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一時不吃了,大家方散,都洗了手,也有看花的,也有弄水看魚的,遊玩了一回——鳳-舞-文-學-網——王夫人因回賈母說:"這裡風大,才又吃了螃蟹,老太太還是回房去歇歇罷了。若高興,明日再來逛逛。"」,王夫人最關心的是賈母的身體,這是標準的孝媳婦,
「「賈母聽了,笑道:"正是呢。我怕你們高興,我走了又怕掃了你們的興。既這麼說,咱們就都去吧。"」,賈母的思維挺有趣,但賈母離開正是為本回的作詩做準備,
「「回頭又囑咐湘云:"別讓你寶哥哥林姐姐多吃了。"湘雲答應著。」,這個如果「細究」的話,有些奇怪,將寶玉和黛玉一起提出來說,難道在這個時候,賈母還是「很看好」寶玉和黛玉的?(外人註:到底看好誰還不知道呢,這時只能是猜一猜)
「「又囑咐湘雲寶釵二人說:"你兩個也別多吃。那東西雖好吃,不是什麼好的,吃多了肚子疼。"」,有經驗才會說出和寫出這樣的話來,
「「二人忙應著送出園外,仍舊回來,令將殘席收拾了另擺。寶玉道:"也不用擺,咱們且作詩。把那大團圓桌就放在當中,酒菜都放著。也不必拘定坐位,有愛吃的大家去吃,散坐豈不便宜。"」,賦詩正需要這樣的自由「散漫」氣氛,
「「寶釵道:"這話極是。"」,寶釵雖是「規矩」之人,但也深知這一點,
「「湘雲道:"雖如此說,還有別人。"因又命另擺一桌,揀了熱螃蟹來,請襲人、紫鵑、司棋、侍書、入畫、鶯兒、翠墨等一處共坐。」,要的就是熱鬧,湘雲是最沒有等級意識的「主子」,
「「山坡桂樹底下鋪下兩條花氈,命答應的婆子並小丫頭等也都坐了,只管隨意吃喝,等使喚再來——鳳-舞-文-學-網——」,湘雲適合建立「大同社會」,
「「湘雲便取了詩題,用針綰在牆上。眾人看了,都說:"新奇固新奇,只怕作不出來。"」,可能被題目之多和奇趣嚇了一跳,
「「湘雲又把不限韻的原故說了一番。」,這個一說估計讓很多人都鬆了一口氣,
「「寶玉道:"這才是正理,我也最不喜限韻。"」,海棠詩限韻,眾人作的詩字是相似甚至是極其相似的,曹雪芹的海棠詩限韻正是為了給看官們一個對比,
「「林黛玉因不大吃酒,又不吃螃蟹,自令人掇了一個繡墩倚欄杆坐著,拿著釣竿釣魚。」,好奇趣!不同凡響,黛玉釣魚,極有韻味和意味的畫面,
「「寶釵手裡拿著一枝桂花玩了一回,俯在窗檻上掐了桂蕊擲向水面,引的游魚浮上來唼喋。」,寶釵的可愛和俏皮也只有這裡和這時能見,可見詩社的魅力或說魔力!
「「湘雲出一回神,又讓一回襲人等,又招呼山坡下的眾人只管放量吃。」,都在做自己喜做之事,但都在找時間停下來,顯然都在思索這詩題之事,可謂滿園思飄、詩意瀰漫!
「「探春和李紈惜春立在垂柳陰中看鷗鷺。迎春又獨在花陰下拿著花針穿茉莉花。」,顯然比釵黛似乎這麼「普通」了一點,
「「寶玉又看了一回黛玉釣魚,一回又俯在寶釵旁邊說笑兩句,一回又看襲人等吃螃蟹,自己也陪他飲兩口酒。襲人又剝一殼肉給他吃。」,也只有寶玉能和會如此(xx註:到處招搖!(外人註:又沒有撞騙,你忌妒什麼?))
「「黛玉放下釣竿,走至座間,拿起那烏銀梅花自斟壺來,揀了一個小小的海棠凍石蕉葉杯。丫鬟看見,知他要飲酒,忙著走上來斟。黛玉道:"你們只管吃去,讓我自斟,這才有趣兒。"說著便斟了半盞,看時卻是黃酒,因說道:"我吃了一點子螃蟹,覺得心口微微的疼,須得熱熱的喝口燒酒。"寶玉忙道:"有燒酒。"便令將那合歡花浸的酒燙一壺來。黛玉也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注意,這是真正考驗眾人的詩才之時,雖有去蟹寒之功能,但古時的詩酒不分並非空來風,連黛玉都如此了!
「「寶釵也走過來,另拿了一隻杯來,也飲了一口,」,寶釵也似乎深知此意,
「「便蘸筆至牆上把頭一個《憶菊》勾了,底下又贅了一個"蘅"字。」,果然不但內容,速度也很反應實力,而此「憶」字也隱含了寶釵未來的境遇常用的動作,
「「寶玉忙道:"好姐姐,第二個我已經有了四句了,你讓我作罷。"」,寶玉很有出息,
「「寶釵笑道:"我好容易有了一首,你就忙的這樣。"」,寶釵一向謙遜的風格,她是不是真的只想出一首呢,自然不得而知,不過估計應該是不止的,
「「黛玉也不說話,接過筆來把第八個《問菊》勾了,接著把第十一個《菊夢》也勾了,也贅一個"瀟"字。」這是黛玉的性格,千萬不能說她狂妄,說她不謙虛,否則,紅樓夢就沒有黛玉了,當然也就沒有黛玉寫的那些詩了,而「問」字和「夢」字,似乎也是黛玉未來常用的思維動作和境遇,
「「寶玉也拿起筆來,將第二個《訪菊》也勾了,也贅上一個"絳"字。」,寶玉得償所願(xx註:賴皮!)
「「探春走來看看道:"竟沒有人作《簪菊》,讓我作這《簪菊》。"」,探春此話為自己圓話,聲明自己並未搶別人的詩來作,
「「又指著寶玉笑道:"才宣過總不許閨閣字樣來,你可要留神。"」,深知寶玉,(xx註:寶玉就好這口(外人註:說什麼粗俗話呢))
「「說著,只見史湘雲走來,將第四第五《對菊》《供菊》一連兩個都勾了,也贅上一個"湘"字。」,湘雲這一點性格和黛玉相似,
「「探春道:"你也該起個號。"」,很自然,這個時候提出,曹雪芹顯然是順著事情的「自然發展」而往下寫,(xx註:甚至不受曹雪芹本身控制了?(外人註:這句話說得有水平))
「「湘雲笑道:"我們家裡如今雖有幾處軒館,我又不住著,借了來也沒趣。"」,符合湘雲豪俠般性格,
「「寶釵笑道:"方才老太太說,你們家也有這個水亭叫『枕霞閣『,難道不是你的。如今雖沒了,你到底是舊主人。"」,老太太的「枕霞閣」這裡派上「大用場」,
「「眾人都道有理,寶玉不待湘雲動手,便代將"湘"字抹了,改了一個"霞"字。」,寶玉很能替湘雲著想,
「「又有頓飯工夫,十二題已全,各自謄出來,都交與迎春,另拿了一張雪浪箋過來,一併謄錄出來,某人作的底下贅明某人的號。」,詩畢,靜等詩現。」
「好長的準備!」小戒道。
「很華麗的鋪墊。」小猴道。
「很真實。」老沙道。
「很自然。」小唐笑道。
「說話越來越不像我們自己。」小戒暗自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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