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事情太常見了,一個壯漢把一個少女按在身下,少女在拚命掙扎和呼喊,壯漢則忙著扒她的衣服。
不過,周楚剛剛走過去,壯漢就發現了,但是他看周楚的身板比自己小了一號,而且是東方人的模樣,獰笑一聲,嘴裡嘟囔了一大串周楚聽不懂的話,就繼續開始撕扯起來。
但是這個舉動卻徹底激怒了周楚!
其實周楚雖然也算是古道熱腸,但是對於管閒事兒,其實有時候是看心情。雖然看起來,這像是一個**事件,但是你怎麼知道,這不是人家小兩口在玩些刺激的呢?
寧中陽就講過一個事情,說當初,寧中陽手下有個農村來的兵,為人忠厚老實,正直善良,是個好兵,尤其是搏擊是個好手,就算寧中陽自己也有所不及。
這樣的兵當然是重點提拔的對象,而且寧中陽已經把提干的文件都拿到手了,就等提拔了。
但是在正式確認前,這哥們要求回家探親,畢竟他已經很多年沒有休探親假了。這個要求非常合理。而且寧中陽也知道他的小心思,無非是順便想在鄉里鄉親面前顯擺一把,這也實在是人之常情,太正常不過了。
可是這個小子回家時候,碰見了一件事,一個男人正拿著木棒子追打一個女人,打得女人嗷嗷叫,這種情況,是個人都要管的,這小子本身也有點衝動,衝上去幾下子就把那施暴者打了個半殘。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見義勇為呢,結果卻萬萬沒想到,事情鬧大了!一方面,那個男的被打壞了,醫藥費要掏,另外一方面也是更嚴重的,這倆人居然還是兩口子!而且女方表示,倆人就是鬧著玩呢,我們自己的事情,你個當兵的幹嘛來摻合?
這下事情就被動了,人家是兩口子,愛當街打人玩,而且女方都不介意,你這不是貓抓耗子麼?
結果很嚴重,因為事情鬧大了,這個哥們不單沒有能夠提干,反而被強迫退伍,雖然寧中陽反覆保人,但還是沒有辦法,軍隊也要息事寧人,不能總和地方衝突。
所以周楚也多了個心眼,不是自己心狠,而是很多閒事,真的就不能管。
但是這一次可就不一樣了,那個正在女人身上施暴的傢伙,明顯就在鄙視自己!那眼神無非是大爺我根本不鳥你,老子現在就在你面前幹這個女人,你敢怎麼樣?
怒髮衝冠的周楚直接……掏出了槍,用俄語道:「起來!」
那個大漢開始沒注意,可是生物的本能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回頭一看,卻看見了黑洞洞的槍口!
瞬間他那堅挺的小弟弟就軟了!
他是當過兵的,完全確信那玩意兒是真槍!可是問題在於,俄國根本就是槍支管制的,能夠弄到槍,可不是一般人辦得到的。
「兄弟,你……你何必這樣,要不,這個妞讓給你?」那大漢爬了起來,周楚這才發現,地上的小妞一頭金髮,身材高挑,腿很長,胸很大,但是看模樣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啊。
可惜,周楚對簡單的對話還行,對俚語完全就不懂了,因此看著大漢滿臉堆笑,雖然知道大概什麼意思,但是精確地理解就不行了。
「我想你對我說沒有用,應該對槍說。「周楚用英語說道,」或許你應該去警察局說。「
只是大漢看見他不懂俄語,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可是這抹精光馬上被周楚發現,周楚馬上說道:」我說,你如果想打我的主意你就錯了,有這個小妞作證,你要是敢亂動我一定打死你,不要懷疑,哪怕你是克格勃出身的特工,你也沒有機會躲過我這一槍,不信你就試試!「
這句話明顯震懾住了這個大漢,周楚注意到原本他緊繃的肌肉放鬆了下來。
周楚卻對那個小妞說道:「你這個笨女人,怎麼還不去報警?」
小妞這才如夢方醒,突然發出一陣尖利的叫聲!
還好,大聲喊叫,總能招來管閒事看熱鬧的,人一多,事情就好辦了。看見有人拿著槍指著另一個人,當然也就有人報警。
恰好有巡警路過,事情就太好辦了,有人證,有撕壞的衣服當物證,直接就給弄到局子裡了。
周楚當然也要去走一趟,本來當地警察對周楚持槍還是頗有疑慮,但是當周楚出示美利堅護照後,警察局就乖了,畢竟這個年代,美利堅護照還是最好使的。只是周楚多麼希望,有朝一日華夏的護照也能這麼堅挺啊。
剛剛走出警局門口,那個小妞也出來了,她走到周楚面前,一口流利的英語,道:「多謝您的幫助,如果不是您,我就要被那個混蛋摧殘了。」
看著小妞匆忙換上的一身軍裝,以及那根本遮掩不住的碩大胸脯,周楚心中暗想,要是我看見你在草地邊上晃,我估計也想**你了。
小妞眼神很賊,看周楚一直盯著自己胸看,眉毛微微皺起,不過這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小妞也不便發作,只是挺了挺胸,道:「好看麼?」
「還好吧。」周楚說完,卻頓覺得非常尷尬。
小妞看周楚有些臉紅,這才心裡舒坦了些,看起來這小子倒不是太壞。
「呃,以後你出門要小心,我可沒有時間一直管你,再碰見壞人你就自求多福了。」
「你是倭國人,南棒子,還是寶島人?」小妞沒有正面回答,卻問了這個問題。
「國籍上我是美利堅人,血統上我是炎黃子孫,認同上我是華夏人。」周楚正色道,「但是我要糾正你,寶島是我們華夏的寶島,他們是不能單獨作為國家出現的。」
「好啦好啦。」小妞擺擺手,「我叫葉卡捷琳娜,想來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了,你似乎叫詹姆斯·周?」
「那是我的英文名字。」周楚道,「我中文名字叫周楚。」
「唉,中文好難,我現在還沒學好。」葉卡捷琳娜憂傷的說道。
「你還是學生?」周楚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