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沒趣,只得又來尋黛玉。【]【]」,這個是此次「事件」的最處!
「「剛到門檻前,黛玉便推出來,將門關上。」,哈哈,果然寶玉使的那「眼色」是好心辦了壞事,
「「寶玉又不解其意,在窗外只是吞聲叫"好妹妹"。」,可憐的寶玉,這個時候像不像一隻被關在門外的委屈的小貓?
而且「不解其意」,表明繼之前寶玉不解湘雲之意後,這裡恐怕更不解黛玉之意,
曹雪芹的這種實錄是相當可貴的!即這些都是非常極其符合寶玉的!
「「黛玉總不理他。寶玉悶悶的垂頭自審。」,如何?能「垂頭自審」,寶玉的相當可貴的品質,
雖然寶玉從情感分析和出發,覺得自己不但沒有幾乎任何錯,而且自己是真心「照應」了幾乎所有人,而現在卻似乎自己反倒成了「受害者」,
「「襲人早知端的,當此時斷不能勸。【庚辰雙行夾批:寶玉在此時一勸必崩了,襲人見機甚妙。】」,脂爺說「寶玉一勸必崩,襲人見機甚妙」,顯然太高看襲人了!
襲人這裡的不能勸,是知道自己相比湘雲和黛玉,「份量」實在有些輕,
「「那寶玉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如何,寶玉此時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恐怕唯一想的只有一句話,即「我都是為他們好啊」,
「「黛玉只當他回房去了,便起來開門,只見寶玉還站在那裡。」,寶玉定會如此,或者說,寶玉對黛玉的情感讓寶玉必會如此,
「「黛玉反不好意思,不好再關,只得抽身上床躺著。」,這個「不好意思」,自然也是黛玉的情感使然,即黛玉雖然怪寶玉對湘雲使眼色的多此一舉,但黛玉的這種沒有什麼原則性的負面情緒是不會持續多久的,
「「寶玉隨進來問道:"凡事都有個原故,說出來,人也不委曲。好好的就惱了,終是什麼原故起的?"」,寶玉這個「好好的就惱了」應該是問自己來看黛玉,為什麼黛玉反而對自己惱,而不是說黛玉對湘雲說的那話的惱,
「「林黛玉冷笑道:"問的我倒好,我也不知為什麼原故。我原是給你們取笑的,""拿我比戲子取笑。"」,這是起因,
「「寶玉道:"我並沒有比你,我並沒笑,為什麼惱我呢?"」,這是寶玉最關心的,
「「黛玉道:"你還要比?你還要笑?【庚辰側批:可謂"官斷十條路"是也。】你不比不笑,比人比了笑了的還利害呢!"寶玉聽說,無可分辯,不則一聲。」,哈哈,寶玉其實當時不在場是最好的,因為當時恐怕黛玉最注重的就是寶玉的態度,則可能有以幾種可能:
其一,寶玉也比,這當然不可能,(外人註:幾種可能,這當然不可能…(XX註:哈哈))
其二,寶玉也一笑,這個雖然可能性大一些,但如果寶玉真如此,乃寶玉最錯,
其三,寶玉不笑也不比,這個其實最好,寶玉如果當沒聽見,或者假裝與賈母什麼的說話兒,黛玉恐怕不會如此「怪」到寶玉頭上,
其四,實際情況上是,寶玉一開始就相當緊張,最「不該」的是猛朝湘雲使眼色!此時黛玉看在眼中,寶玉內心中自然比那些「比」和「笑」的更「認定」了這種象小旦的肯定,
而且,後遺症相當大,湘雲因而如此惱怒,這讓黛玉一時又多了一煩惱,而這些,幾乎都與寶玉那一「眼色」相當有關係,
而寶玉聽了黛玉此話,恐怕也知道自己「小看」了眾人包括湘雲黛玉,事情原來就沒有這麼複雜,但讓寶玉弄得複雜了,
「「【庚辰雙行夾批:何便無言可辯?真令人不解。前文湘雲方來,"正言彈妒意"一篇中,顰、玉角口後收至褂子一篇,余已註明不解矣。回思自心自身是玉、顰之心,則洞然可解,否則無可解也。身非寶玉,則有辯有答;若寶玉,則再不能辯不能答。何也?總在二人心上想來。庚辰眉批:此書如此等文章多多不勝枚舉,機括神思自從天分而有。其毛錐寫人口氣傳神攝魄處,怎不令人拍案稱奇叫絕!丁亥夏。畸笏叟。】」,脂爺顯然已經成為「職業打黛玉人」,
竟然將王熙鳳「彈」李嬤嬤的「正言彈妒意」用在此處,加上後批,意思是寶玉本應該「正言彈(黛玉)的妒意」的,但因為是寶玉,所以才「無可分辯」,如果是「非寶玉」,恐怕「早對」黛玉所謂「正言彈妒意」了!
