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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12章 紅樓117 禪機 一 文 / 詩君

    「「第一百十七回,阻凡佳人雙護玉,欣聚黨惡子獨承家」,這個回目仍然有些「怪怪」的,只有「欣聚黨惡子獨承家」有些「像樣」,「「說王夫人打人來叫寶釵過去商量,寶玉聽見說是和尚在外頭,趕忙的獨自一人走到前頭,嘴裡亂嚷道:「我的師父在那裡?」叫了半天,並不見有和尚,只得走到外面。

    見李貴將和尚攔住,不放他進來。

    寶玉便說道:「太太叫我請師父進去。」

    李貴聽了,鬆了手,那和尚便搖搖擺擺的進來。

    寶玉看見那僧的形狀與死去時所見的一般,心裡早有些明白了,便上前施禮,連叫:「師父,弟子迎候來遲。」

    那僧說:「我不要你們接待,只要銀子拿了來,我就走。」

    寶玉聽來,又不像有道行的話。

    看他滿頭癩瘡,渾身臢破爛,心裡想道:「自古說『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也不可當面錯過。

    我且應了他謝銀,並探探他的口氣。」

    便說道:「師父不必性急。

    現在家母料理,請師父坐下,略等片刻。

    弟子請問師父:可是從太虛幻境而來?」那和尚道:「什麼『幻境』,不過是來處來,去處去罷了。

    我是送還你的玉來的。

    我且問你,那玉是從那裡來的?」寶玉一時對答不來,那僧笑道:「你自己的來路還不知,便來問我!」寶玉本來穎悟,又經點化,早把紅塵看破,只是自己的底裡未知。

    一聞那僧問起玉來,好像當頭一棒,便說道:「你也不用銀子的,我把那玉還你罷。」

    那僧笑道:「也該還我的。」」這一大段寶玉和和尚的對話還是有些妙的,但無非是和尚來告訴寶玉他的「前身」是什麼,以「讓」寶玉「明白」,之後隨其而去,即是來「度」寶玉的!但兩人的對話確實挺有些妙的,包含一定的玄機和禪機,與前八十回的第一回可謂遙相呼應!即很顯然,作者是要在這裡主要將「寶玉」要快「收尾」了!但是,真正的內容,甚至可以說,一切都還沒有展開!如果寶玉包括紅樓夢是這樣的倉促結尾的話,前八十回寫的所有內容幾乎全部白寫!因為曹雪芹寫一僧一道,寫石頭,只不過是為了寶玉最後出家「找」一個、「安排」一個「高境界」的「理由」,而並非紅樓夢的核心部分!因此,千萬不能認為這裡的「玄機」和「禪機」是紅樓夢的很重要的內容,它甚至都不是主要內容之一!只能說是一個重要內容之一,而這個內容更多的作用是對整部紅樓夢的頭和尾進行高度甚至極其高度的「藝術化」!(外人註:確實,佛之藝術,要多深便能有多深!)因為,整部紅樓夢中對佛的描寫也是極少量的,當然,就算這極少量的「佛機」,其中包含了佛家的甚至高深的內容,有人能體會當然很好,但這確實不是紅樓夢的核心內容!紅樓夢的核心內容仍然是緊抓「真實」兩字的!這裡之所以如此強調,並不是要降低甚至抹煞紅樓夢中關於佛學關於禪機的內容和深度,而是千萬不能因此而忽略甚至抹煞紅樓夢真正的其餘真正的核心內容!因為,這無疑就相當於對紅樓夢的毀滅!而這裡不妨就寶玉的到現在的「過程」來試看一下紅樓夢對於寶玉的相關的核心內容的「模樣」,之前已經說了很多寶玉與女子的交往,這裡不妨來將其與男子的交往進行一下梳理,來找找曹雪芹可能的脈絡之一,即,寶玉的男**往對像大概有這樣一個過程:一個是很小的時候,因所謂風流靈秀而與秦鍾甚至可以說「一見鍾情」「情投意合」,這除了包含純友誼外,當然還有寶玉和秦鍾這樣「靈秀」的人甚至出於「本能」地對不分性別的「美」的相互吸引,但絕非標準的同性戀,二個是之後與蔣玉菡,蔣玉菡仍然「秉承」了秦鐘的風流靈性,但蔣玉菡顯然更成熟,於是,寶玉與蔣玉菡的交往恐怕會讓寶玉的心理上升一個小的層次,三個便是寶玉真正的非常純粹的同性友誼,而且是相當深厚的同性友誼,即柳湘蓮,柳湘蓮不但在風流靈秀尤其是聰明上都要過以上兩位,更可貴的是柳湘蓮的男子氣概,最重要的是柳湘蓮的內心的操守都是遠高於以上兩位的!甚至連薛蟠都被柳湘蓮痛打後,還能應該是第一次甚至極可能是唯…次對柳湘蓮、對一個人能這樣在真正的友情上甚至可以說死心塌地!這就是柳湘蓮的強烈的個人魅力!