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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八十一章 紅樓四十 寫實 四 文 / 詩君

    「「這裡鳳姐兒已帶著人擺設整齊,上面左右兩張榻,榻上都鋪著錦?蓉簟,每一榻前有兩張雕漆幾,也有海棠式的,也有梅花式的,也有荷葉式的,也有葵花式的,也有方的,也有圓的,其式不一——鳳-舞-文-學-網——一個上面放著爐瓶,一分攢盒,一個上面空設著,預備放人所喜食物。上面二榻四幾,是賈母薛姨媽;下面一椅兩幾,是王夫人的,餘者都是一椅一幾。東邊是劉姥姥,劉姥姥之下便是王夫人。西邊便是史湘雲,第二便是寶釵,第三便是黛玉,第四迎春、探春、惜春挨次下去,寶玉在末。李紈鳳姐二人之幾設於三層檻內,二層紗廚之外。攢盒式樣,亦隨幾之式樣。每人一把烏銀洋鏨自斟壺,一個十錦琺琅杯。」,看官有興趣的可以自己去想像一下,曹雪芹如此寫,仍然是為了寫實,

    「「大家坐定,賈母先笑道:"咱們先吃兩杯,今日也行一令才有意思。"」,令配詩,曹雪芹可謂趁此機會不想放過任何人,

    「「薛姨媽等笑道:"老太太自然有好酒令,我們如何會呢,安心要我們醉了。我們都多吃兩杯就有了。"」,可能在小輩面前行酒令有些放不開,所以說此話?

    「「賈母笑道:"姨太太今兒也過謙起來,想是厭我老了。"」,賈母下了決心,所以說賈母童真,

    「「薛姨媽笑道:"不是謙,只怕行不上來倒是笑話了。"」,那是,這裡人可不少,

    「「王夫人忙笑道:"便說不上來,就便多吃一杯酒,醉了睡覺去,還有誰笑話咱們不成。"」,姐姐發話,這賈母可是她媽,

    「「薛姨媽點頭笑道:"依令。老太太到底吃一杯令酒才是。"賈母笑道:"這個自然。"說著便吃了一杯。」,便要開始,

    「「鳳姐兒忙走至當地,笑道:"既行令,還叫鴛鴦姐姐來行更好。"眾人都知賈母所行之令必得鴛鴦提著,故聽了這話,都說:"很是。"鳳姐兒便拉了鴛鴦過來。」,鴛鴦才知賈母「擅長」哪些令,(xx註:做重要人物的身邊人可也不容易,什麼都要知道啊)

    「「王夫人笑道:"既在令內,沒有站著的理。"回頭命小丫頭子:"端一張椅子,放在你二位奶奶的席上。"」,鴛鴦的「地位」由此可見,連王夫人都暗許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因為王夫人是賈府中最「重」等級的,

    「「鴛鴦也半推半就,謝了坐,便坐下,也吃了一鍾酒,」,半推半就,鴛鴦深知自己對於賈母的重要和必要性,

    「「笑道:"酒令大如軍令,不論尊卑,惟我是主。違了我的話,是要受罰的。"」,果然是鴛鴦,這才叫真正的酒令,只有鴛鴦敢如此說,而且其實眾人也希望她能如此說,因為這樣才真正有趣,

    「「王夫人等都笑道:"一定如此,快些說來——鳳-舞-文-學-網——"」,確實如此,

    「「鴛鴦未開口,劉姥姥便下了席,擺手道:"別這樣捉弄人家,我家去了。"」,劉姥姥深受前回被「捉弄」之苦,這話半是玩笑話卻也真是真心話,她平時哪有時間有興致行酒令呢?但劉姥姥這話卻說得很好!因為劉姥姥從前面「只說好話」到開始「說些閒話」到這裡能「說些反話」,已經是不小的「進步」,只說好話太累,說些閒話又容易說錯話,而這裡「說反話」卻恰好激起眾人的「興趣」,也很好地「化解」了前面與鴛鴦和鳳姐兒的雖不道出但留心間的「小干戈」,

