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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終到,幕氏公司的各種宴會一個接一個,直接導致子桑最近經常晚歸。月玄對此雖然不是很滿意,不過那是工作的事也無可奈何,所以像平常那樣到了九點去睡覺。
子桑今天喝了不少酒,從酒店出來,被冷風一吹醒了不少。剛才在酒宴上,那群沒大沒小的下屬像瘋了一樣,拚命給他灌酒。他雖然推托,卻架不住遞過來的酒杯,所以被他們灌了不少。
「還是打車回去吧。」
子桑站在酒店門口想了一會,今天喝了不少酒,開車回去沒什麼大問題,要是被交警逮到就是大問題了。所以他到路邊打了輛出租車,把自己的車扔在酒店這了。
回到家後,客廳漆黑空無一人。子桑知道現在已是深夜,也沒敢打擾其他人休息,在門口換了鞋,輕手輕腳上樓。輕輕推開房門,他先去了浴室,洗完澡出來就像死豬一樣栽倒在床。
「哇啊!」
月玄被壓了下頓時醒了,發現罪魁禍首是子桑,伸手去掐子桑的脖子。掐了下不見子桑反抗,他開了床頭燈,就看子桑閉著眼睡覺了,湊近了一聞滿身酒氣。
「臭死了。」
月玄踹了子桑一腳躺下就睡,等了一會覺得不太對又坐了起來,然後盯著子桑看。子桑酒量不錯,很少像這樣喝醉,還是這種不省人事的狀態。
不過子桑醒不過來不是很好?他有機會反攻了。月玄想到這裡,賊笑著把半條腿還搭在床邊的子桑拉上床,跪在床上打量一眼睡死的人。他可不覺得趁人之危,反而覺得這是天賜良機,也不管子桑醒來會不會發火,解開子桑的睡衣,色狼一樣盯著連內褲都沒穿的人。
「哈哈,這可是你給小爺的機會!」
月玄已經化身成狼,衝著子桑撲了過去,趴在他身上親了親舔了舔。沒多久,夙大師就不幹了,奸屍一點意思都沒有,就算不動給點聲音也行。於是,月玄決定來點給勁的,手撫上軟趴趴的陽/物,只是幾下那裡站了起來。他抬頭就看子桑的眉微微皺了起來,看來不是一點反應沒有。
夙大師一看有戲,頭下移叼住肉/粒嘬了一下,並大膽地在上面咬了一口,另一隻手捏住另一顆捻了捻。正在他得意今天願望成真的時候,腰突然被人扣住,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天旋地轉,明白過來時已經被人壓在身下了。
「嘿嘿。」月玄怕子桑生氣,沒等他說話先賠笑。
子桑可能真醉了,瞇縫起眼睛盯著月玄。月玄看子桑不動,他也沒動,眼睛從子桑臉上往下看,只穿了浴袍的身體一覽無餘,他的臉紅了。
「怎麼,剛才不是還很勤奮?」子桑伸手挑了下月玄的下巴。
「你指什麼?」月玄小心問,怕子桑只是睡迷糊了。如果是睡迷糊了,他還是有機會的。
「你說呢?」子桑說到這裡突然捂上嘴,一副要吐出來的樣子。
「你敢吐我身上,我跟你沒完!」月玄哪還敢躺在這了,起身就要閃開,卻被子桑一下扣住腰。
子桑的頭湊過去,在月玄耳邊蹭了蹭,嗓音低沉道:「開玩笑的。」
「醒了就躺回去睡覺,一身酒氣。」月玄決定等子桑睡著了再下手,反正夜很長。
子桑卻沒照著月玄說的做,手開始不老實在月玄身上摸,「嗯?那你給我醒醒酒?」
「明天睡醒就沒把你的爪子拿你往哪兒摸!」月玄推了子桑幾下,完全忘記他剛才做過什麼。
被推的子桑就是個八爪魚,死扒著月玄不放,擼下月玄的內/褲,直接握上月玄的分/身/套/弄起來。月玄一僵,感覺到那隻手上下移動,手勁適當輕捻最/敏/感的頂端。
「自/慰,我就能醒酒。」子桑說完突然鬆了手,也不管已經硬起來的東西。
月玄僵住了,好半天沒明白子桑在說什麼,突然漲紅了臉去扯子桑的嘴,「你再說一遍,幕老三。我看你這層皮是不想要了,敢讓小爺自/慰給你看,除非小爺死了。」
子桑一把握住臉上的手,壓在月玄頭上,「不來的話,咱們就玩點新鮮的。」
月玄想掙脫手上的鉗制,就看子桑拿過床頭的領帶纏在他手上,「你敢綁我?」
