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未了,只見他嫂子笑嘻嘻掀簾進來,」好,這才叫「戲」,而且是真實和寫實的戲,
「「道:"好呀,你兩個的話,我已都聽見了——鳳-舞-文-學-網——"」以為拿住把柄,而且既然聽見了,應該會有聽見了的相關後文,
「「又向寶玉道:"你一個作主子的,跑到下人房裡作什麼?看我年輕又俊,敢是來調戲我麼?"」哈哈,倒不是真以為寶玉會來調戲他,只是,這就是傳說中的「考試」開始,(xx註:哈哈,精彩!(外人註:))
「「寶玉聽說,嚇的忙陪笑央道:"好姐姐,快別大聲。他伏侍我一場,我私自來瞧瞧他。"」這個嚇的!寶玉顯然是沒經過「考試」的,而且一嚇便道出實話來,初試為零分(xx註:那什麼是滿分?(外人註:(xx註:我知道啦,應該是(外人註:好了!(xx註:有人不讓說,哎,錯失一段經典之文啊(外人註:))))))
「「燈姑娘便一手拉了寶玉進裡間來,」只是燈姑娘一開始就給了寶玉滿分,這「一手拉了寶玉」就是明證(xx註:免試保送?(外人註:))
「「笑道:"你不叫嚷也容易,只是依我一件事。"」(xx註:不愧為「考官」啊!開始出題了!)
「「說著,便坐在炕沿上,卻緊緊的將寶玉摟入懷中。」好生猛的考官,第二輪考試開始!(xx註:那是如何打分的呢?(外人註:哎))
「「寶玉如何見過這個,心內早突突的跳起來了,」人性即此,特別是寶玉的人性,
「「急的滿面紅漲,又羞又怕,」寶玉果然還是小孩子,這「又羞又怕」恐怕會讓更多看官更瞭解寶玉,寶玉和賈蓉賈璉等的巨大區別可謂躍然紙上!
「「只說:"好姐姐,別鬧。"」哈哈,「別鬧」兩字一出,定讓不少看官猛地翻倒在地!
「「燈姑娘乜斜醉眼,」曹雪芹給燈姑娘還筆下留情,原來是有喝醉的,不過也許不是筆下留情,只是事實如此而已,
「「笑道:"呸!成日家聽見你風月場中慣作工夫的,怎麼今日就反訕起來。"」哈哈,可見眾外人把寶玉想像成什麼樣了!這個「呸」字顯然第二輪百分的考試只得十分以下,(xx註:不過,是也夠生猛,恐怕我也不過六十分!(外人註:呸!還好意思說呢!我給寶玉滿分!))
「「寶玉紅了臉,笑道:"姐姐放手,有話咱們好說。外頭有老媽媽,聽見什麼意思。"」寶玉又找這等蹩腳的借口,(xx註:不過,寶玉和秦鍾兩個好像情投意合如魚得水哦(外人註:好吧,其實燈姑娘顯然完全不合寶玉其心其意也是一個根本原因))
「「燈姑娘笑道:"我早進來了,卻叫婆子去園門等著呢。」燈姑娘這等芝麻小事還不比寶玉清楚得多,
「「我等什麼似的,今兒等著了你。」(xx註:寶玉是燈姑娘夢中情人?(外人註:不要糟糕好詞了!))
「「雖然聞名,不如見面,」如果再「據實」一點,雖然聞名,雖然見面,不如一抱(外人註:),
「「空長了一個好模樣兒,竟是沒藥信的炮仗,只好裝幌子罷了,」其實倒正合寶玉曾說的:只是一個「臭皮囊」,(xx註:這沒藥信的炮仗很形象(外人註:))
「「倒比我還訕怕羞。」此話卻差矣!燈姑娘太「低估」自己了,
「「可知人的嘴一概聽不得的。」這句話在不同人的嘴裡說出來卻果然意義大不相同!
