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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七十八章 紅樓七十三 大事 一 文 / 詩君

    「「第七十三回,癡丫頭誤拾繡春囊,懦小姐不問累金鳳」,癡,懦,繡春囊,累金鳳,都是矛盾進一步展開的字詞,

    「「話說那趙姨娘和賈政說話,忽聽外面一聲響,不知何物——鳳-舞-文-學-網——免費提供忙問時,原來是外間窗屜不曾扣好,塌了屈戍了吊下來。」這個理由奇特,曹雪芹應該是會圍棋的,大概官子不好找,又不想重複,於是出來這麼一個奇怪但又很自然的理由?

    「「趙姨娘罵了丫頭幾句,自己帶領丫鬟上好,方進來打賈政安歇。不在話下。」不在話下,將「已定下的丫頭」似乎暫時擱下了,但「打安歇」完全有時間來說,大概曹雪芹覺得說這個完全沒有什麼必要,賈政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呢?莫非他還能反對王夫人的話不成?曹雪芹可謂「成功」避開一個尷尬的內容,

    「「卻說中寶玉正才睡下,丫鬟們正欲各散安歇,忽聽有人擊院門。老婆子開了門,見是趙姨娘房內的丫鬟名喚小鵲的。問他什麼事,小鵲不答,直往房內來找寶玉。」奇怪,莫非來尋寶玉的仇的?

    「「只見寶玉才睡下,晴雯等猶在床邊坐著,大家頑笑,見他來了,都問:"什麼事,這時候又跑了來作什麼?"」話裡顯然是有些不滿的,顯然小鵲這樣跑進來太有些冒失,

    「「小鵲笑向寶玉道:"我來告訴你一個信兒。方纔我們奶奶這般如此在老爺前說了。你仔細明兒老爺問你話。"說著回身就去了。襲人命留他喫茶,因怕關門,遂一直去了。」哦?原來是這樣,恐怕有看官便會聯想到前面的「外面一聲響」,難道是小鵲在外面偷聽弄塌了窗屜?而小鵲過來如此告訴寶玉,難不成她就是被趙姨娘罵的那個丫頭?因不滿或者還加上對寶玉的「好感」,所以跑過來告訴寶玉此「重大」事件?

    「「這裡寶玉聽了,便如孫大聖聽見了緊箍咒一般,登時四肢五內一齊皆不自在起來。」寶玉唯一的「剋星」就是賈政了,而這裡曹雪芹又提到了孫大聖,曹雪芹在紅樓夢中提到的最多其餘「三大名著」的顯然就是西遊記,而西遊記裡幾乎只提過孫猴子,顯然,曹雪芹對孫悟空這個角色是比較喜歡的,而如果再推開來去「詳論」一下,曹雪芹對西遊記的情節以他的「高標準」來看可能不過耳耳,當然,也沒有其餘神魔小說能比得上西遊記,而再大膽猜測一下的話,水滸傳在他眼中可能有些「粗」和「俗」,但也沒有類似「造反」小說能望水滸傳項背的,三國演義在他眼中可能就有些「傻」和「呆」,當然三國演義在通俗歷史小說中絕對是第一,(xx註:到底是在贊還是在貶呢?(外人註:第一是寫作風格不同,第二其餘三個作者確實與曹雪芹有相當差距(xx註:如果讓曹雪芹去寫其餘三部小說呢?(外人註:說得好呀!如果去寫,據我推測,其餘三部小說的人文及人性細節方面會極大豐富!(xx註:那還是不是水滸傳三國演義西遊記了呢(外人註:哎,你先問問曹雪芹有沒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及興趣去寫這三部吧!(xx註:說得是!)))))))

    「「想來想去,別無他法,且理熟了書預備明兒盤考——鳳-舞-文-學-網——」考試綜合症,(外人註:)

    「「口內不舛錯,便有他事,也可搪塞一半。想罷,忙披衣起來要讀書。」寶玉說到底還是很「認真」的,

    「「心中又自後悔,這些日子只說不提了,偏又丟生,早知該天天好歹溫習些的。」哈哈,寶玉也會後悔?

    「「如今打算打算,肚子內現可背誦的,不過只有《學》《庸》《二論》是帶注背得出的。」不但背原文還要背注,不但知其表還要懂其意,要求蠻嚴格啊,而且是《大學》、《中庸》和《論語》,按現在來說,已經很是嚇人了!(外人註:厲害啊!這還不夠?!不是有說半部《論語》治天下的嗎?(外人註:功課和實治還是有差距的)

    「「至上本《孟子》,就有一半是夾生的,若憑空提一句,斷不能接背的,」哦,考試的一個方法就是提一句,然後背下一句,(xx註:這也太多了,不會讀傻了去啊!(外人註:你這話倒有道理,不是說這些書不好,而是從小就背得如此之多,確實駭人,如果只是背少量必要的,隨著年齡增長再看其餘的,相信會實效性更強,畢竟,這幾部書並非人生的全部))

    「「至《下孟》,就有一大半忘了。算起五經來,因近來作詩,常把《詩經》讀些,雖不甚精闡,還可塞責。」這裡有一個夾著的「要點」,因興趣而讀和知詩經,比前面硬背四書五經顯然領悟的要多得多,其實,可以硬背少量,閱讀中量,涉獵大量,但象寶玉般如此大段硬背卻也許真會填成鴨了,(xx註:傻鴨(外人註:)),幸虧寶玉本能地將不適合他的一些或許多排斥在外了,

