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紙註:以下為新的續補)
忠順王第二天被抄後,在家查出極巨量的財產寶藏來,龍顏自然大怒,下令抄斬忠順王全家,剷除忠順王的黨羽![.Lvsexs.]
卻其中查出賈蘭竟然剛投靠了忠順王,王夫人之案也有忠順王背後操縱的痕跡,賈蘭不忠不孝,於是將賈蘭貶為庶民,永不錄用!
薛家見賈家如此劇變,暗自慶幸賈雨村的到來,賈雨村早已準備妥當,薛蟠被判免了死罪,賈雨村也擇好了吉日。
且說此日一到,賈雨村果派來大轎和鼓樂隊,將寶釵風風光光地娶了過去,誰知剛到家的當晚,便被皇家禁衛軍圍住。
只是寶釵剛被娶過來,薛姨媽又受了驚嚇不能動彈,前來抄家的東平王念在薛家原與賈家是一家,便私下網開一面,不但放過薛家,而且容薛家在此住一晚。
原來查出賈雨村不但是忠順王的黨羽,而且還出賣過賈家,如何能饒,便不但被抄家,而且還判了個死罪。
薛姨媽本就身體已經不濟,之前王夫人服毒自盡又心痛不已,雖這幾天因寶釵和薛蟠的事稍好一些,但哪裡經得住如此衝擊!當晚就臥床不起,寶釵在旁力竭心悴地伺候,薛姨媽仍在半夜斷了氣,寶釵哭了一晚上,薛蝌因為寶琴走後也告辭走了,無人照料,第二天寶釵只好請人將薛姨媽就近埋了,帶著鶯兒收拾了些衣物便準備回老家。
雇了輛馬車,誰知到了中途下起大雪來,埋了路,馬車走不動,不得以,只好和鶯兒下了車,在附近找了個破廟,暫時避此大雪。
到了入夜,便覺得冷得禁不住,鶯兒便說出去撿些柴來燒,寶釵等了許久也沒來,越來越冷,便自己出去,見廟的牆根下正好有一小捆柴,便心中埋怨鶯兒怎麼沒看見,便抱進廟來,用打火石點燃。
原來鶯兒走的是另一個方向,走了許久都沒看到有柴火,好容易在一個林子旁撿了幾根樹枝,便忙趕了過來。
誰知這雪越下越大,廟本就破,一時禁不住積雪之重,竟然垮塌下來,可憐正將寶釵牢牢壓在了雪下!
鶯兒回來一看廟塌了,忙邊哭叫著寶釵邊來搬這上面的大木樑和土石,卻哪裡搬得動,直到筋疲力盡時,天已亮了。
此時在馬車內過夜的車伕趕著馬車過來,見狀忙將大梁和土石奮力挪開,寶釵卻早已在雪下凍僵而死。
且說又查出薛蟠乃賈雨村私自改判,於是仍改回死罪,與賈璉、寶蟾等作為第一批死囚問了斬。
皇上卻病重不治而駕崩,新太子即位,於是大赦天下,賈雨村恰好在這大赦之內。
且說賈政心灰意冷,帶了個小廝,離了賈府,意欲行遍各地後,歸農隱居。
(大白紙註:以下為修改後的原文)
行到毘陵地方,那天乍寒,下雪,泊在一個清靜去處,船上只留一個小廝伺候,自己在船中看著船外雪景,想著以往之事,正在歎息。
抬頭忽見船頭上微微的雪影裡面一個人,光著頭,赤著腳,身上披著一領大紅猩猩氈的半篷,向賈政倒身下拜,旁邊還站著個小廝模樣的人,賈政尚未認清,急忙出船,欲待扶住問他是誰。
那人已拜了四拜,才站起來,賈政迎面一看,不是別人,卻是寶玉。賈政大吃一驚,忙問道:「可是寶玉麼?」那人只不言語,似喜似悲。
賈政又問道:「你若是寶玉,如何這樣打扮,跑到這裡來?」寶玉未及回言,只見船頭上來了兩人,一僧一道,夾住寶玉道:「俗緣已畢,還不快走。」說著,三個人連同那小廝飄然登岸而去。賈政不顧地滑,疾忙來趕,見那四人在前,那裡趕得上?只聽得他們口中不知是那個作歌曰:
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鴻蒙太空。誰與我逝兮吾誰與從?渺渺茫茫兮歸彼大荒!
賈政一面聽著,一面趕去,轉過一小坡,倏然不見,賈政已趕得心虛氣喘,驚疑不定。回過頭來,見自己的小廝也隨後趕來,賈政問道:「你看見方纔那四個人麼?」小廝道:「看見的。奴才為老爺追趕,故也趕來。後來只見老爺,不見那四個人了。」賈政還欲前走,只自見茫茫一片曠野,並無一人,正滴下淚來,卻一時忽然頓悟,這世間到頭來不就是茫茫一片麼!便也不由大笑著回到船上,從此隱於世間不提。
且先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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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情節可謂非常濃縮。」小戒道。
「略去了很多對話。」小猴道。
「這些對話只寫幾句不如不寫,所謂不寫則已,要寫的話,關於寶釵、薛姨媽、賈雨村最後的對話和心理活動,會有相當多可寫。」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道,「馬不停蹄,即將奔向夢尾,寶貝,馬不停蹄,就馬上來我懷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