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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三十七章 紅樓九十二 尾巴 文 / 詩君

    「「第九十二回,評女傳巧姐慕賢良,玩母珠賈政參聚散」,這是什麼虛不拉磯的垃圾回目!

    「「話說寶玉從瀟湘館出來,連忙問秋紋道:「老爺叫我作什麼?」秋紋笑道:「沒有叫——鳳-舞-文-學-網——襲人姐姐叫我請二爺,我怕你不來,才哄你的。」」相當於哄豬!而且寶玉此刻仍然可以再次返回,還「怕你不來」?

    「「寶玉聽了,才把心放下,因說:「你們請我也罷了,何苦來唬我?」」作者這個死腦筋,抓住寶玉怕賈政,結果怕成了這三歲嬰兒的豬樣!

    「「說著,回到

    內。襲人便問道:「你這好半天到那裡去了?」寶玉道:「在林姑娘那邊,說起姨媽家寶姐姐的事來,就坐住了。」襲人又問道:「說些什麼?」寶玉將打禪語的話述了一遍。」要死哩!三大要死之處:第一,什麼都要問嗎?第二,什麼都要重複一遍嗎?!第三,寶玉竟然將那雖吐血禪的話也告訴給了襲人?!襲人是誰啊!

    「「襲人道:「你們再沒個計較。正經說些家常閒話兒,或講究些詩句,也是好的,怎麼又說到禪語上了?又不是和尚。」寶玉道:「你不知道,我們有我們的禪機,別人是插不下嘴去的。」襲人笑道:「你們參禪參翻了,又叫我們跟著打悶葫蘆了。」」這都是些什麼屁話!證明一件事,不是做這個的就別做,不是浪費時間和精力,簡直是在浪費生命啊!要做也可以,自己覺得能消遣消遣排遣排遣也就行了,別自以為做得好甚至很好,或者逼別人甚至想些爛方法來「證明」自己做得很好,還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甚至還自以為是個這方面的什麼人才!不但害己更重要的是害人啊!別人見這些傻子們上茅坑竟然捧出「黃金」來,於是爭相恐後都往那茅坑裡奔,豈知他們包括這些爭先恐後的人不過是捧出一坨坨屎,都是在茅坑裡攪大糞而已!(外人註:罵得好!(xx註:什麼意思?(外人註:所謂的作家或作者等於弱智,所謂的寫手或文人等於無恥(xx驚註:…))))

    「「寶玉道:「頭裡我也年紀小,他也孩子氣,所以我說了不留神的話,他就惱了。」如何?!這是極其標準極其惡劣的反紅樓!寶玉和黛玉那個時候完全是小孩子胡鬧而已!紅樓夢如果遵從這句話,將徹底淪為茅坑裡的廁紙!

    「「如今我也留神,他也沒有惱的了。」原來只是寶玉留神而已!黛玉仍然是那個尖刻讓人討厭的黛玉!甚至是更尖刻更讓作者這樣的人討厭的黛玉!

    「「只是他近來不常過來,我又唸書,偶然到一處,好像生疏了似的。」」好個「唸書」,八股光宗耀祖!在當時是好「正事」啊!而黛玉這種人,什麼才不才的,正要被當時的封建社會所唾棄所淘汰的!(外人註:可惡!)

    「「襲人道:「原該這麼著才是。都長了幾歲年紀了,怎麼好意思還像小孩子時候的樣子?」」「小孩子」!果然啊果然!唉,狼子野心就是狼子野心,懇請讓作者跳茅坑自盡!以謝曹雪芹!

    「「寶玉點頭道:「我也知道。如今且不用說那個。我問你:老太太那裡打人來說什麼來著沒有?」」「我也知道」,竟然如此「強姦」寶玉,寶玉啊,曹雪芹啊,你心中可在滴血?!

