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核桃挺了挺她那高聳的胸脯,說:「俊鳥,我沒有胡鬧,你要是還在心裡記恨你那個不爭氣的二哥的話,我今天就代表你二哥給你賠罪了,我也沒啥能補償給你的,我只有這個身子,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就把它給了你,只要你能答應讓你二哥來上班,我就知足了」
杜紅喜也伸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並且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俊鳥,你心裡要是有什麼怨氣就衝我們兩個人的身子撒,你想咋樣都依你,我們兩個人隨便你折騰,你只要把俊山和俊河留下就行,我們兩個人無所謂,你痛快了,心裡舒服了,我們也就安心了。」
秦俊鳥說:「你們這是說的啥話,你們把我當成啥人了,你們快衣服穿上,不然我可要走了。」
秦俊鳥說完向門口走去。杜紅喜一看秦俊鳥要走,有些急了,快步走到門口,擋在了秦俊鳥的身前,說:「俊鳥,你不能走,你還沒給我們兩個人回話呢,咋好就這麼走了。」
杜紅喜那兩個半露在外的**隨著她的跑動而劇烈地顫悠著,她停下來以後,兩個白花花的東西還在晃動著,杜紅喜的胸口正好迎著秦俊鳥的目光,看得秦俊鳥心怦怦直跳,他急忙把頭低了下去。
姚核桃隨後也追了過來,把身子靠在門板上,說:「俊鳥,你不能就這麼扔下我們兩個人不管,我們哪兒都不會讓你去的。」
秦俊鳥一看自己想走又走不了,也不能就這麼跟兩個人僵持著。如果他不答應兩個人的話,她們肯定會把衣服全脫光的。兩個人跟秦俊鳥玩這麼一手,讓他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更不敢聲張出去,要是讓外人看到她們兩個光著身子在秦俊鳥的辦公室裡,那他可就成了**的畜生了,非得被村裡人給罵死不可。
秦俊鳥無奈,只好點頭說:「好吧,我答應你們,你們把衣服穿上吧。」
杜紅喜和姚核桃一聽,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秦俊鳥說:「我說的當然是真的,明天就讓他們兩個人來上班吧。」
杜紅喜說:「俊鳥,我和核桃說話算話,我們倆的身子現在是你的了,你想咋樣就咋樣,來吧。」
杜紅喜說完把眼睛閉了起來,等待秦俊鳥的進一步行動。
姚核桃看了杜紅喜一眼,然後快步都到秦俊鳥的面前,抿嘴笑著說:「俊鳥,這屋裡現在只有咱們三個人,你想咋樣弄,放開些,咱都是結過婚的人,彆扭扭捏捏的。」
秦俊鳥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坐了下來,板著臉說:「你們快點兒把衣服穿好回家去吧,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就要把說過的話收回來了,到時候你們可別怪我。」
杜紅喜和姚核桃一聽秦俊鳥這麼說,有些害怕了,杜紅喜急忙睜開眼睛把衣襟拉好,快速地扣著衣扣。姚核桃也趕忙拿起衣服褲子穿了起來。
等杜紅喜和姚核桃穿好衣服後,秦俊鳥一臉嚴肅地說:「我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這樣了,你們是我的嫂子,在我的面前你們應該自重,你們剛才的樣子太不像話了,我都替你們臉紅。」
杜紅喜有些尷尬地說:「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你要是早一點兒答應我們的話,我也就不用費這麼多周折了。」
秦俊鳥說:「你們走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送你們了。」
姚核桃笑著說:「那好,俊鳥,我們走了,等哪天我們再來看你。」
杜紅喜說:「你是大忙人,我們就不耽誤你幹正事了,你那兩個哥哥要是能趕上你一半,我和核桃就謝天謝地了。」
杜紅喜和姚核桃一起出了秦俊鳥的辦公室,興沖沖地向家裡走去。兩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談論著秦俊鳥。
姚核桃說:「紅喜嫂子,你說俊鳥剛才在辦公室裡為啥不碰咱倆的身子,這要換了我是男人,有兩個女人在我的面前把衣服脫光了,主動要把身子給我,我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事兒辦了再說。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杜紅喜說:「核桃,這就是俊鳥跟別的男人不一樣的地方,俊山和俊河那種男人在俊鳥的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姚核桃點頭說:「是啊,紅喜嫂子,還是你有辦法,想出這麼一個好點子,我們在他的面前把衣服一脫,就跟他死纏爛打,他就是心裡一百個不樂意,也得讓俊山和俊河去酒廠上班,這樣以後咱們倆也能少吃點兒苦。」
