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紙註:以下為新的續補)
寶玉正在思量,襲人回來了,寶玉便問:「怎麼只你一人回來?」
襲人笑道:「二奶奶還在和太太商議。(kan.)」
寶玉道:「哪有這麼多事要商議,不是所有事都辦成了麼?」
襲人聽這語氣不對,便笑道:「如今的事可多著了,哪裡忙得過來。」
寶玉冷笑道:「以前的事不多嗎?不也一下就都辦成了?」
襲人有些摸不著頭腦,道:「什麼事?」
寶玉冷笑道:「晴雯也死了,丫環們都趕出去了,現在身邊就只剩你和麝月了。」
襲人聽得臉一紅,道:「這是太太的事,我們也只有聽從。」
寶玉道:「是啊,如果不是太太聽了這些聽了那些,如何會趕她們出去?」
襲人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忽然正色道:「二爺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什麼叫聽了這些聽了那些,是的,王善保家的是告訴了太太…」
寶玉忍不住大聲道:「莫非王善保家的住在咱家,什麼都知道?!」
襲人聽到這,怔了半晌,又滴下淚來,道:「二爺怎麼又提舊事,之前不是都說了嗎?那時人多嘴雜,二爺你自己又不注意,什麼話都說,什麼話都讓人說,聽去的人不知有多少。(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寶玉也流下淚來,道:「是的,是我不注意,我應該知道哪些話該對哪些人說,哪些話不該讓哪些人聽見,才不會害了這許多人!」
襲人哭道:「二爺這話是在說我了?」
寶玉心中一動,便道:「自然是你和麝月,你們不會得罪人,晴雯得罪了人,所以晴雯死了。」
襲人便叫麝月,麝月只好過來。
襲人對麝月哭道:「二爺懷疑我,你給我證明。」
麝月只好道:「二爺你不要亂冤枉人,襲人平時是怎樣,你心裡應該知道,你這樣冤枉襲人,如今又無對證,你叫她如何辯解?」
襲人聽得更加哭起來,寶玉聽得「你心裡應該知道」和「如今又無對證」,又心中一動,便長歎了口氣,道:「好吧,算我錯怪了你。」
襲人聽了,又道:「如何叫算錯怪了,要麼你就是錯怪了我,要麼你就不能只怪我一人。」
寶玉聽得心中一震,道:「那還要怪誰?」
襲人便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時寶釵進來,見襲人和寶玉都有淚痕,便笑道:「又在為了玉的事嗎?」
寶玉便道:「玉算什麼。」
寶釵便笑著對襲人道:「才和太太說到玉的事,太太說不會怪你,快去把眼淚擦了,二爺說得對,一塊玉算什麼呢,人才最重要呢。」
襲人便謝了,自去梳洗不提。
寶釵又對麝月道:「你去收拾收拾,我要歇息了。」
麝月便笑道:「二奶奶還是一個人歇息嗎?」
寶釵臉一紅,道:「多事,只管收拾你的,這麼多話!」
麝月笑著便去了。
只有襲人聽出寶玉話中的不對,一夜不能入睡,只能默默流淚,但想到王夫人和寶釵仍然對自己甚好,才逐漸心安下來。
第二天頭腦昏昏沉沉地爬了起來已遲,見寶釵已經出門,心中也不在意,只是怕寶玉又問她些什麼,因此只是盡量躲著寶玉,寶玉卻似乎忘了昨日問了些什麼,沒有再來問襲人,襲人才慢慢放下心來。
且說寶釵一大早起來,麝月伺候梳洗完畢,便來到王夫人處,請過安後,王夫人問有何事。
寶釵沉吟片刻,道:「如今比不得以往,家境不堪,昨日我見襲人和寶玉兩個臉上都有淚痕,留著襲人在這,是不是委屈了襲人?」
王夫人吃了一驚,道:「襲人會覺得委屈嗎?不如正了姨娘的名吧。」
寶釵笑道:「我倒是願意這樣,只是襲人不知現在心裡是否還願意,昨天看模樣似乎和寶玉吵過架。」
王夫人忙道:「襲人會和寶玉吵架?我看這孩子一直挺好的,才一直留著她準備給寶玉作姨娘的。」
寶釵道:「如何不是呢?寶玉一直很聽她的話,我也很放心她,只是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敢和太太說,昨日見襲人如此,看來已經不得不說了,太太聽了自己作主意吧。」
王夫人忙道:「我的兒啊,你對我還瞞著什麼嗎?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快說吧。」
寶釵便湊近了在王夫人耳邊細細地說了一番話。
且先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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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心都要蹦出來了!」小戒歎道。
「怎樣阻止我的淚花!」小猴道。
「一定給你你需要的!」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道,「善哉善哉,等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寶貝,太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