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月玄子桑送老太太回家,又送鄭雲和林傑去地府投胎,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落熄正巧在客廳喝水,看他們回來露出詢問的的神色。
「抓到葉林了。」月玄不等落熄問什麼提前開口。
「抓到了?人呢?」落熄的心情似乎也愉悅了。
「在警局,老景他們正在審問。」子桑回答,「我們打算明早去聽結果。」
落熄無視了子桑的話,轉身上樓回房。
「哈~忙活大半夜困死了。」月玄打著哈欠睡覺去了。
子桑看了眼落熄和黑曜的房間,然後跟月玄回臥室。落熄剛才走時一句話沒說倒是有些稀奇,居然沒打聽關於葉林的事,不過落熄本來就是怪,不說話也是情理中的事。
回臥室的落熄把瓷瓶拿了出來,倒出裡面的東西開始找。黑曜到了晚上就精神,見落熄找東西也來幫忙。沒多久,他們找到落熄要的東西,落熄卻讓黑曜好好休息,然後他帶著那包東西在房內消失。黑曜本想跟去,不過落熄走的太快跟不上。
落熄從家裡出來後來到警局,因為他能隱身,所以警局裡的人看不到他。他在警局裡逛,逛到審訊室時看到兩個人在問一個人問題,提到那人名字時,他才知道那人就是葉林。
「葉林,你扛著也沒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們已經去你居住旅館搜查了,等搜到犯罪證據,你再想說可就晚了。」
任憑兩名警察磨破嘴皮,葉林也很少開口,反正他們沒有他是金鷹的證據。警察問了葉林兩個小時什麼都沒出來,於是把他一個人留在審訊室,他們出去休息會,打算休息夠了再回來。
落熄等警察走後穿門而入,葉林看不到他低著頭想事情。落熄把裝著藥丸的紙包打開,取出一顆藥後捏住葉林的鼻子。葉林雖然感覺到有人捏著自己的鼻子,可他要呼吸,所以張開嘴,落熄趁這時候把藥丸扔進他嘴裡。
「什麼東西?」葉林摸著喉嚨,那東西入口即化,想吐都吐不出。
落熄自然不會回答葉林的話,投完藥就離開了。
第二天天不亮,子桑的手機響了,他看來電是景組長接通電話。
「景組長,是不是葉林招供了?」子桑從臥室出來急著追問結果。
「還招什麼啊,人都死了。」景組長語氣裡透著沮喪。
「什麼,死了?」子桑提高嗓門,怕吵醒月玄去了樓下。
景組長急躁地說:「昨晚大概凌晨兩點左右吧,審訊葉林的人去休息,審訊室裡只有葉林一人。快三點時,他們回去打算繼續審訊葉林,卻看到葉林低著頭坐在椅子上。他們以為葉林睡著了就想叫醒他,可推了一下,葉林就倒在地上了,一摸鼻息沒氣了。因為身體還熱著,所以叫了法醫來看,卻已經沒得救了。」
「死因呢?」
「窒息。但是審訊室內有監控,從那兩個人走後,沒有一個人去過,我們想是不是鬼把他殺了?」
「這個」這個問題還真難倒子桑了,他又不是這方面的專家,無法給出準確答案。
子桑掛了電話,等月玄醒來時把這個消息告訴月玄。臨近中午,月玄睡醒了,得知葉林的死訊後先說了句便宜他了,然後和子桑一起去警局看葉林的遺體。
「他的鼻腔口腔中沒有衣物纖維,面部也沒有被人按住的痕跡。」段楚雲法醫拿著屍檢報告說,「經過血液,胃部提取化驗,我們沒在他體內發現任何可疑物質。所以,雖然知道他是窒息,卻無法找到致死原因。」
月玄盯著葉林的屍體,因為已經死亡十小時左右,所以無法辨別出魂魄是被人抽走的,還是死後自動離開的。
「先這麼辦吧,我去找找葉林的魂魄。」月玄拉著子桑去城北的白虎山。
段法醫看他們走了鬆口氣,「他頭一次沒折磨我。」以前月玄來時,不管怎樣都會說些氣他的話,今天沒說還挺不對勁的。
段法醫的話才說完,月玄又返回來對他說:「小段啊,這可是人犯的屍體,你別晚上沒事解剖了玩啊。回頭在這裡預備幾條魚,免得你手閒碰屍體。」
月玄說完又離開了,只留下氣得臉色發青的段法醫,以及在一旁說好話的景組長。
之後,月玄子桑到白虎山找到黑白無常,見到他們就問:「葉林的魂魄有沒有來地府?」
「怎麼都問葉林。」黑無常小聲嘀咕一句,接著回答月玄的話,「沒有,我們也在找,只是沒找到。」
子桑問:「張壬呢,他在不在地府?」
白無常搖頭,「已經去投胎了。怎麼了,他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既然已經投胎,那現在怎麼也有個四五歲大了。
月玄聽到這兩個鬼的回答不太滿意,「你們怎麼當的差,怎麼一問三不知?」
黑白無常聽月玄用這種語氣質問,連話都沒說直接溜進亭子不再出來。月玄在亭子外罵了一會,又踹了亭子幾腳,見他們真的不出來,只好同子桑回去。
他們回家後,落熄正抱著黑曜坐在客廳看電視。月玄也沒打招呼去樓上換衣服,打算一會吃過午飯睡覺。子桑倒了杯水喝,才喝了一口聽到月玄在樓上叫他,他放下水杯上樓。落熄看了眼二樓主臥室的方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紙包,將裡面的白色粉末倒入水中,然後收起紙包裝作看電視的樣子。
「你放了什麼?」黑曜嗅了嗅水杯,居然聞不到藥味。
「別多嘴。」落熄摸著貓頭,並瞪著同在客廳的我不。我不嚇壞了,跑到廚房躲避。
