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長龍大笑,笑的長白道宗的兩位長老都是臉上尷尬,他們可都是歐長龍的長輩,此事件歐長龍抽風似地在地上滾來滾去,他們這老臉也覺得沒地擱,也是在感覺很丟人,臉紅個人對望一眼,身形飄動,逕自落在歐長龍身邊,猛地將歐長龍架起來,朝眾人尷尬的笑了笑,便駕著歐長龍走到一邊,哪知道歐長龍終於在此時說了出來:「你們知道什麼,一群牛鼻子老道什麼也不懂,就算是你們修道千年,就算你們道法通天,不過說句實在話,這些事情你們可不如我,要說這件事情,我在這裡敢說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嘿嘿——你們這些前輩——」
話到此處,兩位長老感覺實在是太丟人了,猛地一巴掌拍在歐長龍身上,壓低聲音道:「掌教,你給我們老實的說話,這些可都是各宗門的前輩,怎容你這樣無禮。」
歐長龍扭頭看了兩位長老一眼,忽然臉色一正,朝兩位長老點了點頭,用力的咳嗦了一聲,然後看了看猶自在地上抽動的我,嘿了一聲:「諸位前輩,別怪我剛才說話不中聽,其實這件事實在是讓我忍俊不住,剛才花前輩說的很清楚,這小子是在那啥,那啥你們不明白嗎,就是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然後——恩——嘿咻——」
說著,還用兩個大拇手指頭比劃著,兩個小人嘿咻嘿咻,歐長龍有老婆,而且也短不了花天酒地,長白道宗與其他的宗門不同之處就在這裡,關外的宗門沒那麼多計較,可以結婚娶老婆,並不要求清心寡慾,歐長龍所以能看的明白,知道花娟娟說的是怎麼回事,怎聽著各宗門這些老前輩一本正經的討論我的狀態,又是走火入魔,又是身有暗疾,歐長龍要是能忍得住才怪。
哪知道歐長龍說的這麼清楚了,還連說帶比劃的,一些普通弟子有人明白了,臉上一臉的古怪,臉上不時抽動,但是那些長老,特別是那些太上長老都是一百多歲的人了,甚至有的將近二百歲了,他們那個年代的人都是很封建的,對這些自然不甚了了,看著歐長龍連說帶比劃,卻還是搞不清狀況,到底邱真人捋了捋鬍須,不解的道:「歐掌教,我還是不太明白,倒是怎麼回事?」
歐長龍一呆,上下打量著邱真人,一臉的怪異,心中只懷疑邱真人還是不是男人,不過嘴上可不敢說,想笑不敢笑,憋得一臉的難受,嚥了口吐沫道:「邱真人,其實小兄弟就是那樣,那個——那個——哎呀,邱真人,你說一男一女能做啥。」
話說到這份上,不少人露出尷尬的神色,但是這位邱真人倒也可愛,還是傻傻的搖了搖頭:「一男一女能做的事情多了,喝茶聊天,坐而論道,也可以探索一下大道奧秘——」
歐長龍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子上,徹底無語了,呻吟了一聲無奈的打斷了邱真人的話:「邱真人,你是我活祖宗行吧,您就別問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您就當這小兄弟喝茶聊天,在暢談人生理想行不行,您老幾位絕對是人才中的人才。」
不過歐長龍忽然間想起一個問題,忽然望向我,一臉的古怪,終於沒有憋住,自言自語的道:「奇了怪了,這小子在識海中,難不成自己和自己那啥,也沒有個對象呀,嘿——」
越想越古怪,聽見他的話,明白怎麼回事的也跟著都是一臉古怪,不明白更是一頭霧水,不過歐長龍搖著頭嘖嘖稱奇,又忽然間想起一個問題,猛地一拍腦袋,哎呀了一聲,臉上抽動了半晌,才幽幽的道:「合著咱們這麼多人,是被這小子嘿咻給救出來的,這也太讓人想不開了吧。」
這話說出來,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一個個臉上都像是吃了死蒼蠅一樣難看,本來是感激我救了大傢伙,卻不想被歐長龍一說,總覺得又不是那麼回事,的確是也太彆扭了,我這一陣辛勤勞動,嘿咻了半天,就把大家救了,想一想大家心裡就不是個滋味。
眾人正胡思亂想著,我終於在識海中也爆發了,徹底癱倒在李雪身上,不但元神感覺到一陣無力,就是整個人也酸軟下來,甚至還無意識的發出一聲迷亂的呻吟聲,長長的吐了口氣,那聲音歐長龍聽得明白,明明就是完了事的舒爽樣,臉上抽的更厲害了,瞪了我一眼,轉身朝遠處走去,忍不住啐了我一口,心裡說不出的古怪。
花娟娟也是臉色一紅,感覺到站在我身邊彆扭,轉身走到一邊,免得一會我醒過來,大家覺得尷尬,一旁師傅和師叔也都是一臉的怪異,看著我臉上抽動不已,不過又不敢離開,怕我發生點什麼事情,倒是乘風真人到現在也不明白,心中沒有一點尷尬,守在我身邊,打量著我,心中還在琢磨著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是怎樣能讓神念充盈起來的。
