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說,忙問在那裡,即喝起人來,各處尋找——鳳-舞-文-學-網——晴雯因見寶玉讀書苦惱,勞費一夜神思,明日也未必妥當,心下正要替寶玉想出一個主意來脫此難,正好忽然逢此一驚,即便生計,向寶玉道:"趁這個機會快裝病,只說唬著了。"」哈,好晴雯,只她想得到!
「「此話正中寶玉心懷,」這「正中心懷」四字曹雪芹可真是不容易用的,
「「因而遂傳起上夜人等來,打著燈籠,各處搜尋,並無蹤跡,都說:"小姑娘們想是睡花了眼出去,風搖的樹枝兒,錯認作人了。"」(xx註:似乎又是一「伏筆」?(外人註:你被曹雪芹「十面埋伏」了吧(xx註:)))
「「晴雯便道:"別放謅屁!你們查的不嚴,怕得不是,還拿這話來支吾。才剛並不是一個人見的,寶玉和我們出去有事,大家親見的。如今寶玉唬的顏色都變了,滿身熱,我如今還要上房裡取安魂丸藥去。太太問起來,是要回明白的,難道依你說就罷了不成。"」這話兒算是成功「放」出去了,
「「眾人聽了,嚇的不敢則聲,只得又各處去找。」寶玉一「出馬」,哪裡還有半句話敢說,
「「晴雯和玻璃二人果出去要藥,故意鬧的眾人皆知寶玉嚇著了。」哈哈,「玻璃二人」(xx註:「玻璃」真是從這裡傳出的?(外人註:應該不是,不要曲解曹雪芹的意思(xx註:嗯,那蕊官才像啊(外人註:那不叫玻璃!(xx註:叫什麼,拉拉啊(外人註:你懂得蠻多嘛,莫非(xx註:沒有莫非!))))))
「「王夫人聽了,忙命人來看視給藥,又吩咐各上夜人仔細搜查,又一面叫查二門外鄰園牆上夜的小廝們。於是園內燈籠火把,直鬧了一夜。至五更天,就傳管家男女,命仔細查一查,拷問內外上夜男女等人。」如何,連王夫人都驚動,果然成「大事」了,但其實真正的「大事」才剛拉開序幕,且看曹雪芹行文之甚至可以稱「詭異」,
「「賈母聞知寶玉被嚇,細問原由,不敢再隱,只得回明。」賈母更是知道,可以確定的是寶玉那「考試」一定可以免了,
「「賈母道:"我必料到有此事。如今各處上夜都不小心,還是小事,只怕他們就是賊也未可知。"當下邢夫人並尤氏等都過來請安,鳳姐及李紈姊妹等皆陪侍,聽賈母如此說,都默無所答。」這如何能答?也只賈母能如此「大膽猜測」,
「「獨探春出位笑道:"近因鳳姐姐身子不好,幾日園內的人比先放肆了許多。先前不過是大家偷著一時半刻,或夜裡坐更時,三四個人聚在一處,或擲骰或斗牌,小小的頑意,不過為熬困。近來漸次放誕,竟開了賭局,甚至有頭家局主,或三十吊五十吊三百吊的大輸贏。半月前竟有爭鬥相打之事。"」探春很明白,她暫代鳳姐兒管事,所以她得出頭,而且只探春敢說話,也可見探春被賈母王夫人等的心中喜愛,
「「賈母聽了,忙說:"你既知道,為何不早回我們來?"探春道:"我因想著太太事多,且連日不自在,所以沒回。只告訴了大嫂子和管事的人們,戒飭過幾次,近日好些。"」這些話看似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明眼看官便可看出是曹雪芹在「讓」此事變「大」,
「「賈母忙道:"你姑娘家,如何知道這裡頭的利害。你自為耍錢常事,不過怕起爭端。殊不知夜間既耍錢,就保不住不吃酒,既吃酒,就免不得門戶任意開鎖。或買東西,尋張覓李,其中夜靜人稀,趨便藏賊引奸引盜,何等事作不出來。況且園內的姊妹們起居所伴者皆系丫頭媳婦們,賢愚混雜,賊盜事小,再有別事,倘略沾帶些,關係不小。這事豈可輕恕。"」「關係不小」,果然「大」,而且「不可輕恕」,那便肯定將要有「行動」了,
「「探春聽說,便默然歸坐。」說到「執行力」,探春甚至鳳姐兒都要甚至大大遜於賈母,
「「鳳姐雖未大愈,精神因此比常稍減,今見賈母如此說,便忙道:"偏生我又病了。"遂回頭命人傳林之孝家的等總理家事四個媳婦到來,當著賈母申飭了一頓。」鳳姐兒為賈母「負責」,但這句「偏生我又病了」除了在為自己推卸當然的責任外,也是對探春「管理」能力的一個小小的敲打,
「「賈母命即刻查了頭家賭家來,有人出者賞,隱情不告者罰。」查賭是好事,但顯然,表面查賭,曹雪芹卻實是要「暗渡陳倉」也!