    「「襲人道:「沒有說什麼。」寶玉道:「必是老太太忘了。明兒不是十一月初一日麼?年年老太太那裡必是個老規矩,要辦消寒會,齊打伙兒上下喝酒說笑。我今日已經在學房裡告了假了。這會子沒有信兒,明兒可是去不去呢?若去了呢,白白的告了假;若不去,老爺知道了,又說我偷懶。」襲人道:「據我說,你竟是去的是。才念的好些兒了,又想歇著。我勸你也該上點緊兒了。昨日兒聽見太太說,蘭哥兒唸書真好,他打學房裡回來,還各自唸書作文章,天天晚上弄到四更多天才睡。你比他大多了,又是叔叔,倘或趕不上他,又叫老太太生氣。倒不如明兒早起去罷。」」一些個破事,囉嗦個這麼多!而且以賈蘭為榜樣!要寶玉好好學習賈蘭學習八股,寶玉淪為如此!當然,作者竟也在為之後寶玉上榜做伏筆,可謂「難得」!而寶玉在後八十回到底有沒有讀書,有沒有最終上榜呢?其實這個根本就不重要,寶玉如果要讀早就讀了,而如果後四十回真要讓賈寶玉被賈政強逼去「讀書」參加科舉並上榜也並非就完全不吮許,但實在是屬於比較廢的情節,如此多重要的情節不寫,偏花力氣甚至大篇幅來寫這個,顯然是本末倒置甚至當然就是在歌頌科舉,直接反紅樓了!如果非要寫,也請將寶玉涉及科舉的所有文字控制在一百字以內吧!(外人註:現在何止幾百,已經有數萬洋洋灑灑之字!)

    「「麝月道:「這麼冷天,已經告了假,又去,叫學房裡說既這麼著就不該告假呀,顯見的是告謊假脫滑兒。依我說,樂得歇一天。就是老太太忘記了,咱們這裡就不消寒了麼?咱們也鬧個會兒,不好麼?」襲人道:「都是你起頭兒,二爺更不肯去了。」麝月道:「我也是樂一天是一天,比不得你要好名兒,使喚一個月,再多得二兩銀子。」襲人啐道:「小蹄子兒,人家說正經話,你又來胡拉混扯的了。」麝月道:「我倒不是混拉扯,我是為你。」襲人道:「為我什麼?」麝月道:「二爺上學去了,你又該咕嘟著嘴想著,巴不得二爺早些兒回來,就有說有笑的了。這會子又假撇清,何苦呢!我都看見了。」」很好,加前進吧!

    「「襲人正要罵他,只見老太太那裡打人來,說道:「老太太說了,叫二爺明兒不用上學去呢。明兒請了姨太太來給他解悶,只怕姑娘們都在家裡的。史姑娘、邢姑娘、李姑娘們都請了。明兒來赴什麼消寒會呢。」寶玉沒有聽完,便喜歡道:「可不是?老太太最高興的。明日不上學,是過了明路的了。」襲人也不便言語了。那丫頭回去。」跳過,

    「「寶玉認真念了幾天書,巴不得玩這一天,又聽見薛姨媽過來,想著寶姐姐自然也來,心裡喜歡。便說:「快睡罷,明日早些起來。」於是一夜無話。」「寶姐姐自然也來,心裡喜歡」,剩下的話不想說了,

    「「到了次日,果然一早到老太太那裡請了安。又到賈政王夫人那裡請了安,回明瞭老太太今兒不叫上學,賈政也沒言語,便慢慢退出來。走了幾步,便一溜煙跑到賈母房中。見眾人都沒來,只有鳳姐那邊的奶媽子,帶了巧姐兒,跟著幾個小丫頭過來,給老太太請了安,說:「我媽媽先叫我來請安,陪著老太太說說話兒。媽媽回來就來。」賈母笑著道:「好孩子,我一早就起來了,等他們總不來。只有你二叔叔來了。」那奶媽子便說:「姑娘,給叔叔請安。」巧姐便請了安。寶玉也問了一聲「妞妞好?」巧姐道:「昨夜聽見我媽媽說,要請二叔叔去說話。」」誰要是和作者待在一起,不出三天,已經被其廢話得個神經錯亂,