遠處白眉老祖幾位至尊圍住葛玄,大道壓制下來,無盡道則在虛空中交織,電閃雷鳴,神火崩飛,將葛玄壓制的動彈不得。只是葛玄自然不會束手就擒,長生道飛射,一縷縷仙光濺出,心頭閃動著,想要遁出包圍,不然早晚要唄這就為至尊鎮壓。
識海之中,李雪緩過勁來,羞怯的轉身遁入識海深處,再也不肯出來露面,我也沒有攔住她,畢竟這種事情總需要一些時間去接受,而且我也需要時間,所以只是看著李雪離去,心底中就有一絲不捨,歎息了一聲,逕自退出了識海。
慢慢的睜開眼睛,感覺到身子有些發虛,是海中的一切折射到身體上來,其實也真得就那啥了,襠裡一片濕乎乎的,很是難受,睜開眼睛就看到師傅和師叔正守在我的身邊,只是臉上的神情不對,只不過我也沒有多想,識海之中的事情別人又不會知道,我還關心的問了一句:「師傅,師叔,你們沒事吧?我可擔心死你們了。」
哪知道對於我的關心,師傅師叔反應都很冷淡,只是好歹的點了下頭,便將頭扭到一邊去了,就好像不太願意搭理我,這是怎麼了,我撓了撓頭,轉眼看著乘風真人一臉好奇的看著我,我自然不曉得自己已經沒有秘密了,還笑著道:「前輩,你也沒事真是太好了。」
乘風真人嗯了一聲,看著我笑了,點了點頭:「行了,你也醒過來了,我也就不擔心你了,對了,你剛才究竟是怎麼了,一個勁的抽動,我們還以為你走火入魔了呢。」
乘風真人問起來並沒有什麼意思,但是這話落在我耳中,卻是一道晴天霹靂,一下子呆在那裡,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忽然壓低聲音問乘風真人:「前輩,那個你剛才都看見了我的摸樣,是不是就只有你自己注意了。」
但是乘風真人的回答卻不是我所希望的,若是只有乘風真人一個人知道那也就罷了,結果乘風真人搖了搖頭,語氣很輕:「不是呀,剛才大家都很感激你救了大家,都過來看你,結果就發現你在地上躺著,不住的抽動,一張臉滾燙,紅的很厲害,開始我們都以為你是走火入魔了,不過後來又以為你是身有暗疾,或者是有道傷,邱真人,搖光真人好幾位前輩都給你看過,無量真人還為你號過脈,不過花九姑說你沒事,只是解釋不清——」
說到這,歪了歪頭,回憶著歐長龍說的話,忽然不解的問道:「對了,長白道宗的歐掌教說你是在嘿咻,小兄弟,這嘿咻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我沒有回答乘風真人,傻傻的跌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痛苦著,一時間只感覺所有人的眼光都在望著我,我無地自容了,去***,你們不去找葛玄拚命,都***看著我幹嘛,耍猴呢。
這一刻我有種想要去死的心念,這回事丟人丟大了,我光輝的形象是徹底毀滅了,只怕這件事情能成為修道界的一段精彩的傳說,我以後可還怎麼有臉見人呀,老天爺呀,我禪心竭慮的為了大傢伙不辭辛苦,到頭來卻成了笑話,讓人情何以堪。
呆了半晌,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這臉面都不知往哪放,卻不曉得此時葛玄心裡更是別的難受,心中有了計較,但是始終有一件事弄得不明白,猛地大喝一聲:「小子,我知道你醒了,我不甘心,你告訴我,你的神念明明已經完全乾涸了,為何竟然又能催動神眼,湧出這麼強橫的神念來,你告訴我——」
被葛玄的怒吼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一時間全都小心翼翼的戒備著葛玄,不過聽到葛玄的問話,卻臉上一個個都更是古怪,一起朝我望來,看得我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這還讓不讓人活了,羞愧化作怒氣,猛地跳將起來,指著葛玄大喝道:「還不是被你這王八蛋逼得,要不是你我用得著和李雪那啥嗎,***也不會被這麼多人當猴看,葛玄,我和你這仇是結下了。」
葛玄一呆,沒想到我竟然反咬一口,只是瞬間明白了我說的那啥是那啥,畢竟葛玄常常出世,對世間瞭解的比較多,,當時就愣在那裡,想到自己的苦心佈置,廢了這麼多力氣,竟然被我嘿咻了一番就給破壞了,一時間哪裡能接受得了,元神一陣動盪,竟然咳出了一口元神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