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七章離奇香獐
坐在去上仙龍大山的一個高台土堆上休息時,聽了我懷抱裡的鄉村婆娘桃花,給我講的今天早晨大嫂子專門來央求她通融幫忙做好事,讓大嫂子年青漂亮的妹妹向我既求歡又借種的荒唐趣事後,我便壞壞笑著問她是怎麼答覆的,她說她已給大嫂子講了我家龍兒不是那種與女人隨便上床的浪蕩子男人,就是女人再年青再漂亮,我家龍兒也不可能像那樣與女人隨便上床,借種的那些荒唐事更是不可能同意嘛。
可待我剛表揚似的說了一句「乖婆娘,你答覆得很好嘛」這樣的話語,不料桃花就又笑嘻嘻的告訴我,大嫂子在遭受如此明確的拒絕後,仍然還是既不死心也不相信似的又央求著桃花做做好事,說她的妹妹那麼年青水靈,像一朵才盛開的花兒一樣嬌嫩漂亮,只要桃花發一發慈悲心腸讓借一借我的種,不管她妹妹懷沒懷上孕,以後她們姐妹倆都會永遠的記桃花的情,她的妹妹與我也不會再有這方面的相互來往。
說到這裡,貼靠在我懷抱裡的桃花壞壞的笑著,考驗似的對著我看,我見狀先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輕輕罵了一句「真正荒唐」,後又安撫似的吻了吻桃花紅潤嬌艷的小櫻唇,苦苦的笑著說:「大嫂子真是糊塗,把我龍兒當作了一個什麼人,怎麼能像那麼想那樣做嘛?一邊是自己的親妹妹一邊是自己丈夫同宗近親的堂兄弟,竟然會異想天開的想做這樣事,不僅是她自己難堪而且連石頭大哥的臉面也不好看嘛。」
誰知未待我的話語落音,桃花就用手又調皮的拍打了兩下我下體的抵在她大腿內側的生命巨棒,並「嘻、嘻、嘻」的笑著說道:「傻龍兒,你以為你那三天不講兩句話的石頭大哥是老實的好人,還要替他考慮臉面,我早就聽大嫂子講過,你那石頭大哥他竟然有好幾次都裝著半夜走錯了房間,差一點兒險些上了來他們家走親戚的你大嫂子妹妹的床。」
聽我有點兒不相信似的嘟嚨了一句「石頭大哥怎麼會那樣」後,桃花又笑嘻嘻的說:「傻龍兒,我乾脆明白的告訴你,不是大嫂子對自己男人看管得嚴,再加上她妹妹也看不起你那傻大黑粗的石頭大哥,不然的話,石頭大哥早都把他那些傻種子不知是多少次播進了大嫂子妹妹的身體裡面,像有的人家一樣姐夫和姨妹子早都已是首尾相連,不僅沒有必要吃三叔配製的那種提高歡愛的土性藥,而且哪裡還輪得到大嫂子今天早上來找我求情與商量,央求你去給借種方便。」
俗話說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剛才聽懷抱裡的桃花與我說話時兩次都提到了土郎中三叔配製的能提高男女歡愛功能的土性藥,心裡不由得便想這兩天一定要抽時間找機會問問三叔,那種土性藥是由哪幾味藥配製到底有哪些功效,以便買一些帶在身邊有機會時當作禮物送給省城大都市裡的那些達官貴婦,說不定比送金錢古董還要得到他們喜歡,對大嫂子的妹妹借種求歡之事確實是既不情願又有點兒煩。
於是我便安撫似的上面吻了吻桃花的小櫻唇,下面撫揉了幾下她肥胖的生命源,隨即微笑著說:「乖婆娘,對大嫂子所央求的怪事,我的意見是這樣,石頭大哥那傻種子是否能播在他姨妹子身體裡面,我倆都沒必要去管,而我對大嫂子的妹妹要與我借種求歡,還是像原來對你二姐一樣,沒有一點兒興趣,根本就不想理睬她,回答她的只有兩個字不幹,在這方面我只願給我最喜歡的婆娘桃花的身子裡播種嘛。」