「「就比如方纔我們姑娘下來,我也料定你們素日偷雞盜狗的。」不要說燈姑娘,恐怕有些看官也是如此認為的,(xx註:哈哈(外人註:該慚愧才是))
「「我進來一會在窗下細聽,屋內只你二人,若有偷雞盜狗的事,豈有不談及於此,」等著聽這些事,燈姑娘竟也是個「伶俐」的!
「「誰知你兩個竟還是各不相擾。」果然!回想一下寶玉和晴雯兩人在屋內的言行,一舉一動,一字一句,才知其大放「異」彩!
「「可知天下委屈事也不少。」燈姑娘必聽到了晴雯的受冤之事,而且可能也知道自己先前說了晴雯的那些「歹話」確實也是冤枉了晴雯,單從這句話來看,燈姑娘竟然比王夫人還強!
「「如今我反後悔錯怪了你們。」如何?這句話很重!曹雪芹的意思是燈姑娘都尚知錯怪了晴雯而當面如此說後悔,王夫人可能嗎?就沖這句話而言,依曹雪芹之意,燈姑娘簡直比王夫人要強一百倍!
「「既然如此,你但放心——鳳-舞-文-學-網——以後你只管來,我也不羅皂你。"」燈姑娘竟然還內含豪爽之意,恐怕讓一些人很是跌了些眼鏡(xx註:可見那個什麼還是有義的)
「「寶玉聽說,才放下心來,」寶玉當然能聽得懂她是真心說這些話,
「「方起身整衣央道:"好姐姐,你千萬照看他兩天。我如今去了。"」雖然燈姑娘說了那些話,但要如何去照顧晴雯,卻又是兩碼事,
「「說畢出來,又告訴晴雯。二人自是依依不捨,也少不得一別。」此別即真正的生離死別,
「「晴雯知寶玉難行,遂用被蒙頭,總不理他,」晴雯之情之義之可愛可敬如何?這個動作恐怕感動了相當多的看官!
「「寶玉方出來。」晴雯實在深知寶玉也!
「「意欲到芳官四兒處去,」這兩人寶玉當然也是要看的,但這兩人皆有後文,而且晴雯是此時的「重中之重」,所以非常自然地省略了芳官和四兒,
「「無奈天黑,出來了半日,恐裡面人找他不見,又恐生事,遂且進園來了,明日再作計較。」這也交待得一清二楚!脈絡分明!所以請重視曹雪芹寫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吧,
「「因乃至後角門,小廝正抱鋪蓋,裡邊嬤嬤們正查人,若再遲一步也就關了。」如何?不是寶玉不想多和晴雯多待一會,不是寶玉不想去看芳官和四兒,不是寶玉不想治好晴雯的病,只是這些對於寶玉來說難度太大了!幾乎等於不可能!
「「寶玉進入園中,且喜無人知道。」可見知道了或說稍微透露一點風聲,對於寶玉來說幾乎就是一場災難,
「「到了自己房內,告訴襲人只說在薛姨媽家去的,也就罷了。」連襲人也不告訴,可見寶玉潛意識中還是對襲人有些「警覺」的,
「「一時鋪床,襲人不得不問今日怎麼睡。寶玉道:"不管怎麼睡罷了。"原來這一二年間襲人因王夫人看重了他了,越自要尊重。」這裡突然提出這話頭來,明眼的都知曹雪芹在對襲人進行調侃甚至諷刺,
「「凡背人之處,或夜晚之間,總不與寶玉狎暱,較先幼時反倒疏遠了。」說白了,已經在朝王夫人的「方向」開始「奮勇」邁進!