三個恐怕就是與馮紫英在八十回後有一些小的交往,馮紫英對寶玉的「影響」恐怕是馮紫英的「膽量」,因為寶玉其實一直是蠻「膽小」的,因為寶玉確實看起來相當之「乖」,但最重要最本質的不是其「乖」,而是其非常地真實,而且心非常之善,這方面,他幾乎詮釋了什麼叫「真」和「善」的完美!而且這種真和善當然是要推崇的!因為這也是人類的終極目標之一!第四個,就是對其可能有本質影響的衛若蘭!先來說妙玉,妙玉在賈府真正能與其有心意相通的就只有寶玉!而且這是極其難得的,因為連黛玉恐怕都不能像寶玉與妙玉相通到這個境地!黛玉只是能理解妙玉到某個程度,但讓黛玉「贊同」妙玉的想法和言行,卻不大可能,但寶玉不但能理解,寶玉內心其實是很「贊」甚至很「羨」妙玉的這些想法和言行的,而妙玉對寶玉這種理解和讚羨也是心領神會的!即寶玉見到妙玉恐怕內心都是在驚為真正的「不可冒犯」的「天人」的!而衛若蘭,他竟然極可能是讓妙玉生情傾心的人!即妙玉出家看似斷其「凡心」斷其「私情」斷其「塵緣」的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世上恐怕沒有一個男子能讓妙玉看入眼中!(外人註:入其法眼)即寶玉也只能是妙玉認為是「知己之一」而已,雖然是極其難得甚至當時可能是妙玉「認同」的唯一的知己,但衛若蘭的出現卻讓妙玉竟然能「心動」到「生情」乃至「傾心」!衛若蘭之內在力量恐怕在紅樓夢已經達到某一個極致了!而寶玉「看」這樣的人真是一「看」一個准的!這時如果出現一個衛若蘭這樣的人,寶玉恐怕甚至恨不能將心剖於他了!因為這就是寶玉!他能看出他認為的美、最美、極美直到至美!而且絕不掩飾自己的羨慕和贊意以至「愛意」,當然這與和黛玉的「愛」當然是兩回事,他和黛玉當然是異性的「愛情」,而對秦鍾等只是「同類」的喜愛,而對衛若蘭,寶玉恐怕會達到他作為同性的「傾心」的一個極致!寶玉其實之前見過稍微類似的人,即北靜王,但一個是身份不同,二個是北靜王肯定更多是以「官方」的「標準」來與之交往,因此,與和衛若蘭的相遇相識和相交絕不可同日而語!而北靜王如果見到衛若蘭這樣的人,恐怕也會是極其認可衛若蘭的才能和內含的能量的!這就是曹雪芹在紅樓夢中設想的當時比較完美的改革方式,即必須有如北靜王這樣的實權領袖,再加上他能接受更能賞識更更能重用的奇英俊蘭更是如衛若蘭這樣的人!這樣的「結合」在當時將是能量最高效最強大的組合!只是清朝末年已經沒有北靜王這樣的人物,曹雪芹設想的「模式」只剩下「奇英俊蘭」甚至只是「自」的「奇英俊蘭」們,因此,才經過了那樣極其艱苦卓絕極其風腥血雨的近百年時間!才有了第一個成功的結果!而前八十回有一個小細節恐怕也可與之後的衛若蘭相關,即寶玉相對於之前「不得不」說出蔣玉菡的住處,可能在八十回後有這樣的細節:忠順王追殺衛若蘭,因為得知寶玉和衛若蘭關係密切,又來找寶玉要得知衛若蘭的下落,但這次寶玉無論如何也不會告訴他了!這也是寶玉本質性改變或說飛躍的一個小小的標誌,而寶玉也很可能是因為這個事而被忠順王下牢的!(外人註:已顯強大的邏輯!)也才有可能的如賈芸和小紅去救他的情節,因為賈芸這個人物在紅樓夢中幾乎就是為報恩而生的!他能有了錢後先想到的是還倪二,足見其知恩必報的性格,而他認寶玉作「父親」絕不是只是為了圖「利」,絕對會在之後甚至冒死相報寶玉!這個伏筆現在看來相當明顯是為了之後賈芸和小紅救寶玉而埋下的!即脂爺指東打西,主要是為了掩蓋八十回後原文,但為了提高其可信度,又極其稀少又遮遮掩掩又甚至顛七倒八地「透露」了八十回個別真的情節,像寶玉被下獄恐怕就是其中其中一個情節,但脂爺沒有再「透露」任何與其相關的情節,脂爺的這種「做法」其實相當之明顯和齷齪,但他犯了一萬分重罪的同時也提供了一分的線索,雖然這一點點線索相對於八十回後的原文來說簡直堪稱恥辱!寫這一段是為了與本回以及之後「突現」的禪機進行明確區別!因為如果僅留下紅樓夢的佛學和玄機和禪機,那也是力量強大的!甚至會毀了紅樓夢的原意尤其是八十回後的原意!「那,我該怎麼辦?」小戒愣了半天,道。

    「哈哈,」小猴笑道,「現在不是你該怎麼辦,而是紅樓夢該怎麼辦的時候。」

    「綜其情而全其智,抓其真而錄其實。」

    老沙笑道。

    「老沙這傢伙,越來越厲害了?」小戒點頭暗道。

    「阿彌陀佛,」小唐笑道,「我佛不會介意的。」

    「又來了!」小戒頭痛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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