脂爺們以「模糊理論」針對黛玉以及寶玉以及甚至曹雪芹而至整個紅樓夢!
像這裡,黛玉當然絕不是「妒意」!而是黛玉所說的「拿我比戲子取笑」以及寶玉那些「過度」的反應,
而甚至,脂批作為紅樓夢之外的批者,竟然也之前很早就數次在批中直指黛玉的「優伶性」,
於是,知道誰才是紅樓夢中本來芝麻點大的事的罪魁禍首了吧!其實不是任何人,而是脂爺!
脂爺就是要將黛玉「強打成」優伶!
(外人註:脂爺們的極惡,足見整個兩千年封建社會之充滿了險惡和各種冤案!)
「「黛玉又道:"這一節還恕得。【]【]再你為什麼又和雲兒使眼色?」,正是如此!正合之前所說的:
「黛玉也只是當時覺得瞬間覺得受到了屈辱,之後便會自己明白其實只是湘雲口快,其餘人也不會有太多聯想,即黛玉是相當聰明的人,自我調節能力是相當強的,」
以及:
「黛玉雖然怪寶玉對湘雲使眼色的多此一舉,但黛玉的這種沒有什麼原則性的負面情緒是不會持續多久的」
(XX註:大白紙准!)
「「這安的是什麼心?莫不是他和我頑,他就自輕自賤了?」,這是黛玉指出的寶玉的那一「眼色」的最大毛病所在!即會讓湘雲一剎那覺得自己在此低人一等,而反過來反而會莫名「襯」出黛玉的似乎甚至是「高高在上」而「欺人」,
「「他原是公侯的小姐,我原是貧民的丫頭,他和我頑,設若我回了口,豈不他自惹人輕賤呢。是這主意不是?」,哈哈,黛玉卻的反其道而道之,正是和湘雲那話形成對比,也是告訴寶玉,這一「眼色」,讓兩人都會產生如此「自輕」的誤會的,
「「這卻也是你的好心,只是那一個偏又不領你這好情,一般也惱了。【庚辰雙行夾批:顰兒自知雲兒惱,用心甚矣!】」,之前說,湘雲從表面上似乎比黛玉還瞭解寶玉的性格,
但黛玉從情感上顯然比湘雲更瞭解寶玉得多,因為,這裡黛玉不但指出寶玉出的錯到底在哪裡,而且顯然黛玉是很能理解寶玉的!道出是「這卻也是你的好心」,
「「你又拿我作情,倒說我小性兒,【庚辰雙行夾批:顰兒卻又聽見,用心甚矣!】行動肯惱。」,寶玉錯就錯在話語中給湘雲的意思中有責怪湘雲的成份,而在與黛玉溝通時又包含有責怪黛玉的成份,
寶玉只管自己是真心是好心,是為了大家「好」,卻沒有象黛玉這樣進行仔細和換位的解析,即寶玉雖然之前有「垂頭自審」,但還是要真正「自審」出些什麼來的!
