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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八十七章 紅樓七十五 果然 二 文 / 詩君

    「「尤氏等遂辭了李紈,往賈母這邊來——鳳-舞-文-學-網——免費提供賈母歪在榻上,王夫人說甄家因何獲罪,如今抄沒了家產,回京治罪等語。」因何?「等語」中還有其他「語」嗎?

    「「賈母聽了正不自在,」這不自在恐怕也是有諸多感慨,聯想到賈府應該也是有的,

    「「恰好見他姊妹來了,因問:"從那裡來的?可知鳳姐妯娌兩個的病今日怎樣?"尤氏等忙回道:"今日都好些。"」

    「「賈母點頭歎道:"咱們別管人家的事,」顯然是兔死狐悲,而「別管人家的事」恐怕也包含自己幫不了他們忙的意思,

    「「且商量咱們八月十五日賞月是正經。"」賈母的這句話「成功」「順利」「高效」地承上啟下了甄家被抄以及「內部抄檢」大觀園之事(外人註:抄檢大觀園只是預演?),而且同時要問的是,這樣的中秋不知道之後還能有沒有,而且這裡恐怕又要花費不少,如果從另一角度來說,竟似像在賈府的傷口上撒鹽,雖然這傷口如同賈府常說的「折了胳膊袖裡藏」,

    「「王夫人笑道:"都已預備下了。不知老太太揀那裡好,只是園裡空,夜晚風冷。"賈母笑道:"多穿兩件衣服何妨,那裡正是賞月的地方,豈可倒不去的。"」天已涼,恐怕賈府的「天氣」也開始「涼」了,(xx註:有些照應現在?(外人註:巧合而已))

    「「說話之間,早有媳婦丫鬟們抬過飯桌來,王夫人尤氏等忙上來放箸捧飯。賈母見自己的幾色菜已擺完,另有兩大捧盒內捧了幾色菜來,便知是各房另外孝敬的舊規矩。」孝敬是孝敬,但說白了就是浪費,

    「「賈母因問:"都是些什麼?上幾次我就吩咐,如今可以把這些蠲了罷,你們還不聽。如今比不得在先輻輳的時光了。"」請注意此話!顯然與甄家被抄有關,而且甄家被抄的一個重要原因可能就是這樣「窮」了,

    「「鴛鴦忙道:"我說過幾次,都不聽,也只罷了。"」當然,怕賈母講的是客氣話,而且孝敬賈府的最重要人物,「何樂而不為」呢,

    「「王夫人笑道:"不過都是家常東西。」確實是家常東西,只不過比如一樣小菜可能要好幾隻雞鴨來配,

    「「今日我吃齋沒有別的。那些麵筋豆腐老太太又不大甚愛吃,只揀了一樣椒油蓴虀醬來。"」尤其是這種醬,加工可能更是複雜,

    「「賈母笑道:"這樣正好,正想這個吃。"鴛鴦聽說,便將碟子挪在跟前。寶琴一一的讓了,方歸坐。賈母便命探春來同吃。探春也都讓過了,便和寶琴對面坐下。」這裡的讓了方歸坐其實曹雪芹也不是「無意」寫的,只是考慮一下方纔所言,如若真的如甄家般被抄了家了,這大量的諸如「讓了方歸坐」的「禮」不知該如何「進行」(xx註:失物不失禮嘛(外人註:說得輕巧,你試想一下,賈府的哪些物沒了會去除掉多少「禮」?也才會有賈母之前的破俗套))

    「「待書忙去取了碗來。鴛鴦又指那幾樣菜道:"這兩樣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來,」看不出來,可見配料之複雜,

    「「大老爺送來的。這一碗是雞髓筍,是外頭老爺送上來的。"」雞髓筍,曹雪芹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瞭,果然是些「家常東西」,用雞髓來做配菜,這雞的數量可要驚人了!