未等我的話語落音,桃花就已是用雙手摟頭蓋臉的抱著我的頭,她在我的額頭、臉頰、鼻樑與嘴唇等處就是一陣連續不斷的親吻,隨即又用把她酥胸上的一雙俏乳正正的擠壓在我的胸脯上,然後她喜歡得眉開眼笑的說:「好龍兒,你不講我也知道,我的龍兒對其他女人不會有興趣,你又不是亂來胡扯的男人,走吧龍兒,我倆到溶洞裡面去還是像原來那樣,我由著你在那塊大青石板上既播種又歡愛快活一天。」
此時的我看了看隨著說話聲雖已站起身來,但仍把身子軟軟的貼靠在我身子上的桃花,發現她的雙眼已閃爍著亮亮的求愛彩光,一隻玉手隔褲撫握著我下體的生命巨棒另一隻玉手難耐痛苦的捂著她下體的生命源,便知道她聽了我說的不喜歡歡愛自動送身上門來的大嫂子年青漂亮的妹妹,只喜歡對她進行歡愛猛憨,其身熱心癢得**爆發了要與我立即瘋狂的進行歡愛一番,快活得欲仙欲死的她才會有滿足感。
於是我便把背籠刀子等物都不要不管了,只是摟抱著桃花既豐腴圓潤又發熱柔軟的身子大踏步的往仙龍山大溶洞那邊趕,以便按照她說的夫妻倆在溶洞深處的那塊大青石板上盡興盡情的激烈歡愛一場,不料在經過大溶洞外的那塊茂密的櫻桃林中時被一大群少見的香獐擋住了去路,我只得抱著她停下來,夫妻倆躲在兩根並排長著的兩棵大櫻桃樹後面,一動不動的靜悄悄觀看著眼前的很少看到的奇異景象。
隨即我便驚訝的發現,這一群香獐原來是由一隻雄壯的公香獐帶著它的妻妾孩子們出來覓食遊玩,這時只見一頭漂亮的毛色發亮的母香獐走到那頭雄壯的公香獐身旁,低頭親呢的聞嗅著公香獐頸下的香囊,公香獐也親吻著母香獐的頸項,一公一母兩隻香獐當即就把生殖器相連在一起進行激烈的交配,公香獐那巨大壯碩的軀體趴在母香獐那柔胖的背部上不停的聳動,母香獐則像難以承受似的慢慢向前糯動著,並一聲又一聲的發出了「喵呀、喵呀」的不斷呻吟與叫喊。
更為奇怪的是隨著那頭與公香獐交配的母香獐的聲聲叫喊,又有四五頭母香獐也「喵呀、喵呀」的叫喊著從不同的方位自動走到那頭雄壯的公香獐旁邊,並在不同的角度親吻咬扯著公香獐頸項上那碩大鼓脹的香囊,彷彿都是急不可耐的等待著要那頭雄壯的公香獐寵幸一般,而另外有幾頭小公香獐卻是顯得不安似的站在不遠處,既膽怯又嚮往的對著那頭正被好幾頭母香獐親熱包圍著的公香獐靜悄悄的觀看。
此時的我一邊驚奇的看著這極為難得一見的香獐交配的奇景奇觀,一邊不由得在心裡想,香獐這類獐頭鼠目的醜陋動物,怎麼和人一樣知道一個接著一個的親熱歡愛,並且那麼多的母香獐只與頸項上的香囊最碩大最鼓脹,顯得最為雄壯的那頭公香獐交配尋歡,那是它和人類相似雄性強者為王,在動物界,雄性強者自然一般都是婆娘妻妾成群眾多嘛。
同時在此刻我也明白了那頭雄壯的公香獐,之所以有那麼高強旺盛的本領接二連三的與那些圍繞在身旁的母香獐親熱交配,應該是因為它的頸項下那一個鼓鼓脹脹的大香囊在起作用,不然的話它不可能那麼可以時時的雄起,等會兒回去後晚上就找三叔問個仔細,到底這公香獐頸項上香囊裡的麝香對人體有何藥用價值,為何那麼珍貴得如黃金一樣?
