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頷首道:「這主意不錯,有楚公子出馬,一定能緝拿兇犯。」
話還沒說完,虛夜月柳眉揚起,嬌嗔道:「我才不要和這壞蛋一起去,不用他礙事,我一個人就能抓到程水若。」
「虛小姐,你……」不捨還待開口,虛夜月卻執拗道:「不,不要!哼,這個色色的傢伙,我才不想跟他在一起。」
虛夜月擔心不捨再勸,不等他說話,繼續嚷道:「多謝不捨大師好意了。」
嬌音在耳,虛夜月已縱身躍起,施展輕身功法闖了出去。
不捨苦笑著歎了口氣,荊城告冷知道她的脾性,離開的時候要自己可要多多照顧她,可是如果事情真的關乎拜火教,那她此行……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這個時候離開?不捨眼中精茫一閃而逝,不過有個現成的「打手」在這裡,不利用豈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老實說我還真有點欣賞夜月小姐了。」楚江南望著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背影,微笑道:「這樣率真的女孩子,可真不多見。」
不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有些憂慮道:「但如果真的牽涉到域外邪教,虛小姐怕會有什麼危險。」
楚江南靜靜的聽著,不知說什麼好,心中暗忖:「有危險你不會出手嗎?你可是八派聯盟傾全力打造的第一種子高手。」
「既然有楚公子在,相信夜月小姐不會什麼危險,貧僧就先走一步了。」不捨忽然凝視著他,一本正經的道:「楚公子,若是以後有空,可往少林一行。」
楚江南聞言一怔,不捨已經站起身來,緩步離開了,只剩下他自己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麼。
夜色淒迷,濃墨般的夜色籠罩著巍峨的燕京古城,萬籟俱寂。
李家的府邸彷彿與夜色融為了一體,在瑟瑟秋風中發出輕微的呻吟,這燕京巨富的府邸在朦朧的夜色中卻彷彿只是一個病人,只能在黑暗中痛苦中歎息、等待、沉淪……
虛夜月嬌軀瑟縮了一下,雖然她內功不弱,但還未達到真氣外放的境界,如今是真切的感受了秋夜的寒意。
冰冷的夜風吹在身上臉上,就像是能她地穿透肌膚,刺入血管裡一樣。
現在,虛夜月正隱藏在李家府宅之外,一顆十餘丈遠的梧桐樹上,寬大繁茂的密枝闊葉把她整個嬌俏的身子都遮掩了起來,夜色朦朧,視線不及,很難被人發現。
她已經潛伏在這裡,守株待兔有一個時辰了,在凜冽的寒風和淒迷的月光中,形單影隻的虛夜月心中隱隱泛起一陣難言的失落和惆悵。
驕傲自尊的她拒絕了楚江南的幫助,虛夜月是一個堅強勇敢的女人,當然有獨自面對種種艱難困苦的覺悟,怎麼能去依賴那個可惡的男人?
想到楚江南,想到那一晚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虛夜月就氣的幾乎咬牙切齒,……
月隕日昇,星光正在逐漸的黯淡,眼看天快要亮了。
虛夜月又冷又餓,疲乏欲睡,實在有些撐不住了,整夜都聚精會神的監視著李府的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在「咕咕」抗議了。
咬牙堅持了一會兒,虛夜月終於熬不住了,她閉上美眸,腦海裡卻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了九品蓮花煲、紅燒蹄膀、碧水燜老鴨、清蒸鱸魚、秘製醃干腸、口味醬牛肉、滷水豆乾、八寶糯米粥……
突然,虛夜月的瑤鼻微顫,鼻端飄入傳來一陣誘人胃口大開的香味,她倏地睜開美眸,驚訝的看著楚江南正身法迅捷,悄無聲息的落到了自己身邊的樹幹上。
就在這一瞬間,虛夜月忽然鼻子一酸,強忍著沒有落下淚來。
女人就是容易感動,虛夜月感覺天不再寒冷,風不再刺痛,一股很溫暖的感覺湧遍全身。
看著手裡拎著幾樣燕京城特有的名小吃的楚江南,虛夜月故意沉著俏臉,柳眉一挑,道:「你來幹什麼?」
楚江南微笑不語,將手中的小吃遞給虛夜月,她本想矜持一下,可是食物的香氣實在太誘人,轉過身獨自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虛夜月感到週身的熱量回來了,吁了口氣,咬著嘴脣,很堅決的低聲道:「嗯,多謝你給我送來吃的,現在你可以離開了,我一個人能行,不要你多管閒事。」
「都被人欺到身後了才察覺,還說什麼自己能行?」楚江南又好氣又好笑,攤開雙手,笑道:「這顆樹又不是你家的,憑什麼要我離開,我非要在站在這裡,你若不滿意的話,大可出手。」
虛夜月銀牙咬碎,知道自己不是楚江南對手,羞惱地揮了揮粉拳,威脅道:「那你不要靠那麼近,離我遠點……」
話音未落,楚江南卻閃電般突然伸手,拉住她的皓腕,把她整個身子扯地向下一低,隱入枝葉更茂密之處,壓低聲音道:「有高手來了,小心。」
虛夜月心中驚詫,急忙屏息靜氣,從枝葉縫隙間向外望去,緊張慌急之中,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和這個男人幾乎是貼抱在了一起。
可是四下查探一番,虛夜月卻感覺自己幾乎氣炸了肺,周圍靜悄悄的,只有蚊唱蟲鳴,連個人影都沒有看見。
