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義兄郭峰在公墓山給因公殉職的郭市長按「三七」的風俗進行了最後一次的燒香敬紙送燈火的儀式下山後,體貼的安慰了郭峰幾句,哪兒也沒去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在市政府大院宿舍樓的那個小套間房,吃了一碗方便麵當晚餐,就一邊躺在床上休息,一邊對自己以後該怎麼辦想了又想。
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用丈人歐陽大局長傳授的中庸秘方所講的掌握好一個度做好上下左右關係的相對基本平衡,用靜觀其變之法來應對自己目前所意外突現的從政困難為上策,力爭使自己能早日順利的走出低谷,避免受到因郭市長突然意外過逝的牽連與損傷,這樣想定後才慢慢的入眠。
與自己所預料的一樣,後來的一個多月時間市委市政府的幾個付書記付市長們忙著一方面在工作上突出表現自己,同時又想方設法的盡量貶低詆毀別人,一方面跑關係找門路造呼聲,競爭著要當好不容易出現了空缺的正市長,像我這樣的前任市長秘書,很自然的是被涼在一邊坐泠板凳,既無人安排工作,也無人暫時有閒心來管我原來和以後怎麼樣。
可我通過這幾年的在政界磨煉,知道這些都只是暫時的現象,俗話說的一朝天子一朝臣舊人去了來新人,郭市長走了新市長來了肯定是要起用他自己親信的人,再加上郭市長原來表現得太過於強勢,與市委書記都經常「扳手腕」,特別是他又不是陞官或平調走的而是突然離開了人世間,因而龍鳳市政府及主要部門人事上的大洗牌與重佈局在所難免。
此時還比較清醒的我,明白這個時候對待龍鳳市政情的變化要從容淡定一些在為人做事上更要低調穩當一點,因而便哪兒也不去就在龍鳳市政府辦公室與名義上的合法婆娘倩倩的住房兩點直線往返,也不與其他人有多餘的私下交往閒談,以免捲入此時非常複雜混亂的政界是非落進大洗牌的漩渦裡面。特別是在應答平民婆娘金鳳歡愛舒爽的約請時,也沒再去她的住房過夜,只是把她約來在自己的那個小套間房裡,或中午或天黑前趁一般沒人注意時,速戰速決的滋潤歡愛她一番,不再像原來那樣長時間連著幾次的與她恩愛纏綿,以免被別人抓住把柄實據,盡量的保證自己和她的安全。
陰曆年前新市長在幾路人馬幾個回合的無情博弈下終於有了結果,誰也沒有想到上任的新市長竟然是一個從省政府辦公廳而來的空降官員,連秘書也同樣是來自省直單位的空降人員,原來相互之間競爭得死去活來形同仇敵的幾個原市委市政府的熱門付職領導不僅一個個的都落了空,而且有的還被調開,運氣好的保住了職位,運氣差的就此賦了閒。
春節後上班我依然是被擱置,原專用辦公室早都自覺的讓給了新的市長秘書,自己低調的與幾個被閒置的老秘書共用一個辦公室很是輕閒,白天無所事事就看看書讀讀報喝喝茶,說說與龍鳳市政界無關的笑談擺作一付較為淡定淡然和不思進取的姿態,以免別人多注意相應的減少了許多麻煩。
當然我在無奈之下也不是做得那麼的無情無義,有時在白天公開的邀上皇甫金鳳一起陪著已故的郭市長遺霜譚姨講講閒話吃歹飯,安慰一下仍未從突然失夫痛苦中解脫出來的她老人家;也與失去靠山父親的郭峰一起有時喝點小酒,以進一步增加兄弟情感,這樣做在外人看來也認為我這個人重情感講情義,沒有去攀高枝新貴,不是趨炎附勢之人嘛。
對自己的幾個婆娘家人,我在條件許可保證安全的前提下,也盡量的給予關愛安撫,一個星期左右,總要想辦法與省城裡的高官婆娘李瓊、貴婦婆娘李媛和師傅婆娘上官銀鳳三人,分別安全的通一次以上的電話,既相互通報一下各自的各方面情況又說一說相互的癡情愛戀,特別是向她們姐妹三個婆娘徵詢一下我目前及以後怎麼辦的意見,使我與她們熾熱厚重的情感不致因長時間的未見面團聚而削弱與中斷。