「「林之孝家的等見賈母動怒,誰敢徇私,忙至園內傳齊人,一一盤查——鳳-舞-文-學-網——雖不免大家賴一回,終不免水落石出。查得大頭家三人,小頭家八人,聚賭者通共二十多人,都帶來見賈母,跪在院內磕響頭求饒。」
「「賈母先問大頭家名姓和錢之多少。原來這三個大頭家,一個就是林之孝家的兩姨親家,一個就是園內廚房內柳家媳婦之妹,一個就是迎春之乳母。」好傢伙,都是有「靠山」的,
「「這是三個為的,餘者不能多記。賈母便命將骰子牌一併燒燬,所有的錢入官分散與眾人,將為者每人四十大板,攆出,總不許再入;」賈母可謂雷厲風行,嚴懲為者也顯其英明,
「「從者每人二十大板,革去三月月錢,撥入圊廁行內。」也罰得不輕,
「「又將林之孝家的申飭了一番。林之孝家的見他的親戚又與他打嘴,自己也覺沒趣。」林之孝家的任人唯親唯賄,該有今日,
「迎春在坐,也覺沒意思。」可謂傷其同類,
「「黛玉、寶釵、探春等見迎春的乳母如此,也是物傷其類的意思,」(外人註:什麼傷其同類,是物傷其類了(大白紙註:好吧))
「「遂都起身笑向賈母討情說:"這個媽媽素日原不頑的,不知怎麼也偶然高興。求看二姐姐面上,饒他這次罷。"」這個情卻是要講的,因為這就是物傷其類的意思,
「「賈母道:"你們不知。大約這些們,一個個仗著奶過哥兒姐兒,原比別人有些體面,他們就生事,比別人更可惡,專管調唆主子護短偏向。我都是經過的。況且要拿一個作法,恰好果然就遇見了一個。你們別管,我自有道理。"寶釵等聽說,只得罷了。」賈母果然英明,但同時也可隱隱甚至明顯反映出賈母對迎春的「不疼愛」,可以記住賈母有一個特點,就是很少掩飾自己對人的喜好,但同時也有一個「不好」的地方,說白了就是她很可能不會「同情」寶玉和黛玉之戀,
「「一時賈母歇晌,大家散出,都知賈母今日生氣,皆不敢各散回家,只得在此暫候。」呵呵,這個場面,
「「尤氏便往鳳姐處來閒話了一回,因他也不自在,只得往園內尋眾姑嫂閒談。」尤氏和鳳姐兒雖鬥嘴,但絕沒有到成仇的地步,最多互相會有些「成見」而已,但當然也沒有「好」到哪裡的程度,特別是經過尤二姐之事後,
「「邢夫人在王夫人處坐了一回,也就往園內散散心來。剛至園門前,只見賈母房內的小丫頭子名喚傻大姐的笑嘻嘻走來,手內拿著個花紅柳綠的東西,低頭一壁瞧著,一壁只管走,」這便是曹雪芹本回要寫的「大事」!
