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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百七十五章 叔爹一樣 文 / 官場風流

    二百七十五章叔爹一樣

    相別近十年與我未見的鄉村婆娘桃花,此刻見了回家的我,先是驚喜得好像呆呆的沒有說話,只是對著仍很帥氣的我癡愛癡戀的上上下下,深情得好像看不夠似的反覆地看了又看,半晌後,她才以驚喜的口氣,帶著哭音似的非常激動地說:「太好了,龍兒,你這次真的和爹娘一塊兒回到家來啦,我如今見到了你,怎麼好像還是在做夢見你一樣的嘛。」

    未待桃花的話語落音,我也是對著這個從小就伴隨著我長大,這麼多年以來代我一直伏侍爹娘盡孝,於我有特重大恩惠的既純樸又漂亮的農婦,極其愛戀似的看了又看,可是當著老人家和孩子的面,我既不好說出什麼親熱的話語,也不能做什麼親熱的動作,只是深情無言的與她凝視的相看。

    為了解除我們夫妻倆此時有情難訴的困境,隨後我只得像轉移目標似的看了看桃花手掌牽著的那個長得高高瘦瘦,與我小時候完全一個模樣的俊秀男孩,笑著問道:「是我的發兒嗎?為什麼見了老子的面連爹爹也不知道叫一聲嘛?」

    不料發兒見我這樣一問,他就飛快承認似的點了點頭,在看了看他的娘桃花又怯怯的看了看我後,隨即跑到我的爹娘身邊,用兩隻小手撒嬌似的分別拉著兩個老人家滿是皺紋的大手搖了搖,隨即親熱得「阿公、阿婆」的連聲叫喊,並把身子馬上躲在了兩個老人家的身子後面,又悄悄的從倆個老人家的身子中間伸出小腦袋,偷偷的對我注目似的相看。

    娘發現這些情況後,隨即就把孫子發兒從身後又抱到身前,她老人家指了指正微笑著的我,用教導似的語氣對發兒啟發似的說:「好孩子,這是你原來經常與阿公阿婆念到的你爹爹呀,你忘了就是你爹爹每月寄錢回來,既供你讀書,又給你縫新衣裳,今天見了,你怎麼又不叫你爹爹了嘛?」

    誰知發兒聽阿婆這樣說了以後,還是不肯給我叫爹爹,在對他的娘桃花又看了看後,他把小腦袋躲在阿婆的懷裡,抓著阿婆的手又搖了搖,講秘密悄悄話似的輕輕的說:「阿婆,你不曉得,我娘早晨都幾次給我講了的,我的爹爹和其他人的爹爹都不同,我不能給他叫爹爹,只能改口叫叔叔,並給我講像這樣的改口後,別人才不會找上我爹爹的麻煩。」

    娘聽後頓時難過得「唉」的長長歎了一口氣,看了看對面已是用手帕擦著雙眼正流出淚水的兒媳婦桃花,無奈似的對兒子我苦苦的一笑,頗為尷尬的對懷裡的孫子發兒說:「好吧,那就按你娘講的從此以後不再叫爹爹,就叫叔叔嘛。」

    發兒聽阿婆這樣說了後,這才轉過身來,對著我非常靦腆的輕輕叫了一聲「叔叔」,此時也頗為難受的我見狀,為了不使孩子為難和他幼小的心靈受到不良影響,也只得苦笑著「哎」的立即答應了一聲,並走過去蹲下來,用一雙大手從娘的懷抱中把這個長相與我少年時一模一樣的自己的長子發兒接了過來,隨即就緊緊的摟抱在自己的懷裡沒有放。

    此刻在平時交談一般情況都是能言善辯,並在開會不用講稿也能滔滔不絕作好報告的我,再也說不出一句任何的話語出來,這是因為自己的長子發兒剛才一見面,就改口叫喊的這一聲「叔叔」,使得我的心臟像被重錘敲打了兩下一樣,頓時大顆大顆的淚珠「滴荅、商荅」的落在了孩子的後背衣服上面,在心裡覺得特別的既難過痛苦又非常的有愧疚感。

    這時懷抱裡的發兒已覺察到我在暗暗的默默無聲流淚,因天性使然父子倆此刻的心靈情感自然而然的已相通相連,他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很自然的發出了一聲「爹爹」的輕輕叫喚,在我用驚喜的口氣「哎」的又答應後,他隨即用一雙小手喜歡的箍抱著我的脖子,俊秀的小臉龐上已是激動得淚流滿面,我們父子倆頓時相互擁抱著默默的哭成了一團。

