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檢察長今天早上見我的時候,托付了三件事情,其中有一件事情,他是千叮萬囑,所以我想親自的問一下你們的想法和意見?」
沈墨在大家都對之前的事情有了詳盡的瞭解之後,才慢慢的道出了今天早晨在總檢察長辦公室,總檢察長叮囑她的重要的事情。
三個人認真、嚴肅的看著沈墨,點了點頭。
「總檢察長希望我能親自去一趟玉山。」沈墨不急不慢的說。
「去玉山幹什麼?」陳文彬問。
「找人。」沈墨看著火鳥和Ried回答。
「找誰?」火鳥不解的問。
沈墨直瞪瞪的看著火鳥和Ried,此刻在沈墨的眼前,彷彿陳文彬根本就是一個隱形人。
沈墨沉默了片刻,才從嘴裡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令火鳥和Ried都驚訝的張大了嘴。
「衛諾嵐。」
「嵐少?」火鳥和Ried同時站立了起來,異口同聲的問。
「是的,就是他。」沈墨肯定的回答。
(墨)總檢察長說,他用聖心循跡了很久,才能夠確定衛諾嵐在J省的玉山,希望我能夠親自前去尋找。
(火鳥)不是吧,玉山那麼大,要找一個故意躲起來的人,簡直就是大海裡撈針。
火鳥看著沈墨,不住的搖頭。
但是Ried卻和火鳥的反應不同,他陷入了深思之中,然後對著沈墨點了點頭。
(R)找到他,也許海上還有希望,否則……
「衛諾嵐?什麼人呀?有那麼大能耐?我不太相信?」陳文彬一臉疑惑的說。
「不准你這麼詆毀嵐少,他曾是海上PURE的傳奇和領袖,你和他相比,哼,差遠了。」火鳥聽陳文彬對衛諾嵐出言不遜,立即維護了起來。
「有什麼了不起的,真的那麼了不起,為什麼躲起來?」陳文彬立即反駁道。
「那是因為……」火鳥才說了幾個字,就被Ried用BREAKTImE制止住了,而火鳥也立即就收斂了起來,閉口不說一個字。
(墨)關於衛諾嵐,Ried、火鳥你們能否和我說說他的情況。
沈墨本想從陳文彬與火鳥的對話中瞭解一些關於這個神秘人物衛諾嵐的情況,但是Ried的干預讓她等於什麼都不知道。
(R)公主,對不起,我和火鳥都在嵐少面前發過誓,關於他的那些過去,絕不再提。如果這次你能在玉山找到他的話,你倒是可以親自問問。不過我相信,他也是絕對的不會再向任何人提及那些往事。因為實在是,哎……
從Ried的歎息中,沈墨似乎瞭解到了一些,那一定是與她一樣,有著不能與人說的苦衷與難言之隱。而且往事已矣,又何必在糾結。
沈墨理解的朝Ried抿嘴笑了笑,表示不會再追問關於嵐少的任何問題。
「今天晚上就有火車去玉山,六個小時就能夠到,我希望你們都能一起隨我去。」沈墨說著看著面前的三個人。
而火鳥和Ried自然是因為有了嵐少的消息而激動不已,使勁的點頭。陳文彬則是因為沈墨,自然也樂意一起前往。
在得到了三位同仁的支持之後,沈墨的心也頓時放下了不少。無論如何有Ried和火鳥兩個認識衛諾嵐的人陪同一起,比她一個人大海茫茫的找人,有希望的多。
再又討論了一些出發的細節之後,四個人一起來到了心樓的mATCH室,以一對三的進行了一次聖心對靈源與小聖造組合的mATCH。
在mATCH的過程中,陳文彬、火鳥和Ried都收穫斐然,尤其是火鳥,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沈墨為他注入了自己的聖心感知,令他瞬間昇華,進入了靈源境界。
「公主,謝謝你。」火鳥感動的看著沈墨說。
「我說過,你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已,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於我不過是舉手之勞。」沈墨淡然的笑著說。
雖然沈墨說的很輕鬆,但是在mATCH的過程中,她卻是內外受難,毒靶的內擾與兩個靈源一個接近靈源的小聖造,三個人聯合起來的力量絕然的不可小覷。
不過無論過程有多麼的艱難,總算是有收穫。陳文彬和Ried的靈源感知也大大的向前邁進了一大步。
所以,沈墨的心中倍感欣慰。
沈墨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聖心和三個靈源的聯合基礎上,她相信這麼強大的精神感知,一定能夠找到隱匿在玉山的衛諾嵐。
J省、玉山。
「冰為溪水玉為山」!
