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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六章 紅樓四十九 辛苦與興奮 三 文 / 詩君

    「「一時寶釵姊妹往薛姨媽房內去後,湘雲往賈母處來,林黛玉回房歇著——鳳-舞-文-學-網——寶玉便找了黛玉來,笑道:"我雖看了《西廂記》,也曾有明白的幾句,說了取笑,你曾惱過。如今想來,竟有一句不解,我念出來你講講我聽。"」寶玉要解「自惑」,

    「「黛玉聽了,便知有文章,」以黛玉之敏感和聰明,當然心裡已經做好「準備」,

    「「因笑道:"你念出來我聽聽。"」說這話的眼神定有看「好戲」的神色在內,

    「「寶玉笑道:"那《鬧簡》上有一句說得最好,『是幾時孟光接了梁鴻案?『這句最妙。『孟光接了梁鴻案『這五個字,不過是現成的典,難為他這『是幾時『三個虛字問的有趣。是幾時接了?你說說我聽聽。"」當然,黛玉當然能聽出是問「是幾時」黛玉與寶釵如此「近如姐妹」了?

    「「黛玉聽了,禁不住也笑起來,」黛玉也是如此在意寶玉,所以自己這些「過於明顯」的改變,她注意到了,她當然也會注意寶玉也注意到了(xx註:好拗口的邏輯(外人註:這就是心心相映)),

    「「因笑道:"這原問的好。他也問的好,你也問的好。"」(xx註:比前面那個還拗口!(大白紙註:當然,我比不上林黛玉)),顯然,黛玉聰靈之至,去除與寶釵的心芥之後的黛玉更顯如此,

    「「寶玉道:"先時你只疑我,」眾看官都看在眼裡的,

    「「如今你也沒的說,」這話說出來似乎沒頭沒腦,也只有寶玉和黛玉這心心相繫的人之間能懂,

    「「我反落了單。"」寶玉是奇葩的又一證據,一旦他不「瞭解」黛玉甚至寶釵甚至她們之間那些微妙的關係了,寶玉便覺得「失落」了,

    「「黛玉笑道:"誰知他竟真是個好人,」寶釵本就是個好人,但是是一個智商和情商極高的好人,(xx註:什麼意思?(外人註:智商和情商極高時,這好人其實也容易做?純屬個人意見哦))

    「「我素日只當他藏奸。"」藏奸不至於,但藏「忠」藏「誠」當然是可以的,(xx註:又是什麼意思?(外人註:有黛玉這「強勢」在,不藏也要藏了,有也藏,沒有也要藏了,純屬個人揣摩,而且包含幾乎所有概率,所以可忽略(xx註:哦(外人註:聽懂了?(xx註:忽略了)))))

    「「因把說錯了酒令起,連送燕窩病中所談之事,細細告訴了寶玉——鳳-舞-文-學-網——」細細地,可見黛玉前話不假,她正是「細細」地體會到了寶釵之好,才如此肯定地肯定寶釵的,

    「「寶玉方知緣故,因笑道:"我說呢,正納悶『是幾時孟光接了梁鴻案『,原來是從『小孩兒口沒遮攔『就接了案了。"」寶玉自然聽得懂,

    「「黛玉因又說起寶琴來,想起自己沒有姊妹,不免又哭了。」對,黛玉如果有一兄弟姊妹,特別是姊妹,特別是如寶琴或如她自己般的姊妹,對其病定有相當的好處,(xx註:如她自己,天天吵架?(外人註:黛玉是因為寶玉才如此,所以定不會吵架(xx註:如果她姊妹也看上寶玉了呢(外人註:什麼破邏輯!而且寶玉有那麼好嗎,人人都愛上他?(大白紙:扯遠了!假設一個就夠了,怎麼還有假設的假設的還假設?)))))

    「「寶玉忙勸道:"你又自尋煩惱了。」自尋煩惱的另一詞即「敏感」,雖然敏感不一定就會自尋煩惱,

    「「你瞧瞧,今年比舊年越發瘦了,」(xx註:恐怕n多的女孩子此時都會尖叫:「那還不好呀!」(外人註:那又怎樣?!(x沒說怎樣啊)))

    「「你還不保養。」胖了可能就不是林黛玉了,(外人註:胖一點當然是可以呀)

    「「每天好好的,你必是自尋煩惱,哭一會子,才算完了這一天的事。"」「哭一會子,才算完了這一天的事。」寶玉形容得極其到位,也就是,黛玉已經在心中形成一個習慣或定勢,當然,不能怪黛玉,黛玉已經很堅強了,她的境況和身世是主要原因,

    「「黛玉拭淚道:"近來我只覺心酸,眼淚卻像比舊年少了些的。心裡只管酸痛,眼淚卻不多。"」這句話可能是個重要現象!也許卻值得推敲,也許黛玉年齡大了,自控力強了,但也許是黛玉的病已入更深,連眼淚的產生能力都受到了影響,

    「「寶玉道:"這是你哭慣了心裡疑的,豈有眼淚會少的!"」寶玉不是名醫,一句話替曹雪芹也「替」黛玉遮掩了也許是上面的本質,(外人註:如果真是這樣,曹雪芹此時定在「恰當」地抑悲),

    「「正說著,只見他屋裡的小丫頭子送了猩猩氈斗篷來,又說:"大奶奶才打發人來說,下了雪,要商議明日請人作詩呢。"」終於轉到「正題」的作詩上來,

    「「一語未了,只見李紈的丫頭走來請黛玉。寶玉便邀著黛玉同往稻香村來。黛玉換上掐金挖雲紅香羊皮小靴,罩了一件大紅羽紗面白狐狸裡的鶴氅,束一條青金閃綠雙環四合如意絛,頭上罩了雪帽。」這裡曹雪芹不同以往地如此詳細地描畫了林黛玉的穿著,想像力強的人定想像出一絕世佳人出來!但曹雪芹前面鮮有這樣的描寫,很顯然,在許多人認為這種描寫是很重要的情況下,曹雪芹更注重心、性格,以及言語神態的寫實,

    「「二人一齊踏雪行來。只見眾姊妹都在那邊,都是一色大紅猩猩氈與羽毛緞斗篷,」紅白映襯,好鮮艷的對比!