「「況雖無大事辦理,然一應針線並寶玉及諸小丫頭們凡出入銀錢衣履什物等事,也甚煩瑣;」果然「煩瑣」,開始「管事」了,嘿嘿,很有「成就」嘛((xx註:那是,我小時侯管管打掃衛生也很有「成就」感(外人註:呵呵))
「「且有吐血舊症雖愈,然每因勞碌風寒所感,即嗽中帶血,故邇來夜間總不與寶玉同房。」襲人也累得個如此,
「「寶玉夜間常醒,又極膽小,每醒必喚人。」由此可見伺候寶玉的勞神費心,
「「因晴雯睡臥警醒,且舉動輕便,故夜晚一應茶水起坐呼喚之任皆悉委他一人,所以寶玉外床只是他睡。」一可見晴雯盡心盡責,王夫人本應感謝晴雯,沒想到反要將其害死,二可見晴雯之病與她如此盡心盡力照顧寶玉有相當關係,晴雯之可悲更可見,
「「今他去了,襲人只得要問,因思此任比日間緊要之意。寶玉既答不管怎樣,襲人只得還依舊年之例,遂仍將自己鋪蓋搬來設於床外。」被迫「違理」,曹雪芹雖然據實而錄,但這其中的深層嘲諷應該是隱含的,
「「寶玉了一晚上呆。」一個是想晴雯,還有芳官四兒啊,二個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啊,(外人注:)
「「及催他睡下,襲人等也都睡後,聽著寶玉在枕上長吁短歎,復去翻來,」如若擬成文字,必成千上萬,只是此時文字已經不重要,只要知道寶玉又在「迅成長」即可,因為寶玉的這些「長吁短歎」所擬成的「文字」相對於賈府整個事態的展來說實在過於「小兒科」了,
「「直至三更以後。方漸漸的安頓了,略有齁聲。」寶玉也是人,想也能想累的,更何況還暫時想不明白,
「「襲人方放心,也就朦朧睡著。沒半盞茶時,只聽寶玉叫"晴雯"。」自然,
「「襲人忙睜開眼連聲答應,問作什麼。」襲人當然也巴不得寶玉早日忘了晴雯,所以這裡「連聲答應」,好讓寶玉知道不是晴雯,而是襲人(xx註:咦?我突然想起一個事來,這襲人二字,除了花香襲人,是不是還有暗中「襲擊人」的意思啊(外人註:你果然很有長進!(xx忙註:是誇是貶?(外人註:誇)))
「「寶玉因要喫茶。襲人忙下去向盆內蘸過手,從暖壺內倒了半盞茶來吃過。寶玉乃笑道:"我近來叫慣了他,卻忘了是你。"」如此看來,寶玉要忘記晴雯或說不因晴雯而如此長吁短歎大半夜,也可能就只是時間的問題,
「「襲人笑道:"他一乍來時你也曾睡夢中直叫我,半年後才改了。我知道這晴雯人雖去了,這兩個字只怕是不能去的。"」襲人可謂收放自如,不容小覷也!
「「說著,大家又臥下。寶玉又翻轉了一個更次,至五更方睡去時,只見晴雯從外頭走來,」曹雪芹手筆,為何又稱紅樓夢,恐怕這類重手筆的「夢」也是其中重要原因之一,
「「仍是往日形景,進來笑向寶玉道:"你們好生過罷,我從此就別過了。"說畢,翻身便走。」晴雯已經完全「悟」出了,所以其魂離開時一絲兒也不留戀,知道對寶玉的情啊義啊,對襲人等的疑甚至恨啊,甚至包括對王夫人的痛恨啊,都不過爾爾,「你們好生過罷」,輕描淡寫,你們過你們的,從此不關我事,這些個原來看似天大的事而實則乃過眼雲煙般的芝麻綠豆小事而已!(外人註:很好)
「「寶玉忙叫時,又將襲人叫醒。襲人還只當他慣了口亂叫,卻見寶玉哭了,說道:"晴雯死了。"」一句簡單的「寶玉哭了」,已足矣表明!