玉山是個古老、美麗、文明的地方。位於J省東北部,是J省的東大門。介於東經117°52′至118°25′和北緯28°30′至28°59′於之間。東界Z省開化、常山、江山三縣市,南接廣豐,西南鄰上饒,北毗德興。東西寬75公里,南北長遠62公里,總面積平方公里,轄21個鄉、鎮、庫,總人口53.8萬。閩浙贛三省交界處,素有「兩江鎖鑰,八省通衢」之稱。
「好傢伙,他還真是會挑地方!」一下火車,出玉山火車站,火鳥就情不自禁的讚歎了起來。
他一下火車便打開了自己剛開啟的靈源感知,將所有能夠收集到的總總精神信息,都擄了過來,閉眼暢感了一番。
玉山民風淳樸,書香濃厚,人傑地靈,享有「才子鄉、博士縣」美譽,在這塊蘊含著無窮活力的土地上,孕育了詩人楊億、欽點狀元汪應辰等古代著名人物,湧現了醫學家黃家駟、畫家柳子谷等現代名流,現有玉山籍博士200餘名,遍佈國內外。
「老鳥,收斂點。」Ried在火鳥的身邊拉著他。
火鳥立即就收斂起了自己的靈源感知,然後不好意思的對著Ried傻笑了一下。
「Ried,這裡的精神感知很清爽,幾乎沒有邪惡精神的存在。」火鳥湊著Ried的耳朵說。
Ried對著他贊同的點了點頭。雖然他沒有像火鳥那麼誇張的進行靈源循跡,但是多少還是感知到了一些。
(彬)有什麼好的,不就是一個破破爛爛的小縣城,我就看不出和其他的小縣城有什麼不同?
陳文彬不滿意的看著大驚小怪的火鳥。尤其是他對衛諾嵐那種恭敬到誇張的態度,更是讓陳文彬渾身的不爽。
(火鳥)你懂什麼,你見到嵐少就知道了。
火鳥對陳文彬的話嗤之以鼻。
(墨)好了,就不要再耍嘴皮子了,耽誤之急還是想想該怎麼找人。
沈墨立即用眼神制止了火鳥和陳文彬的感知,到了玉山她才發現,要在這裡找一個人是多麼的渺茫。而要在這裡隱藏自己,又是多麼的容易。
「是呀,嵐少如果真的在這裡,也的確不容易找到。」Ried若有所思的說。
「是,他若是刻意的隱藏行蹤,我們真的很難找到他,更何況,如果他知道我們來找他,而他又不想讓我們找到他,那就更麻煩了。哎……」沈墨歎了一口氣說。
(R)沈醫生,我看我們還是分頭行動吧,火鳥和你一組,我和陳文彬一組。
(彬)我和公主一組,你和火鳥一組。
(火鳥)公主不認識嵐少,你認識嵐少嗎?切……
Ried這樣分組自然有他的道理,而最近火鳥和陳文彬就像是水火不相容,動不動就爭執,所以Ried才把自己和陳文彬分在一個組裡面。
沈墨贊同的點了點頭,並囑咐陳文彬凡事沉著,不要魯莽,多聽聽Ried的,千萬不要擅自主張。陳文彬無奈的點了點頭,依依不捨的跟在Ried的後面。
看著陳文彬總算是安靜的離開了,沈墨也鬆了一口氣。
(墨)你最近對他的態度差了很多呀。
沈墨看著火鳥無奈的說。
(火鳥)哎……我也不知道,好像越來越看他不爽。
其實火鳥對陳文彬的感覺,沈墨或多或少的有些瞭解,那是因為陳文彬與鳳進行過DEEPmATCH之後,精神之中多少帶有了一些鳳的彌留之感,這些彌留下來的感知令火鳥覺得渾身的不自在,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自在。
精神世界的感覺就是那麼奇妙。就像是有的人只要看一眼就彼此心領神會,而有的人看了一輩子,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如果陳文彬讓你覺得不舒服了,我想你應該明白,那並不是他的本意和本願,無論如何他的內心還是正義佔著主導地位,所以我們一定要抓住他,不要讓他脫隊。」沈墨意味深長的說。
火鳥想了想,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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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組人馬一天的搜尋一無所獲,又頹然的坐到了一起。
「公主,你能肯定嵐少他在玉山?」Ried小心翼翼的問。
「嗯,我相信總檢察長說的話。」沈墨點了點頭回答。
(R)可是沒有理由一點他存在的痕跡都沒有啊?
(墨)哎……我真的不知道。
沈墨已經料想到了這樣的結果。
(火鳥)你說會不會他隱匿起來了?或者知道我們來找他,故意的躲著我們。
(彬)這個人真是的,好好的一個大男人,躲起來幹嘛,他不是很強嗎?為什麼縮頭縮尾的……
陳文彬一臉不削的看著火鳥和Ried。
「你再說一句嵐少的不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火鳥拉起了陳文彬的領口,伸出了自己的拳頭,他決然不吮許陳文彬再一次的在他的面前肆無忌憚的詆毀嵐少。
「老鳥,別衝動。」Ried出手阻攔了火鳥。
「好了,你們先吃吧,忙了一天了,我在門口再用我的聖心循跡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收穫?」
沈墨說著走出了小酒館,一個人站到了門外的空地上,閉著眼睛聖心循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