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錯了也沒人管麼?
語夕的聲音雖然很輕很細,但,在場的人還是一字不漏地聽得清清楚楚。
蹲在地上的女人嚇得倒抽了一口涼氣,搶先解釋:「不是展爺的錯,是我是我!是我不小心叫了展爺的名字,是我冒犯了展爺,我知道錯了!展爺您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說到最後,竟然對展慕辰求饒起來了。
凌語夕怔怔地看著她,小臉都是震驚:「他明明把你扔出來,這麼粗魯的男人,你替他認錯?」
這個姐姐,她是不是剛剛摔了一跤,把腦袋瓜給摔壞了?
「語夕!」雷燁忽然重重喝了她一句,拽著她胳膊的手不自覺加重了力度,「回房休息。」
「你抓疼我了。」她皺了皺眉,眸底閃過一抹不悅:「我又沒說錯,你敢動我!」
雷燁回頭的時候正好對上她一閃而過的清寒,那是屬於一個尊嚴不吮許被踐踏的王者高傲是她從小被太過於呵護而養成的嬌慣還是他眼花看錯?「語夕」
「小燁燁,你真的抓疼我了。」美目圓溜溜盯著他,一張清純素顏只餘下淡淡的可憐兮兮,再無其他。
雷燁不自覺鬆了手,「對不起。」
語夕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抬頭,不小心對上展慕辰一雙銳利的眼,她一怔,「你別以為你是這個家的主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別過來!」
他和雷燁不一樣,這個男人絕不是一個好糊弄的對象。行動與心思掛鉤,眼見他高大的身形緩緩逼近,她無由來地打了個寒顫,撒腿便跑。
雷燁眼前一花,還沒來得及去阻止,一大一小兩抹身影已經消失在緊閉的房門之後。他佇立在原地,死死盯著那扇門,右拳緊握,卻不知道該不該闖進去把人救出來。
只是頃刻間,事情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甚至脫離了他所能掌控的範圍。
五指泛白,他糾結的目光落在那扇厚重的門上,語夕
地上的女人穿上衣服後,慌慌張張地溜了。
房內,凌語夕小小的身子被重重扔在床褥上,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她慌忙爬起來,戒備地盯著向她走來的男人:「你敢動我,我我一定嗚嗚,大叔,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剛才沒做完的事。」展慕辰修長的手指落在腰間,輕易抽出皮質腰帶,隨手扔在一邊,「剛才那女人不能令我滿意,那麼,你來替她。」
「替她做什麼?」那團肉從腦際閃過,她一個激靈,臉色頓時慘白:「不許脫我衣服!」
「原來你還有怕的時候。」展慕辰冷冷盯著她,目無表情:「既然故意激怒我,就該做好要承受我怒火的準備。」
原來他知道
語夕在床上打了個轉,坐到遠離他的角落,這男人太危險,她惹不起也不想惹。「怪大叔,我只想回家。」
「由不得你選擇。」從協議簽下來那一天起,她未來一年的命運早就落在他手上。他或許對她的事不感興趣也從未想過要插手,但,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他的威嚴不容侵犯!
「我不會告訴我爹地,也不會輕易讓他找到,好嗎?」就當他仍在履行義務,這也不行麼?這棟宅子太冷清,也沒有她感興趣的地方,一點都不好玩。待了2天,好想她的死黨們。
「如果我拒絕呢?」說來便來說走就走,她當展園是遊樂場?
「你困不住我的。」她只是不想再樹一個敵人。
「你可以試試。」休閒襯衫被隨手扔在長椅上,他欺身上前,一把握住她纖細柔嫩的手腕,「現在,先滿足我。」
「滿足你什麼?」抬頭對上那具肌肉交錯的赤.裸胸膛,一張小臉不自覺地發燙:「你很熱嗎?」
「廢話。」把人鎖在自己與被褥之間,他動手撕扯她的衣服,「這個時候,你該表現出害怕或沉迷。」
「不要撕我的裙子!」眼底閃過一絲害怕,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怕些什麼,「我不要光著身子被丟出去,怪大叔你住手,別這樣!」
「那我不丟你出去。」長指在她領口一扯,兩顆精緻的小玉扣應聲掉落。
「真的麼?」她眨著水靈的大眼,「那你撕我裙子做什麼?」
展慕辰動作一頓,清寒的眸光迎上她清澈透亮的眸子,「你」在裝傻還是真的不懂這事?
趁著他遲疑那一霎,語夕用力一推,想從他身下溜出,柔軟的身子卻被他一把扣在臂彎下,她一驚,大叫:「你騙人!你又想把我丟出去!」
衣衫被無情撕開,雪色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泛著世間少有的晶瑩光澤。他眼神一黯,呼吸幾度紊亂。
她的皮膚光滑細嫩,手感美好得教他流連忘返。這些年來,他要過的女人不少,但,每次都是她們急急忙忙脫光誘惑他,而他總是匆匆結束了事,甚至常常做完後,身上的衣服還是一絲不苟,沒有出現一點皺褶凌亂。從來沒有誰的身體可以像她的一樣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讓他不自覺放輕了指掌的動作
冰冷中升起絲絲暖意的手指撫向她後背的文胸扣子
「不要!」語夕用力掙扎了起來,她不要被這樣光裸裸的扔出去,小燁燁還在外面,她會被看光的!「展慕辰,我知道錯了,別這樣!」
「啪」的一聲,文胸扣子被他挑開。她死命護著胸前,絲絲驚恐:「我不回家了,我聽話待著這裡,別丟我出去!展慕辰,慕辰大叔別丟我出去,我不要被看光」
那團肉似乎還在眼前晃蕩,那種屈辱和無地自容,她不要去承受!
他的身軀已經被燃起了一團濃烈的欲.火,意識卻還是十分清晰冷靜:「你真的不知道我想做什麼?」
「知道!」她怎麼會不知道!「我錯了,我以後會聽話了!真的,真的!慕辰大叔!」
她的眼睛純真清透,只有恐懼,沒有一絲絲雜念,似乎真的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展慕辰有一種很無力的感覺,同時心底一絲絕無僅有的罪惡感。閉了閉眼,他問:「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