如果真的「自審」出自己那一眼色對湘雲和黛玉這樣的聰明女子的唐突,寶玉也恐怕就會真正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但顯然後文中,寶玉還是沒有「自審」出來,這當然與寶玉的經驗和年齡和思維方式有關,但最重要的還是與寶玉處於情感處於愛情中有關,
即處於愛情處於情感中,如果碰到象寶玉這樣的困擾,恐怕是比較難能一時就找到「正確答案」或「正確應對」或「正確思維」的,
像這裡,黛玉已經給寶玉說得很清晰了,寶玉便可以有以下「正確」舉動:
其一,寶玉道歉,而且說明自己那一眼色確實相當欠妥,
其二,不要再重複說類似「我是為你們好」、「你們不要辜負我的心」之類的話,
因為這些話都是只從寶玉自己本身出發的話,而幾乎完全忽略了湘雲和黛玉的感受,(外人註:哈哈,寶玉有趣)
「「你又怕他得罪了我,我惱他。我惱他,與你何干?他得罪了我,又與你何干?"」,黛玉已經說得更明白了!
即這個不過是黛玉和湘雲之間的事,就算有「惱」,但如果沒有寶玉那一眼色,也只是黛玉的惱而已,
而且絕對只會是「一時之惱」,很快,甚至馬上黛玉對湘雲就會回復原初,因為之前就可看出,黛玉和湘雲之間是經常會打趣的,而且不少「打趣」都是看起來比較「狠」的,
(外人註:贊!正解!)
「「【庚辰雙行夾批:問的卻極是,但未必心應。若能如此,將來淚盡夭亡已化烏有,世間亦無此一部《紅樓夢》矣。庚辰眉批:神工乎,鬼工乎?文思至此盡矣。丁亥夏。畸笏。】」,脂爺們根本不得要領!只「忙」著貶寶玉貶黛玉貶曹雪芹貶紅樓夢原意!以及抓住一切機會為八十回後的篡改文「伏筆」!
(XX註:感覺脂爺們就像一群皮厚無賴豬從醃?的豬圈闖進了紅樓夢聖地,還要到處拉撒!(外人註:哈哈,有語暴嫌疑哦(XX註:實在有些忍無可忍,如此糟蹋紅樓夢和曹雪芹!)))
「「寶玉見說,方才與湘雲私談,他也聽見了。」,黛玉是聽見了,但黛玉絕不會因此所謂什麼「恨」湘雲,黛玉只是借此告訴寶玉這些其中的思維和道理,
「「細想自己原為他二人,怕生隙惱,方在中調和,不想並未調和成功,反已落了兩處的貶謗。」,如何?!黛玉說的話幾乎白講,寶玉不但沒有認真思索黛玉話中的道理,而從自身去找以上的原因,反面還是「局限」甚至更「窩心」在自己的類似「好心沒好報」上,幾乎如同在鑽死胡同了!
「「正合著前日所看《南華經》上,有"巧者勞而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泛若不系之舟",又曰"山木自寇,【庚辰雙行夾批:按原註:"山木,漆樹也。精脈自出,豈人所使之?故云『自寇『,言自相戕賊也。"】源泉自盜"等語。」,南華經又來了!只不過寶玉倒是找到了死胡同的一扇門,即「無為」,即在這件事上,寶玉只要做到「無為」,讓黛玉和湘雲自己去解決,就完全是小事一件,
但寶玉進了這扇門後,又選擇了另一個死胡同,即寶玉因為內心的情感之挫使然,將這「無為」擴大了一切的地步!
即類似不要有感情、不要有愛、不要有好心,甚至會達到「不要有人」的程度!(外人註:寶玉啊寶玉,如果說湘雲的脾氣可愛,那寶玉這些心思這些所謂的「呆性」卻也煞是可愛!只不過如果讓黛玉更生氣更傷心了,那寶玉就是真的有些呆了!(大白紙註:正是,因此,才有之後的寶玉的更呆以及黛玉眾人給寶玉「解呆」的精彩絕倫的此「事件」的收尾!))