子桑完全無視月玄,拿過床頭櫃上的緞帶,沒有一絲猶豫綁在挺立的分/身上。那緞帶還是前幾天買東西時,綁在禮盒上的。
最腫脹的東西被勒住,月玄弓了弓身體,怨恨地盯著子桑。子桑彷彿沒看到那哀怨的眼神,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找潤/滑/劑。月玄趁這時候咬領帶,才發現子桑繫了死結,暗罵子桑這混蛋鬼畜附身。找到潤/滑/劑的子桑回來了,見月玄在咬領帶,將他翻了過來背朝上。
「小爺討厭背後。」
月玄轉頭抗議卻被無視,子桑沾了潤/滑/劑的手探到後面,頂/開後/穴慢慢伸了進去。
「幕子桑,你給小爺記著!」月玄捶著枕頭大叫,早知道這樣就不該調戲這混蛋。現在可好,把他弄醒了,自己倒霉了。
子桑這次聽到月玄在喊什麼了,附身過去親吻月玄的後背,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我每次都記著呢,不過我沒偷襲人的習慣,從今天起向你學習。」
「小氣!」
月玄才喊了一聲,體/內的手指開始動了,出出進進做擴/張,他繃緊了身體沒聲了。子桑動了動手指,覺得後/穴軟了又加入一根,見月玄很緊張,握住被綁住的分/身磨蹭頂/端。雖然分/身被綁住,但頂/端的摩擦還是給了月玄快/感,喘/息/聲很快變得曖/昧。進行擴/張的子桑悄悄加了一指,月玄皺眉卻沒喊疼,大概是覺得丟人喊不出口。
「媽/的。」月玄轉頭瞪子桑,他這種給完鞭子就送糖的行為讓人恨不起來。
「你不是一直提醒黑曜別罵人,怎麼自己做不到?」
「我罵的不是人。」
「哦,情人。」
「見鬼去吧!」
「見你這死鬼?」
月玄差點氣哭了,子桑這種二皮臉的性格,還真和他那二哥一樣,看來這種性格也遺傳。他正想著怎麼反擊,體內的手指出去了,他鬆口氣的同時又緊張起來,因為子桑用他那完全挺立的分/身,正在他屁股上磨蹭。
「混蛋,小爺討厭這姿勢!」月玄抬腳要踹子桑,正巧被子桑握住一把拉高放到肩上。
「這總可以了吧?」
「可以個唔!」
月玄罵人的話被堵回去了,子桑用力一挺/刺/進溫/軟的甬/道中,不給月玄喘/息機會開始挺/進,像頭餓狼似的一次/次深/入。
「幕、幕、幕子桑,你你等著」
月玄真恨不得夾/斷這流/氓,簡直像幾年沒見過他似的,一口氣都不給他喘,進來後橫衝直撞。聽著屋內清晰的撞/擊聲,月玄更熱也更興奮,身體被撞/擊地不停搖晃,卻還想著踹子桑一腳。
子桑摸摸肩上的腿,眼中露出一絲笑意,挺/腰的同時轉頭親在月玄小腿上。月玄差點跳起來,這醉鬼已經醉到分不清腿和嘴了嗎?
子桑親著親著張嘴在腿上咬了一口,月玄差點慘叫,嚇的身體繃/緊/縮/緊/後/穴。子桑在這時候深深挺/入身寸了出來,接著俯身吻上月玄的嘴。
靠,滿嘴酒氣!
月玄暗罵一句,揮起雙手要砸這醉鬼,子桑突然不動了。他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傢伙睡著了!
「混蛋!」
月玄氣急之下一腳將子桑踹下床,子桑滾下床捲走被子,他把被子扯了回來。低頭一看自己的兄弟上還有緞帶,他氣得說不出話了,差點補上幾腳把那醉鬼踹殘了。
「幕子桑,小爺跟你沒完。」月玄帶著怨念解開上面的緞帶,不得已下自己解決翹起的兄弟
半夜,子桑被凍醒了,迷迷糊糊從地上趴了起來,見自己渾身赤裸一時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他想了半天也記不起來,納悶地爬上床,看到熟睡的月玄就湊了過去,果然有情人就是暖和。
月玄睡到半夜醒了,覺得自己被人抱住,轉身一腳把子桑踹下床。再次被踹下床的子桑更納悶了,睡美人這練的什麼新招,半夜踹人玩?
然而,月玄踹人的新招持續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