    「「眾人都笑道:"這卻使不得。"」,這倒不是為了看劉姥姥笑話,此時劉姥姥的酒令必定是最有趣的「酒令」之一,

    「「鴛鴦喝令小丫頭子們:"拉上席去!"」,果然,鴛鴦就算為自己前面「刺」和「捉弄」劉姥姥有絲絲不快甚至內疚,但這次卻真的是少不了劉姥姥的,

    「「小丫頭子們也笑著,果然拉入席中。」,劉姥姥的那幾句令人噴飯的「詩詞」深入人心,

    「「劉姥姥只叫:"饒了我罷!"鴛鴦道:"再多言的罰一壺。"劉姥姥方住了聲。」,這裡卻絕對沒有衝突,全是為了當時的娛樂,

    「「鴛鴦道:"如今我說骨牌副兒,從老太太起,順領說下去,至劉姥姥止。比如我說一副兒,將這三張牌拆開,先說頭一張,次說第二張,再說第三張,說完了,合成這一副兒的名字。無論詩詞歌賦,成語俗話,比上一句,都要葉韻。錯了的罰一杯。"」,「詩詞歌賦,成語俗話」,不但為賈母等,更重要是在為劉姥姥著想,可見劉姥姥打板兒說的那些話是起了「作用」的,當然,以鴛鴦的性子,絕不會在表面上體現出來,

    「「眾人笑道:"這個令好,就說出來。"鴛鴦道:"有了一副了。左邊是張『天『。"」,很好行的令,果然是鴛鴦,

    「「賈母道:"頭上有青天。"眾人道:"好。"」,確實好,簡單明瞭,而且還可能有很多的「喻義」,如「青天老爺」什麼之類的,

    「「鴛鴦道:"當中是個『五與六『。"賈母道:"六橋梅花香徹骨。"」,賈母可也是大家閨秀出身的,

    「「鴛鴦道:"剩得一張『六與ど『。"賈母道:"一輪紅日出雲霄。"鴛鴦道:"湊成便是個『蓬頭鬼『。"賈母道:"這鬼抱住鍾馗腿。"說完,大家笑說:"極妙。"」,紅日一出來,鬼抱打鬼的腿,是極妙,如果「深究」,反被鬼抓了,也許暗伏賈府以後的意外,

    「「賈母飲了一杯。鴛鴦又道:"有了一副。左邊是個『大長五『。"薛姨媽道:"梅花朵朵風前舞。"」,一看就是寶釵她媽,

    「「鴛鴦道:"右邊還是個『大五長『。"薛姨媽道:"十月梅花嶺上香。"鴛鴦道:"當中『二五『是雜七。"薛姨媽道:"織女牛郎會七夕。"鴛鴦道:"湊成『二郎游五嶽『。"薛姨媽道:"世人不及神仙樂。"說完,大家稱賞,」,老一輩如此飄逸,難得,而「織女牛郎」,也許暗伏寶釵和寶玉的未來,

    「「飲了酒。鴛鴦又道:"有了一副。左邊『長ど『兩點明。"湘雲道:"雙懸日月照乾坤。"鴛鴦道:"右邊『長ど『兩點明。"湘雲道:"閒花落地聽無聲。"鴛鴦道:"中間還得『ど四『來。"湘雲道:"日邊紅杏倚雲栽。"鴛鴦道:"湊成『櫻桃九熟『。"湘雲道:"御園卻被鳥銜出。"說完飲了一杯。」,無人叫好,雖然合令,但顯得有些呆板,不及賈母的有趣和薛姨媽的飄逸,如果「深究」,「雙懸日月」和「乾坤」,暗喻當時朝廷激烈的內鬥,又有「落地聽無聲」,似乎是就算頭落地了外面的人也根本連聲音都聽不到,可見鬥爭的慘烈和秘密,「日邊紅杏倚雲栽」,顯然,「日」佔了上風,所以日邊的紅杏能青雲直上?而「御園卻被鳥銜出」更明顯,御園都出來了,也許當時御園發生了一件或一些大事,所謂恨別鳥驚心,鳥都嚇跑出來,了裡面的也許是一件或一些的激烈甚至慘烈之事,

    「「鴛鴦道:"有了一副。左邊是『長三『。"寶釵道:"雙雙燕子語梁間。"鴛鴦道:"右邊是『三長『。"寶釵道:"水荇牽風翠帶長。"鴛鴦道:"當中『三六『九點在。"寶釵道:"三山半落青天外。"鴛鴦道:"湊成『鐵鎖練孤舟『。"寶釵道:"處處風波處處愁。"說完飲畢。」,很工整,顯然「象徵」寶釵未來的孤愁境遇,