    「「一面說,一面就只將這碗筍送至桌上。賈母略嘗了兩點,便命:"將那兩樣著人送回去,就說我吃了。以後不必天天送,我想吃自然來要。"」賈母只是略嘗了點,雖然這裡受甄府被抄的刺激而再次強調不必天天送,但之前恐怕大多菜也只是略嘗了點,

    「「媳婦們答應著,仍送過去,不在話下。賈母因問:"有稀飯吃些罷了。"尤氏早捧過一碗來,說是紅稻米粥。賈母接來吃了半碗,便吩咐:"將這粥送給鳳哥兒吃去,"又指著"這一碗筍和這一盤風醃果子狸給顰兒寶玉兩個吃去,那一碗肉給蘭小子吃去。"」賈母最喜愛和看重的這幾個小輩都在這些話中了,

    「「又向尤氏道:"我吃了,你就來吃了罷。"尤氏答應,待賈母漱口洗手畢,賈母便下地和王夫人說閒話行食。尤氏告坐。探春寶琴二人也起來了,笑道:"失陪,失陪。"尤氏笑道:"剩我一個人,大排桌的吃不慣。"」大排桌的,可見菜仍然不少,

    「「賈母笑道:"鴛鴦琥珀來趁勢也吃些,又作了陪客。"尤氏笑道:"好,好,好,我正要說呢。"賈母笑道:"看著多多的人吃飯,最有趣的。"」這話有趣,(xx註:彷彿看著一群小雞在吃食?我小時候最喜歡看的(外人註:這比喻)),當然,如果再「無情」地「推開」來去,將來還能看到這熱鬧有趣嗎?恐怕換成另一個詞就是「冷清淒涼」了,

    「「又指銀蝶道:"這孩子也好,也來同你主子一塊來吃,等你們離了我,再立規矩去。"尤氏道:"快過來,不必裝假。"賈母負手看著取樂。」賈府的規矩即封建社會的規矩縮影,果然是相當多和嚴格的,果然很樂,(外人註:這兩個果然,是不是離得太近了點)

    「「因見伺候添飯的人手內捧著一碗下人的米飯,尤氏吃的仍是白粳米飯,賈母問道:"你怎麼昏了,盛這個飯來給你奶奶。"那人道:"老太太的飯吃完了。今日添了一位姑娘,所以短了些。"」如何?曹雪芹這裡可謂花了相當筆墨說吃的「等級」,原來連飯都分了等級!(外人註:呼吸的空氣要不要也分等級?(xx註:當然,周圍多建些園林就可以分了(外人註:我是說這裡的這幾個(xx註:也可以,每人不同級別的呼吸器(外人註:))))

    「「鴛鴦道:"如今都是可著頭做帽子了,要一點兒富餘也不能的。"」鴛鴦的口語還真是豐富,

    「「王夫人忙回道:"這一二年旱澇不定,田上的米都不能按數交的——鳳-舞-文-學-網——這幾樣細米更艱難了,所以都可著吃的多少關去,生恐一時短了,買的不順口。"」其實就一句話,別說菜了,連米都有問題了,

    「「賈母笑道:"這正是『巧媳婦做不出沒米的粥『來。"眾人都笑起來。」這話正是鳳姐兒及整個賈府早有的寫照,賈母也許這個時候才真正體會和明白過來,

    「「鴛鴦道:"既這然,就去把三姑娘的飯拿來添也是一樣,就這樣笨。"」這飯的等級還分了好幾等!(xx註:也不嫌麻煩?)

    「「尤氏笑道:"我這個就夠了,也不用取去。"鴛鴦道:"你夠了,我不會吃的。"」鴛鴦兒的強勢也難免會有些體現在了這等級上,這是賈府的「慣性」,幾乎人人難免的,

    「「地下的媳婦們聽說,方忙著取去了。一時王夫人也去用飯,這裡尤氏直陪賈母說話取笑。」不在飯下(外人註:又來了,不過這次,還真準確)

    「「到起更的時候,賈母說:"黑了,過去罷。"尤氏方告辭出來。走至大門前上了車,銀蝶坐在車沿上。眾媳婦放下簾子來,便帶著小丫頭們先直走過那邊大門口等著去了。因二府之門相隔沒有一箭之路,每日家常來往不必定要周備,況天黑夜晚之間回來的遭數更多,所以老嬤嬤帶著小丫頭,只幾步便走了過來。兩邊大門上的人都到東西街口,早把行人斷住。尤氏大車上也不用牲口,只用七八個小廝挽環拽輪,輕輕的便推拽過這邊階磯上來。於是眾小廝退過獅子以外,眾嬤嬤打起簾子,銀蝶先下來,然後攙下尤氏來。」看起來是閒話,卻也是藝術大師自然的節奏緩急,漂亮的過渡,