「哪有什麼高手?」虛夜月突然嬌軀一震,感覺到自己和楚江南竟是保持著一個曖昧的姿勢,挨的如此之近,俏臉緋紅,嬌叱道:「你騙我……你這個流氓無賴,想佔我便宜……」
怒火中燒的虛夜月反手握著白玉扇朝他打去,但眼明手快的楚江南卻輕鬆躲開了。
「我沒騙你,真的……」楚江南話未說完,小腹被膝蓋重重撞了一下,這丫頭下手還真狠,估計是不好意思,不然如果她的膝蓋再向下那麼一點……
楚江南悶哼一聲,壓低嗓音,急切道:「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騙……」
虛夜月兩隻手都被制住,掙脫不得,青春健美,窈窕婀娜的豐腴嬌軀被緊緊擠壓在樹幹上,連動都沒法動,她芳心羞怒,頭腦發熱,就什麼都顧不得了,檀口微開,眼看就要大聲痛罵……
楚江南來不及多想,關鍵時刻又沒有第三隻手可用,嗯,第三隻腳他倒是有,不過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合適。
急忙低下頭,楚江南竟自己的嘴封住了虛夜月那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
虛夜月猛地瞪大美眸,衝到喉間的憤怒罵聲全被堵在檀口中,只覺天旋地轉,腦袋裡一陣發暈。
剛才竟然用膝蓋撞我,現在先收點利息回來,楚江南頂開虛夜月銀牙把守的唇關,舌頭滑入了她的香潤的口腔。
虛夜月拚命掙扎,不停地側過臉去,同時想把他的舌頭吐出來,但他的舌頭就像有了沾性一般,怎麼吐也吐不出,反而越來越深入。
楚江南那靈活的舌頭在虛夜月的香潤的檀口中,肆無忌憚的橫行著,最後挑出她的丁香軟舌,吸進自己的嘴裡,吞津飲液,用力吮吸起來。
虛夜月只感到一陣暈眩,心都快要被楚江南吸了出去,全身一陣發軟,不過掙扎卻更加激烈。
此時的楚江南心中那興奮感真是無法用任何言語描述,虛夜月那腰肢無比細長,扭動起來使人忍不住熱血沸騰、興奮莫名,那高聳的甦醒不但看起來豐滿,即使隔著彼此的衣衫,擠壓起來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到她那挺立的巨峰是多麼的彈性十足。
隨著她的掙扎,那高聳的乳峰也在楚江南胸膛上不斷摩擦,使得他**高漲,差點不能自持。
不過楚江南並未能享受多久,虛夜月拚命扭腰擺頭,想要掙脫,卻被他緊緊壓住,怎麼也掙脫不了。
驚怒交集之下,虛夜月眼神一冷,潔白的貝齒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這個時候就算天魔金身都不頂用,楚江南的嘴唇立刻被咬破,痛得連臉部肌肉都扭曲了,但卻一點也沒有鬆開的意思,反而把她柔軟的雙唇封得更緊。
微鹹的、溫熱的、帶著點點猩味的血液湧進了虛夜月的香潤的檀口……
虛夜月快氣瘋了,她正想不顧一切,瞪著眼前這不知進退的可惡男人,她就要將嘴裡的軟肉給硬生生撕咬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她耳中突然傳來一陣極輕微的「嘶嘶」聲,虛夜月瞬間已全然明白過來,這是武林高手施展輕功,凌空而行時,發出的衣袂破風聲。
虛夜月芳心一顫,她知道自己錯怪了楚江南,即使不眼睛看她也知道,來人的武功高強,只要周圍稍有異狀,肯定瞞不過對方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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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一刻還充滿爆發力,緊繃僵硬的**此時已放鬆下來,不再激烈掙扎了。
可是楚江南痛的急了,卻並未察覺懷中佳人的變化,害怕她發出聲音響動,打草驚蛇,於是把她全身都死死壓住,不給她任何反抗掙拒的空間。
虛夜月很想告訴他,自己已經知曉一切了,是知道錯怪了他,但是卻檀口被封,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再加上心裡對他充滿了歉疚之情,虛夜月心中一軟,也就認命般乖乖地靠在他溫暖的懷抱中,索性羞閉美眸,任他施為。
這個異常狂野霸道的熱吻持了很長的時間,不知不覺之間,虛夜月綿長平緩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而壓抑,雙頰緋紅如霞,芳心就像懷揣著一頭驚慌失措的小鹿,「怦怦」狂跳不休,她柔媚的嬌軀彷彿被火點燃燒著了一樣滾燙灼熱起來。
衣袂破風聲漸漸接近,又很快消失,天上地下,世界一切忽然都變的寂靜起來,只剩下「咿咿唔唔」的含糊呻吟……
等楚江南的嘴唇終於離開那微微紅腫,嬌艷欲滴的唇瓣時,虛夜月已是心神蕩漾,嬌喘吁吁,幾乎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一張靈秀到極致的俏臉紅撲撲的就像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順著完美無暇的雪頸往下,胸前高高隆起的雪膩玉峰急劇的上下起伏,兩座豐滿的玉峰之間,一股濃濃的**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