同時,又堅持三五天與龍鳳市內的平民婆娘皇甫金鳳和白虎婆娘歐陽倩倩歡愛一番,此時的我雖然像龍被困淺灘一樣沒有多少與女人歡愛的激情,但由於她們倆個婆娘對我都很體貼,不僅說的話語是安慰溫柔的語言,而且在與我歡愛時總是主動熱情的委身逢迎,既使我壓抑的身心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盡情釋放,也使她們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舒爽得叫喊著「飛上了天」,這就保持並鞏固了我與她們倆的深厚情感。
因而從郭市長突然病逝後的兩個多月以來,表面上我的工作與生活,好像是風平浪靜的湖水波瀾不驚,但在實際上卻是暗流洶湧時時都有風險,只是我原來就比較注意掌握上下左右人員關係方面的那個「度」注重了基本相對的平衡,再加上在最近的一段時間面對新處境與新情況,我的處置又還比較適宜得當形成了一個較好的緩衝面,才使龍鳳市政府內部已開始的大洗牌波浪一個時候還沒有波及到我的身上。
雖然我現在仍然是有驚無險,但根據自己這幾年給郭市長當秘書的官場經歷和丈人歐陽大局長的指教,以及省城裡銀鳳她們幾個官員婆娘的精心指點,非常的明白如今的自己已正處於非常尷尬的局面,因為在中國的官場上當秘書的人與所跟隨的領導息息相關,領導陞官你也陞官,領導未退之前你就要趕緊去找該去的地方,像郭市長這樣突然身亡或因問題倒台,那麼這個秘書不是被受到牽連,就是處境難堪。
而我現在正是處於這樣難堪情況,今天上午,原來與我相熟並且相互關係還較好的市委常委組織部楊部長,如今已是換了一付非常嚴肅面孔正正規規的找我談話,說是市委書記和新任市長幾個領導對我的工作職位進行了商量,鑒於我工作能力強寫作水平高等諸因素,決定我暫時專任市政府排第三的付秘書長,協助市政府秘書長和常務付秘書長工作。
我見狀理解楊部長在態度上對我如此的大轉換,因為畢竟現在的情勢和原來不同了嘛,又聽他這樣說了我目前的工作安排,心裡更是明白,表面上講得好聽是已經排名靠前的重用,實際上講得不好聽是典型的明升暗降,繼續坐冷板凳,下一步尋個理由與機會把我清洗出政府機關,到一個冷門單位去賦閒,遠離從政人員嚮往的市委巿政府這兩個中心點。
可我還是在表面形式上保持了對楊部長一如既往的友好熱情態度,主動的給他敬煙斟茶的一陣忙乎,仍然表現著對他非常尊敬的模樣,他一說完我就連連答應著「好」,又適當得體的說了幾句感謝組織上和領導關心愛護的話語,使他被感動得同情的看了看我,不經意間輕聲說道:「小龍,你是一個有才的好人,放心,關健時刻我會為你說話幫忙。」
未待楊部長的話語落音,我已是知趣的微笑著輕聲表示了感謝,同時從他剛才不經意間所說出的話語裡面我也敏感的得出了一個信號,那就是原郭市長系統的人員馬上要被市委書記清洗和新市長的人員代替了,只是由於我在廣大幹部群眾中名聲比較好,加上市委書記雖不信任我但很欣賞我的才華,才把我像這樣不倫不論的暫時保留在政府大院裡面。
果不其然,一個星期後,我就已陸陸續續的發現原郭市長生前所用人員一批接一批的由熱門主角換成了冷門配角或閒崗,就連郭峰也突然接到了調令,莫名其妙的由龍鳳區委付書記、常務付區長轉任同級別的市外經局排第四位的付局長黨組成員,顯示出了政界明顯不公也是最殘酷的一面。
因為龍鳳市是江南省乃至於全國最有名的貧困地區,企業本來就很少,涉外的企業無疑就更少,外經部門既是一個較差勁的清淡部門,也是一個富不起餓不死的閒置養老的單位,正年富力強又頗有工作能力的郭峰由龍鳳區裡天天有人求與捧的灸手可熱的人物,一下子就轉化為幾個月看都不會有人看一眼的清泠清閒之人,不是轉換的角度也太大了嘛。
我得知情況後,隱隱的覺得郭峰的下一個可能就要輪到我了,便又一個人悄悄的打電話與省城裡的銀鳳她們幾個官員婆娘商量怎麼辦,貴婦婆娘李媛建議我想辦法避一避躲過這股清洗郭市長人員的風頭,由她找機會與雖認識但交往不深的龍鳳市委書記及新任市長疏通一下關係,再看怎麼辦?