    「「寶玉道:「說什麼?」巧姐道:「我媽媽說,跟著李媽認了幾年字,不知道我認得不認得。我說都認得。我認給媽媽瞧,媽媽說我瞎認,不信,說我一天盡子玩,那裡認得。我瞧著那些字也不要緊,就是那《女孝經》也是容易念的。媽媽說我哄他,要請二叔叔得空兒的時候給我理理。」賈母聽了,笑道:「好孩子,你媽媽是不認得字的,所以說你哄他。明兒叫你二叔叔理給他瞧瞧他就信了。」寶玉道:「你認了多少字了?」巧姐兒道:「認了三千多字,念了一本《女孝經》,半個月頭裡又上了《列女傳》——鳳-舞-文-學-網——」寶玉道:「你念了懂的嗎?你要不懂,我倒是講講這個你聽罷。」賈母道:「做叔叔的也該講給侄女兒聽聽。」寶玉便道:「那文王后妃不必說了。那姜後脫簪待罪和齊國的無鹽安邦定國,是后妃裡頭的賢能的。」巧姐聽了,答應個「是」。寶玉又道:「若說有才的,是曹大姑、班婕妤、蔡文姬、謝道韞諸人。」巧姐問道:「那賢德的呢?」寶玉道:「孟光的荊釵布裙,鮑宣妻的提甕出汲,陶侃母的截留賓:

    這些不厭貧的,就是賢德了。」巧姐欣然點頭。寶玉道:「還有苦的,像那樂昌破鏡,蘇蕙回文;那孝的,木蘭代父從軍,曹娥投水尋屍等類,也難盡說。」巧姐聽到這些,卻默默如有所思。寶玉又講那曹氏的引刀割鼻及那些守節的,巧姐聽著更覺肅敬起來。寶玉恐他不自在,又說:「那些艷的,如王嬙、西子、樊素、小蠻、絳仙、文君、紅拂,都是女中的——」尚未說出,」極好!作者的自我揭皮功夫果然厲害!「女孝經」、「列女傳」、「守節」、「肅敬」,不是露狐狸尾巴了!(xx註:那是露狐狸什麼巴?(外人註:什麼什麼巴,閉嘴!))

    「「賈母見巧姐默然,便說:「夠了,不用說了。講的太多,他那裡記得。」」那些全歸為「艷」的,這個當然不能說,如果真是「艷」的,倒還罷了,否則教壞了小孩子,但小小年紀就只學這些守節女孝列女,這已經從小就不成人形了!

    「「巧姐道:「二叔叔才說的,也有念過的,也有沒念過的。念過的一講我更知道好處了。」」果然好處啊,如果丈夫十幾歲就死了,可以蹲在屋子裡只做些女紅,有守寡守節個四五十年的「大好處」哩!

    「「寶玉道:「那字是自然認得的,不用再理了。」巧姐道:「我還聽見我媽媽說:我們家的小紅,頭裡是二叔叔那裡的,我媽媽要了來,還沒有補上人呢。我媽媽想著要把什麼柳家的五兒補上,不知二叔叔要不要。」」這話會讓巧姐兒聽到?!胡說八道也不是這樣胡說八道的吧!

    「「寶玉聽了更喜歡,笑著道:「你聽你媽媽的話!要補誰就補誰罷咧,又問什麼要不要呢。」因又向賈母笑道:「我瞧大妞妞這個小模樣兒,又有這個聰明兒,只怕將來比鳳姐姐還強呢,又比他認的字。」」一群傻子!

    「「賈母道:「女孩兒家認得字也好,只是女工針黹倒是要緊的。」廢話又來重複!

    「「巧姐兒道:「我也跟著劉媽媽學著做呢。什麼扎花兒咧,拉鎖子咧,我雖弄不好,卻也學著會做幾針兒。」賈母道:「咱們這樣人家,固然不仗著自己做,但只到底知道些,日後才不受人家的拿捏。」」好個拿捏,這段文字的作者定是一位「過來人」的老婆子!

    「「巧姐答應著「是」,還要寶玉解說《列女傳》,見寶玉呆呆的,也不好再問。你道寶玉呆的是什麼?只因柳五兒要進,頭一次是他病了,不能進來,第二次王夫人攆了晴雯,大凡有些姿色的,都不敢挑。後來又在吳貴家看晴雯去,五兒跟著他媽給晴雯送東西去,見了一面,更覺嬌娜嫵媚。今日虧得鳳姐想著,叫他補入小紅的窩兒,竟是喜出望外了,所以呆呆的呆想。」為個五兒便這裡又「呆呆的呆想」!作者看來與曹雪芹有深仇!

    「「賈母等著那些人,見這時候還不來,又叫丫頭去請。回來李紈同著他妹子、探春、惜春、史湘雲、黛玉都來了。大家請了賈母的安,眾人廝見。獨有薛姨媽未到,賈母又叫請去。果然薛姨媽帶著寶琴過來。寶玉請了安,問了好,只不見寶釵邢岫煙二人。」再叫人去請去啊!

