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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77章 夢迴二十二 譯 八 文 / 詩君

    「「誰想黛玉見寶玉此番果斷而去,故以尋襲人為由,來視動靜。【]」,這個實錄也是相當實錄的!

    即正如之前所說,黛玉在寶玉走時雖然氣苦,但黛玉與寶玉是已經相證了的,即黛玉對寶玉的情感,與寶玉對黛玉的情感,是同時生長成長深入扎根,幾乎是完全對等的,

    因此,這文字中的「果斷而去」四字便十分重要!

    即黛玉心中雖然早知寶玉對自己的情感,但只要是人,在某些極端情況或說特殊情況下,其實也是會擔心的,

    即黛玉正是見寶玉完全不同以往的所謂「果斷而去」,其實也是擔心寶玉是否會「變」,特別是否會心變,

    但其實寶玉並非「果斷而去」,而是頭腦一片空白而去,

    而黛玉也能「一反常態」,能如此主動而來,同樣證明黛玉絕非耍小性的人,以黛玉的聰明,黛玉對情感的成熟也是一天比一天的,

    這裡與湘雲就有一個鮮明對比,湘雲就肯定不會主動來「察視」寶玉,也當然證明湘雲和寶玉之間絕非黛玉和寶玉之間的情感,

    當然,也同樣證明湘雲之後嫁給寶玉的不可能,

    「「【庚辰雙行夾批:這又何必?總因慧刀不利,未斬毒龍之故也。大都如此,歎歎!】」,脂爺的神經病發的越來越厲害了!繼之前讓寶玉斬斷情絲,這裡又要讓黛玉什麼「慧刀斬毒龍」,

    (XX註:因此才說最該斬的就是脂爺們!(外人註:脂爺們說的只是斬斷情絲而已(XX註:我也只是斬斷他們的毒根而已,覺得脂爺們極其適合做閹官!(外人註:…這個倒說得相當正確))))

    「「襲人笑回:"已經睡了。"黛玉聽說,便要回去。襲人笑道:"姑娘請站住,有一個字帖兒,瞧瞧是什麼話。"說著,便將方纔那曲子與偈語悄悄拿來,遞與黛玉看。」,此處說明襲人不怎麼認字,

    「「黛玉看了,知是寶玉一時感忿而作,不覺可笑可歎,」,黛玉一眼即看懂文字,以及寶玉寫這些的初衷和心意,

    「「【庚辰雙行夾批:是個善知覺。何不趁此大家一解,齊證上乘,甘心墮落迷津哉?】」,脂爺們的不懂裝懂真是登峰造極!而且還特別喜歡玩弄一些與原文相比毫無意義甚至毫無意思的酸腐文字!恐怕賈政看了都要大批特批的!

    「「便向襲人道:"作的是玩意兒,無甚關係。"」,黛玉知道和襲人講襲人也聽不懂,

    「「【庚辰雙行夾批:黛玉說"無關係",將來必無關係。余正恐顰、玉從此一悟則無妙文可看矣。不想顰兒視之為漠然,更曰"無關係",可知寶玉不能悟也。余心稍慰。蓋寶玉一生行為,顰知最確,故余聞語則信而又信,不必寶玉而後證之方信也,余雲恐他二人一悟則無妙文可看,然欲為開我懷,為醒我目,卻願他二人永墮迷津,生出孽障,余心甚不公矣。世雲損人利己者,余此願是矣。試思之,可發一笑。今自呈於此,亦可為後人一笑,以助茶前酒後之興耳。而今後天地間豈不又添一趣談乎?凡書皆以趣談讀去,其理自明,其趣自得矣。】」,脂爺的們的邏輯真是蠢到極點!

    來理一理此大段脂爺的邏輯吧,定會成為世界齷齪邏輯史的經典:(外人註:哈哈,齷齪邏輯史)

    其一,黛玉說的「無甚關係」只是因為襲人是不懂這個,但卻被脂爺「理解」為黛玉和寶玉將來「必無關係」!

    其二,「余正恐顰、玉從此一悟則無妙文可看矣。不想顰兒視之為漠然,更曰"無關係",可知寶玉不能悟也。余心稍慰。蓋寶玉一生行為,顰知最確,故余聞語則信而又信,不必寶玉而後證之方信也,余雲恐他二人一悟則無妙文可看,然欲為開我懷,為醒我目,卻願他二人永墮迷津,生出孽障,余心甚不公矣。世雲損人利己者,余此願是矣。試思之,可發一笑。」,

    這裡也許是另一位脂爺的再批,其「邏輯」是:寶玉、黛玉不能悟雖然是「不對的」,但是正因為兩人不能悟,因此才讓脂爺們有「妙文」可看,所以,就讓寶玉和黛玉「永墮迷津,生出孽障吧」,雖然脂爺我這樣做有些「損人利己」,即「損」了黛玉和寶玉繼續「永墮迷津」,但「利」了可以讓脂爺們可看「妙文」!

