拳頭,胸脯激烈的起伏著。
不要怕,不要怕,最痛苦的難關都已經闖過來了,連死都不怕,還怕他幹嘛。
難道她就連陪他吃頓飯都不願意嗎?
依依的態度讓倪亦熙惱火,諷刺的冷聲:「幾年不見,伶牙利齒和野蠻倒是長進了不少,由之前溫和可愛的小白兔,變成了張牙舞爪的小野貓了。」
倪亦熙的態度,更是激怒了依依,昨天晚上她已經一整晚沒有回家爹地媽咪肯定會擔心的,倪亦熙根本就沒有放行的意思,又是在玩她是吧。
「我沒有那個美國時間和你耗著,把我的包包拿來。」
「火氣越來越大,我就是喜歡挑戰有刺激性的東西,你的身體夠刺激的,現在性格還真是讓我……」
『啪……』的一聲,依依一把端起桌子上的一大碗玉米排骨湯直接往倪亦熙頭上潑去。
從頭往下淋……
他的頭髮,臉頰,以及價格昂貴的西裝,頓時**的一片,看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倪亦熙一向養尊處優,被人奉承恭維討好的貫著,從太子爺到獨霸一方的領袖,絕對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敢這樣囂張無禮的對她,將湯往他臉上沷。
倪亦熙的臉瞬間變得冷凝,他瞇起眼睛,目光如淬了毒的刀子,冰冷恐怖。
他緩緩的站起來,高大的身形剎那間將嬌小的依依籠罩,大掌一把攥住依依的肩頭,只是輕輕的一撈,依依便腳下不穩跌進了他的懷裡。
他的胸膛寬厚而堅硬,一股清冽的草木香包圍了她的鼻息,她還來不及伸手推拒,便被倪亦熙壓在了飯桌上。
腰頂在桌子的邊緣,無論依依怎麼掙扎,可上半身被倪亦熙壓在了桌子上,那股力量彷彿要把她的腰折斷了一般,她越是掙扎,男人往下壓的身子越下。
倪亦熙輕笑一聲,薄薄的嘴唇緩緩的吹了一口氣,濕熱的氣息拂向依依的耳畔,一陣酥麻瞬間從腳底竄至全身,引得依依狠狠的顫慄。
倪亦熙沉默了良久,冷冷地開口道:「唯依,你不要不識好歹,你知不知道,就你這種態度,你所做出來的事情,換成其他的女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看著她身上留下他們歡愛過的痕跡,怕她醒來後會疼痛,擔心她回家不好交差;他替她洗澡,上藥,準備衣服,送她回去。
知道她累了,看著她那瘦瘦嶙嶙的身子,他特意安排廚房給她頓的補湯,結果她可真是全數奉還給他了。
女人,寵不得!
「態度,比起你這禽獸不如的態度,和你的所做所為,我這只是冰山一角,小巫見大巫。」依依依然氣的渾身直哆嗦,原本蒼白無血的小臉因為憤怒又漲得通紅。
一碗湯,和他之前所做的事情,已經夠仁慈了。
她的人生曾經有過光明,可如今卻是一片死恢!
倪亦熙瞇著眼睛,挑起一側的唇角,大手從依依下裙攻去……
他的手指靈活而有力,指腹間帶著薄繭,刷過依依幼嫩的肌膚,依依倍感屈辱,伸著腿一腳就要向倪亦熙踹去。
「唯依,玩欲擒故縱是嗎?是不是還想我像昨天那樣和你溫存呢?」倪亦熙冷冷一笑,薄唇吻過依依美麗的頸脖,邪肆無比。
「禽獸,無恥……」依依羞憤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無恥?我是無恥,那又如何,三年前你心甘情願爬上我的床,三年後你再怎麼躲,怎麼逃,還不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你的身上每一處都已經深深的打上了我的酪印,你這輩子只能跟我這個無恥的人在一起;以後想好過一點就乖乖的順從我,否則我能強*暴你一次,自然會有二次,做情婦,就得有情婦的樣子。」倪亦熙邪惡的一手將她嬌小的身體更加往他身上扯,粗獷的身體半壓在她身上,大手依舊在她腿上油走。
依依面對他的無恥,bt,已經無語到極點了,她更加找不到更適合的詞語來形容他了。
跟這種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無法溝通,多說一句話,多看他一眼,都有可能讓她得心臟病。
可是,她真的要回家,否則媽咪一定擔心的。
「哈……倪亦熙;你就那麼離不開我,放棄整個倪氏集團的工作不做,天天陪著我玩;我好像還記得,你對我一見鍾情,不論我做什麼,在你的心裡,你都會將我放在第一位,我都是你的妻子。」依依反被動為主動,坐在餐桌上,雙手抱著倪亦熙的脖頸,雙腿跨在男人精壯的腰上,亦學著倪亦熙小手在男人的臉上撫摸著。
她全身放鬆的壯態,臉上露出甜美可愛的笑容,那種感覺讓倪亦熙覺得他們又回到了從前,她還是以前的那個依依,喜歡賴在他身上,看著他來了,主動伸出了雙手,喜歡他抱她,親吻她,寵她的。
