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鄭穎兒的震驚
鄭穎兒對於自己到大山鎮的出行充滿了期待,當路書*記親口告訴自己,大山鎮查出四十七名犯罪分子,一共繳獲了十二支五*四式手槍,八十發子彈,兩個手雷的時候,鄭穎兒驚呆了。鄭穎兒自從從事新聞行業以來,還沒有見到如此大的案件,已經超出自己的理解了。所以,鄭穎兒整個晚上都是處於興奮的狀態,根本就睡不著。接下來,一大早就從溫暖的被窩裡面爬了起來,通知路書*記的小車過來接自己。事關重大,鄭穎兒並沒有告訴太多的人,只是在自己的家裡留了一張便簽,告訴家裡人自己去了哪裡,要做什麼事情。
一路上,鄭穎兒不斷催促著司機不停的加大油門加速。特別是鄭穎兒想起這件大案是劉副鎮長親自抓的時候,鄭穎兒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起來,好像十分緊張的樣子,心裡不斷閃過各種奇怪的念頭來。想著想著,就連鄭穎兒自己也是不禁臉紅了。鄭穎兒不停的在自己的心裡「呸呸」的罵著自己,告訴自己,自己只不過是跟那個英雄有過一面之緣而已,還沒有到「那個那個」一步。收起心裡的綺念,鄭穎兒的心裡不斷更加迫不及待起來。
小車在公路上疾駛著,鄭穎兒只覺得兩邊的大樹不停的向後面飛去。不知不覺,從早上五點多鐘,到現在,小車已經走了三個小時的路程了。鄭穎兒看著前面的司機,發現他還在全神貫注的開著自己的車,並沒有因為開了這麼久的小車就感到睏倦。之前不久,小車已經穿過了林山縣,按照這個速度,還有兩個小時就能到達大山鎮,到時,自己就可以見到那個在自己心裡扎根發芽的人。
想起那些照片,鄭穎兒就像看到一個武林高手一樣,在一群歹徒中間來去自如。鄭穎兒覺得,只有和這種人在一起」章節更新最快」,才覺得自己是安全的,只有和這樣的人在一起,自己才能感覺到生命的意義。想著那張充滿英氣的臉孔,雖然有些黝黑,但是,在鄭穎兒看來,那是健康,那是一種踏實,只有這種人才是最可靠的。
想著想著,鄭穎兒不知怎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心裡彷彿有一種不能自已的渴望,讓自己在沉淪,讓自己在失控。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某些變化,鄭穎兒連忙望了前面的司機一眼,發現沒有什麼異樣,鄭穎兒這才紅著臉拍了拍自己的胸部。
再次平復下來的鄭穎兒,輕輕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看起來似乎會說話一樣,充滿了誘人的風情萬種。
小車很快,在司機的專心致志的駕駛下,不到兩個小時就到了大山鎮的派出所。鄭穎兒一下車,就奔著派出所的大門問道:「請問劉副鎮長在麼?我是他的朋友,是劉副鎮長邀請我過來的。」
門口的門衛聽到是劉副鎮長邀請來的客人,加上面前的鄭穎兒穿得比較新潮,不像林山縣城裡面的人,反而有些像洪州市那邊來的,所以,那個門衛立即指著裡面的辦公室說道:「劉副鎮長現在就在靳所長的辦公室裡面,你可以到那裡去找他。」
鄭穎兒甜甜的道了一聲謝,然後就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靳平東的辦公室。鄭穎兒敲開了辦公室的門,第一眼看到劉健的時候,鄭穎兒的眼眸裡流露出一絲飽含深意的眼神來,搞得劉健見了,心裡有些忐忑,覺得這種眼神很不正常,只有情人之間才有那種。只是,別人一番長途跋涉過來幫助他劉健,怎麼也得熱情一些招呼,但是,他劉健不能不因為這些小事情而忘記了正事。
劉健的臉上隨即露出陽光的一笑,笑瞇瞇的說道:「歡迎鄭記者光臨我們大山鎮」」派出所,一路車馬勞頓,辛苦你了。」
劉健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鄭穎兒伸出手迎了過去,當劉健握著鄭穎兒那柔弱無力的纖手之後,才發現鄭穎兒竟然是如此的大力,彷彿想將他劉健抓在手裡一樣。劉健輕輕的掙脫了鄭穎兒的手,說道:「鄭記者,來!裡面請坐!」
劉健說完,轉過身來,親自斟了一杯開水遞給鄭穎兒。
鄭穎兒也不客氣,「咕嚕咕嚕」的喝下了劉健遞來的開水,一口氣喝完之後,然後將杯子還給劉健說道:「劉鎮長,恭喜你陞官了。」
「鄭記者,謝謝了,不過,你應該稱呼我劉副鎮長,不是劉鎮長,這樣不好。」劉健笑著說道。
鄭穎兒聽了,眉毛一揚,淺笑著說道:「怎麼?劉鎮長和劉副鎮長兩者之間有區別嗎?」
「區別大了,在這裡說了還不要緊,在外面說了,別人會以為我野心勃勃,得隴望蜀。這個你不懂,還是不要說了,你休息一下,待會我帶你去看一看我們大山鎮派出所繳獲的證物和抓捕的犯人,讓你見識一下這些犯罪分子是何等的猖獗。」
劉健的這些說話瞬間就引起鄭穎兒的莫大興趣,鄭穎兒隨即站了起來,笑著拉著劉健的手說道:「劉副鎮長,你還是帶我去看一看,只有看過了,我的好奇心才能滿足,要不然我坐不住了。」
劉健有些遲疑的說道:「鄭記者,你坐了這麼久車,不覺得累嗎?」
