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六章借種求歡
又進臥房看我是否醒來的鄉村婆娘桃花,把其豐腴圓潤的身子貼靠在我壯實的身子上,與我正柔情蜜意的相互愛撫時,突然聽到外面階沿上有一個女人在大聲的喊著「桃花」,她在「哎」的應答了一聲後,又微笑著小聲說:「巧咧,你這次回來與我睡在這櫻桃花枕芯和床墊上面歡愛快活後,你的棒子不僅不會縮小變軟,而且好像越來越變得硬脹粗長。」
話一說完,桃花就推開我的身子,隨即對我嬌媚的莞爾一笑快步走出了臥房,此時我也明白清楚的感悟到了這幾個晚上,自己確實是有這種較為反常與不同的反應和體驗,睡在這櫻桃花枕芯和床墊上面與桃花歡愛快活時,我的生命巨棒不僅硬脹度比原來要強一點,而且堅持的時間也比原來要長一些,其恢復的速度更是難以置信的要比原來快得多嘛。
此刻我便不由得更是有所感悟與體驗的想到,桃花對我的癡愛癡戀竟然是得到了上天的藥王菩薩來指點與相助,這就說明她命中注定該是我龍兒的婆娘,自己以前確實是不該怕這懼那的把她冷落了這整整十年的漫長時間,讓她孤單寂寞的一個人在缺少歡愛滋潤的日子裡很困難的度過了這麼多年,既使她虛度了女人這麼長的最美好的光陰年華,又使我們倆浪費了人生中最寶貴最難得的歡愛快活的大好時光。
因而我在心中便暗自決定,自己以後一定不再因考慮自己的前途得失消極的對她不理不睬,而應該積極的想辦法像對待自己的那兩個特別之家的婆娘們那樣,也一定要在城裡給她建成一個特別之家,以便能悄悄的經常與她歡愛快活,對她多給予滋潤澆灌,讓她也像那幾個婆娘一樣永遠靚麗漂亮,萬一有事,我想菩薩不可能看著我們倆出危險而放任不理不管,至少也會在夢中又對桃花給予再次提醒和關照嘛。
這樣想了想後,我便爬起來穿好衣服走到外面階沿上,左右一看,只見桃花臉頰紅樸樸的在階沿那頭正和大嫂子倆人在低聲的說著什麼女人之間的私房話,見我從屋裡出來後,大嫂子對著我好像是有意愛慕的看了又看,雖沒有再說話但好似有什麼心事一樣慢慢走了,可邊走還邊回頭向我留戀似的又瞟了幾眼,使得我心裡既感到驚奇又有點兒憤懣。
桃花則是緋紅著臉頰去打了一盆熱水讓我刷牙洗臉,接著她對我用眼色示意了一下又端著一盆熱水往臥房走去,我明白這是我們倆成親圓房後的慣例,我和她每天起床後都要用熱水洗一遍昨天晚上歡愛後的下體,以便下體乾淨清爽。
我隨即跟著桃花進了臥房夫妻倆互相洗下體,不料她一邊細心的給我清洗下體粗長硬脹的生命巨棒,一邊「嘻、嘻、嘻」的輕聲發笑,我便用手清洗著她下體肥胖膨脹的生命源,頗感興趣的問她笑什麼?她忍住笑,看了看我英俊的臉龐,「嗯、嗯」的輕哼了兩聲後,頗為神秘的說:「大嫂子真的有趣好笑,我現在不給你講,等會兒在上山後我再給你講。」
這時娘在外面喊龍兒桃花吃早飯,我們夫妻倆只得匆忙扎衣提褲「嘻、嘻、嘻」的笑著走出臥房,飯後我告訴爹娘倆位老人家,說要和桃花上山再去看看自家的山林地界,以便記熟了以後不會忘,待倆位老人家都讚許似的答應說「好」後,我便像農民一樣腰部捆著繩子插好大砍刀,桃花也背著背籠帶著小沙刀,夫妻倆又像小時候一樣手牽著手的上山。
與原來不同的是,那時是桃花在前牽著我的手腕,而現在是我在前牽著她的手掌,在爹娘倆位老人家看著我們倆幸福的笑容裡和同宗的嫂子弟媳們羨慕的目光中,我們倆微微笑著一邊回憶似的敘說著兒時的往事,一邊翻過道道山嶺跨過條條高坎,沿途察看著自家山林地界與別家接壤的情況。