    「「獨李紈穿一件青哆羅呢對襟褂子,」(xx註:喪夫的原因?)

    「「薛寶釵穿一件蓮青斗紋錦上添花洋線番?絲的鶴氅;」薛寶釵一向是比較低調的,就連服裝也如此,(外人註:低調不是普通而言的所謂低調,也可以稱穩重大方),

    「「邢岫煙仍是家常舊衣,並無避雪之衣。」這個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家中拮据,

    「「一時史湘雲來了,穿著賈母與他的一件貂鼠腦袋面子大毛黑灰鼠裡子裡外發燒大褂子,」(xx驚註:發燒大褂子?(外人註:也許曹雪芹暗含調侃))

    「「頭上帶著一頂挖雲鵝黃片金裡大紅猩猩氈昭君套,又圍著大貂鼠風領。黛玉先笑道:"你們瞧瞧,孫行者來了。他一般的也拿著雪褂子,故意裝出個達子來。"」(xx又驚註:達子?)黛玉前面遭湘云「攻擊」,此時當然不會客氣,當然,無惡意,但心中會有快感,而且也知道湘雲不在乎這些,湘雲甚至內心還喜歡有人和「對著來」?否則湘雲豈不是會感覺有些寂寞?(外人註:大白紙這裡說得有點多)

    「「湘雲笑道:"你們瞧我裡頭打扮的。"」湘雲果然不在乎,

    「「一面說,一面脫了褂子。」也只有湘雲能有如此「突兀」動作,

    「「只見他裡頭穿著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鑲領袖秋香色盤金五色繡龍窄?小袖掩衿銀鼠短襖,裡面短短的一件水紅裝緞狐肷褶子,腰裡緊緊束著一條蝴蝶結子長穗五色宮絛,腳下也穿著?皮小靴,越顯的蜂腰猿背,鶴勢螂形。」(xx註:感覺曹雪芹這時有些像裁縫(外人註:至少也是服裝設計師吧!)),蜂腰猿背,鶴勢螂形,湘雲可不是像一些看官想像的有些豐滿,而且看來身手應該很靈活,

    「「眾人都笑道:"偏他只愛打扮成個小子的樣兒,原比他打扮女兒更俏麗了些。"」如何?

    「「湘雲道:"快商議作詩!我聽聽是誰的東家?"」湘雲大概是被香菱討教作詩勾上了大癮,或者被這裡贊俏麗而不太好意思,抑或是被眾人稱打扮成小子更好而激發了其小子性子,所以如此大叫,(外人註:又解釋得似乎多了些(xx註:不多!))

    「「李紈道:"我的主意。想來昨兒的正日已過了,再等正日又太遠,可巧又下雪,不如大家湊個社,又替他們接風,又可以作詩。你們意思怎麼樣?"」李紈作大家長其實很稱職,難怪她是這些人的領頭的,

    「「寶玉先道:"這話很是。只是今日晚了,若到明兒,晴了又無趣。"」可見雪與詩的密切,

    「「眾人看道,"這雪未必晴,縱晴了,這一夜下的也夠賞了。"李紈道:"我這裡雖好,又不如蘆雪廣好。我已經打發人籠地炕去了,咱們大家擁爐作詩。老太太想來未必高興,況且咱們小頑意兒,單給鳳丫頭個信兒就是了。你們每人一兩銀子就夠了,送到我這裡來。"」有李紈作主,這詩社才可能開得起來啊,

    「「指著香菱、寶琴、李紋、李綺、岫煙,"五個不算外,咱們裡頭二丫頭病了不算,四丫頭告了假也不算,你們四分子送了來,我包總五六兩銀子也儘夠了。"」很是心細,各種情況都考慮在內,比鳳姐兒都絲毫不差,

    「「寶釵等一齊應諾。」大家均服,不但威信在那,而且應該是心服口服,

    「「因又擬題限韻,李紈笑道:"我心裡自己定了,等到了明日臨期,橫豎知道。"說畢,大家又閒話了一回,方往賈母處來。本日無話。」所謂靜等明日。」

    「越看越覺得老曹寫得辛苦!」小戒道。

    「但感覺越寫越興奮!」小猴笑道。

    「人生能得如此,何以為憾!」老沙歎道!

    「曹施主一生的頂峰,皆在於此本紅樓夢!」小唐也歎道。

    「人生如夢啊。」小戒不由歎道。

    「嗯?」其餘三人同時看他!

    「幹什麼?!」小戒也回瞪他們,「我這樣說不可以啊!」

    三人同時轉過身去:「嗯,今天天氣不錯啊,陽光燦爛那飛過一隻鳥,去看看到旁邊的小溪裡去喝點水吧」

    「現在是午夜好不好!」小戒淚如泉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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