    「「鴛鴦又道:"左邊一個『天『。"黛玉道:"良辰美景奈何天。"黛玉只顧怕罰,也不理論。」寶釵聽了,回頭看著他。」,此句定有蹊蹺,為展開下文的釵黛交心,但也代表黛玉心情和際遇,原來想「良辰美景」,但「奈何天」不許,

    「「鴛鴦道:"中間『錦屏『顏色俏。"黛玉道:"紗窗也沒有紅娘報。"」,連「紅娘」都出來了,而,當然,沒有寶玉和黛玉之間的紅娘,

    「「鴛鴦道:"剩了『二六『八點齊。"黛玉道:"雙瞻玉座引朝儀。"鴛鴦道:"湊成『籃子『好。"黛玉道:"仙杖香挑芍葯花。"說完,飲了一口。」,雙玉?仍然表示黛玉心中所想,希望能有仙杖來成就她和寶玉的愛情,但說實話,酒令如果這樣行,還不如有趣的來得妙,所以劉姥姥的自然是眾人期待,

    「「鴛鴦道:"左邊『四五『成花九。"迎春道:"桃花帶雨濃。"眾人道:"該罰!錯了韻,而且又不像。"迎春笑著飲了一口。原是鳳姐兒和鴛鴦都要聽劉姥姥的笑話,故意都令說錯,都罰了。」,酒令,曹雪芹好酒,而且當時的文人狂客聚酒,酒令是熟通的,作為現代人,所謂「酒文化」已經俗化,所以這裡實在是不懂,就算懂了,其實如果這樣說的話,也實在是趣味不多,(xx註:有興趣的去一查就知道了(外人註:也是))

    「「至王夫人,鴛鴦代說了個,」,王夫人其實是一個比較奇怪的人,

    「「下便該劉姥姥。」,上演,

    「「劉姥姥道:"我們莊家人閒了,也常會幾個人弄這個,但不如說的這麼好聽。少不得我也試一試。"」,估計是猜拳的比較多一些,

    「「眾人都笑道:"容易說的。你只管說,不相干。"」,只要劉姥姥肯說即可,

    「「鴛鴦笑道:"左邊『四四『是個人。"劉姥姥聽了,想了半日,說道:"是個莊家人罷。"」,這「想了半日」才真正有趣,

    「「眾人哄堂笑了。」,這就是效果,作為喝酒的娛樂性的酒令,其實這種酒令最好,

    「「賈母笑道:"說的好,就是這樣說。"」,賈母深知鼓勵的好處,

    「「劉姥姥也笑道:"我們莊家人,不過是現成的本色,眾位別笑。"」,劉姥姥這話卻說得極好,能體現本色,就已經很不錯,

    「「鴛鴦道:"中間『三四『綠配紅。"劉姥姥道:"大火燒了毛毛蟲。"」,很壯觀!紅火燒了綠毛蟲,也許日後賈府也會遭此「大火」?

    「「眾人笑道:"這是有的,還說你的本色。"」,可見大家對「本色」的不知不覺的肯定,

    「「鴛鴦道:"右邊『ど四『真好看。"劉姥姥道:"一個蘿?一頭蒜。"眾人又笑了。」,劉姥姥定在想哪裡真好看,而且還要壓韻,可能是先想到壓韻的「蒜」,於是也不顧好不好看了,劉姥姥自然和賈府有緣,這裡雖然形似牙牌,但仍然像兩人相配,說是板兒和巧姐也不為過,

    「「鴛鴦笑道:"湊成便是一枝花。"劉姥姥兩隻手比著,說道:"花兒落了結個大倭瓜。"眾人大笑起來。」,花兒落難了,最後與一個大倭瓜相結合了,這可以「明說」是日後的巧姐和板兒了,如果要說笑點,或者說對現代人的笑點,其實劉姥姥遠不如前面薛蟠等在酒會上的薛蟠那些話笑點低,(xx註:也許是男女的笑點不同,(外人註:不如說是男女關注的笑點不同))

    「「只聽外面亂嚷──」,估計曹雪芹也受不了了,有時過於寫實雖然是一種成就,但也可能會是一種痛苦,尤其是這實中間還夾著曹雪芹要隱喻的小說的未來以及當時的現實的一些事物。」

    「」小戒張了張嘴。

    「哈哈!」小猴大笑起來。

    「現實不一定都會是有趣和深沉。」老沙笑道。

    「阿彌陀佛。」小唐閉眼道。

    「我也想念佛。」小戒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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