    「「黛玉便問起:「寶姐姐為何不來?」薛姨媽假說身上不好。——邢岫煙知道薛姨媽在坐,所以不來。——寶玉雖見寶釵不來,心中納悶,因黛玉來了,便把想寶釵的心暫且擱開。不多時,邢王二夫人也來了。鳳姐聽見婆婆們先到了,自己不好落後,只得打平兒先來告

    假,說是:「正要過來,因身上熱,過一回兒就來。」光這破「來」就寫了幾百字!作者哩,你想宣揚你的傻x你到街上胸前掛個「傻x」的大牌子效果不比這個差的!

    「「賈母道:「既是身上不好,不來也罷。咱們這時候很該吃飯了。」丫頭們把火盆往後挪了一挪,就在賈母榻前一溜擺下兩桌,大家序次坐下。吃了飯,依舊圍爐閒談,不須多贅。」「不須多贅」!下巴的贅肉已經碰到腳面了!

    「「且說鳳姐因何不來?頭裡為著倒比邢王二夫人遲了不好意思,後來旺兒家的來回說:「迎姑娘那裡打人來請奶奶安,還說並沒有到上頭,只到奶奶這裡來。」鳳姐聽了納悶,不知又是什麼事,便叫那人進來,問:「姑娘在家好?」那人道:「有什麼好的。奴才並不是姑娘打來的,實在是司棋的母親央我來求。」這裡道出司棋來卻是正理!司棋的事正是要交待的時候了!

    「「鳳姐道:「司棋已經出去了,為什麼來求我?」那人道:「自從司棋出去,終日啼哭。忽然那一日,他表兄來了。他母親見了,恨的什麼兒似的,說他害了司棋,一把拉住要打。那小子不敢言語。誰知司棋聽見了,急忙出來,老著臉,和他母親說:『我是為他出來的,我也恨他沒良心。如今他來了,媽要打他,不如勒死了我罷。』」司棋會說這樣的破話?!司棋可能會和她媽生衝突,但絕不可能是這樣直接就說她媽,至少也要勸一勸,至少也要罵一罵那什麼表兄,然後表兄至少也要感動感動她,然後被感動後再與不同意他倆的她媽生衝突也不遲!而這個情節的出現證明曹雪芹的情節提示草稿中肯定有這一筆交待,而且過程也有簡短說明,但經作者的手就寫成了這樣豬不似豬狗不像狗!

    「「他媽罵他:『不害臊的東西,你心裡要怎麼樣?』司棋說道:『一個女人嫁一個男人。我一時失腳,上了他的當,我就是他的人了,決不肯再跟著別人的。」司棋也如此貞烈?!看來作者的封建女德教育得果然好啊!

    「「我只恨他為什麼這麼膽小,一身作事一身當,為什麼逃了呢?就是他一輩子不來,我也一輩子不嫁人的。媽要給我配人,我原拚著一死。今兒他來了,媽問他怎麼樣。要是他不改心,我在媽跟前磕了頭,只當是我死了,他到那裡,我跟到那裡,就是討飯吃也是願意的。』」以司棋的處境和性格以及曹雪芹的意思,她雖是難逃一死的,但哪裡會這樣「無理而死」!真正有理的是:表兄回來應該是很合理的,他不可能為了這一件事而亡命天涯,而其母肯定會怪其表兄害了司棋,而司棋本來是怪其表兄的,但其表兄一旦表示悔過要與其重歸於好,司棋定會心軟,而其母肯定會再次反對,於是,便轉化為司棋與其母的矛盾了,因此司棋與其母吵架肯定是有的,越吵其母肯定越反對,這幾乎是定律,而可能其表兄礙於壓力和面子還有火氣,說了又不該說的話,再一走了之,於是司棋一氣之下便像這裡這般撞牆而死!(外人註:估計曹雪芹沒有寫得如此明瞭,因為情節細節都在他心中,他一定是只寫幾句話甚至一二十個字而已(xx註:怎麼幾個字?幾個字能寫出情節提示草稿?(外人註:表兄回,司棋與母爭,忿極,撞牆死(xx註:(大白紙註:哈哈,不錯,但寫成這樣牛頭不對馬嘴的,也可見作者之水平了!)))))