    「「別的雖不記得,素日賈政也幸未吩咐過讀的,縱不知,也還不妨。」可見古時似乎只需要只知道那幾本即可,而且一傳就是一兩千年,在工業革命時代,像科技之書如何能入得了其「法眼」,則之後便全民皆廢了,當然,更不用說還有諸多的「」,就是連文的方面也不但不能盡全,更是似乎越來越狹窄,

    「「至於古文,這是那幾年所讀過的幾篇,連《左傳》《國策》《公羊》《谷粱》漢唐等文,不過幾十篇,這幾年竟未曾溫得半篇片語,雖閒時也曾遍閱,不過一時之興,隨看隨忘,未下苦工夫,如何記得。這是斷難塞責的。」「一時之興,隨看隨忘」,可見根本沒有投入興趣進去,既然暫時還無興趣,為何不就暫時隨看隨忘呢,而像「這是斷難塞責的。」不過是曹雪芹在為這些「必讀甚至必背書」的「不滿」作一個掩飾而已,

    「「更有時文八股一道,因平素深惡此道,原非聖賢之制撰,焉能闡聖賢之微奧,不過作後人餌名釣祿之階。」這裡便可看曹雪芹的態度,前面講的並未批判,只是說要全背下來似乎有難度,可以背基本的,然後廣泛閱讀,以尋求其中自己的興趣或及真正興趣,沒有興趣又非基本的,隨看隨忘是當然吮許的,而如果只是為了應試甚至為了當時應合皇帝的想法而做的「餌名釣祿」的「八股文」,則用了「深惡此道」,堅決予以反對,

    「「雖賈政當日起身時選了百十篇命他讀的,不過偶因見其中或一二股內,或承起之中,有作的或精緻,或流蕩,或遊戲,或悲感,稍能動性者,偶一讀之,不過供一時之興趣,究竟何曾成篇潛心玩索。」全憑興趣在讀,寶玉其實已經找到最佳的出點,如此大量涉獵之後,定能找到自己最感興趣的,也極可能是最擅長的,

    「「如今若溫習這個,又恐明日盤詰那個,若溫習那個,又恐盤駁這個。」曹雪芹的意思就是完全並非為了興趣而讀書,完全是為應試而讀書,應試並非完全不好,但如果完全為了應試就絕對不好,人的靈性和提前現的興趣可能就因此而被早期抹殺,(xx註:那寶玉適合做什麼,看他什麼都不行哪!(外人註:寶玉?也許適合做曹雪芹?哈哈(xx註:)))

    「「況一夜之功,亦不能全然溫習,因此越添了焦燥。」而且如此影響心情,真是可用「糟糕」二字來形容,

    「「自己讀書不致緊要,卻帶累著一房丫鬟們皆不能睡。」恐怕這倒是寶玉更「在意」的,

    「「襲人麝月晴雯等幾個大的是不用說,在旁剪燭斟茶,那些小的,都困眼朦朧,前仰後合起來。」哈哈,好個「前仰後合」,可愛有趣之極啊,

    「「晴雯因罵道:"什麼蹄子們,一個個黑日白夜挺屍挺不夠,偶然一次睡遲了些,就裝出這腔調來了。再這樣,我拿針戳給你們兩下子!"」晴雯是刀子嘴豆腐心,以前對芳官即雄奴就是如此,結果兩人成了絕配,

    「「話猶未了,只聽外間咕咚一聲,急忙看時,原來是一個小丫頭子坐著打盹,一頭撞到壁上了,」可憐啊,跟著寶玉受罪,曹雪芹雖然不忘寫得有趣,但想想要睡而不能睡,卻也是真是一件殘忍的事,

    「「從夢中驚醒,恰正是晴雯說這話之時,他怔怔的只當是晴雯打了他一下,遂哭央說:"好姐姐,我再不敢了。"」哈哈,真是可憐可愛又可趣,

    「「眾人都起笑來。」恐怕此笑能暫時緩解一下睡意,

    「「寶玉忙勸道:"饒他去罷,原該叫他們都睡去才是。你們也該替換著睡去。"」寶玉定會如此,

    「「襲人忙道:"小祖宗,你只顧你的罷。通共這一夜的功夫,你把心暫且用在這幾本書上,等過了這一關,由你再張羅別的去,也不算誤了什麼。"」襲人的話也對,就這一夜而已,大家苦就苦些吧,

    「「寶玉聽他說的懇切,只得又讀。」(外人註:此景似曾相識(xx註:你考前有過?(外人註:恐怕很多人都有過)))

    「「讀了沒有幾句,麝月又斟了一杯茶來潤舌,寶玉接茶吃了。因見麝月只穿著短襖,解了裙子,寶玉道:"夜靜了,冷,到底穿一件大衣裳才是。"」寶玉哪裡有心思讀書?心思全用在照顧「姐姐妹妹」們了,

    「「麝月笑指著書道:"你暫且把我們忘了,把心且略對著他些罷。"」麝月等定是又好笑又哭笑不得,

    「「話猶未了,只聽金星玻璃從後房門跑進來,」好嘛,曹雪芹真的來幽默了,從芳官到雄奴又到這裡的「金星玻璃」,足見曹雪芹對其喜愛,莫非他也想有這樣一個伶俐精怪的小女兒?(外人註:很有可能)或者曹雪芹很想小時能有一個這樣的小夥伴?(外人註:也很有可能(xx註:))

    「「口內喊說:"不好了,一個人從牆上跳下來了!"」寶玉讀書說實話並非本回之「大事」,而真正的「大事」便由此話而來了!」

    「事情真多啊。」小戒道。

    「嗯,周圍全是事情。」小猴笑道。

    「大事最重要。」老沙笑道。

    「阿彌陀佛,難得大事。」小唐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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