「我還記得,你有失眠證,只有我躺在你身邊,你才能睡的安穩;你說,你要給我蓋造金屋,把我藏起來;你說,我是你的獨一無二,永遠都在你的心裡;你還說,你什麼都不怕,就怕失去我;你還要我記住『不管以後我去了那裡,身邊有一些什麼人,歡樂,傷心時,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裡,有一個叫倪亦熙的男人,深愛著我,在心裡默默的戀著我,想著我!』你還在蒼天大地面前宣誓,要娶我當你的老婆,今生今世愛我-至死不渝;在你的心裡,只有唯依才是你唯一的愛,唯一的妻子,是你兒子的媽媽,是你的寶貝公主。」130hx。
依依臉上始終掛著天使般的微笑,小手在倪亦熙的臉上油走著,好像要將他瞧個盡。
猛然將身上的倪亦熙一把推開,厭惡的擦了擦身上被倪亦熙吻過的地方,嫌惡盡現,豪不留情的嘲諷:「倪亦熙,你要搞清楚,是你離不開我,不是我離不開你,我已經甩了你,跟了別的男人了;你還死纏爛打的幹什麼?你就那麼缺女人嗎?這個世上唯依死了,你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嗎?你又在我面前叫囂什麼?你以為你和我發生了關係,你就征服我了嗎?我告訴你,沒門……我就是一個骯髒的女人,三年前就已經髒了,找幾個男朋友對於我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你越纏著我,我就越厭惡你;是我拋棄了你,你卻還死纏著我不放,天底下男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都玩的起,你卻放不下,在我面前裝情聖呀。情婦-我告訴你,我早就是別人的情婦了,誰能給我利益,我就是誰的女人,至於你,早就被我玩膩了。」
依依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她,滿嘴都是無可掩飾的諷刺和嘲弄。
倪亦熙被依依推開之後,僵硬的身子立在那裡,橫眉冷目地瞪了她半天,冷酷的黑眸跟依依狠狠的對視著,那凶神亞煞的表情,似乎是想把她吞進肚子裡都不夠解恨。
「呵,沒想到你這張假裝清純的臉,骨子裡卻是如此的犯濺。」倪亦熙大掌用力,狠狠攫住依依的下巴,把她的臉朝自己扭過來。
依依臉色慘白,卻一點也不掙扎,仍由倪亦熙鐵硬的大掌幾乎要將自己捏碎。
倪亦熙大手一揮,轉耳抓住著依依的頭髮,將她拖到地上。
頭皮,好像被撕裂一般,依依疼的鑽心,卻倔強的不肯說一句話。
這個惡魔,惡魔中的惡魔。15494045
她恨他,她要回家……
『哥,你知道嗎?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好喜歡……』
『亦熙,我為你哭過,痛過,笑過,糾結過;你比我大那麼多,我就是喜歡你,早就喜歡了,喜歡到現在的深愛;在我的心裡,我早就已經把你當成了最親最愛的人了,越多的接觸,越久的相處,只會讓我越來越離不開你;』
『亦熙,從今天開始,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愛人,今天我把自己當生日禮物,我要把我自己送給你。』
『亦熙,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不管以後我在那裡?唯依唯一愛的人,只有你。』
『唯依這輩子只做倪亦熙的女人。』
『亦熙,我很慶幸,老天在這個時候給我們一個寶寶,將來你一定要像愛我一個愛她|他,當個模仿爸爸。』
『老公,你說,你是不是有想過,給我蓋一座金屋,把我藏起來呢?』
『老公,給寶寶取個什麼名字?』
往事一幕幕浮現在他腦海中……
現在靠著她的身體,去取悅一個男人!
「好一張傾國傾城,閉月羞花的臉,卻有一棵如此骯髒醜陋的心。」男人目光嗜血,看著罪魁禍首!
騙的他,好慘,好慘……
倪亦熙陰冷的看著她,大手拽著她的頭髮:「女人,對你想不殘忍都不行,真想見識一下你那位母親大人,居然能生出這樣的濺貨來。」
唯依小手緩慢的伸向桌子,迅速的抓起桌上的碗筷就要向倪亦熙砸去。
倪亦熙身手一個敏捷,躲過了她的攻擊。
「是的,我就是一個濺貨,我可以一天和幾個不同的男人翻滾,開*房;你不是問我這疤痕是那裡來的嗎?你不是問我,我的身體為什麼那麼冰冷嗎?現在我就告訴你,因為我去勾*引一個有婦之夫,被別人的老婆打的,我身子那麼冰冷,那是因為我墮胎了,墮胎,你懂嗎?」
語音未落,只聽到啪地一聲悶響,依依只覺得臉上一陣劇痛襲來——
身子不穩,跌倒在地上,唇角露出了鮮血!
是果可族刺。倪亦熙臉色猙獰的可怕,依依倒在地上木然的看著倪亦熙,無論怎麼樣,她都知道他不會放過她的,看倪亦熙恐怖的臉色,她已經認清楚了這一點。
倪亦熙眼眶沖血的盯著依依!
『墮胎』這兩個,是他的禁地,也是惡夢!
他的孩子,就是被這個狠毒的女人殘害了!
「你連做我情婦的資格都沒有,不過既然我得不到的,當然要毀了?既然你讓我不痛快,我要讓你全家族的人不痛快,活在寒冰地獄中!唯依,我要讓你,伊家人,馬裡奧家族全部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