    「「他媽氣的了不得,」看起來像氣得不得了,(外人註:)

    「「便哭著罵著說:『你是我的女兒,我偏不給他,你敢怎麼著?』那知道司棋這東西糊塗,便一頭撞在牆上,把腦袋撞破,鮮血流出,竟碰死了。」這死得這個莫名其妙!作者如此寫,莫非想讓人看得鬱悶死甚至笑死?

    「「他媽哭著,救不過來,便要叫那小子償命。」這句話倒還不錯,

    「「他表兄也奇,說道:『你們不用著急。我在外頭原了財,因想著他才回來

    的,心也算是真了。你們要不信,只管瞧。』說著,打懷裡掏出一匣子金珠飾來。」胡編亂造!如果真有,那只可能是偷來的,

    「「他媽媽看見了,心軟了,」人都死了,還「心軟了」!至少趕快說:就拿這些賠我女兒性命也不夠!

    「「說:『你既有心,為什麼總不言語?』他外甥道:『大凡女人都是水性楊花,我要說有錢,他就是貪圖銀錢了。如今他這為人就是難得的。我把飾給你們,我去買棺盛殮他。』那司棋的母親接了東西,也不顧女孩兒了,由著外甥去。那裡知道他外甥叫人抬了兩口棺材來。司棋的母親看見詫異,說怎麼棺材要兩口,他外甥笑道:『一口裝不下,得兩口才好。』」這裡卻寫得有些意思!可以說到這裡是這兩回最具「原創性」的思維了,但恐怕仍是曹雪芹留下的除情節提示外的少量的草稿原文,

    「「司棋的母親見他外甥又不哭,只當著他心疼的傻了。豈知他忙著把司棋收拾了,也不啼哭,眼錯不見,把帶的小刀子往脖子裡一抹,也就抹死了。」這小刀抹脖子卻不像是男子的死法,

    「「司棋的母親懊悔起來,倒哭的了不得。」奇了!女兒死了不懊悔,這裡倒懊悔哭得了不得了!

    「「如今坊裡知道了,要報官。他急了,央我來求奶奶說個人情,他再過來給奶奶磕頭。」」這報官又如何?

    「「鳳姐聽了,詫異道:「那有這樣傻丫頭,偏偏的就碰見這個傻小子!怪不得那一天翻出那些東西來,他心裡沒事人似的,敢只是這麼個烈性孩子。」暴力的司棋和那逃跑的男子竟然有如此貞烈結局,真是讓人不知該說什麼好!但這一段卻謅得像模像樣,但曹雪芹的男女都貞烈的卻只有尤三姐和柳湘蓮,而司棋和她表兄這樣兩人恐怕沒必要來分一杯羹吧!而且她表兄也學尤三姐抹脖子,更覺得有些滑稽了!

    「「論起來我也沒這麼大工夫管他這些閒事,但只你才說的,叫人聽著怪可憐見兒的。也罷了,你回去告訴他,我和你二爺說,打旺兒給他撕擄就是了。」鳳姐打那人去了,才過賈母這邊來,不提。」這司棋和其表兄的一段雖然仍然有些不倫不類,但由於原創性較強,這一段就勉強給個及格好了,

    「「且說賈政這日正與詹光下大棋,通局的輸贏也差不多,單為著一隻角兒死活未分,在那裡打結。」好個賈政,在現作者筆下,真是不但春風得意,教育得當的嚴父,更是幾乎琴棋書畫無所不精了!

    「「門上的小廝進來回道:「外面馮大爺要見老爺。」賈政說:「請進來。」小廝出去請了,馮紫英走進門來,賈政即忙迎著。馮紫英進來,在書房中坐下,」馮紫英這個人物卻在後四十回不但應該出來恐怕還應該有其重要情節!如果曹雪芹此時情節中有提示的話,看看到底會應該生些什麼?

