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凌空幻給天天敷了幾道藥,他臉上的傷疤立刻就見到慢慢癒合了。玉香很是驚訝,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藥,能夠讓傷口立時見到效果的。
「空幻啊,你可真是妙手回春啊。」玉香誇讚道。她的眼睛緊緊盯著空幻用的其他的藥,可是她不懂藥理,空幻的那些藥都已經磨成了粉,她光靠聞也分不出什麼藥來。
現在怎麼看也分不出他用的什麼藥,她笑盈盈地湊到空幻身邊,道,「這都用的什麼藥啊,這麼靈。」
空幻笑著將藥粉收了起來,剛想給她解釋,突然林老太插話進來了,「玉香啊,這你又不懂了,問了也白問。快去看看平川吧。」
玉香尷尬地點點頭,道,「對啊,你看我這腦子。不知道平川怎麼樣了。」
說著她端著空幻剛才用下的那個藥碗,站起身來就想離開。林老太伸手將碗拿了過來,「你去吧,這裡我來收拾就行了。」玉香遲疑了一下,尷尬地將手裡的碗遞給了林老太。
「婆婆,我出去了。」玉香退了出去。
「嗯,去吧,大寶小寶也該餓了,順便弄點東西給那兩孩子。」林老太點點頭,她對空幻投來一個責備的目光。
玉香一走,凌空幻才明白林老太的意思。既然已經斷定玉香是潛伏在村子裡的邪道之人,他就不該讓她知道更多的正xing的東西,如果被她知道了,她就會研製破解的辦法,那樣只會對村子不利。這點到是他疏忽了,因為之前給人瞧病,但凡有人想知道,他都會教一些小知識,好讓大家自救。
「婆婆,這……」空幻看著躺在另一張床上的魯若已經睜開了眼睛,本來他傷的比較重,可是他年紀大有些經驗,再就是他的法術能力比,他兒子天天強,所以他內傷不嚴重,只是外傷多。
現在他已經慢慢地恢復了神志,但是還是說不出話來,只是睜開眼睛看了幾眼又疲憊的閉上了。
此時空幻和林老太走到了地下室,這裡只有紫桐在,剛才他從上面下來就已經睡了。
林老太和空幻坐了下來,凌空幻看了看林老太想開口問她,但是林老太似乎已經意識道了,她卻先開口了,「你是不是想問,平川他們為什麼會出去找那草藥。」
凌空幻點點頭,因為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說過那些話,而且當他知道有人受傷的時候,平川和小寶他們都已經不在村裡了。
她剛才的話明顯就是撒謊,只不過他不知道彩雲為什麼沒有指出來,當時他也沒說穿,那是因為他覺得好像大家都知道那是個謊言,可是沒有人說破。
「是!這是個多麼明顯的錯誤啊。」凌空幻不解的問。
「好吧,我來告訴你。你知道魯若父子的事情嗎?」林老太問。看起來她一點都不忌諱紫桐,因為她對紫桐已經非常的信任了,紫桐是哪種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凌空幻見她不避諱紫桐自然也沒有什麼話要說,他點點頭,的確他對魯若並不熟悉,而且在祠堂裡的時候還跟天天起了衝突。對他,們兩個人其實沒什麼好感。
林老太接著說道,「他們離開村子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當年平川跟他們家起了誤會,導致他們在村子裡呆不下去,才離開的,但是大家為此並沒有挑明,也就這樣一年年過去了。」
「剛才在上面說話的時候,林老太已經看到魯若醒來了,為了緩解平川和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才故意那樣說的,玉香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她沒有說破。其實那草藥其實找來不是給他的臉治傷的,而是給紫桐用的。」
「可是婆婆你是怎麼知道那個會治療傷疤呢?我沒有說過啊。」凌空幻有點奇怪的問。
林老太太笑了起來,她朝紫桐那邊看了一眼說道,「這是紫桐告訴我的,至於他怎麼知道的,以後你問他好了。」
凌空幻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好像做過一個夢,好像是說過這件事情。所以剛才林老太在上面的時候跟他說這些,他沒有馬上反駁,因為他分不清是不是說過,現在看來當時沒有反駁反到是做了一件好事。可是紫桐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知道他做過什麼夢嗎?
「哦。」空幻看著紫桐還在昏睡,似乎沒有聽他們在說什麼。又彷彿沒睡,他們說什麼他都聽的到,卻是故意不起來。但不管怎麼說,紫桐對他們算也不錯,至少他們在流沙瀑和雪之境域的時候都出手相救。
這個時候空幻突然想到彩雲還沒回來,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弄清真相了,也就沒有必要再細究下去。
「婆婆,我去看看平川大伯吧。我總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來…,玉香和平川大伯的關係還好吧。」他本來想問,玉香會不會對平川下手,若是她發現她洩露了痕跡,會不會拿平川來要挾。
沒想到林老太搖了搖頭,面露為難之色道,「不會,看的出她對平川是一心一意的,可能她也是有什麼苦衷。畢竟她和平川都有了孩子。」
「那好,我去看看彩雲,剛才她沒有直接回來,可能到後山去了。」
凌空幻起身就想上去,「後山,她自己嗎?」林老太突然緊張了起來。她有些慌亂地看著空幻,彷彿是出了天大的事情。因為後山上是儲放一些沒有完成的木偶的地方,那些木偶都有靈性了。還有一點就是他們還沒有被邪性浸染。知道哪裡的人不多,而且那些木偶從來沒有出來過。
「可能是吧,我說了她幾句,她就跑了。我記得她好像是朝後山的方向去了,本來以為她消了氣就會回來的。可是現在還沒回來,我去看看。」
凌空幻微笑著看著林老太,她這麼焦急難道也擔心彩雲,「婆婆不用擔心她,她沒事,我去找她回來。」
「不是,唉!但願別出什麼事才好。」林老太走到紫桐的床邊,敲了敲他床頭的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