在攀登一個大土台時,我輕輕的一跳躍上了高台,又輕輕一拉桃花柔胖的小手,把她提抱起來放在土台上,她趁機抓住我的手搖了搖,情深款款的看著我,既自豪又讚美似的笑著說:「真沒有想到你小時候那麼瘦瘦小小的,長大後竟然是這麼高大健壯,招惹得男人羨慕嫉妒,女人心愛喜歡。」
未待桃花的話語落音,我就已把她的背籠沙刀接過來連同我的大砍刀一起放在旁邊,並隨即抱著她坐在我的大腿上休息,在深長的熱吻她一次後,便壞壞的笑著問:「乖婆娘,此話怎講」,不料她聽後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用那雙麗眼極為愛戀似的看了看我,隨即也壞壞的笑著反問道:「傻龍兒,你想不想知道今天早晨大嫂為什麼事專門來找我嘛?」
我聽後不由得回想了一下大嫂子早晨找桃花說悄悄話的那種模樣情形,雖覺得有點兒怪怪的,但還是猜不出是什麼事,就只好又柔柔的吻了吻她紅潤嬌艷的小櫻唇,隨即訕訕的笑著說:「乖婆娘,大嫂子專門找你,自然是你們女人之間的事,與我這個男人無關,你願意告訴我,我還可以聽一聽,你不願告訴我,我就既不問不管,也不會要你給我講。」
誰知桃花此時卻調皮的用一隻手拍打了兩下我下體直抵在她大腿上的生命巨樣,另一隻手輕撫著我的臉頰與頸項,她得意的笑了笑,隨即嬌嗔的說:「龍兒,你真是一個既傻又憨的丈夫,假若大嫂子找我講的事與你這個男人無關,我還問你想不想知道幹嗎嘛,不過,現在我可以明白的告訴我,大嫂子講的事與你傻龍兒確實有很大的直接關聯。」
我一聽就有點兒既驚訝又不信似的看了看懷抱中的桃花那張對著我的笑靨如花的俏麗臉龐,用頗為費解的語氣,驚奇的說道:「這才怪咧,怎麼會與我有關聯?我剛回來幾天時間,與石頭大哥和大嫂也只是當著眾人見了幾面,彼此之間又沒有什麼個人來往,大嫂子有事也只能與石頭大哥有關聯,無論如何怎麼相扯相粘,也粘扯不到我的身上嘛?」
桃花聽後看我有點兒急了,這才沒有再開玩笑,而是上面用小櫻唇柔柔的親吻著我的臉頰,下面用柔胖的小手隔褲輕輕撫握著我下體的生命巨棒,隨即輕言細語的慢慢告訴了我,大嫂子今天早晨求她相辦的事竟然還真的與我有關聯。
原來大嫂子的娘家妹妹,五年前結婚嫁了一個表面上較為中看,可實質上卻不大中用的妹夫,婚後不久都吃了土郎中三叔給他們夫妻專門配製的,據說是能提高男女同房歡愛次數的藥物,聽三叔講服了他的這種藥,男人性功能應由弱變強,白天晚上都有能力與女人歡愛,而女人則是不僅特別鍾情與男人歡愛,又還容易懷孕,而且會變得更加水靈好看。
可是大嫂子的妹妹妹夫吃了三叔配製的藥物後,沒有完全出現預期的那種效果,大嫂子的妹夫服藥後在男女**上是比原來要強一些,由原來的天天晚上上床後躲與怕,而變成每間隔兩晚還能有一次雄起迎戰,大嫂子的妹妹本來就長得很不錯,服了藥物後雖然顯得更加的水靈漂亮,但就是三年多了仍然未懷孕,被公婆罵為半公半母的假雞婆只會吃食而不能下蛋,為此事婆媳之間經常吵架,關係一直都很緊張。
只是他們小夫妻倆感情還算好沒有受到多大影響,兩年以前聽大嫂子的話結伴到了縣人民醫院去體檢,查明了他們婚後不育是大嫂子妹夫雖能勉強的歡愛但沒有生育能力的原因造成的與大嫂子如花似玉的妹妹無關,醫生還說大嫂子的妹妹不僅人可愛漂亮而且生育能力也強,只要換一個男人播種不用兩個月肚子就要發脹,當時使她的男人很是難堪。
從城裡體檢回來後大嫂子的妹妹雖曾提過離婚,但她的男人死活不幹,她在心裡也有點兒捨不得對她一直甚好的男人,加上公婆知道情況後覺得理虧也不再責罵她,因而她沒再逼男人離婚,轉而與男人商量怎麼辦?反覆商量的結果是讓大嫂子的妹妹在外借種生一個孩子,可這事一時也難辦。