    「「見是下棋,便道:「只管下棋,我來觀局。」詹光笑道:「晚生的棋是不堪瞧的。」馮紫英道:「好說,請下罷。」賈政道:「有什麼事麼?」馮紫英道:「沒有什麼話。老伯只管下棋,我也學幾著兒。」賈政向詹光道:「馮大爺是我們相好的,既沒事,我們索性下完了這一局再說話兒。馮大爺在旁邊瞧著。」馮紫英道:「下采不下采?」詹光道:「下采的。」馮紫英道:「下采的是不好多嘴的。」賈政道:「多嘴也不妨,橫豎他輸了十來兩銀子,終究是不拿出來的。往後只好罰他做東便了。」詹光笑道:「這倒使得。」馮紫英道:「老伯和詹公對下麼?」賈政笑道:「從前對下,他輸了;如今讓他兩個子兒,他又輸了。時常還要悔幾著,不叫他悔他就急了。」詹光也笑道:「沒有的事。」賈政道:「你試試瞧。」大家一面說笑,一面下完了。做起棋來,詹光還了棋頭,輸了七個子兒。馮紫英道:「這盤總吃虧在打結裡頭。老伯結少,就便宜了。」」囉嗦不囉嗦!作者仗著會幾下琴和棋,在後四十回中可謂大肆賣弄!看看佔去了多少文字!在曹雪芹面前賣弄什麼呢?!

    「「賈政對馮紫英道:「有罪,有罪,咱們說話兒罷。」馮紫英道:「小侄與老伯久不見面。一來會會,二來因廣西的同知進來引見,帶了四種洋貨,可以做得貢的。一件是圍屏,有二十四扇隔子,都是紫檀雕刻的。中間雖說不是玉,卻是絕好的硝子石,石上鏤出山水、人物、樓台、花鳥兒來。一扇上有五六十個人,都是宮妝的女子,名為『漢宮春曉』。人的眉、目、口、鼻以及出手、衣褶,刻得又清楚,又細膩。點綴佈置,都是好的。我想尊府大觀園中正廳上恰好用的著。還有一架鐘錶,有三尺多高,也是一個童兒拿著時辰牌,到什麼時候兒就報什麼時辰。裡頭還有消息人兒打十番兒。這是兩件重笨的,卻還沒有拿來。現在我帶在這裡的兩件,卻倒有些意思兒。」」怎麼是這樣的破事?!如果有是一種強鋪墊的話,才顯得這大段的文字不是極端的廢話!

    「「就在身邊拿出一個錦匣子來,用幾重白綾裹著。揭開了綿子,第一層是一個玻璃盒子,裡頭金托子大紅縐綢托底,上放著一顆桂圓大的珠子,光華耀目。

    馮紫英道:「據說這就叫做『母珠』。」因叫:「拿一個盤兒來。」詹光即忙端過一個黑漆茶盤,道:「使得麼?」馮紫英道:「使得。」便又向懷裡掏出一個白絹包兒,將包兒裡的珠子都倒在盤裡散著,把那顆母珠擱在中間,將盤放於桌上。看見那些小珠子兒滴溜滴溜的都滾到大珠子身邊,回來把這顆大珠子抬高了,別處的小珠子一顆也不剩,都粘在大珠上。詹光道:「這也奇!」賈政道:「這是有的,所以叫做『母珠』,原是珠之母。」那馮紫英又回頭看著他跟來的小廝道:「那個匣子呢?」小廝趕忙捧過一個花梨木匣子來。大家打開看時,原來匣內襯著虎紋錦,錦上疊著一束藍紗。詹光道:「這是什麼東西?」馮紫英道:「這叫做『鮫綃帳』。」在匣子裡拿出來時,疊得長不滿五寸,厚不上半寸。馮紫英一層一層的打開,打到十來層,已經桌上鋪不下了。馮紫英道:「你看,裡頭還有兩褶,必得高屋裡去才張得下。這就是鮫絲所織。暑熱天氣張在堂屋裡頭,蒼蠅蚊子一個不能進來,又輕又亮。」賈政道:「不用全打開,怕疊起來倒費事。」詹光便與馮紫英一層一層折好收拾了。馮紫英道:「這四件東西,價兒也不貴,兩萬銀他就賣。母珠一萬,鮫綃帳四千,『漢宮春曉』與自鳴鐘五千。」賈政道:「那裡買的起!」馮紫英道:「你們是個國戚,難道宮裡頭用不著麼?」賈政道:「用得著的很多,只是