「「襲人笑道:"這是那裡的話!你就知道胡鬧,被人聽著什麼意思。"」襲人仍「笑道」,就算是寶玉胡鬧,襲人的此「笑道」也表明她對晴雯的生死其實不放在心上的,
「「寶玉那裡肯聽,恨不得一時亮了就遣人去問信。」卻不想這個信一直問到了下回,曹雪芹此等筆法越到後越常見,(外人註:過了八十回就沒了(xx註:那八十回後看什麼呢(外人註:且看吧,去問大白紙)))
「「及至天亮時,就有王夫人房裡小丫頭立等叫開前角門傳王夫人的話:"即時叫起寶玉,快洗臉,換了衣裳快來,因今兒有人請老爺尋秋賞桂花,老爺因喜歡他前兒作得詩好,故此要帶他們去。」好嘛,怕什麼來什麼,
「「這都是太太的話,一句別錯了。你們快飛跑告訴他去,立刻叫他快來,老爺在上屋裡還等他吃麵茶呢。環哥兒已來了。快跑,快跑。再著一個人去叫蘭哥兒,也要這等說。"」好個「快跑快跑」!好像聖旨來了一般!
「「裡面的婆子聽一句,應一句,一面扣扭子,一面開門。一面早有兩三個人一行扣衣,一行分頭去了。」形象,
「「襲人聽得叩院門,便知有事,忙一面命人問時,自己已起來了。聽得這話,促人來舀了麵湯,催寶玉起來盥漱。他自去取衣。因思跟賈政出門,便不肯拿出十分出色的新鮮衣履來,只拿那二等成色的來。」襲人開始更多地為「大人們」開始考慮起來了,賈政喜歡「低調」,(xx註:他高也高不起來啊!(外人註:嘿嘿))
「「寶玉此時亦無法,只得忙忙的前來。」晴雯只好暫時放一邊,
「「果然賈政在那裡喫茶,十分喜悅。」賈政十分喜悅,真是難得!
「「寶玉忙行了省晨之禮。賈環賈蘭二人也都見過寶玉。賈政命坐喫茶,向環蘭二人道:"寶玉讀書不如你兩個,論題聯和詩這種聰明,你們皆不及他。今日此去,未免強你們做詩,寶玉須聽便助他們兩個。"」雖仍然道寶玉讀書不如,但說「論題聯和詩這種聰明,你們皆不及他」,已是更是難得!
「「王夫人等自來不曾聽見這等考語,真是意外之喜。」三個都贊到了,所以都喜(xx註:讚一句有什麼好喜的!尤其被賈政讚一句!(外人註:你如果是王夫人,你就會喜了(xx大叫註:我怎麼可能是她!)))
「「一時候他父子二人等去了,方欲過賈母這邊來時,就有芳官等三個的乾娘走來,」好行文!芳官這等「小事」自然要作為賈政帶三個去作詩這等「重要事件」的「縫隙」來提一提!
「「回說:"芳官自前日蒙太太的恩典賞了出去,他就瘋了似的,茶也不吃,飯也不用,勾引上藕官蕊官,三個人尋死覓活,只要剪了頭做尼姑去。」很好,這是芳官!聰明之極!
「「我只當是小孩子家一時出去不慣也是有的,不過隔兩日就好了。誰知越鬧越凶,打罵著也不怕。」三人定已商量好,就像上次幾個一起鬧趙姨娘一樣,
「「實在沒法,所以來求太太,或者就依他們做尼姑去,或教導他們一頓,賞給別人作女兒去罷,我們也沒這福。"」哈哈,正是她們幾個脫離魔掌或說脫離監困的極好的計策,只是,又多了幾個妙尼了!(xx註:果然!古時的尼姑看來真是不得了啊!(外人註:你神往了?(xx註:)))
「「王夫人聽了道:"胡說!那裡由得他們起來,佛門也是輕易人進去的!每人打一頓給他們,看還鬧不鬧了!"」王夫人未經趙姨娘之事,卻不知這幾個鬧起來,真是連死都不怕的,
「「當下因八月十五日各廟內上供去,皆有各廟內的尼姑來送供尖之例,王夫人曾於十五日就留下水月庵的智通與地藏庵的圓心住兩日,至今日未回,聽得此信,巴不得又拐兩個女孩子去作活使喚,」這也正是芳官幾個的造化,卻想「巴不得又拐兩個女孩子去作活使喚」,卻不知芳官幾個在一處,可能有她們好受的了,
「「因都向王夫人道:"咱們府上到底是善人家。因太太好善,所以感應得這些小姑娘們皆如此。」如何,要這樣和王夫人說話,誇得她輕飄飄起來,才能入手,那幾個婆子顯然是不如這兩個尼姑會說話的(xx註:好像前面幾個道家的什麼的都很會說話?(外人註:曹雪芹順便也在說這些個佛道中虛的部分))
「「雖說佛門輕易難入,也要知道佛法平等。我佛立願,原是一切眾生無論雞犬皆要度他,無奈迷人不醒。若果有善根能醒悟,即可以脫輪迴。所以經上現有虎狼蛇蟲得道者就不少。」如何,還果是佛理!卻只是為了「巴不得又拐兩個女孩子去作活使喚」而已!