    「「大小七八個燈籠照的十分真切。」正為了引出這「真切」,

    「「尤氏因見兩邊獅子下放著四五輛大車,便知系來赴賭之人所乘,」如何,不是查賭嗎?老爺們的賭卻是必不可少之大戲,

    「「遂向銀蝶眾人道:"你看,坐車的是這樣,騎馬的還不知有幾個呢。馬自然在圈裡拴著,咱們看不見。也不知道他娘老子掙下多少錢與他們,這麼開心兒。"」哈哈,這後一句有趣,果然是「這麼開心兒」地輸錢,(外人註:用現代成語就是樂此不疲)

    「「一面說,一面已到了廳上。賈蓉之妻帶領家下媳婦丫頭們,也都秉燭接了出來。尤氏笑道:"成日家我要偷著瞧瞧他們,也沒得便。今兒倒巧,就順便打他們窗戶跟前走過去。"」果然,恐怕是曹雪芹應眾位看官的「要求」要去瞅瞅是如何的「開心」法,

    「「眾媳婦答應著,提燈引路,又有一個先去悄悄的知會伏侍的小廝們不要失驚打怪。於是尤氏一行人悄悄的來至窗下,只聽裡面稱三贊四,耍笑之音雖多,又兼有恨五罵六,忿怨之聲亦不少。」贏的輸的果然是如此!況且以賈珍賈蓉等的鬼精,這裡面的所謂各種出千術也肯定是大量存在的,

    「「原來賈珍近因居喪,每不得游頑曠蕩,又不得觀優聞樂作遣。」這也是當時的孝之規矩,可見「甚苦」了賈珍了!

    「「無聊之極,便生了個破悶之法。日間以習射為由,請了各世家弟兄及諸富貴親友來較射。因說:"白白的只管亂射,終無裨益,不但不能長進,而且壞了式樣,必須立個罰約,賭個利物,大家才有勉力之心。"」好嘛,也果然是富家子弟的「禮樂射御書數」,而其中顯然「御射」是最具娛樂性的,前文中那賈蘭便張著根小弓追小鹿哩,而這裡其實也就是一種賭,卻美其名曰「大家才有勉力之心」,不過他這話也不錯,但絕非是為了「勉力」,而是為了「賭樂」,

    「「因此在天香樓下箭道內立了鵠子,皆約定每日早飯後來射鵠子。賈珍不肯出名,便命賈蓉作局家。這些來的皆系世襲公子,人人家道豐富,且都在少年,正是鬥雞走狗,問柳評花的一干遊蕩紈褲。」哈哈,好個「世襲公子」,好個「家道豐富」,好個「正在少年」,更好個「鬥雞走狗,問柳評花」的「一干遊蕩紈褲」!曹雪芹對這些人寫得可謂極少,因為實在是「千篇一律」,光想像也能想到,不過這裡卻要「重墨」寫一寫了,看看是如何模樣?

    「「因此大家議定,每日輪流作晚飯之主,──每日來射,不便獨擾賈蓉一人之意。於是天天宰豬割羊,屠鵝戮鴨,好似臨潼斗寶一般,都要賣弄自己家的好廚役好烹炮。」哈哈,很好,開始斗富,

    「「不到半月工夫,賈赦賈政聽見這般,不知就裡,反說這才是正理,文既誤矣,武事當亦該習,」哈哈,賈赦和賈政這兩個為何「不明就裡」?實在是因為「文既誤矣」,所以此等「武事」實乃光宗耀祖現我男兒本色的「正理」,

    「「況在武蔭之屬,兩處遂也命賈環、賈琮、寶玉、賈蘭等四人於飯後過來,跟著賈珍習射一回,方許回去。」哈哈,好個「武蔭」,一家子「原來」俱是「尚武」之人,卻不知實乃「尚賭」之輩,而賈環、賈琮、寶玉、賈蘭等來射恐怕又多結識了不少狐朋狗友,這一點賈政和賈赦卻是絲毫沒有想過的,

    「「賈珍之志不在此,」哈哈,好個「賈珍之志」,曹雪芹用筆不但有趣,而且確實毫不留情,但恐怕讓兩類人看了這話都會忍不住笑,但卻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xx註:哪兩類人?(外人註:比如說如賈珍這一類,比如說,如曹雪芹這一類(xx註:賈珍看了這話也會笑(外人註:為什麼不笑,說不定還誇曹雪芹還真瞭解他哩(xx註:這賈珍見過曹雪芹?(xx註:扯遠啦!)))))