【庚辰雙行夾批:源泉味甘,然後人爭取之,自尋乾涸也,亦如山木意,皆寓人智能聰明多知之害也。前文無心雲看《南華經》,不過襲人等惱時,無聊之甚,偶以釋悶耳。殊不知用於今日,大解悟大覺迷之功甚矣。市徒見此必云:前日看的是外篇《?篋》,如何今日又知若許篇?然則彼時只曾看外篇數語乎?想其理,自然默默看過幾篇,適至外篇,故偶觸其機,方續之也。若雲只看了那幾句便續,則寶玉彼時之心是有意續《莊子》,並非釋悶時偶續之也。且更有見前所續,則曰續的不通,更可笑矣。試思寶玉雖愚,豈有安心立意與莊叟爭衡哉?且寶玉有生以來,此身此心為諸女兒應酬不暇,眼前多少現成有益之事尚無暇去做,豈忽然要分心於腐言糟粕之中哉?可知除閨閣之外,並無一事是寶玉立意作出來的。大則天地陰陽,小則功名榮枯,以及吟篇琢句,皆是隨分觸情。偶得之,不喜;失之,不悲。若當作有心,謬矣。只看大觀園題詠之文,已算平生得意之句得意之事矣,然亦總不見再吟一句,再題一事,據此可見矣。然後可知前夜是無心順手拈了一本《莊子》在手,且酒興醮醮,芳愁默默,順手不計工拙,草草一續也。若使順手拈一本近時鼓詞,或如"鍾無艷赴會,齊太子走國"等草野風邪之傳,必亦續之矣。觀者試看此批,然後謂余不謬。所以可恨者,彼夜卻不曾拈了《山門》一出傳奇。若使《山門》在案,彼時拈著,又不知於《寄生草》後續出何等超凡入聖大覺大悟諸語錄來。黛玉一生是聰明所誤,寶玉是多事所誤。多事者,情之事也,非世事也。多情曰多事,亦宗《莊》筆而來,蓋余亦偏矣,可笑。阿鳳是機心所誤,寶釵是博識所誤,湘雲是自愛所誤,襲人是好勝所誤,皆不能跳出莊叟言外,悲亦甚矣。再筆。】」,脂爺之謬論如同跌進糞坑,不求爬出,還一頭直往下拱,試圖拱出天下第一糞坑來!
且看其自以為「大悟」的幾個「誤」:
其一,「黛玉一生是聰明所誤」,黛玉是聰明所誤嗎?黛玉象鳳姐一樣用聰明去做了壞事嗎?而且直道是「一生」!脂爺們好大的口氣!繼之前充曹雪芹的大爺,現在要充上帝了!
其二,「寶玉是多事所誤。」,寶玉此處確實有些「多事」,但到了「誤」的程度嗎?如此而言,那全人類全在「多事」了!
而其實脂爺們的「多事」才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其三,「阿鳳是機心所誤」,機心本身沒什麼,像平兒的機心也很重,而鳳姐兒主要是用這個去做了壞事,
其四,「寶釵是博識所誤」,好嘛,不知博識誤了寶釵什麼了,寶釵顯然是本質中的出發點錯了,即所謂的「好風送我上青雲」
其五,湘雲是自愛所誤,天,讓女子們不要愛自己了!
其六,襲人是好勝所誤,如果說紅樓夢中有一個有好勝心思的,則更像是在詩社聯詩的湘雲,而襲人和寶釵類似,如「借風送我上半青雲」,
而以上,脂爺們將當時的女子做了一個十分「經典封建」的總結:
即女子就是要「不聰明」、「沒心機」、「無知識」、「不自愛」或說「不要愛自己,要愛夫君和子女和公婆」、「不好勝」!
這與封建社會對女子的酷苛要求是完全一致的!
當然,再第一千零N次地證明脂爺們到底是些誰們了!
「「因此越想越無趣。再細想來,目下不過這兩個人,尚未應酬妥協,將來猶欲為何?」,這就是寶玉的呆性,看起來是「為了他人」,但思維模式還是幾乎完全從自身出發!