    一旁站著的爹娘倆位老人家和桃花,都是既驚喜又傷感的眼睜睜看著我和發兒父子倆人十年後的如此動人相認,他們三人分別用手背、衣襟和手帕,默默的擦拭著各自的淚眼。

    正擦著淚眼面對著外面的桃花,突然看到院坪外的路上有人經過,她好像生怕有人會把發兒從我懷裡搶走似的,就走過來把他從我身上拉過去擁抱在自己的胸前,隨後解釋似的輕聲說:「龍兒,我看發兒以後還是把你叫作叔叔為好,這樣對外面可能還是要安全一點,對我們家內部來講,他把你叫爹也好叫叔也好,都是你的兒子不可能有什麼改變嘛。」

    爹和娘聽了也都是立即贊同理解似的點了點頭,爹爹勸導著我說:「龍兒,是你的兒子不論是叫爹還是叫叔都還不是一個樣」?娘也用安慰似的語氣對我勸慰著說:「為了孩子好養長得壯,我們這兒也有兒女從小給爹娘叫叔叔嬸子的,發兒改口給你叫叔叔後,講不定以後他可能會既長得壯又更有出息,假若能夠超過你一點,不是一代更比一代強?」

    我聽了爹娘都是這麼如此既關心又勸慰的親切話語也只得把苦臉變成了歡顏,這時同宗近親的叔伯弟兄們知道我回來的消息都先後不約而同的專門趕到我家來看我,我就忙著和他們一一分別有禮的打著招呼,又給他們一個又一個的慇勤上帶把香煙,隨後便與他們坐在院坪隨意的說話閒談。

    誰知剛剛談得一會兒,兩個鄉政府的幹部突然在村支書和村長的引導下,帶著四五個農民分別背著、挑著與提著大包大袋的包裝得很是精緻的煙酒水果與糖食糕點及豬牛羊肉魚等等可口高檔物品,在我家堂屋中一一放下碼好,帶隊的付鄉長向我報告,說是縣委書記和縣長以東方秘書長朋友的身份,私人出錢孝敬老人家的,與公家無任何關係與牽連。

    我聽了當然是不會相信,要他們照樣原封不動的挑背回去,竟然會嚇得他們連桃花剛斟的一杯好茶都沒敢喝完,一人只接了我送的一包香煙就急忙站起來要走,那個帶隊的付鄉長還誠惶誠恐似的小聲說:「東方秘書長也體貼一下我們,莫使我們為難,東西我們是不敢挑背回去,也不能久坐,怕縣委書記和縣長批評我們不會辦事,會發火找鄉里的麻煩。」

    話一說完,付鄉長就帶著他的一行人快速的悄悄離開了村莊,村支書見狀便訕訕的笑了笑,用愛慕的語氣,討好似的說:「小龍現在不僅是國家幹部,而且還是當上了比縣長書記還大的大官,照理應由村裡供應酒飯,只是我們村裡窮,沒有縣裡領導送的東西那麼高檔齊全,不好拿出手來嘛。」

    我聽了知道私心甚重又奸詐的村支書,見縣裡領導以私人名義公家出錢,給我的爹娘送來這麼多高檔的吃喝東西,心裡非常的忌構眼紅,巴不得也能分享到一點,可嘴裡卻又只得像這樣不著邊際的亂講,便笑著既大方又正規的說道:「我是**員,回到家裡應該吃自家的,不能吃村裡供應的酒飯,否則那是違反規定占公家的便宜,不僅我要挨批評受處分,而且給村裡也增添和造成麻煩,既不好也不應當。」

    私心雖重但性情卻還比較鯁直的村長,聽我這樣說了後,就實話實說的讚賞著說:「小龍講的話,既是實情也很在理,可那都是**在世時那些年的事,現在已經是大大的不相同了,如今有的當官的下村裡來了已是公開要這要那的,我們村裡條件差酒飯有時供應不好,所要的東西又未得,你以後找他辦事時,他不僅不理你不給辦,而且當面還要給你臉色看,這兩年像小龍這樣好的當官的確實是很少了嘛。」

    我們一二十個男人,就這樣在院坪裡你一句他一言的說著閒話,吸著我散給大家的帶把的紙煙,未想到聰明大方的桃花早已叫來幾個嬸子和嫂子、弟媳來幫忙,說是留兩個村幹部和眾多的大伯小叔兄弟們吃中歹,一會兒後真的就在院坪裡擺了三大桌,男女老少幾十個人隨即圍坐著喝酒吃飯。