「「不防迎頭撞見邢夫人,抬頭看見,方才站住。邢夫人因說:"這癡丫頭,又得了個什麼狗不識兒這麼歡喜?拿來我瞧瞧。"原來這傻大姐年方十四五歲,是新挑上來的與賈母這邊提水桶掃院子專作粗活的一個丫頭。只因他生得體肥面闊,兩隻大腳作粗活簡捷爽利,且心性愚頑,一無知識,行事出言,常在規矩之外。」原來賈府也有這等「人物」?卻極可能是曹雪芹為了寫本回的「大事」而特意臨時加進來的,(外人註:也許曹雪芹在微笑,也許曹雪芹在瞪你!(大白紙註:嘿嘿,我想他不會瞪我的))
「「賈母因喜歡他爽利便捷,又喜他出言可以笑,便起名為"呆大姐",常悶來便引他取笑一回,毫無避忌,因此又叫他作"癡丫頭"。」與鳳丫頭倒是好一左一右的「對手」!
「「他縱有失禮之處,見賈母喜歡他,眾人也就不去苛責。」卻也真是難得,在賈府裡「不去苛責」的,除了焦大,可能就只她了,如果再數的話,可能還可加上湘雲,
「「這丫頭也得了這個力,若賈母不喚他時,便入園內來頑耍。」前文卻絲毫沒有「跡象」,更足以證明曹雪芹是臨時將其「拿來」的,這種情況對於曹雪芹來說是比較罕見的,但當然吮許,
「「今日正在園內掏促織,忽在山石背後得了一個五彩繡香囊,其華麗精緻,固是可愛,但上面繡的並非花鳥等物,一面卻是兩個人赤條條的盤踞相抱,一面是幾個字。」好嘛!(xx註:春宮圖?(外人註:古時的「稀缺品」(xx註:現在到處都是啦!(外人註:哪裡就到處都是了!))))
「「這癡丫頭原不認得是春意,」(xx望天(外人註:你在幹什麼?(xx註:我在算我大概幾歲前會不認得春意(外人註:))))
「「便心下盤算:"敢是兩個妖精打架?不然必是兩口子相打。"」果然是「打架」!(外人註:(xx註:好深奧(外人註:深奧個什麼啦!)))
「「左右猜解不來,正要拿去與賈母看,」喲!這傢伙!賈母前面剛因賭而查眾下人,這下恐怕連「上人」也要查個遍了!
「「是以笑嘻嘻的一壁看,一壁走,忽見了邢夫人如此說,便笑道:"太太真個說的巧,真個是狗不識呢。太太請瞧一瞧。"說著,便送過去。」(xx註:狗倒確實不識(外人註:))
「「邢夫人接來一看,嚇得連忙死緊攥住,」不是邢夫人如此矯情,此事在封建家族尤其是賈府這樣的幾乎等同於「**」,(xx註:這就叫「**」?太誇張了吧(外人註:那時是這樣(xx註:那賈珍賈蓉賈鏈他們呢(外人註:這三人算是被你記住了(xx註:何止三人,恐怕這樣的人當時多得很吧(外人註:所以為什麼叫臭男人呢(xx註:說到自己了))))))
「「忙問:"你是那裡得的?"傻大姐道:"我掏促織兒在山石上揀的。"」這「山石」倒確實很有意思,像寶玉躲在山石後偷聽鴛鴦兒罵人,湘玉在山石上醉著睡著,司棋兩人又在山石後「入港」(xx註:我知道了!(外人註:哦?(xx註:一定是司棋那天晚上兩人在山石後一慌亂掉下來的!(外人註:嗯,還算聰明(xx註:難怪會,原來因為這個而知春意啊,為什麼會掉下來呢,一定是放在衣服裡的啊,哦,那一定是脫(外人註:好了好了!(xx註:精彩的時候就好了好了!曹雪芹也是這樣!(外人註:這不是寫給小孩子看的!(xx註:)))))))