    「「再過一二日便漸次以歇臂養力為由,晚間或抹抹骨牌,賭個酒東而已,」好個「歇臂養力」!不知當初與秦可卿私會找的是什麼理由(xx註:談談工作?(外人註:什麼亂七八糟的!(xx註:那是什麼?(外人註:比如說,以過來人身份教導其與賈蓉與尤氏的夫妻婆媳相處之道(xx註:果然高深!(外人註:哎,被帶壞了!(xx註:不過那些細節被完全省略,實在是一大損失啊!(外人註:曹雪芹不是寫不出,但怕這些寫多了太驚世駭俗了,所以僅供各位看官去想像了,當然,還是不想像為好))))))

    「「至後漸次至錢。如今三四月的光景,竟一日一日賭勝於射了,公然斗葉擲骰,放頭開局,夜賭起來。」如何,賈珍的目的終於達到!(xx註:就像當初秦可卿終於得手一樣?(外人註:說了別想像的!(xx註:哎,還是覺得可惜(外人註:哎,不該開這個頭的))))

    「「家下人借此各有些進益,巴不得的如此,所以竟成了勢了。」賭業興隆,竟然在賈府衰敗之時,很可能大大提高了賈府「經濟指數」,恐怕也是「意外收穫」(xx註:賈府如果借此開家賭城,說不定很快就全賺回來了!(外人註:那讓皇帝去特批吧))

    「「外人皆不知一字。近日邢夫人之胞弟邢德全也酷好如此,故也在其中。」很好,寫邢夫人胞弟,其實是為了從側面寫邢夫人,

    「「又有薛蟠,頭一個慣喜送錢與人的,見此豈不快樂。」哈哈,此句絕妙!「頭一個慣喜送錢與人的」,已讓人大樂,而「見此豈不快樂」更讓人樂上加樂!

    「「邢德全雖系邢夫人之胞弟,卻居心行事大不相同。」哦,如何個不同?

    「「這個邢德全只知吃酒賭錢,眠花宿柳為樂,手中濫漫使錢,待人無二心,好酒者喜之,不飲者則不去親近,無論上下主僕皆出自一意,並無貴賤之分,因此都喚他"傻大舅"。」哈哈,曹雪芹的筆真是嚇死人的!原來是與邢夫人如此「大不相同」,而如細細看來,卻知邢夫人的定論卻是「待人很有二心」、「嚴重的貴賤之分」,外號也可參考定為「精大嬸」(外人註:),

    「「薛蟠早已出名的呆大爺。」這兩人真是絕配!曹雪芹把這兩人尋在一處真是大戲上演!

    「「今日二人皆湊在一處,都愛"搶新快"爽利,便又會了兩家,在外間炕上"搶新快"。」哈哈,果然爽利的兩人!所謂要開心就開心到底,這兩人是最怕動心思的了!

    「「別的又有幾家在當地下大桌上打公番。裡間又一起斯文些的,抹骨牌打天九。」(xx註:莫非曹雪芹也是此中高手?(外人註:這些不難懂,懂和精和癮是三回事(xx註:三回事?)))

    「「此間伏侍的小廝都是十五歲以下的孩子,若成丁的男子到不了這裡,故尤氏方潛至窗外偷看。」(xx註:偷看孌童,尤氏也有這愛好?(外人註:不是啦!是如果被成丁的下人男子看到,尤氏就壞了規矩,吃了大虧了!))

    「「其中有兩個十六七歲孌童以備奉酒的,都打扮的粉妝玉琢。」所謂正合這些大爺們的意(xx註:額,他們很「高級」啊(外人註:不要學壞了!(xx註:哪這麼容易)))

    「「今日薛蟠又輸了一張,正沒好氣,幸而擲第二張完了,算來除翻過來倒反贏了,心中只是興頭起來。」薛蟠雖是頭一個喜送錢的,但當然賭即為贏,能贏當然高興,而輸輸贏贏,氣氣樂樂,就算最後大輸特輸,中間還是「開心」了不少啊!(xx註:原來是這樣開心!(外人註:為的就是這個刺激!別學壞了啊!(xx註:怎麼好像我媽(人註:學壞了就告訴你媽去(xx註:))))

    「「賈珍道:"且打住,吃了東西再來。"」賈珍不愧為「大家」,幾乎什麼事都能不慌不忙,有有尾,有張有弛,有重有輕,有順有序(xx註:好高的評價!(外人註:))

    「「因問那兩處怎樣。裡頭打天九的,也作了帳等吃飯。打公番的未清,且不肯吃。」哈哈,好一派「勉力」「入戲」的熱鬧興旺景象!