杜紅喜說:「俊山和俊河那兩個東西是靠不住的,咱倆要想過上好日子,還得把心思放在俊鳥的身上。」
姚核桃說:「是啊,當初我們看不起俊鳥,嫌他窮,可是這才過來多長時間,他就鳥槍換炮成了大廠長了,我看這俊鳥將來肯定能掙大錢。可惜啊,他的媳婦是那個蘇秋月,要是換成咱倆當中的一個該有多好啊。」
杜紅喜說:「核桃,俊鳥可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如果你不想跟俊河再過這種苦日子,就得豁得出去,你別看俊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他畢竟是個男人,這男人就沒有不沾腥的。」
姚核桃看了杜紅喜一眼,說:「紅喜嫂子,聽你這麼說你是不是有啥好辦法了?」
杜紅喜笑著說:「這勾引男人的事情,你應該比我有經驗吧。」
姚核桃說:「嫂子,你說啥呢,我可沒幹過那種不要臉的事情,再說咱家俊河看著我就跟看犯人一樣,我就是跟別的男人多說一句話他都不高興,那次鐵柱子跟我說了句笑話,他就把鐵柱子的門牙給打掉了。弄得現在村裡的那些男人都不敢靠近我,見到我都躲得遠遠的。」
杜紅喜說:「這結婚以後你是沒有勾引過男人,可結婚以前呢,你沒出嫁的時候做過的那些風流事兒我早就聽說了。」
姚核桃有些心虛地說:「紅喜嫂子,我過去的那些事兒俊河還不知道,你可千萬不能跟他說話,就他那個醋勁兒,要是讓他知道了,他還不得鬧得天翻地覆啊。」
杜紅喜說:「核桃,你放心,這事兒我會幫你瞞著俊河的,其實跟你說實話吧,我在沒結婚的時候也有相好的,不過後來他把我給甩了,跟我們村村長的女兒好上了。我當時是賭氣才嫁給俊山的,我是看透了,這男人啊,沒有幾個是能靠得住的。」
姚核桃說:「紅喜嫂子,你說俊鳥能靠得住嗎?」
杜紅喜說:「他靠得住也好,靠不住也好,都跟咱沒有關係,咱們又不是想嫁給他當媳婦,咱們只要能從他的身上得到咱們想要的東西就夠了,其他的事情想太多也沒有用。」
姚核桃有些擔憂地說:「可是我看俊鳥對咱倆好像沒啥興趣,他看到咱倆那張臉拉得比驢臉還長,就跟看到仇人一樣,跟咱倆說話的時候也是冷冰冰的,連個笑模樣都沒有。」
杜紅喜說:「這也不能全都怪他,你忘了當初咱倆是咋對他的,剛結婚的時候咱倆不也是沒給他好臉色看嗎,他現在能這樣對咱倆算是客氣的了。」
姚核桃歎了口氣,說:「早知道他能有今天,我們當初就不那麼對他了,早就把他像財神一樣的供著了,我現在想起來真有些後悔。」
杜紅喜笑了笑,說:「這個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過去的事情沒辦法挽回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秦俊鳥對咱倆動心,只要他對咱倆動心了,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姚核桃面露難色說:「想讓俊鳥對咱倆動心,我看這事兒可不容易,他守著秋月那麼一個好看的媳婦,咋會把心思放到別的女人身上嗎,更何況咱倆跟秋月根本沒法比。」
杜紅喜說:「咱倆跟那個蘇秋月有啥不能比的,她是女人,咱倆也是女人,她身上有的物件咱倆身上一樣也不少,她能跟俊鳥幹的事情,跟咱倆也能幹。我們可不能把自己看扁了。」
姚核桃點頭說:「紅喜嫂子,你說的沒錯,這女人的臉蛋再好看也是個擺設,這到了炕上還得看誰有本事能讓男人快活起來,要是像個木頭樁子一樣在那裡一躺,就是個天仙放在眼前,男人也會沒啥興趣的。」
杜紅喜說:「這女人啊,要想抓住男人的心,不僅要有臉蛋和身材,還得懂得咋樣才能讓男人開心。咱倆要想讓俊鳥動心,還得在這方面多下些功夫。」
姚核桃說:「紅喜嫂子,這種事情我跟俊河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只要能把俊鳥弄上炕,其他的事情還不是小菜一碟嗎。」
杜紅喜說:「你以為你跟男人睡過幾次就是行家了,做這種事情學問大著呢,哪天我給找幾盤錄像帶給你看一看,人家那裡邊弄得才精彩呢,你跟人家好好地學一學。」
姚核桃好奇地說:「咋還有弄這種事兒的錄像帶啊,再說了這種事情誰不會啊,還用學嗎。」
杜紅喜笑著說:「當然有了,那裡邊的男女才放得開呢,啥花樣都敢玩,我敢保證他們弄的那些東西,你以前肯定沒弄過,那叫一個花哨,你看了之後就知道跟人家比,你會的那幾下根本不算啥能耐。」
姚核桃說:「紅喜嫂子,聽你這麼說你是看過那種錄像帶了。」
杜紅喜說:「我當然看過了,而且看過好多次呢。」
姚核桃說:「那裡邊真有你說的那麼有意思嗎?」
杜紅喜說:「當然了,那裡邊不僅有女人跟男人的,還有女人跟女人的呢。」
姚核桃一臉期待地說:「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看看那種錄像帶究竟是啥樣的了。」
杜紅喜說:「你不用著急,哪天我帶你去看,保證讓你看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