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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二章:白龍大師 文 / 易有太極

    有些書友覺得本書歸錯了類別,但是我並沒有這樣認為。我小時候,家裡的長輩就是學道的,而道家身為奇門玄門術士,箇中的門道其實十分複雜。還有,我現在寫得有些不好,我是知道的,現在的主角需要一個成長的過程,希望大家支持。

    知道那溫沒有死,劉健連忙從樓頂上溜了下來,轉過了幾條山路,然後坐上自己的小車,一路狂奔,一口氣開出了一百多公里才停了下來。

    劉健不知道,就從他一動的時候,他身體上帶著的那股蠱蟲的氣味還是被那溫聞到了。雖然蜱蟲的蠱毒已經化為一陣煙消散了,但是,蜱蟲那股臭味卻沒有逃過那溫的鼻子。所以,那溫也是從背後一路追來,只是由於隔得太遠了,劉健沒有發覺而已。

    天已經大亮,現在已經過了八點,劉健發現自己的車子停在這山路中間,荒無人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靜得可怕。再次啟動車子,往前開了十多公里,這才看到一家寺廟。想到昨夜一夜沒有休息過,劉健停下來車子,帶著自己的背包,向著大門走去。

    或許寺廟十分之靈驗,香火鼎盛,人來人往的,絡繹不絕。劉健這才走近門口,就看到門口右邊擺著一張桌子,裡面坐著一個年紀輕輕的和尚,正在給信眾相著面相,也許有一些道行,竟然排了十多二十個人在等待。劉健沒有料到,這和尚不唸經誦佛,明心見xing,見證佛法,卻來管這山野世俗之事,倒也引起了劉健的一番好奇。」「

    劉健站在隊伍的背後,側出一邊,想看著面前的和尚怎麼個的說法。此時,剛好輪到一個身穿粉紅綢緞旗袍、hua枝招展的女郎,只見她時而低著頭,玉手掩唇淺笑,時而翹首弄姿,含情脈脈,風情萬種,笑嘻嘻的問道:「白龍大師,小女子這次過來,就是想問問大師,我的姻緣究竟到了沒有?」

    劉健看到,那個和尚年紀不大,只有二十多歲左右,眉清目秀,目光流轉,顧盼生輝,嘴角微翹,笑意盈盈,帶著俗世中的世故和老練,卻是一臉風流倜儻的模樣。再看他的日月兩角有缺,劉健頓時明白,此人雖為僧道中人,必是自幼失怙,寄養寺廟之中,倒是讓劉健覺得他不倫不類的。

    此時,只聽得青年和尚笑呵呵的說道:「女施主還真是找對了人了,本師佛法高深,陰陽五行相術八卦皆通,待本師贈施主幾句。一點紅唇一點絳,櫻桃小嘴萬人嘗,笑意盈盈風流xing,魅眸含春鳳求凰。香肩低斜千萬枕,不如蒜鼻來得良,一眉雖亂終須收,地閣豐緣侍一郎,殘紅之時半甲後,嫁得高官做新娘。」

    劉健聽到,那個女施主聽得櫻桃小嘴萬人嘗時,有些頗為自身的魅力而自得的笑出了聲。但是,劉健明白,那個女施主是長著一張櫻桃小嘴,上唇適中,下唇厚且垂,才有後來的萬人嘗和笑意盈盈。魅眸含春,不用說,眼睛裡面肯定帶水,看上去就像含情脈脈放電的樣子。鳳求凰,說明是來求姻緣的。香肩低斜則是說明天生一副流落風塵、楚楚可憐的身板兒。蒜鼻則是山根低來,準頭豐滿,帶有逆來承受的個性和唾手可得的財運,同時也說明此女不僅實在。一眉雖然散亂,但是尾端有收,則是指其人五官的夫星宮濫情多情多夫,最後有收如為一,必是先濫後貞。地閣豐滿,是說晚年的福氣還是相當不錯的,侍一郎則是點綴前面的說辭。殘紅之時是指燭紅淚殘,心中煎熬,擔心將來找不到好人家。至少在一甲子六十年的一半,即是三十歲之後才能嫁得一個好人家,而且丈夫的職位不小。至此,劉健的心裡大約可以勾勒出那個女施主的容貌來,以及她心裡的想法。心中如電念閃過,繼而又細看前面的情況,及待那個女施主最後聽到嫁得高官做新娘之時,心裡已經來不及多想,興沖沖的就摘下手上的金戒指,遞給那位白龍大師說道:「白龍大師,謝謝你的指點,如果靈驗,日後定來重酬。」…,

    白龍也不客氣,拿著黃金戒指看了看,就放進抽屜裡面了。那個女施主說完,轉過身來,就扭著圓坨坨的肥tun而走,留下一陣香風和銀鈴般的笑聲。眾人看到此時此景,也是覺得大為驚奇。

    單單就是此言而言,劉健覺得那個和尚還是有些能耐的。不用平鋪直敘的話語來批出那位女施主的命相,而是用詩詞來說明,顯得朗朗上口的同時,更加證明他的文辭和相術的功力。其他善男信女不喜歡才怪呢,換做劉健也是不得不開始有些佩服其人了。

    緊接著,一個身穿破舊衣服的青年男子走上去,低頭哈腰的對著白龍大師說道:「白龍大師,我想問問,我有沒有財運?什麼時候才到?」

    白龍就此人長著直筒鼻子,方臉,似五相中的土相,但是一雙三角眼配起來,其人長得就有些惡毒了,做事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隨即心裡有了打算,於是說道:「長得直筒鼻,像豬一樣富,本相屬土,宜應腳踏實地,方可成事。奈雙眼帶煞,求財心切,雖能暴富,未嘗長命,宜應行善積德,自求多福。」