    「「於是各不能催,先擺下一大桌,賈珍陪著吃,命賈蓉落後陪那一起。」曹雪芹這看似完全「寫實」的「揭筆」實在是妙絕深絕!

    「「薛蟠興頭了,便摟著一個孌童吃酒,又命將酒去敬邢傻舅。」薛蟠免不了的,況且又是贏家,

    「「傻舅輸家,沒心緒,吃了兩碗,便有些醉意,嗔著兩個孌童只趕著贏家不理輸家了,」且看贏家和輸家的「表現」,

    「「因罵道:"你們這起兔子,」哈哈,恐怕看到這會有不少看官心中猛地鼓勵傻舅多說些!

    「「就是這樣專洑上水。天天在一處,誰的恩你們不沾,只不過我這一會子輸了幾兩銀子,你們就三六九等了。難道從此以後再沒有求著我們的事了!"」好傢伙!果然是輸了的「大家」模樣!

    「「眾人見他帶酒,忙說:"很是,很是。果然他們風俗不好。"因喝命:"快敬酒賠罪。"」眾人很懂套路,

    「「兩個孌童都是演就的局套,忙都跪下奉酒,」好孌童!

    「「說:"我們這行人,師父教的不論遠近厚薄,只看一時有錢有勢就親敬,便是活佛神仙,一時沒了錢勢了,也不許去理他。」哈哈哈哈!曹雪芹此處寫死這類人了!意思即:此類人都是被教的孌童(外人註:曹大師也,忒毒了些,嘿嘿(xx直眨眼註:我等只能膜拜啊))

    「「況且我們又年輕,又居這個行次,求舅太爺體恕些我們就過去了。"說著,便舉著酒俯膝跪下。」好「誠懇真實」的話兒!

    「「邢大舅心內雖軟了,只還故作怒意不理。」哈哈,好傻大舅!好個「故作怒意不理」,卻甚是可愛!(外人註:額,你別再挖苦他了(xx註:挖苦什麼,是挺可愛的哩))

    「「眾人又勸道:"這孩子是實情話。老舅是久慣憐香惜玉的,如何今日反這樣起來?若不吃這酒,他兩個怎樣起來。"」好眾人!都是此中行家!

    「「邢大舅已撐不住了,便說道:"若不是眾位說,我再不理。"說著,方接過來一氣喝乾了。」邢大舅果然乃「待人無二心」的豪爽之人!雖有「故作怒意不理」的「短暫扭捏」之時,但立時便現其「豪傑英雄」本色!(xx註:這個我知道不是贊(外人註:))

    「「又斟一碗來。這邢大舅便酒勾往事,真情起來,」好個「真情」!曹雪芹啊,俺實在是佩服得緊啊!

    「「乃拍案對賈珍歎道:"怨不的他們視錢如命。多少世宦大家出身的,若提起『錢勢『二字,連骨肉都不認了。」這話卻令人也不得不佩服邢大舅,雖說是「傻大舅」,但實在是相當實在滴!(xx註:又繞)

    「「老賢甥,昨日我和你那邊的令伯母賭氣,你可知道否?"」一句老賢甥,定又讓一些看官猛地一笑!而「令伯母」一出,便知曹雪芹之筆已箭指何人了!而且請注意,此時,尤氏正在窗外偷聽,

    「「賈珍道:"不曾聽見。"」賈珍答得乾脆兼乾淨!相對於邢大舅之「傻」,賈珍之「精」何止以千萬倍記!(外人註:哎,倒真是如此不誇張!)

    「「邢大舅歎道:"就為錢這件混帳東西。利害,利害!"」好口氣!邢大舅出場尚只有一二百字,已經如刻木上!恐怕相當多看官都甚至已經在自己認識的人中立即找到類似實人!

    「「賈珍深知他與邢夫人不睦,每遭邢夫人棄惡,扳出怨言,」哈哈,這話實在!邢大舅如此「大方」賭錢,邢夫人如此小氣攬財,這兩人還是親姐弟,正是水火不相容也!難怪大舅道「錢這件混帳東西」,不明就理的還以為大舅乃看破利益二字奇人異士了!

