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都很癡迷愛戀的李瓊、李媛、銀鳳結拜的這三姐妹,因不忿不滿也頗有幾分姿色的女編輯楊學姐強行要我與她喝男女交杯酒時,肆無忌憚的當她們的面吃我的豆腐玩我的白相,因而待女編輯楊學姐與我的男女交杯酒一喝完,李瓊她們姐妹三人同仇敵愾似的分別找不同的奇怪理由與她輪流先後進行喝酒,並都是一杯又一杯的一口乾個杯底朝天。
不一會兒就使女編輯楊學姐喝得醉醺醺的趴在了桌子上,可她仍然眼睛斜著色色愛戀似的看著我並喃喃自語說起了她個人在情感上的一些胡語亂言,說什麼小學弟龍兒俊美帥氣得像古時三國東吳的英俊美男周瑜一樣,怪不得李瓊李媛上官銀鳳三個漂亮的學姐學妹都為龍兒的事找老師幫忙。
坐在楊學姐旁邊的李瓊聽了,心裡當然是更加的不忿不滿,便故意專門套她的心裡話,壞壞的笑著問道:「既然小學弟龍兒長得那麼帥,那你願不願與龍兒相好為龍兒幫忙?」
楊學姐真正醉了不懂得遮掩,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像俗話說的酒後吐真言一樣,未等李瓊的話語落音她就隨口喃喃自語似的又說:「我一見龍兒就喜歡,莫講為龍兒幫忙做事,就是龍兒要與我現在歡愛上床,我都願意先脫自己的衣裳。」
頓時,逗得在酒席上的眾人發出了一陣陣的哄然大笑,作為老師的柳教授看自己的男女學生們為我嘻鬧得太出格了,便嗔怒的笑罵大家,不准對楊學姐再問這樣相類似的話語,說她是喝醉了的人,管不住自己,只能當作現在的笑談,不能在外面去講,不然的話,她以後沒臉面,不好做人嘛。
李瓊她們結拜的三姐妹聽了,都是一邊點著頭,一邊愛戀擔心的對我看了看,師傅婆娘銀鳳好像是想對我說什麼話,可當著大家的面又不好說,只是輕輕的「唉」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對我和她的倆個結拜姐姐李瓊、李媛看了看。
已答應看顧我這個小學弟的男編輯張學兄,這時主動與我又乾了一杯酒,他在用憐愛痛惜的目光看了看我後,對李瓊她們姐妹幾個又分別悄然無聲的瞟了幾眼,好心關照似的說:「小學弟,你的長相太招女人喜歡了,以後要盡量離她們這些吃穿不愁、工作輕鬆、身閒心寞的高官貴婦們遠一點。」
坐在我旁邊的李媛一聽自然是不滿張學兄的話,笑罵他也是與楊學姐一樣的胡說亂講,並發動姐姐李瓊和三妹銀鳳又一個一個的與他乾杯拼酒,一會兒後她們三姐妹就使張學兄也醉得不言不語的耷拉著腦袋,趴在桌子上像豬八戒睡著了似的重重的打起了聲聲大鼾。不料那個醉後肯說胡話再沒人理的楊學姐這時突然又搖搖晃晃的走到我身邊,一邊柔情綽態的喊著「龍兒乾杯」,一邊像站立不穩似的把其豐腴柔胖的身子貼靠在我的身子上,並趁機用她那紅潤的小櫻唇要吻我的大嘴唇,我忙用手一擋並把她乖乖的放坐在椅子上。
柳教授見他們這樣就只好無奈的叫撤席散場,要也有點兒醉意的李媛扶著楊學姐,我則知趣的叫醒了張學兄同包廂的七個人一塊兒到了飯店一樓大廳,此時天色也剛剛黑了大姐李瓊便安排我和三妹銀鳳先開車去送男女編輯張、楊兩位學兄學姐,她和二姐李媛陪柳教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再講。
這樣我開著車,和師傅婆娘上官銀鳳一起把張、楊兩位男女編輯先後一一送回了家,可我和銀鳳幫著他們二人提著高檔禮品分別到他們住房門口時,看到給男編輯張學兄開門的那個女人既年青又妖嬈,在年齡上至少比他要小一輪以上。而給女編輯楊學姐開門的,則是一個她口裡叫著老公,模樣則像她爸爸的戴著深度眼鏡的禿頂老漢,當時我就在心裡想,搞宣傳工作的人思想就是解放,張、楊兩位編輯學兄學姐一看就都是二婚嘛,老的老來小的小,一個饑來一個飽,上床歡愛怎麼做,也難平衡協調的達到和諧舒爽的程度嘛?