沒多久,換好衣服的月玄下樓了,子桑跟在他身後。子桑正想拿水杯繼續喝,月玄卻搶先一步喝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會給我倒水的。」月玄很得意,不過這水似乎有些酸。
「那是我自己要喝的。」子桑爭辯著,就看落熄一臉嚴肅抱著黑曜站起來了。
落熄有些僵硬地說:「我不太餓,出去玩玩,不用等我吃飯了。」說完,急急忙忙往外走。
子承這時候回來,與落熄碰個臉對臉,見落熄逃一樣跑了,忍不住問:「他怎麼了,吃飛毛腿了?」
「不知道。」月玄喝完水就想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才走了一步腳下一軟,正巧靠在子桑身上。
「你們兩個,大白天的別這麼親熱行不行,我怕張針眼啊!」子承捂著眼睛說,卻留個指縫偷看。
月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渾身沒力氣,而且身體越來越熱。子桑想扶他起來,他卻再次無力地倒在子桑身上,這次幾乎與子桑緊貼身。
「你」子桑一驚,因為他發現有個東西頂著自己。在發現事情不對後,他對子承說,「子承,廚房裡有東西,你自己看著吃。」
子承正想問有什麼,子桑已經扶著月玄回房間了。回到房間後,子桑把月玄扶到床邊,月玄幾乎在一瞬間倒在床上。
「你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子桑關了門,回來問。
月玄扯了扯睡衣領,臉上緋紅一片,「不知道熱的很。」
子桑抱起月玄想讓他躺的舒服點,月玄卻抬手環住他,在他耳邊嘶啞著說:「很熱,不對那水」
「那水裡不會加了□吧?」子桑也想到那水有問題了,不過他也喝過對了,他離開過,所以落熄在那時候下藥了,以為自己回去後還會喝。
月玄只想到水有問題,然後再也無法思考了,只覺得身體熱得要爆炸似的,摟著子桑不撒手,一個勁往他身上靠。子桑知道是藥物導致月玄這麼熱情,只要等藥性過了就沒事,於是褪下月玄的睡褲握住早已滴淚的物件。
「子桑啊不夠」
聽著月玄帶著哭腔的聲音,子桑手下擼動的速度加快,沒一會月玄發洩出來,但挺立的兄弟依舊沒有軟下來。
「已經三次了。」子桑親吻月玄,繼續給那沒倒下來的物件服務,心想月玄如果清醒了一定會殺了落熄。
月玄的膝蓋抵在子桑腰上,手在子桑背上不停撫摸,嘴裡發出舒服的聲音,並含含糊糊說了什麼。
「什麼?」子桑問了句,忽然發覺月玄的小腿搭在自己腰上,「你這是對我的邀請嗎?」
月玄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沒聽到子桑在問什麼,拉下子桑的頭吻了上去,他現在只想把體內這股火熱發洩出來。
子桑只當月玄回答了,手指摸到後面探了進去,也許是藥物的關係進入的很順利。月玄也很配合,並沒有一絲不耐煩,也沒覺得疼。因為每次子桑做這些事時,月玄都會喊疼,雖然不知道真假。
簡單擴張後,子桑抽出手指,墊高月玄的腰,將他的雙腿放在自己腰上,然後扶著早已等不及的火熱慢慢進入溫熱的地方。
「啊哈慢」月玄舒服地瞇縫起眼睛望著子桑。
「好吧,我停了。」子桑忍著想奮力一挺的衝動,硬生生卡在一半不退不進。
月玄紅著眼眶搖了搖頭,子桑伸手擼了幾下挺立的物件,「不想的話,我就□了。」
「別。」月玄收緊了雙腿,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捂上眼睛說,「進進來」
話音才落,子桑用力一挺整根沒入,月玄受不住的拔高了音量。子桑扶著月玄的腰開始衝刺,每一個直達深處,讓月玄瘋狂無措。
傍晚,月玄迷迷糊糊醒來,肚子餓了就想下床吃飯,但腰酸的實在動不了。這時,子桑進來了,看他醒了轉身又出去了。沒多久,子桑端著熱騰騰的飯回來。
「餓了吧?剛做好的,我餵你。」子桑把飯菜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扶月玄起來,讓他半躺在床上。
「小爺的腰。」月玄捂著腰說。除了腰,渾身上下沒一處舒服的地方,就像被車碾過一樣。
「洩了六次能不累嗎。」子桑把粥送到月玄嘴邊。
「六、六、六」月玄太過激動,半句話都說不出口。
「落熄到現在也沒回來,看來」
子桑的話還沒說完,月玄插言道:「你你,你幾次?」
「三次。」子桑不明白月玄為什麼這麼問。
「哈哈哈,小爺贏了!」月玄拍了拍床鋪,用勁太大扯動了腰,又開始倒吸冷氣,「腰、腰要斷了。」
「知道的話就老實點。」子桑差點說不出話來,夙大師的關注點似乎有問題。
月玄吃著飯說:「等我養好了,我一定扒了落熄的皮,敢在水裡下藥。」
「嗯,我支持你。」子桑舉雙手雙腳贊同,落熄一定是想報復那一拳才在自己水裡下藥,看來以後吃東西要小心點。
「別讓小爺再看到他,否則我打散了他。」月玄說著手捂在腰上,「小爺的腰你也不節制點疼疼」
「是你一直說要」
「要個鬼啊!小爺沒說過!」
月玄紅著臉打斷子桑的話,子桑也不爭辯,喂夙大師吃飯,看來如果落熄回來就有的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