    「「因勸道:"老舅,你也太散漫些。若只管花去,有多少給老舅花的。"」一句「老舅」與前「老賢甥」一映照,恐怕讓一些笑點低的看官又會噴飯,而賈珍這話顯然當然是不得罪邢夫人,因為此時周圍都是人,隨處都可傳了去,而且賈珍是何等老道之人,這等「小菜道理」隨口即出,

    「「邢大舅道:"老賢甥,你不知我邢家底裡。」很好,且看看邢家或說邢夫人的「老底」到底是怎樣,竟會讓邢夫人如此?

    「「我母親去世時我尚小,世事不知。」哦?原來有如此,這邢大舅雖然「傻」,但卻真是應該是說實話的,所以可認真聽,

    「「他姊妹三個人,只有你令伯母年長出閣,一分傢俬都是他把持帶來。」注意這裡沒有道如下面所言的「大家姐」,而且邢夫人是如此得來第一桶金的,甚至是邢家的唯一一桶金,

    「「如今二家姐雖也出閣,他家也甚艱窘,三家姐尚在家裡,一應用度都是這裡陪房王善保家的掌管。」王善保家的再度出現(xx註:聽起來像鬼又來了!(外人註:))!這王善保家的還是邢夫人的「財政大臣」,果然原來是有派的,

    「「我便來要錢,也非要的是你賈府的,我邢家傢俬也就夠我花了。無奈竟不得到手,所以有冤無處訴。"」可見邢夫人年紀很輕時就早有「二心」和「打算」(xx註:古時無繼承法?)

    「「賈珍見他酒後叨叨,恐人聽見不雅,連忙用話解勸。」所謂酒後吐直言,邢夫人恐怕也就王善保家的還有趙姨娘等能說她兩句「好話」,而這裡就連其胞弟都如此說,不可不謂人生一大失敗,但相對於邢夫人來說,可能恰好正是人生之一大成功,

    「「外面尤氏聽得十分真切,乃悄向銀蝶笑道:"你聽見了?這是北院裡大太太的兄弟抱怨他呢。可憐他親兄弟還是這樣說,這就怨不得這些人了。"」正是如此,尤氏所謂「畏事不敢言」,這時可謂找到心中敢言的巨大證據,

    「「因還要聽時,正值打公番者也歇住了,要吃酒。」且看下文會出來什麼東西,

    「「因有一個問道:"方才是誰得罪了老舅,我們竟不曾聽明白,且告訴我們評評理。"邢德全見問,便把兩個孌童不理輸的只趕贏的話說了一遍。這一個年少的紈褲道」「年少的紈褲」,顯然,曹雪芹是「故意」的!

    「「:"這樣說,原可惱的,怨不得舅太爺生氣。我且問你兩個:舅太爺雖然輸了,輸的不過是銀子錢,並沒有輸丟了,怎就不理他了?"」(xx註:哈哈,原來出來這麼個東西!(外人註:呸啊!))

    「「說著,眾人大笑起來,連邢德全也噴了一地飯。」老舅的鬱悶之氣暫時被「化解」(外人註:),

    「「尤氏在外面悄悄的啐了一口,」偷聽得好話!不過因為是偷聽,也不好明言,(xx註:吃個啞巴虧?(外人註:吃什麼虧?(xx註:不是連成人的男丁都不能見嗎?既然非禮勿視,這非禮勿聽可是很大的聽了!(外人註:什麼屁話!)))

    「「罵道:"你聽聽,這一起子沒廉恥的小挨刀的,才丟了腦袋骨子,就胡唚嚼毛了。再攮下黃湯去,還不知唚出些什麼來呢。"一面說,一面便進去卸妝安歇。」「沒廉恥的小挨刀的」,這小挨刀的不過這裡是說說,卻不知那賈珍賈蓉等該挨什麼?(xx註:挨千刀的!(外人註:很有才!))

    「哈哈!」小戒大笑起來!「老曹開起玩笑來是夠嚇人的!」

    「老曹鬼神之筆,鬼在地下神在天上都會笑。」小猴笑道。

    「雖有玩笑但當然絕不是玩笑。」老沙笑道。

    「阿彌陀佛。」小唐念道。

    「小唐也只有念佛的份了。」小戒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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