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紙註:以下是八十回後賈珍打賈瑞的原文)
近日,賈珍料理諸事。門上小廝陸續回了幾件事。又一個小廝回道:「莊頭送果子來了。」賈珍道:「單子呢?」那小廝連忙呈上。賈珍看時,上面寫著不過是時鮮果品,還夾帶菜蔬野味若干在內。賈珍看完,問:「向來經管的是誰?」門上的回道:「是周瑞。」便叫周瑞:「照賬點清,送往裡頭交代。等我把來賬抄下一個底子,留著好對。」又叫:「告訴廚房,把下菜中添幾宗,給送果子的來人,照常賞飯給錢。」周瑞答應了,一面叫人搬至鳳姐兒院子裡去,又把莊上的賬和果子交代明白。出去了一回兒,又進來回賈珍道:「才剛來的果子,大爺曾點過數目沒有?」賈珍道:「我那裡有工夫點這個呢?給了你賬,你照賬就是了。」周瑞道:「小的曾點過,也沒有少,也不能多出來。大爺既留下底子,再叫送果子來的人,問問他這賬是真的假的。」賈珍道:「這是怎麼說?不過是幾個果子罷咧,有什麼要緊?我又沒有疑你。」說著,只見鮑二走來磕了一個頭,說道:「求大爺原舊放小的在外頭伺候罷。」賈珍道:「你們這又是怎麼著?」鮑二道:「奴才在這裡又說不上話來。」賈珍道:「誰叫你說話?」鮑二道:「何苦來這裡做眼睛珠兒?」周瑞接口道:「奴才在這裡經管地租莊子銀錢出入,每年也有三五十萬來往,老爺太太奶奶們從沒有說過話的,何況這些零星東西?若照鮑二說起來,爺們家裡的田地房產都被奴才們弄完了。」賈珍想道:「必是鮑二在這裡拌嘴,不如叫他出去。」因向鮑二說道:「快滾罷!」又告訴周瑞說:「你也不用說了,你幹你的事罷。」二人各自散了。
賈珍正在書房裡歇著,聽見門上鬧的翻江攪海,叫人去查問,回來說道:
「鮑二和周瑞的乾兒子打架。」賈珍道:「周瑞的乾兒子是誰?」門上的回道:「他叫何三,本來是個沒味兒的,天天在家裡吃酒鬧事,常來門上坐著。聽見鮑二和周瑞拌嘴,他就插在裡頭。」賈珍道:「這卻可惡!把鮑二和那個什麼何三給我一塊兒捆起來。周瑞呢?」門上的回道:「打架時,他先走了。」
賈珍道:「給我拿了來。這還了得了!」眾人答應了。正嚷著,賈璉也回來了,賈珍便告訴了一遍。賈璉道:「這還了得。」又添了人去拿周瑞。周瑞知道躲不過,也找到了。賈珍便叫:「都捆上!」賈璉便向周瑞道:「你們前頭的話也不要緊,大爺說開了很是了,為什麼外頭又打架?你們打架已經使不得,又弄個野雜種什麼何三來鬧。你不壓伏壓伏他們,倒竟走了!」就把周瑞踢了幾腳。賈珍道:「單打周瑞不中用。」喝命人把鮑二和何三各人打了五十鞭子,攆了出去,方和賈璉兩個商量正事。
下人背地裡便生出許多議論來:也有說賈珍護短的;也有說不會調停的;也有說他本不是好人,「前兒尤家姐妹弄出許多醜事來,那鮑二不是他調停著二爺叫了來的嗎?這會子又嫌鮑二不濟事,必是鮑二的女人伏侍不到了。」
人多嘴雜,紛紛不一。
(大白紙註:以上是打周瑞的原文,無須過多修改,以下是黛玉得知北靜王提親之事,即北靜王提親的事不必從直接當事人的賈母王夫人開始,而就從下面的丫環們傳開了開始!因此,以下的原文要進行許多關鍵處的修正)
這日,寶玉又來看黛玉,兩人說了些體已話,寶玉見黛玉心情和身體都無甚礙,便放心出來,黛玉叫紫鵑去送送,紫鵑答應著出來,
送完寶玉,回來時,只見雪雁一個人在那裡發呆。紫鵑走到他跟前,問道:
「你這會子也有了什麼心事了麼?」雪雁只顧發呆,倒被他嚇了一跳,因說道:「你別嚷,今日我聽見了一句話,我告訴你聽奇不奇。你可別言語!」說著,往屋裡努嘴兒。
因自已先行,點著頭兒叫紫鵑同他出來,到門外平台底下,悄悄兒的道:「姐姐,你聽見了麼?黛玉定了親了。」(大白紙註:此處有重大修改,將「寶玉定了親了」改成了「黛玉定了親了」)