而師傅婆娘上官銀鳳則安慰似的告訴我,她要為我的事去找哥哥上官銀湘,要上官銀湘給其原來的下屬與同事現龍鳳市的新任市長打招呼,我又不同意她那麼幹,因為上官銀湘也是到了即將升任付省長的關鍵時期,這樣在人事安排上打招呼,既怕對他有不好的影響同時也顧慮到害怕暴露我和銀鳳的未結婚實夫妻的關係,所以暫時還不能走這條路嘛。
而在我的婆娘中職務級別最高神通也最為廣大的高官婆娘李瓊,前幾天她原本就提要給現任的與她同樣相熟的龍鳳市的兩位黨政主官及分管組織人事的付書記,為我的事尋找一個合適理由打招呼,也是我對政界上的黑暗與殘酷性認識不足當心暴露我和她的真實關係當時沒有同意她那麼辦。
可如今要找李瓊商量,想要她以恰當理由打招呼給予幫忙,卻是連著兩個白天晚上都找不到她,問李嬡和銀鳳,她們倆也說這幾天也未見到大姐李瓊的面,我心裡便又有一個不祥的預感,在夢中過河濕了身變得瘦骨伶仃的李瓊,好像也已出事一樣,這使得我心裡既苦悶煩躁,又很是忐忑不安。
下午五點半,回到白虎婆娘歐陽倩倩的住房後,在陪同又過來幫著接送光兒上幼兒園已退休的丈人歐陽大局長喝酒時,我給他詳細地匯報了我目前的處境與困難,他想了想後分析似的說:「龍兒,你目前的處境確實是已經比較危險,對你不信任的領導不可能把你長期的留在市政府大院,極有可能會以你能力強的名義把你從市政府大院平級外放到邊遠縣份任付職,美名其曰基層鍛煉,可要調回來就比較難。」
看我贊同似的點頭同意他的說法後,岳父老人家指點似的又說:「龍兒,我看你不如以那次郭市長突然在作報告過逝時也昏暈了過去身體一直沒有恢復為理由,請三個月病假休息一段時間,以避一避調整清洗原郭市長所用人員的風頭,以時間換取空間,再想辦法與現任的書記和市長找機會靠攏,這也是符合中庸秘方中的適度的有進有退的方法嘛。」
我聽後頓時覺得茅塞頓開似的眼前一亮,這是一個好辦法嘛,真是薑還是老的辣,身處迷局的我為什麼不知道古往今來有許多傑出人物利用身體裝病的這一點來躲避風險,便笑著又點了點頭,感激似的給丈人歐陽大局長又敬了一小杯茅台酒,說了幾句感謝的話語,翁婿倆越說越喝就越是歡暢。
晚上十點上床後,我自然是把對丈人在晚餐時指教指點的報答之情全部轉移到了他的寶貝女兒倩倩的身上,一連三次的把白虎婆娘倩倩歡愛舒爽得叫喊了近二十回的「飛上了天」,以致第二天早晨起床時倩倩滿意的上面親吻我的頸項,下面撫握我的生命巨棒,呢喃自語似的說昨天晚上是這幾個月以來,我把她歡愛得最舒爽最到位的一個最難忘的夜晚。
上午上班後,我把以裝病住院來規避風險的方法給省城裡的師傅婆娘銀鳳和貴婦婆娘李媛分別說了說,她們倆也認為這是最上策的可取之道並要我最好立即來省城住院,一切手續由她們姐妹姑嫂倆去辦不用我操心費力一點,我一聽雖然很高興但遺憾的是至今還沒徵詢到高官婆娘李瓊的意見。
下午我把工作上也很輕閒的平民婆娘皇甫金鳳悄悄約到自己的那個小套間房裡幽會,一邊在床上柔柔緩緩的歡愛著她,一邊說了說自己目前的處境與想法,很瞭解情況的她一聽自然是很同意我那麼辦,只不過與倩倩一樣她一邊扭腰翹臀的積極與我歡愛,一邊擔憂似的撒著嬌說:「丈夫,你要去那麼久,你婆娘我到時想要與你歡愛舒爽怎麼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