    其三,「今自呈於此,亦可為後人一笑,以助茶前酒後之興耳。【]而今後天地間豈不又添一趣談乎?凡書皆以趣談讀去,其理自明,其趣自得矣。】」,極其惡毒攻擊後,還能如此發笑以及污蔑寶玉和黛玉不過「茶前酒後」的「一趣」耳!

    (外人註:實在不能理解,脂爺們因何對寶玉和黛玉之愛情痛恨到如此兇惡到邏輯混亂、極毒到癲狂的地步!(XX註:說過他們是太監嘛!才會變態到如此!(外人註:你說的這話我還真越來越信了!)))

    「「說畢,便攜了回房去,與湘雲同看。」,如何?正合之前說過的「湘雲和黛玉恐怕是最心靈相似,最心靈相通的兩個女子,她們倆的默契可以幾乎不用任何語言、動作和什麼「解釋」,幾乎隨時隨處都可立即默契,都可立即化解所謂的糾結」,

    「「【庚辰雙行夾批:卻不同湘雲分崩,有趣!】」,脂爺們如此齷齪到連屎克郎都不如一萬倍的級別的如何能近得了紅樓夢甚至一億里!

    「「次日又與寶釵看。寶釵看其詞【庚辰雙行夾批:出自寶釵目中,正是大關鍵處。】曰:」,好嘛,只要是寶釵的,就是「大關鍵處」!(XX註:估計就算寶釵,也會被脂爺們噁心死!(外人註:這絕對是肯定的!))

    這個與寶釵看,曹雪芹沒有交待是誰要給寶釵看,恐怕非黛玉之意,而更多是湘雲之意,而黛玉自然也跟了來,

    因此,此處,曹雪芹只不過在這裡進行了「不必要詳細」的處理,

    「「無我原非你,從他不解伊。肆行無礙憑來去。茫茫著甚悲愁喜,紛紛說甚親疏密。從前碌碌卻因何,到如今回頭試想真無趣!」,幾句其實已經將之前的「言證」完全「寶玉化」,

    即之前的「言證」,曹雪芹是有大意思在內的,撇開寶玉的此《寄生草》和寶玉這件事不談,那首「言證」確實是具備極深境界的,

    所謂佛家有「信解行證」,先信再解再行,最後達到證的最高境界,

    但曹雪芹的「言證」卻並非只是讓眾人去信佛,只要是任何想信的,包括情感、理想、思想、制度等,都可「信解行證」,

    以及最終由「你證我證,心證意證。是無有證,斯可雲證。無可雲證,是立足境」達到「證」的階段和境界!

    再來看看這首《寄生草》,甚至已經十分「兒化」:

    其一,將「你我他她」全部「打散」,於是,「你我他她」之間沒有任何關係,這樣才有任我來去毫無阻礙,

    其二,本來就一片迷茫,還要去什麼悲愁喜,本來就一片紛亂,還要在乎什麼親疏密,

    其三,之前為了黛玉忙這忙那卻為了什麼,現在這個結果,回頭想來真無趣!

    這個《寄生草》在此處是有些「兒化」,但千萬不能小看了它,因為,在八十回後,當寶玉真的處於這種「茫茫」、「紛紛」的境況時,這首寄生草的意思便成為一個強大的引導!引導寶玉走向徹悟!

    「「【庚辰雙行夾批:看此一曲,試思作者當日發願不作此書,卻立意要作傳奇,則又不知有如何詞曲矣。】」,脂爺們又在不懂裝懂地胡扯,

    「「看畢,又看那偈語,又笑道:"這個人悟了。都是我的不是,都是我昨兒一支曲子惹出來的。這些道書禪機最能移性。【庚辰雙行夾批:拍案叫絕!此方是大悟徹語錄,非寶卿不能談此也。】明兒認真說起這些瘋話來,存了這個意思,都是從我這一隻曲子上來,我成了個罪魁了。"說著,便撕了個粉碎,遞與丫頭們說:"快燒了罷。"」,寶釵這口氣倒好像襲人!