    只是,那個青年男子一聽到像豬一樣富之後,就沒有細心去聽白龍的說話了,豬吃飽了睡,睡醒了就吃,不用勞碌,多麼有福呀!現在的人最怕什麼?就是最怕一個「窮」字。後面的隱隱約約聽到暴富兩字,更是欣喜若狂,手舞足蹈,不停的低頭哈腰的對白龍大師道謝,拿出僅有一點錢放在桌子上面,哈哈大笑的走了。只是,站在他的背後的人,聽到白龍大師這樣的評價,再看到那個男子如此的高興,不禁有些愕然。

    但是,劉健雖然距離白龍說話的地方有三四米遠,卻是清清楚楚的聽到白龍的說話,僅從白龍的話中,劉健就能知道,剛才那個人的臉長得正方形略長,鼻子像豬八戒一樣,直筒筒的,三角眼帶煞,就說明他的山根兩側的眼角非常深,而且有些腥紅,這樣才配得上帶煞。這樣的人通常心狠手辣,難怪白龍說他求財心切,雖能暴富,不能長命,明裡指此。

    很快,就輪到了劉健,劉健微笑著,不卑不亢的對白龍說道:「白龍大師,我聽說你的面相十分準,我今天早上大老遠就跑了過來,想聽聽大師的指點迷津。」

    劉健不問財運,也不問姻緣,更不問吉凶,只是請求白龍大師指點迷津,這下白龍有些頭疼了。沒有了方向,白龍一時之間反應變得有些遲鈍起來。

    白龍看著劉健的面相,隱隱約約的,竟然沒能看清楚。只是微微覺得劉健長得陽光謙和有度,不卑不亢,舉止雍容,似乎是大家族的才有的氣度。

    但是,白龍向來自負,雖然沒能看清劉健的面相,心裡詫異的同時,卻是按照書中頭頭是道的說道:「施主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劍眉星目,鼻挺豐聳而不孤,紫氣入堂,定是人中龍鳳,他日必定大富大貴,位極人臣。」

    轉而,劉健似乎吃驚的撓著頭說道:「大師,我聽你這段,好像……好像是麻衣神相裡面的一段詞?」

    聽到劉健說出麻衣神相,白龍頓時大吃一驚,知道自己被識破了,心裡狐疑不定,驚愕的問道:「你也看過麻衣神相?」

    劉健裝作憨厚的嘿嘿笑道:「我只是……只是看了一下,也不知道裡面說的是什麼意思?」…,

    看到劉健的憨樣,白龍以為自己眼花了,於是再次問道:「你說你看過,能不能背背裡面的內容,何謂五相?」

    劉健裝作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知道有沒有記錯,所以……所以,背錯了,還請你……你不要見怪。五相就是五行金水木火土之相,金相肥胖而圓潤矮墩,土相方正憨厚誠實,木相長得瘦長,火相長得頭頂帶尖,水相長得比較黝黑。五相又分五義,分別是:智、信、禮、義、仁。水主智,木主仁,火主禮,土主信,金主義。所以,長得水相的人聰明,土相的誠實可信,金相之人比較講義氣,木相的人比較仁慈,火相的人謙讓、彬彬有禮。」

    劉健說完,裝作笑呵呵的傻站著,望著白龍,似乎在等待他的解說。

    白龍一聽劉健沒有完全說出裡面的詞句,於是心裡鬆了一口氣,笑瞇瞇的望著劉健,心裡還是有些不以為然,故爾頓了一頓,清了清嗓子說道:「不錯!你的記性非常了得!不過……還有後面的你沒有說全。」

    劉健聽到白龍如此的說著,心裡也是在忖道:「好你個白龍,在我的面前故弄玄虛。」於是,不動聲色的望著白龍說道:「還請白龍大師指點。」

    白龍故作謙虛的說道:「過譽了!過譽了!指點不敢,大家相互探討探討而已。」說完,白龍接著又「唔」了幾下,清清嗓子,這才說道:「你有所不知,五相相雜,奧妙無窮。就像剛才一位施主,雖然長得土相,看似敦厚,實則一雙三角眼破壞了整個形神,按照相術書中所說,三角眼屬於火相,火土相生,本來是好事,但是,眼角帶著赤色腥紅的煞氣,為火猛土焦,兩敗俱傷的面相,這種面相則是橫死刀兵武器之下。而且火克金,世以金為財,此乃貪財忘義之相。所以,本師最後臨別贈言,勸其行善積德,自求多福。」

    劉健一聽,白龍說的沒有錯,而且很有道理。但是劉健對於白龍這個研佛之人,不弘其法,普渡眾生,心裡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說穿了就是不務正業。出家人五內皆空,修身養性,卻雜以道家的五行陰陽八卦,孰為佛家,實則為雜家了。

    於是,劉健裝作有些明白似的,微笑在說道:「白龍大師所言甚是,只是大師一個出家人,何以不精通佛法,卻是深諳易道之統呀?而本人人中龍鳳之相從何而來呀?」

    白龍被劉健詰問得啞口無言,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這才面帶微笑的說道:「出家人慈悲為懷,也要出世渡人,不能光顧著誦經念佛,是以,為了普渡眾生,即使兼習他學,也是時勢所然。至於施主位極人臣之相,此乃天機,不可洩lou。」

    這時,劉健不禁佩服白龍的才思敏捷,能辯善言,巧舌如簧。一個出世和天機不可洩lou足以堵住了劉健的嘴巴。

    正在此時,後面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喝道:「白龍,你又在胡言亂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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