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紙註:以下為新的續補)
王夫人聽後臉色煞白,半日說不出話,好一會才顫抖著道:「我卻不知原來竟是這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卻原來和那晴雯是一樣的貨!」
寶釵笑道:「據我的所知,晴雯還真沒有和寶玉怎樣,晴雯只是嘴上說說,形狀上有些像,但對寶玉倒卻一直是很有分寸的。」
王夫人皺眉道:「再怎麼有分寸,晴雯這樣的狐媚子我也看不上!不過襲人自己如此,卻反說晴雯,我倒真是錯怪了人了!」
寶釵忙道:「太太哪裡有錯,只是被人蒙蔽而已,況且襲人也有她的難處,論模樣機靈她是比不上晴雯,也只能如此。」
王夫人便火上心頭,道:「這還了得,都這樣豈不反了天了!我要早知道,早把她趕了出去了!」
寶釵道:「太太息怒,襲人雖犯下大錯,但一直對寶玉勤勤懇懇,對我們也沒出過什麼差錯,此時趕她出去,實在過意不去。」
王夫人忍著氣道:「那你說怎樣?不如配一個小子出去罷了!」
寶釵道:「我覺得隨便將她配一個小子也不妥,畢竟她伺候寶玉這許久,許多事都多虧了她。」
王夫人聽到這,歎了口氣,流下淚來,道:「何嘗不是呢!要不是這個事,我一直覺得襲人是個很可靠的人,你說怎樣呢?」
寶釵沉思片刻,道:「不如就給她說一門親,找個家境有些殷實的,也不枉她伺候寶玉這些年。」
王夫人想了想,歎道:「也好,聽得我們家散了,正有一些人家來提親各大丫環的,只是,這姨娘的位置就空了。」忽然想到什麼,忙道:「你瞧麝月怎樣?」
寶釵笑道:「太太如何問出這樣的話來,麝月對寶玉毫無二心,只一心一意伺候寶玉,寶玉對麝月也是如此,如果強讓麝月作姨娘,不要說兩人都尷尬,而且誰又來伺候寶玉呢?」
王夫人想了想,也笑道:「我的兒啊,還是你機靈,以後這些事你還是要多提醒我,只是寶玉就要讓你多費心了,據我知,你和寶玉還沒有圓房?」
寶釵臉漲得通紅,道:「這個事不急,等寶玉慢慢從林姑娘那收了心,再回到功名的正道上,再考慮這些不遲。」
王夫人歎道:「有了你,可讓我省了不少的心啊。」
兩人又說了些閒話,一會寶釵告辭回去,不提。
寶釵回去後安慰襲人,說不必為再為丟玉的事睡不著覺,剛才她又去向王夫人解釋了此事,襲人才明白寶釵知曉自己一夜未睡,而且也沒責怪自己晚起,心中感激不盡。
次日,襲人去見王夫人,王夫人忽然說到家境日漸窘迫,讓襲人在這受苦了。
襲人感動得滴淚道:「太太還關心我們,能跟著太太吃苦也心甘情願。」
王夫人又道:「只是我怎能忍心,這越發下去已經是越難以支撐了,與其到時一起抱著死,不如現在想出路。」
襲人沉思一會道:「能裁的家人和丫環盡量裁掉,會節省不少開支。」
王夫人歎道:「都已經裁得差不多了,還是難以為繼,我的兒啊,你也該為自己想想出路了。」
襲人聽著不對,吃了一驚,忙道:「我死也願跟著太太。」
王夫人流下淚來,道:「你的心我知道,我們娘兒三個一起吃苦也就罷了,只是怎忍心讓你也跟著受苦?」
襲人越聽越不對頭,一時說不出話來,臉越來越紫脹,流下淚來道:「我知道我沒看好寶玉的玉,是不可饒恕的大錯,只是二奶奶說太太已經體諒我了。」
王夫人道:「我的兒啊,那都是小事,你二奶奶為你說過幾次,我早沒放在心上了,實是生計難以維持,怕你跟著受苦不值,現正有一門好的親事,我想許與了你,讓你跳出這火坑。」
襲人便哭道:「太太是試我麼,死也願跟著太太,太太讓我出去,才是讓我進了火坑。」
王夫人便道:「我怎會推你進火坑?實是為你好。」
襲人哭道:「既然不是為丟玉的事,我不知我犯了什麼大錯,太太要趕我出去,」
王夫人便生氣道:「如何聽不明白?不是趕你出去,實是為了你今後的出路。」
襲人哭道:「這些日子我對太太和二奶奶是勤勤懇懇,言聽計從,太太莫非都忘了麼?」
王夫人厲聲道:「此事已定,容不得你再分辯,既然你認為你沒犯大錯,那想想你最初是如何籠絡寶玉的吧!」
襲人聽了如一個雷在心中炸響,作聲不得!
王夫人又緩緩道:「其實那都是小事,實是為你好,不要再說了,而且,如果我聽說寶玉因此而知道些什麼,或者聽到外面有些什麼風言風語是和你有關的,你知道我會怎麼做的。」
襲人此時已經頭腦一片空白,心中徹底一點希望也無,只是答應著呆呆地轉身,如行屍走肉般地回來。
且先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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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從伏筆、情節邏輯和性格上,便會有以上類似續補。」小戒道。
「王夫人對襲人不同於對晴雯,這一點也是要特別注意的。」小猴道。
「有愛心,才有一切。」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道,「寶貝,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