未料到懷抱中正目不轉睛觀賞著香獐一公多母親熱交配的桃花,這時忍俊不禁的用顫抖的語氣「嗯」的輕哼一聲,吸引得我回轉過頭來對她一看,只見她緋紅著嬌艷的臉頰,雙眼也閃爍著極亮極亮的求愛彩光,雙手顫慄似的指著一公一母正激烈交配著的兩頭香獐,顯得很是紅潤嬌艷的小櫻唇此刻已微微張開著,呢喃細語似的輕聲說:「啊,那頭公香獐真正雄壯,已開始與第六頭母香獐歡愛交配了,壞龍兒好丈夫,你也快快的歡愛快活我,現在我對你也是好要好想。」
我聽後,知道自己的這個鄉村熟婦婆娘桃花,本來就已因我只與她歡愛,拒絕了大嫂子的自動送身上門的漂亮年青妹妹借種求歡,而喜歡興奮得對我早都動情了,如今又看到那頭雄壯的公香獐與眾多的母香獐竟然能連著親熱交配這樣的離奇之事,更是已忍不住要與我求愛尋歡,於是我便不再觀賞那些正進行交配的香獐,而摟抱著桃花從櫻桃密林的左側繞道幾大步急匆匆的走到大溶洞深處的大青石板旁邊。
待我們倆相互三下五除二的快速互脫衣裳後,在大青石板上面一完成上吻下連的重疊在一塊的動作時,身下的桃花就把頭輕輕的左右一擺動,小櫻唇隨即發出了一句「啊!我快活死了」的大聲叫喊,同時下體的生命泉眼也已湧冒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生命熱泉,可她仍像極不滿足似的用雙手十指相扣的緊緊箍抱著我的大臀,吻著我的嘴唇嘟囔著說:「壞龍兒,快狠狠的對我進行歡愛猛憨,我現在是更要更想嘛。」
未等桃花的話語落音,非常明白的我已是知趣的釆用她最喜歡的正面箍臀親嘴式,與她在堅硬的青石板上激情的歡愛得很是猛烈瘋狂,當她用雙手摟抱著我的頸項,搖頭晃腦的第八回叫喊了「啊!我快活死了」的這句嬌媚的話時,我才給她體內深處噴射了如暴風驟雨般既多又急的生命甘泉。
這一來更是激得桃花下體的生命泉眼立即連著湧冒出了第九回和第十回既多又稠的生命熱泉,她閉著雙眼口齒不清的輕聲歡叫了「快活死了」四個字後,便下面用雙手繼續箍抱著我的大臀上面用小櫻唇吻著我的大嘴唇就要與我同眠,而我怕她光著身子睡在堅硬冰涼的石板上著涼,便摟抱著她翻過身來讓她睡在我的身子上又給她扯蓋上我的衣裳。
一個多小時後,與我相吻相摟相連的重疊著睡在我身子上面的桃花,在「嗯、嗯」的輕哼了兩聲後終於恢復醒轉了過來,她一睜開麗眼就抬起頭來對溶洞外面仔細地看了看,隨即甚為驚訝的說:「巧咧,龍兒,只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在洞外櫻桃林裡那麼多的香獐怎麼跑得一頭也不見了嘛?」
我聽了沒有立即答話,而是用雙手當即把桃花下體圓圓的肥臀緊緊的又一箍抱,使得她熱汁滿滿的生命泉眼立即又把我下體的生命巨棒連根部帶底端的全部吞噬包涵,在她又發出了一聲「啊!好深,啊!好脹」的歡叫後,我才柔情的吻了吻她的小櫻唇,壞壞的笑著說:「傻婆娘,你怎麼還看得見那些香獐?剛才你與我歡愛達到快活時,叫喊的聲音那麼大,幾里路以外都可以聽得見,莫講是膽小的香獐,就是膽大的老虎,也要被你那麼大聲的叫喊嚇跑得無影無蹤嘛。」
不料身上壓著我的桃花,未待我的話語落音就已高興的吻了吻我的臉頰與頸項,隨即嬌羞的笑著小聲贊同似的說道「嗯,剛才我看到那些離奇的香獐竟然會也能像人那樣一個一個的親熱歡愛,並且那頭公香獐也真是太雄壯了,連著與那麼多母香獐進行歡愛交配,棒子竟然是與你龍兒歡愛了我多次一樣還是沒有軟,這使得我看著太興奮太激動了,當時叫喊時根本不知道注意顧及影響,聲音確實是太大了一點。」
可桃花未等自己的話語落音就喜歡愛戀的對我又一看,見我仍是還在得意似的壞壞的笑,她就難為情似的羞得重重的吻咬了幾下我的嘴唇嗔怪的說道:「壞龍兒,我剛才叫喊的聲音那麼大都應該要怪你,是你今天見到了那群香獐歡愛交配的離奇現象興奮得生命巨棒特別的硬脹,勁也使得比哪次歡愛我時都還要大,衝撞得我下體那麼啪啪啪的連著大聲響,我當時不那麼大聲的叫喊出來也堅持不了忍不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