「「【庚辰雙行夾批:看他只這一筆,寫得寶玉又如何用心於世道。言閨中紅粉尚不能周全,何碌碌僭欲治世待人接物哉?視閨中自然如兒戲,視世道如虎狼矣,誰雲不然?】」,脂爺們又來貶低紅樓夢中女子,什麼「閨中如兒戲」,世道才是「正道」,寶玉連「兒戲」都處理不了,如何處理「虎狼」,似乎當時那些果真如「虎狼」的世道讓這些脂爺們很引以為豪似的!(外人註:極是,脂爺們完全不知恥,脂爺們篡改者們和幕後者們想做些正事的話,去改變哪怕億分之一的當時世道之「虎狼」性,便是大功德了!)
「「想到其間也無庸分辯回答自己轉身回房來。」,寶玉一根筋的只想著如何「分辨」!卻不知黛玉只是讓寶玉知道自己錯在了哪,寶玉只要真正認識到了,向黛玉一表明或者再道個歉,便圓滿解決了!
但為什麼說寶玉一根筋,寶玉一個是只想著分辨,一個是如果寶玉沒有真正自己意識到黛玉說的那些試圖讓寶玉明白的道理,寶玉幾乎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
「「【庚辰雙行夾批:顰兒雲"與你何干",寶玉如此一回則曰"與我何干"可也。口雖未出,心已悟矣,但恐不常耳。若常存此念,無此一部書矣。看他下文如何轉折。】」,脂爺們倒是看見「與你何干」這四字了,覺得彷彿是小兒吵架,一個只要說了「與你何干」,另一個就一定會認為「與我何干」,(外人註:哈哈)
但寶玉卻不是為這四字,而是認為自己如此用情用智用力,但兩人看起來仍然還是如此生氣甚至越來越生氣,甚至似乎全怪上了自己,而很覺得有些心灰意冷,
卻沒想林黛玉此時需要的不是寶玉的安慰,而是與寶玉的溝通,尤其是相互溝通,而黛玉溝通了,講得應該清晰明瞭,但寶玉完全從自身出發去理解,以為自己是失敗大失敗,竟然一言不發走了,林黛玉才是真正會氣死,(外人註:哈哈,男子們啊,女子需要你溝通的時候千萬不能不知,更不能不管啊)
「「林黛玉見他去了,便知回思無趣,賭氣去了,一言也不曾發,不禁自己越發添了氣,」,如何,寶玉完全沒體會黛玉這番話的用意和苦心!
「「【庚辰雙行夾批:只此一句又勾起波浪。去則去,來則來,又何氣哉?總是斷不了這根孽腸,忘不了這個禍害,既無而又有也。】」,脂爺的屁話來了,什麼「孽腸」,什麼「禍害」(XX註:莫非這些脂爺們正是從孽腸裡出來的禍害?(外人註:哈哈,這句話妙!))
「「便說道:"這一去,一輩子也別來,也別說話。"」,黛玉這「也別說話」正是表明黛玉此時最需要的是寶玉聽了她那番知心話的溝通,
而正是寶玉沒有意識到黛玉是想和寶玉相互溝通,竟然聽了後轉身就走,才讓黛玉認為寶玉根本不知道她此時的心而說出「這一去,一輩子也別來,也別說話」當時相當氣的話來!
(外人註:哎,是說不是冤家不碰頭好呢?還是說情感讓人判斷很容易失靈,還是寶玉太需要成長太需要學習了呢(大白紙註:嘿嘿,寶玉犯過的錯恐怕相當多人都犯過,甚至更嚴重,我想,我們男子要好好學習才是正解,(外人註:情感說簡單也簡單,但說複雜也能複雜,簡單最快樂,而且最好不要複雜化(大白紙註:是滴是滴,我倆一起去吧,一定會有很多喜悅滴,嘻嘻))
「溝通不但是需要,而且是必要。」小戒歎道。
「只看到細膩二字。」小猴笑道。
「適當和及時的換位思考和感受也很重要。」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道,「繁妙能在不言中,也更能在互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