豈料鄭穎兒揮著小拳頭在劉健的面前晃來晃去的說道:「我們這些做記者的,只有有了新聞,就會忘記飢餓,忘記勞累的,有時候還會忘記休息。」鄭穎兒說完,」第四百零四章:鄭穎兒的震驚」情不自禁的吐了吐那條粉紅的香舌,彷彿覺得自己的自賣自誇有些過了。
劉健叫來了靳平東還有張立太,靳平東是見過鄭穎兒記者的,但是,張立太就沒有見過,所以,當張立太第一眼看到鄭穎兒的時候,頓時驚為天人,有些魂不守舍似的。劉健爆了張立太的一個爆栗,張立太這才開始老實下來。大家一起去到了檔案室,打開保險櫃之後,張立太帶上手套,將裡面的槍支彈藥一一擺到桌子上面。
鄭穎兒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這些能夠殺人的武器,心裡變得有些慼慼然起來。而且還不是一把兩把手槍,而是十二支,還有八十發子彈。頓時鄭穎兒粉嫩的臉上,更多的是震驚。心裡開始「呯呯」的狂跳著,彷彿那種撲面而來危險的信息不斷通過雙眼轉移到自己的大腦裡面。鄭穎兒指了指桌子上面的武器,問道:「劉副鎮長,他們也太膽大包天了吧?居然敢私藏槍支彈藥,不知國家有法律存在嗎?」
「法律當然有,只是有些人根本不將法律當回事,否則他們就不會明目張膽的的持械行兇了。」劉健指著桌子上面的槍支說道。
「難道他們都不怕死嗎?」鄭穎兒還是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怕死?是人都會怕死!只是有些人已經忘記了死亡的恐懼,認為只有將對他們構成威脅的殺死才能覺得自己是安全的。」劉健有些生氣的說道。劉健生氣的是,這些人為了自己的私利,罔顧他人的生命,將一切阻攔他們的人都殺掉。這種令人髮指的舉動,只有那些禽獸不如的東西才能做得出手。
鄭穎兒彷彿有些明白劉健所說的意思,沒有繼續問下去了。不過,今天的所見所聞,足以讓鄭穎兒徹底的感到震驚震撼。在她的心裡,只要有了公*安干」」警,那些犯罪分子就會無所遁形,最終會被繩之於法。但是,事實上往往與現實不太相同,這種差異讓她明白,社會上還有另外不為人知的一面存在。
只是,出於新聞記者的習慣,鄭穎兒還是顫抖著雙手立刻拿起了照相機,從不同的角度將上面的槍支彈藥全部都拍了下來。接下來,鄭穎兒開始訪問劉健。但是,劉健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副鎮長而已,對於治安刑事案件,都是由派出所處理的,所以,劉健隨即讓靳平東接受鄭穎兒的採訪。
剛開始的時候,鄭穎兒還是不太同意,劉健就說道:「鄭記者,我只是一個負責經濟以及教育的副鎮長,雖然臨時受到路書*記的委託,主持這個案件,但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對於我的發展非常不利的。」
只是,鄭穎兒執意非要將劉健寫上去。不過,為了照顧鄭穎兒的情緒,劉健最終還是同意了鄭穎兒的意見,只是,側重點稍微改變一些,將整個功勞都放在靳平東、張立太、張敘以及大山鎮派出所整體幹警的身上,而劉健則是一帶而過。因為,只要是明白人都會知道是自己做的。何必為了這小小的功勞而計較那麼多呢?反而不利於派出所幹警的團結了。
鄭穎兒採訪完之後,隨即提出要見那些犯罪分子。鄭穎兒想看一看,那些手上持著手槍的犯罪分子,到底是何等的凶神惡煞。之前劉健曾經想過讓鄭穎兒見一下的,後來念及鄭穎兒的安全問題,便將這個否定了,可是沒有想到鄭穎兒還記得。沒有辦法,劉健只好說道:「鄭記者,我怕你見了他們之後,以後萬一被他們認出你來,對你的安全可是一個問題呀?」
鄭穎兒詫異的問道:「你們不是都將他們全部抓住了嗎?難道他們還會逃出來?」」」怎麼解釋這個鄭記者才能明白呢?劉健想了想,說道:「鄭記者,雖然這些犯罪分子是我抓住的,但是不是由我來判定他們的罪行坐幾年牢的,我不知道他們當中的某些人會在什麼時候出來,你是做一名記者的,經常出差在外,不能不考慮到這些因素。」
鄭穎兒聽到劉健如此的關切自己,心裡還是有一絲絲的甜蜜的。不管怎麼說,這個劉健的心裡還是有著自己的。是以,鄭穎兒說道:「劉副鎮長,這樣吧,一般普通的犯罪分子我可以不見,那些能夠判定死刑的犯罪分子,我想他們應該再也沒有活著出去的機會了吧?」
話雖如此,誰能夠保證呀?劉健此時的心裡隱隱有些後悔,將這個鄭記者牽扯進來,是不是有些失當了?就在劉健猶豫不決的時候,鄭穎兒已經笑嘻嘻的拉著劉健的手,朝著關押犯罪分子的羈押室走去。
劉健看著走在前面的張立太,才明白這個鄭記者為什麼知道羈押室的位置了。劉健搖了搖頭,覺得這個張立太真的不靠譜,看見美女就忘記自己姓啥名啥了,竟然不經過自己的允許,就擅自帶頭。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一下,否則下次還不知做出什麼異乎常人的舉動來。
張立太帶著頭,開始充當起解說員來,對裡面羈押的古鐵、呂海峰以及江漢之這些重犯給鄭穎兒介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