「「邢夫人道:"快休告訴一人。這不是好東西,連你也要打死。皆因你素日是傻子,以後再別提起了。"」一句「打死」,恐怕讓不少看官明白這件事的事態之嚴重,前面只是賭便趕走三個老資格的,這次定也要拿一些更「重量級」的開刀了,
「「這傻大姐聽了,反嚇的黃了臉,說:"再不敢了。"磕了個頭,呆呆而去。」恐怕日後會對此事產生嚴重陰影(xx註:就是,成了洪水猛獸了!食色性也嘛,孔子都這麼說!(外人註:古時對非婚人士是控制極嚴的(xx註:那寶玉秦鍾他們呢!(外人註:哎,所以說臭(xx註: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邢夫人回頭看時,都是些女孩兒,不便遞與,自己便塞在袖內,心內十分罕異,揣摩此物從何而至,且不形於聲色,且來至迎春室中。」迎春其實已經「開始」了,先是其乳母被趕出賈府,然後其下大丫環司棋出事,緊接著就是孫家求親,此事看起來是「好事」,誰知竟是要命的好事,
「「迎春正因他乳母獲罪,自覺無趣,心中不自在,忽報母親來了,遂接入內室。」迎春所處環境也決定了她的懦弱,其母邢夫人如此苛刻,對自己女兒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賈赦更是一個「級好榜樣」,再加上司棋的霸道,迎春恐怕一出生就懦弱慣了,
「「奉茶畢,邢夫人因說道:"你這麼大了,你那奶媽子行此事,你也不說說他。如今別人都好好的,偏咱們的人做出這事來,什麼意思。"」如何,如此一頓沒頭腦的訓,全成了迎春的錯了!
「「迎春低著頭弄衣帶,半晌」如見其人,本有虐待傾向的孫家見著這樣的,豈不正合他意?只要想像一下象鳳姐兒尤三姐甚至秋桐那般的嫁過去,這孫家的敢放肆到殺人?
「「答道:"我說他兩次,他不聽也無法。況且他是媽媽,只有他說我的,沒有我說他的。"」好嘛,這裡曹雪芹更是明言,她乳母正是如此,才膽子越來越大的,
「「邢夫人道:"胡說!你不好了他原該說,如今他犯了法,你就該拿出小姐的身份來。他敢不從,你就回我去才是。如今直等外人共知,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還不是你邢夫人如此胡訓給訓出來的?!邢夫人確實是賈府中比趙姨娘更大的炸彈,因為有「權威」,所以起飆來殺傷力猶如子母炸彈,除了賈母,誰都敢殺傷,可謂殺傷一大片啊!
「「再者,只他去放頭兒,還恐怕他巧言花語的和你借貸些簪環衣履作本錢,你這心活面軟,未必不周接他些。」早知如此,早知會出事,為何此時才來猛訓?!很顯然,正因為沒出事,所以邢夫人才懶得管,而一旦出事,邢夫人法則:便全是別人的錯!
「「若被他騙去,我是一個錢沒有的,看你明日怎麼過節。"」好厲害!對女兒如此「厲鬼般」的言語,迎春如何愁不懦弱!如何愁將來不被姓孫的虐待致死!(外人恨註:個性獨立有多重要!)
「「迎春不語,只低頭弄衣帶。」其實心中已難受之極,迎春之悲劇是默不作聲的悲劇,其實她的悲全在她自己心中自己埋了!
「「邢夫人見他這般,因冷笑」繼續殺之!