因為大嫂子的妹妹人既長得靚,又讀到了初中畢業,在我們這深山鄉下算得上是一個有文化的婆娘,一般男人她看不上,看上了一個在鄉政府當幹部的男人又怕被其上身歡愛了,嘗到了她的**性歡滋味後對她長期糾纏不放,勢必對她們的夫妻關係有影響,大嫂子的妹夫不干又要找上麻煩。
這樣高不成低不就的一年又一年的拖了兩年,未料到我回來的那天大嫂子的妹妹正好走親戚來她姐姐家玩,第一看到我就喜歡得心動了,認為無論人材長相還是舉止氣質各個方面都比那個鄉幹部強多了,雖然那天人多她沒能與我說上一句話,但還是悄悄愛戀的對我飽飽的觀賞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回去後,大嫂子的妹妹直截了當的對她的男人說了說想通過她姐姐牽線向我借種之事,她的男人因在鄉政府開會那天也見過頗為英俊瀟灑的我,當即就表示同意喜歡,說是向我借種有許多好處,主要是我這個人既長相好又有文化是領導,借種生下的孩子人材智力都不會差,特別關鍵的是我給他老婆體內播種後立即回城市去了,既隱秘安全又與他老婆以後不會再有來往,彼此當然不會再有糾纏與麻煩。
因此昨天下午他們夫妻倆專門來找他們的姐姐我的大嫂子商量,並請她幫忙穿情針引紅線,大嫂子聽後也表示同意喜歡,又悄悄告訴她妹妹,說我是在床上能憨得女人欲仙欲死的像昏暈過去了一樣的猛男,使女人在床上快活舒坦得似神仙,又還說我的生命甘泉既養顏又最容易生孩子,這就使得她妹妹聽後巴不得早早與我上床歡愛一番,既能借種生一個孩子,又能把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活味道盡情的嘗一嘗。
大嫂子的妹妹昨天晚上就叫她既不中用又有點尷尬的可憐男人連夜回去了,說是自己一個人在這兒還能便宜從事一點,本來要她的姐姐昨晚就要來相求桃花通融向我借種的事,可開始是聚集在我家的人太多不方便講,可人一散我和桃花就早早的進了臥房已來不及講,她們姐妹就只好悄悄的走到我老屋的臥房後門聽房,恰好又聽到了桃花被我歡愛得「啊!好有力,啊!好快活」的聲聲嬌媚誘人的不斷哼唱。
這樣一來大嫂子的妹妹對我身熱心癢得一個晚上也沒有入眠,大清早的就迫不及待的催著她的姐姐過來找桃花商量向我借種之事,桃花先是奇怪大嫂子為什麼這麼早來找自己,聽後不由得更是大吃了一驚,隨即想到我那年拒絕了她的二姐同樣向我借種之事,知道我不會與沒有感情的女人毫沒來由的發生**關係,便對大嫂子說了我家龍兒不是那種與女人隨便上床的男人,就是再年青漂亮也不可能像那樣。
不料遭受到桃花拒絕的大嫂子,仍然還是既不死心也不相信似的又央求著桃花給幫幫忙,要桃花無論如何給我講一講,說什麼她的妹妹那麼年青水靈,像一朵才盛開的花兒一樣,只要桃花發發慈悲心腸做做好事,給她妹妹讓兩個晚上與我歡愛快活幾次,借借我的種,不管她妹妹懷沒懷上孕,以後她們姐妹倆都記桃花的情,她的妹妹與我也不再來往。
說到這裡,貼靠在我懷抱裡的桃花壞壞的笑著,考驗似的對著我看,我見狀先是輕聲罵了一聲「真正荒唐」,後又安撫似的吻了吻她的小櫻唇,苦苦的笑著說:「大嫂子真是糊塗把我龍兒當作了什麼人,怎麼能像那樣做嘛?一邊是親妹妹一邊是同宗近親的堂兄弟,竟然會異想天開的想做這樣事,不僅是她自己難堪而且連石頭大哥的臉面也不好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