    襲人一對丫環們說寶玉,就是「我們我們」,

    這裡寶釵竟然將寶玉對黛玉的情感,攬成了自己的不是!

    寶釵是不是「無意」中甚至「本能」中,在淡化甚至消除這件事中的寶玉和黛玉之間的無比真實的深情呢?

    「「黛玉笑道:"不該撕,等我問他。你們跟我來,包管叫他收了這個癡心邪話。"」,黛玉卻如同寶玉一樣,寶玉根本聽不出襲人之前那些說寶釵好的話的意思,黛玉這裡也當然聽不出寶釵如此「攬事」的意思,

    而黛玉能讓寶玉「包管叫他收了這個癡心邪話」,足見黛玉對寶玉以及對寶玉寫的這些或極深或淺的悟透,遠比脂爺們那大誇寶釵的「大關鍵處」要強得多了!

    因為,對這些的「悟」卻真的只有又真又靈的象寶玉和黛玉這樣的人才能達到的,而黛玉顯然比寶玉要強不少,

    「「三人果然都往寶玉屋裡來。一進來,黛玉便笑道:"寶玉,我問你:至貴者是『寶『,至堅者是『玉『。爾有何貴?爾有何堅?"【庚辰雙行夾批:拍案叫絕!大和尚來答此機鋒,想亦不能答也。非顰兒,第二人無此靈心慧性也。】」,這是參禪之語,即黛玉如此「禪問」,寶玉就要相應地「禪答」,才算是寶玉有「悟」,(XX註:怎麼答?(外人註:比如說,寶玉可答:我並非寶,我也非玉,名為寶玉,實為俗人也(大白紙註:哈哈,還不錯,蠻符合寶玉悟的程度的(XX註:如果要更深呢?(大白紙註:象:世上本無寶,世上本無玉,我只看見至賤的石頭,我只看見至軟的灰塵(XX註:我知道最深的是什麼,就是:世上本無一物,何來寶,何來玉(外人註:哈哈,XX「悟」了!(XX註:…))))))

    而脂爺在那鬼叫鬼跳地什麼「拍案叫絕」,將不懂裝懂繼續如跳大神一般「盡情」發揮!

    「「寶玉竟不能答。」,顯然寶玉寫那些的出發點絕非「禪」和「悟」,

    「「三人拍手笑道:"這樣鈍愚,還參禪呢。"」,可見寶玉當時不知這三人來幹嘛的癡傻模樣(外人註:哈哈),

    「「黛玉又道:"你那偈末云:『無可雲證,是立足境。『固然好了,只是據我看,還未盡善。我再續兩句在後。"因念云:"無立足境,是方乾淨。"」,原來「"無立足境,是方乾淨。"」在這裡,而不是有的版本加在前面,慚愧慚愧,這裡改過,(外人註:哈哈,感覺你這時和此時的寶玉有些像!(XX註:妙哉妙哉)),

    但黛玉加的這個尾巴卻恰好合之前所說,即黛玉認為,寶玉遠未達到之前「言證」的程度,寶玉此時的「境界」也不過就是「無立足境,是方乾淨」,(外人註:完美圓回!(大白紙註:嘿嘿))

    「「【庚辰雙行夾批:拍案叫絕!此又深一層也。亦如諺云:"去年貧,只立錐;今年貧,錐也無。"其理一也。】」」,黛玉的「無立足境,是方乾淨」明顯是從最高處跌到最低處,脂爺們還在「拍案叫絕」,還在「又深一層」!(外人註:唉,可憐的脂爺們(XX註:哈哈))

    「「寶釵道:"實在這方悟徹。當日南宗六祖惠能,【庚辰眉批:用得妥當之極!】初尋師至韶州,聞五祖弘忍在黃梅,他便充役火頭僧。五祖欲求法嗣,令徒弟諸僧各出一偈。上座神秀說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彼時惠能在廚房碓米,聽了這偈,說道:『美則美矣,了則未了。『因自念一偈曰:『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五祖便將衣缽傳他。【庚辰雙行夾批:出語錄。總寫寶卿博學宏覽,勝諸才人;顰兒卻聰慧靈智,非學力所致--皆絕世絕倫之人也。寶玉寧不愧殺!】今兒這偈語,亦同此意了。只是方纔這句機鋒,尚未完全了結,這便丟開手不成?"」,原來這裡也有,可能之前的記憶又此時激活了,但寶釵這裡不過類似引經據典,而不能像寶玉和黛玉一樣,真正以心去體會,才能得其深邃,

    而脂爺們這句話又有趣之極:

    「總寫寶卿博學宏覽,勝諸才人;顰兒卻聰慧靈智,非學力所致--皆絕世絕倫之人也」,看起來,好像連寶玉和黛玉一起讚了,但請注意:

    其一,寶釵是勝諸才人,而黛玉是「非學力所致」!幾乎相當於是在說黛玉「不學無術,僅靠一時聰明」了!