「「如今這兩三個姑娘既然無父無母,家鄉又遠,他們既經了這富貴,又想從小兒命苦入了這風流行次,將來知道終身怎麼樣,所以苦海回頭,出家修修來世,也是他們的高意。太太倒不要限了善念。"」處處道「善」,果然,能不「善」嗎?
「「王夫人原是個好善的,」哈哈,曹雪芹又一劍戳進了王夫人心臟!雖然王夫人一點都不感到痛(外人註:妙哉!)
「「先聽彼等之語不肯聽其自由者,」這裡有兩個很突兀的字,即「自由」,如何,一切皆與「自由」有關!沒自由的即任人擺佈甚至作踐,
「「因思芳官等不過皆系小兒女,一時不遂心,故有此意,但恐將來熬不得清淨,反致獲罪。」王夫人還為她們想得好長遠哦,不愧「用心良苦」的「善」啊!(外人註:好文!)
「「今聽這兩個拐子的話大近情理;」哈哈,曹雪芹這是明的扇了王夫人一耳光了!聽這兩個「拐子」的話「大近情理」,哈哈,王夫人的智商很可以啊,
「「且近日家中多故,又有邢夫人遣人來知會,明日接迎春家去住兩日,以備人家相看;」「順便」又道出迎春嫁娶之事,可謂馬不停蹄又毫不慌亂!曹雪芹心懷自身宇宙!
「「且又有官媒婆來求說探春等事,」探春之事也提上日程!(xx註:果然快啊!(外人註:嗯,正是!))
「「心緒正煩,那裡著意在這些小事上。」果是小事!
「「既聽此言,便笑答道:"你兩個既這等說,你們就帶了作徒弟去如何?"」成功「拐」了,
「「兩個姑子聽了,唸一聲佛道:"善哉!善哉!若如此,可是你老人家陰德不小。"說畢,便稽拜謝。」好一副佛家模樣,
「「王夫人道:"既這樣,你們問他們去。若果真心,即上來當著我拜了師父去罷。"這三個女人聽了出去,果然將他三人帶來。王夫人問之再三,他三人已是立定主意,遂與兩個姑子叩了頭,又拜辭了王夫人。」好個「立定主意」,卻沒說是何等主意,這三人的心中恐怕最大的兩個字就是:「自由」,
「「王夫人見他們意皆決斷,知不可強了,反倒傷心可憐,」好個「反倒傷心可憐」!曹雪芹對王夫人這裡可謂毫不留情,因為緊接著晴雯之死!這個「反倒傷心可憐」與芳官三個「內心興奮歡喜」成極其鮮明的對比!綜合成一句話:王夫人也不過是個戴著尊貴帽的傻子而已!
「「忙命人取了些東西來繼賞了他們,又送了兩個姑子些禮物。」三個字,假慈悲,
「「從此芳官跟了水月庵的智通,蕊官藕官二人跟了地藏庵的圓心,各自出家去了。」出家和出嫁,在當時情況下哪個更好?(外人註:問得好!)
「「再聽下回分解。」這幾個字可看出曹雪芹的加前行!」
「恐怕,殘酷才剛剛開始!」小戒愣了一會,慢慢道。
「毀滅可以作為下一個詞。」小猴道。
「萬念俱灰。」老沙歎道。
「我佛慈悲!」小唐閉眼合什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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