    村支書看終於分享到了縣裡領導派人送來的好酒好菜,頓時高興得滿面容光發亮,他在幾杯酒幾十塊肉下到肚子裡後,打著酒嗝肉嗝興高采烈的說:「你們東方家出人才呀,小龍當了這麼大的官人又這麼好,我們村裡鄉里都搭著他得了不少的好處,沾上了許多光,這次既撥了那麼多錢修公路,剛才又把縣委書記縣長送來的好酒讓我們一塊兒來品嚐,這味道比我們天天喝的那種片山大曲要醇香爽口一百倍嘛。」

    我聽了先是笑著雖未作聲,但心裡卻對這樣的基層幹部非常的厭惡與反感,他天天強討惡要的逼群眾給他供奉片山大曲喝,簡直與村痞地霸一個樣,不過聽說他對我家還算比較好一直不敢亂來敲詐,更何況自己的有些問題以後還需要他給予幫忙遮掩,想到這裡,我就笑著主動給他和村長又敬了一杯酒,並客氣自謙的說了一些小龍是這兒長大的人,應該為家鄉著想辦事,好酒好菜理應與村幹部和鄉親們同享。

    在座的人聽了自然都是很高興喜歡,就又有人連連舉杯連續不斷的喊著干,不料這時不僅同宗同村的有鄉親來看我,而且又陸陸續續的來了附近村寨不少的鄉黨,都是前來向我詢問修路通電的有關事項,我只得放下酒杯碗筷,一一笑著傾聽又一一給予耐心的說明和解答了他們所問的那些情況,就這樣說說講講,在鄉親們充滿歡聲笑語裡,直到天黑了一陣後,聚集在我家院坪的人們才開始慢慢的散了場。

    待只剩下同宗近親的幾個叔伯弟兄在堂屋裡相聚說話後,我叫桃花把縣裡領導派人送來的煙酒糖給在座的人,每家都送上一點,土郎中阿三叔提著一塑料袋食品,高興的笑著說:「龍兒和桃花真好,畢竟是自家親的,讓我們既吃又包,像這樣既講感情分親疏又顯得大方好看,讓人很喜歡。」

    爹爹聽了滿意的對我和桃花看了看,隨後自豪的笑著說:「老三,你別那麼誇他們倆個孩子,龍兒和桃花都是你看著長大的嘛,不過在親疏這方面,他們倆還一直分得清,對自家的叔伯兄弟看得就是要重一點,相待自然是不同嘛。」

    這時我故意對桃花靜靜的注目看了看,並「嘻、嘻、嘻」的笑著說:「您們老人家都別那麼講,我和桃花有這些小小的心思還不都是您們上一輩的教育與遺傳,我小龍作為東方家的兒子應該這樣,不該你們誇獎,你們老人家真正要表揚的是桃花,她作為我們東方家的媳婦,真是難得具有像這樣相待各位老人家和各位兄弟,親疏分明的好作法與好心腸。」

    這樣的幾句話頓時逗得我回來後,一天都顯得有點兒陌生並很少開笑臉的桃花,微笑著嬌嗔的罵道:「壞龍兒,這麼多年未見了,已當上了那麼大的官,又是三十來歲的人了,怎麼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會哄人嘴巴甜,只想討人家喜歡。」

    說著話的桃花當即就勤快的給爹和娘分別打來熱水洗臉洗腳,隨即又從我懷裡把已熟睡的發兒抱起來洗手洗臉並送進孩子他自己的小臥房睡覺,當我禮送幾位同宗近親的叔伯兄弟出門回來後,她又像十年前那樣伏侍我洗漱了一番。

    此時的我心想,桃花接下來就應是迫不及待的要我摟抱著她豐腴圓潤的身子進臥房,立即進行夫妻間久違了的歡愛舒爽,未料到隨後她卻主動牽著我的手輕輕的走進了發兒的小臥房,在看了看熟睡著仍微微笑的兒子後,她又轉過頭來愛戀的看了看我,綻現出了滿臉的喜歡神情與幸福的模樣。

    這時的桃花已把她圓潤結實的身子貼靠在我的身子上,並用紅潤的小櫻唇吻了吻我的下巴與頸項,隨即愛意濃濃的輕聲說:「發兒他爹,你自己看看現在的發兒與你當年到我娘家娶我時是不是一個模樣,孩子給你是叫爹爹還是叫叔叔,還不是與你仍然是一樣的親,你的種子哪時也沒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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