    其二,「皆絕世絕倫之人也」,自然是在說寶釵是「正」的「絕世絕倫之人」,而黛玉是「歪」的「絕世絕倫之人」!

    (外人註:「博學寵覽,勝諸才人」,是不錯,但學了不用或學了沒用,那這些死知識有何意義?!當然,知識是越多越好,但也要不斷地選擇其中能來為已真正所用!)

    「「黛玉笑道:"彼時不能答,就算輸了,這會子答上了也不為出奇。」,黛玉卻也毫不客氣,因為黛玉對寶釵這種「賣弄知識」卻不講其意也不結合此時寶玉實際的話,也是毫無感覺的,

    此時的黛玉的狀態就如同之後聽了寶琴的詩後,寶釵卻幾乎在大貶寶琴那些詩的似乎非女子份內,當時的黛玉就算已經被寶釵「收服」了,都要極力反駁,為寶琴說話,

    「「只是以後再不許談禪了。連我們兩個所知所能的,你還不知不能呢,還去參禪呢。"」,這是黛玉真正擔心的,即寶玉如果真去參什麼禪,這情感擺在何處!對於黛玉來說,寶玉此時無端去參什麼禪,就相當於走火入魔甚至毀滅愛情!

    「「寶玉自己以為覺悟,不想忽被黛玉一問,便不能答,寶釵又比出"語錄"來,此皆素不見他們能者。自己想了一想:"原來他們比我的知覺在先,尚未解悟,我如今何必自尋苦惱。"」,寶玉卻真有此想法!足見黛玉來得相當正確相當及時相當必須!(外人註:寶玉不但要自己成長成熟,而且需人指引(大白紙註:此話極是!八十回後,寶玉極可能與衛若蘭有相當深厚的交往,寶玉定會受益極多!))

    「「【庚辰眉批:前以《莊子》為引,故偶繼之。又借顰兒詩一鄙駁,兼不寫著落,以為瞞過看官矣。此回用若許曲折,仍用老莊引出一偈來,再續一《寄生草》,可為大覺大悟矣。以之上承果位,以後無書可作矣。卻又作黛玉一問機鋒,又續偈言二句,並用寶釵講五祖六祖問答二實偈子,使寶玉無言可答,仍將一大善知識,始終跌不出警幻幻榜中,作下回若干書。真有機心游龍不測之勢,安得不叫絕?且歷來不說中萬寫不到者。己卯冬夜。】」,脂爺在強行抹去紅樓夢的真實性!特別是其中的「警幻幻榜」,

    也正合了最初幾回脂爺們大談特談「幻」的一脈相承!

    「「想畢,便笑道:"誰又參禪,不過一時頑話罷了。"」,寶玉一個極其好的優點,

    即一不強行爭辯或說無理還強爭或乾脆說無理取鬧,

    二能清醒和正確地認識到當時的自己,

    三是寶玉不會因此事影響甚至打擊到自己,比如喪失自信甚至變得愚鈍啊,這些都絕不會在寶玉身上發生,

    「「說著,四人仍復如舊。【庚辰雙行夾批:輕輕抹去也。"心靜難"三字不謬。】」,這裡曹雪芹以「四人仍復如舊」省卻多少文字!

    不妨也來替曹雪芹擴展一下:

    其一,四人仍復如舊,是包括了四個人兩兩之間的關係的,

    其二,寶玉和黛玉自然仍然是愛情依然,甚至經此事後,更加意證!

    其三,黛玉和湘雲自不用說,而且經此事後,黛玉和湘雲之間恐怕更不可能真正「惱」了,

    其四,寶玉和寶釵,以及黛玉湘雲和寶釵,這是這句話中最「弱」的「復舊」,因為這三人本就與寶釵沒什麼事(外人註:哈哈,好個本就沒什麼事!)

    且先到這。

    (外人註:啊,寫得累吧,出去散散心吧(大白紙註:嘻嘻,帶我一個唄

    :)))))」

    「是啊,不譯不行啊,」小戒歎道,「否則怎能看懂?」

    「舒坦暢快!」小猴笑道。

    「清晰明瞭還是最重要的啊。」老沙呵呵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唐道,「譯紅樓夢,我譯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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