    那裡有這些銀子?等我叫人拿進去給老太太瞧瞧。」馮紫英道:「很是。」賈政便著人叫賈璉把這兩件東西送到老太太那邊去,並叫人請了邢王二夫人、鳳姐兒都來瞧著,又把兩件東西一一試過。賈璉道:「他還有兩件:一件是圍屏,一件是樂鐘。共總要賣二萬銀子呢。」鳳姐兒接著道:「東西自然是好的,但是那裡有這些閒錢?咱們又不比外任督撫要辦貢。我已經想了好些年了,像咱們這種人家,必得置些不動搖的根基才好:或是祭地,或是義莊,再置些墳屋。往後子孫遇見不得意的事,還是點兒底子,不到一敗塗地。我的意思是這樣,不知老太太、老爺、太太們怎麼樣?若是外頭老爺們要買只管買。」賈母與眾人都說:「這話說的倒也是。」賈璉道:「還了他罷。原是老爺叫我送給老太太瞧,為的是宮裡好進,誰說買來擱在家裡?老太太還沒開口,你便說了一大堆喪氣話。」說著,便把兩件東西拿出去了,告訴賈政,只說:「老太太不要。」便與馮紫英道:「這兩件東西好可好,就只沒銀子。我替你留心,有要買的人我便送信給你去。」馮紫英只得收拾好了,坐下說些閒說,沒有興頭,就要起身。賈政道:「你在這裡吃了晚飯去罷。」馮紫英道:「罷了,來了就叨攪老伯嗎?」賈政道:「說那裡的話。」正說著,人回:「大老爺來了。」賈赦早已進來。彼此相見,敘些寒溫。

    不一時擺上酒來,餚饌羅列,大家喝著酒。至四五巡後,說起洋貨的話。馮紫英道:「這種貨本是難消的。除非要象尊府這樣人家還可消得,其餘就難了。」賈政道:「這也不見得。」賈赦道:「我們家裡也比不得從前了,這回兒也不過是個空門面。」」這是一段沒頭沒腦的但很奇怪的文字,因為文字水平還不錯,甚至還有些像曹雪芹的敘事風格,但如果曹雪芹寫這樣長一段文字卻沒有任何後文甚至應該是重大的後文相應和,這段文字就完全成了廢品,而且這段情節出現得過於突兀,馮紫英此舉便顯得莫名其妙了!莫非太監在炫耀自己宮中的寶貝?

    「「馮紫英又問:「東府珍大爺可好麼?我前兒見他,說起家常話兒來,提到他令郎續娶的媳婦遠不及頭裡那位秦氏奶奶了。如今後娶的到底是那一家的?我也沒有問起。」哈哈,這句話如果是曹雪芹原文,那就很有趣了!且參考此處地址的一段有趣文字:.h1m/artietbsp;「「賈政道:「我們這個侄孫媳婦兒也是這裡大家,從前做過京畿道的胡老爺的女孩兒。」馮紫英道:「胡道長我是知道的。但是他家教上也不怎麼樣。也罷了,只要姑娘好就好。」這話卻像馮紫英說的,

    「「賈璉道:「聽得內閣裡人說起,雨村又要升了。」賈政道:「這也好。不知准不准?」賈璉道:「大約有意思的了。」馮紫英道:「我今兒從吏部裡來,也聽見這樣說。雨村老先生是貴本家不是?」賈政道:「是。」馮紫英道:「是有服的,還是無服的?」賈政道:「說也話長。他原籍是浙江湖州府人,流寓到蘇州,甚不得意。有個甄士隱和他相好,時常周濟他。以後中了進士,得了榜下知縣,便娶了甄家的丫頭。如今的太太不是正配。豈知甄士隱弄到零落不堪,沒有找處。雨村革了職以後,那時還與我家並未相識,只因舍妹丈林如海林公在揚州巡鹽的時候,請他在家做西席,外甥女兒是他的學生。因他有起復的信,要進京來,恰好外甥女兒要上來探親,林姑老爺便托他照應上來的,還有一封薦書托我吹噓吹噓。那時看他不錯,大家常會。豈知雨村也奇:我家世襲起,從『代』字輩下來,寧榮兩宅,人口房舍,以及起居事宜,一概都明白。因此,遂覺得親熱了。」因又笑說道:「幾年間,門子也會鑽了,由知府推升轉了御史,不過幾年,升了吏部侍郎,兵部尚書。為著

    一件事降了三級,如今又要升了。」」奇!這裡的文字真的極像曹雪芹手筆!!其實從馮紫英開始向賈政推薦洋貨開始,文字就非常地沉穩老練,而且說的那些事雖讓人摸不著頭腦,但總感覺背後是藏著相當的「內幕」,而馮紫英又莫名其妙說到秦氏,更是讓人一驚!參看那個「有趣」的「鏈接」,便知八十回後的本應該是如何地驚心動魄了!!(外人大歎註:可惜!可惜!!可惜!!!)