紫鵑聽見,嚇了一跳,說道:「這是那裡來的話?只怕不真罷?」雪雁道:「怎麼不真!別人大概都知道,就只咱們沒聽見。」紫鵑道:「你在那裡聽來的?」雪雁道:「我聽見侍書說的,是個什麼王府家,家資也好,人才也好。」(大白紙註:此處重大修改,將「是個什麼王府家,家資也好,人才也好」改成「是個什麼王府家,人才也好。」,因為雪雁人小,也不知有哪些王,因此只是聽了這些)
紫鵑正聽時,只聽見黛玉咳嗽了一聲,似乎起來的光景。紫鵑恐怕他出來聽見,便拉了雪雁搖搖手兒,往裡望望,不見動靜,才又悄悄兒的問道:「他到底怎麼說來著?」
(大白紙註:以下的文字要進行較大改動,看官可參考原文和修改後的文字)
雪雁道:「前兒不是叫我到三姑娘那裡去道謝嗎,三姑娘不在屋裡,只有侍書在那裡。大家坐著,無意中說起寶二爺淘氣來。他說:『寶二爺怎麼好?只會玩兒,全不像大人的樣子,林姑娘已經說親了,。』(大白紙註:此處有重大修改,將「已經說親了,還是這麼呆頭呆腦」改成「林姑娘已經說親了,他還不知曉,還是這麼呆頭呆腦,枉林姑娘對他一片癡心了」)
我問他:『定了沒有?』他說是:『定了,是個什麼南安王府的做的媒,好像是北什麼王的,這麼大的勢力,這樣大的面子,根本用不著打聽,肯定是一說就成了的。』」(大白紙註:此處有重大修改,將「是個什麼王大爺做媒的。那王大爺是東府裡的親戚,所以也不用打聽,一說就成了。」改成了「是個什麼南安王府的做的媒,好像是北什麼王的,這麼大的勢力,這樣大的面子,根本用不著打聽,肯定是一說就成了的。」)
「「紫鵑側著頭想了一想,道:「這句話奇!」又問道:「怎麼家裡沒有人說起?」
雪雁道:「侍書也說的,老太太還在猶豫,因為一直老太太不是只看好寶玉和黛玉的嗎,但老爺太太們都說是個大好的機會,說如今我們府一天不如一天,這不是天降的福分麼,而且對於林姑娘來說,又是一個王妃呢,哪裡去找這樣一世的榮耀富貴呢,但怕若一說起,寶玉又會像以往那樣亂了性,所以都不提起。(大白紙註:此處有重大修改,將「侍書也說的,是老太太的意思,若一說起,恐怕寶玉野了心,所以都不提起。」改成了以上內容)
侍書告訴了我,又叮嚀千萬不可露風說出來,知道是我多嘴。」把手往裡一指,「所以他面前也不提。今日是你問起,我不犯瞞你。」正說到這裡,只聽鸚鵡叫喚,學著說:「姑娘回來了,快倒茶來!」倒把紫鵑雪雁嚇了一跳。回頭並不見有人,便罵了鸚鵡一聲。走進屋內,只見黛玉喘吁吁的剛坐在椅子上。紫鵑搭訕著問茶問水。黛玉問道:「你們兩個那裡去了?再叫不出一個人來。」說著,便走到炕邊,將身子一歪,仍舊倒在炕上,往裡躺下,叫把帳兒撩下。紫鵑雪雁答應出去,他兩個心裡疑惑方纔的話只怕被他聽了去了,只好大家不提。
(大白紙註:以上是經重要修改的原文)
且先到這。
(大白紙註:嘻嘻,親愛滴寶貝呀,連排啦!加油加油繼續加油哦!愛你想你親親抱抱!
:))
「怎樣將八十回後的可能的原文進行組織修改到甚至天衣無縫,竟然也是一個再創造。」小戒歎道。
「嗯,八十回後這些少量的寶貴的原文雖然大多被篡改掉了最核心最本質的部分,但仍然代表著曹雪芹的文字,更何況象薛蟠金桂寶蟾部分以及之後抄家的部分幾乎連核心和本質大部分原文都被保留,因此,保留這些可能的原文至少是對曹雪芹最大的尊敬!僅出於這一點,無論再難,也要盡量保留,哪怕不得不刪掉一些無法恢復的原文,以及失誤地保留了少量非曹雪芹的原文。」小猴點頭道。
「紅樓夢是曹施主的。」老沙歎道。
「阿彌陀佛,」小唐道,「願盡量慰曹施主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