「「道:"總是你那好哥哥好嫂子,一對兒赫赫揚揚,璉二爺鳳奶奶,兩口子遮天蓋日,百事周到,竟通共這一個妹子,全不在意。」這個和趙姨娘是一個口吻,趙姨娘幸虧無甚權,一旦有權,不知會害死害殘多少人,
「「但凡是我身上吊下來的,又有一話說──只好憑他們罷了。況且你又不是我養的,」定有看官道:原來如此,原來是後娘啊!但並非如此簡單,後娘也要看是誰,邢夫人這樣的,恐怕就算是親生的,也會被她弄得神經衰弱,而迎春其實真正可憐,大概從小就沒娘疼沒爹管,還要受後娘這些氣,一開始就定下了其懦弱之性格,更經周圍邢夫人奶媽等不斷「猛錘」,性子上幾乎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樣子,好不容易飛出賈府,如遇一好郎君也罷了,偏偏遇到「孫狼」!(xx註:曹雪芹太狠!(外人註:你卻未聽說,性格決定命運,雖然不是百分之百如此,但在當時的等級制度臭男子風氣制衡下,這話已經相當準確了(xx註:怎麼又提臭什麼的)))
「「你雖然不是同他一娘所生,到底是同出一父,也該彼此瞻顧些,也免別人笑話。」「以免別人笑話」,這話聽得人黯然,你邢夫人還是名義上的娘哩,你不但不「瞻顧」,還猛殺這可憐的小女子!還以「但凡是我身上吊下來的」的為堂皇之「借口」,可真是個大笑話了!
「「我想天下的事也難較定,你是大老爺跟前人養的,這裡探丫頭也是二老爺跟前人養的,出身一樣。」皆是庶出,曹雪芹這裡更明顯直接提出兩人,更在暗示「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xx註:還有智商情商(外人註:倒不錯,但智商情商等和性格都有相當的關係啊))
「「如今你娘死了,從前看來你兩個的娘,只有你娘比如今趙姨娘強十倍的,」這話也說出邢夫人之老辣!能看出比趙姨娘強十倍,邢夫人之厲害非同小可!共破壞力自然更是非同小可的,趙姨娘前番雖然處處「厲害」,但處處「碰一鼻子灰」,而邢夫人除了「代」賈赦強娶鴛鴦兒吃了悶虧後,更吃一契長一智,於是能一舉猛擊中鳳姐兒了!之後隨著賈府經濟衰落政治衰敗,矛盾進一步激化惡化時,前所說的邢夫人集團與王夫人集團恐怕有一場你死我活的惡戰!
「「你該比探丫頭強才是。怎麼反不及他一半!誰知竟不然,這可不是異事。」此話卻也有理,但邢夫人也不想想,探春雖然有親娘趙姨娘猛拖後退,但有名義上的娘王夫人疼愛賞識啊!而迎春呢,不但無親娘之疼愛,更有名義娘的反殺!迎春之不幸,實在與邢夫人大有關係!邢夫人反而在責怪迎春不如探春,在這一點上,邢夫人與趙姨娘實在「旗鼓相當」,
「「倒是我一生無兒無女的,一生乾淨,也不能惹人笑話議論為高。"」豈知自己已經是賈府最大的一個笑話,而且是個極惡的笑話,惡到能間接殺死迎春等人,
「「旁邊伺侯的媳婦們便趁機道:"我們的姑娘老實仁德,那裡像他們三姑娘伶牙俐齒,會要姊妹們的強。他們明知姐姐這樣,他竟不顧恤一點兒。"」真可謂同類相聚,特別是有什麼樣的領頭的,就有什麼樣的伺候的,這番火上澆油,刀上灑血,正是受邢夫人這等「氣場」所感染,
「「邢夫人道:"連他哥哥嫂子還如是,別人又作什麼呢。"」是啊,連他老娘都更是千倍於如是啊!(外人註:正是!可惡啊!可憐啊!)
「「一言未了,人回:"璉二奶奶來了。"邢夫人聽了,冷笑兩聲,命人出去說:"請他自去養病,我這裡不用他伺候。"」如何?這樣對人,能讓人家怎樣來對你邢夫人呢?!(外人註:弱智強勢之人自以為強智弱勢,趙姨娘之可惡如果令人恨之餘哭笑不得外,邢夫人之可惡實在令人恨得牙齒癢癢)
「這個」小戒瞪大眼,「幸虧我沒這樣一個娘!」
「我老娘是石頭。」小猴嘿嘿笑道。
「她比石頭心腸還硬啊!」小戒叫道。
「許多悲劇,往往古今相同。」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雙手合什道,「善哉善哉,人心都是肉長的,且將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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