    「「馮紫英道:「人世的榮枯,仕途的得失,終屬難定。」賈政道:「天下事都是一個樣的理喲。比如方纔那珠子,那顆大的就像有福氣的人似的,那些小的都托賴著他的靈氣護庇著。要是那大的沒有了,那些小的也就沒有收攬了。就像人家兒當頭人有了事,骨肉也都分離了,親戚也都零落了,就是好朋友也都散了。轉瞬榮枯,真似春雲秋葉一般。你想做官有什麼趣兒呢?像雨村算便宜的了。還有我們差不多的人家兒,就是甄家,從前一樣功勳,一樣世襲,一樣起居,我們也是時常來往。不多幾年他們進京來,差人到我這裡請安,還很熱鬧。一會兒抄了原籍的家財,至今杳無音信。不知他近況若何,心下也著實惦記著。」」這話無論文字還是其中的邏輯也很是嚴謹的!

    「「賈赦道:「什麼珠子?」賈政同馮紫英又說了一遍給賈赦聽。賈赦道:「咱們家是再沒有事的。」馮紫英道:「果然尊府是不怕的。一則裡頭有貴妃照應;二則故舊好,親戚多;三則你們家自老太太起,至於少爺們,沒有一個刁鑽刻薄的。」賈政道:「雖無刁鑽刻薄的,卻沒有德行才情。白白的衣租食稅,那裡當得起?」賈赦道:「咱們不用說這些話,

    大家吃酒罷。」」幾乎可以肯定,從馮紫英向賈政推薦洋貨到這回結尾,幾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文字是出自曹雪芹手筆!…那真是亂了套了!曹雪芹竟然留下這樣一段完整但看似並不太重要的文字來!如果到這裡都有這樣不太重要的大段的文字留下,那真是有可能曹雪芹是寫完了整部紅樓夢的!!(xx註:…你要暈死我啊!前面才說極有可能是只完整地寫到前八十回,這裡又有這種可能!(外人註:無論怎樣,都是讓人激動萬分的好消息!(xx註:…那也是!))

    「「大家又喝了幾杯,擺上飯來。吃畢喝茶,馮家的小廝走來,輕輕的向紫英說了一句。馮紫英便要告辭。賈赦問那小廝道:「你說什麼?」小廝道:「外面下雪,早已下了梆子了。」賈政叫人看時,已是雪深一寸多了。賈政道:「那兩件東西,你收拾好了麼?」馮紫英道:「收好了。若尊府要用,價錢還自然讓些。」賈政道:「我留神就是了。」紫英道:「我再聽信罷。天氣冷,請罷,別送了。」賈赦賈政便命賈璉送了出去。未知後事如何,下回分解。」這一段看似太過平淡,但用語和邏輯卻絕對老道,所以如果是這樣,則「馮家的小廝走來,輕輕的向紫英說了一句」定包含重大的伏筆,否則這段文字完全成了廢文字!而且這裡涉及到洋貨納貢,則肯定會涉及到皇宮涉及到皇家,所以,顯然,那些文字如果寫了,定已經被刪得一乾二淨了,而要麼作者就不要保留這一段,既然保留了這一段,無疑是露出了皇家的尾巴!(外人註:突然又興奮起來!(xx註:是啊,突然又盼頭哩!雖然這盼頭是這樣莫名其妙,詭異奇特!(外人註:沒錯!)))

    「這個」小戒看得目瞪口呆,道,「算什麼呢?」

    「算尾巴啊。」小猴嘻嘻笑道。

    「總比什麼都沒有要好了!」老沙歎道。

    「天無絕人之路!」小唐重重地歎道!「絕望是最可怕的死亡!」

    小戒瞪大眼看了小唐好久,然後心道:「小唐莫非失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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