銀鳳我們與他們相比也不差,師徒夫妻倆一單獨回到車上子上,銀鳳立即恢復了婆娘的角色,她自覺的關好了門窗,未待我發動馬達,就已主動的摟頭蓋臉的抱著我,不管不顧的上面激情地吻咬我的嘴唇,中間用其酥胸上的那雙俏挺的乳峰使勁的抵壓摩挲著我的胸膛,隨即又騰出一隻手來,在下面一把就撫握住了我下體早已變得粗長硬脹的生命巨棒。
待我積極的回應式的上面對吻對咬銀鳳紅潤的小櫻唇,一隻手在中間撫揉著她酥胸上脹鼓鼓的**,一手在下面揉捏著她下體肥胖的生命源,並保證今晚會把她歡愛得通宵舒爽後,她才好像很不情願的暫時放過我似的輕聲提了兩個條件,一是以後不能單獨與姓楊的編輯學姐見面二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李瓊與李媛倆個姐姐實在要與我歡愛也必須要經她同意後才能與她們倆上床並且事後還要給她如實的講情況。
我聽懷抱裡的師傅婆娘銀鳳這樣孩子氣說話,知道是她太癡愛癡迷我了,同時又明白我太招女人喜歡很有可能**的緣故,才提出如此可笑幼稚的要求與條件,我便都只好順她的話意一一答應,並開玩笑似的說到時把她們結拜的姐妹三人一同抱上床,四個人一塊兒共度良宵,激情的歡愛一晚。
誰知銀鳳聽後,竟然會不僅露出了十分嚮往的神情模樣,而且還連著羞羞的輕聲說了兩個「好」字,頓時嚇得年青的我再也不敢開玩笑似的多言,心想女人真是個奇怪的高級動物,論起歡愛來就是貞潔淑女,也比男人要表現得瘋狂,便在又與她熱吻了一次後,我隨即就發動了馬達,小心的開著車,由著她上上下下的對我樂不可支的自行愛撫了一番。
回到麓山大飯店門口時,李瓊和李媛陪同著柳教授剛剛逛完與麓山大飯店相鄰的一個高檔大商場回來正好遇上,我和銀鳳兩人便請她們三人上車,李瓊卻又提議再去雲霧山莊喝茶唱歌玩,柳教授聽後想了想說是有點累了不想再去玩,我們四人便恭敬不如從命的說笑著一塊兒的去送她回住房。
剛發動馬達車子未起步,柳教授就要我把所帶來的那五篇經濟系列調研文稿都直接上交給她,說是明天就分配給幾個編輯同時閱看,力爭兩天看完三天修改,第六天綜合篇見報,分部門行業的文章一個星期發一篇,以後再報來的龍鳳地區各部門、各縣市的經濟方面調研類文章均照此方式辦。
我聽後,當即誠懇的說了幾聲感謝的話語,把裝著文稿和潤筆費的硬紙資料袋乖乖恭敬的送到了柳教授手上,她老人家接過時,用雖潔白纖細但仍長有一星半點老年斑的兩根手指捏了捏,可能是覺得潤筆費比較豐厚,當即高興得眉開眼笑似的說:「龍兒這個靚仔關門學生,真讓老師心疼喜歡。」
而此時一同坐在後排的李瓊與李媛她們姐妹二人,正聽三妹銀鳳在小聲的說著什麼話,隨即都是低著頭,緋紅著臉,捂著嘴的嘻嘻嘻輕聲笑談,李瓊給銀鳳叫了聲好「妹妹」,李媛則是喜歡的輕聲說:「假若能那樣,我們姐妹不是更好嘛?」
我聽後,雖然一邊小心的開著小轎車,一邊與坐在付駕駛位置上的柳教授說著話,但心跳在加速,身子在發熱,因為我知道師傅婆娘銀鳳為人直爽,與倆個結拜姐姐感情深,剛才給李瓊李媛說的肯定是我與她,一會兒前在車子說的與她們姐妹三人一同歡愛舒爽的私房話,看樣子她們姐妹都是很情願很喜歡,這怎麼能不使我既羞澀又激動得欣喜若狂。
一會兒後,到了柳教授所住的南江大學教授高級宿舍區院坪裡下車從車上取禮物時,我才發現李瓊給柳教授所送的禮物又加了碼,增加了許多當時還少有的貴重養顏物品,她們姐妹三人慇勤的各提兩樣禮物送柳教授到了她的住房門口,而我一直站在車旁微笑著沒有動,像一個旁觀者一樣。
因為柳教授等我打開車門由著我慇勤的扶她下車後,口口聲聲說喜歡欣賞我的她,不料當即就笑著對我說了告辭的話語,沒有一點兒叫我進她的在外面看起來都顯得豪華寬敞住房的意思,我心裡雖有點兒涼意但也只得站在小車旁,可不經意間隱隱約約的看到已沒有了愛人的柳教授,為她笑著開門並接過禮物的竟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高高大大的男子漢。
只送到柳教授住房門口也沒有被請進屋的李瓊她們姐妹三人,回到車子上後,大姐李瓊與二姐李媛只是對我曖昧的笑了笑什麼話也沒有再說,只有師傅婆娘上官銀鳳對我眨了眨眼,微微笑著故意俏皮的問李媛:「嫂子二姐,巧咧,柳老師的那一半早都未在了的,怎麼屋裡還有個那一半?」
李媛聽了飛快的悄悄瞥了我一眼,只是苦苦的理解地笑了笑,沒有作聲,大姐李瓊只得搖了搖手「噓」了一聲,神神秘秘的輕輕說:「你們以後別在外面講,男人女人都是一樣,老了都想有一個伴,這個男人也姓柳是省直機關的一個外觀形象較好,可不太有作為的調研員,前年沒了老婆,去年被老師認作了兄弟,現在他們倆是以姐弟名義同住作伴。」
李媛這時才顯得很傷感似的又笑了笑,以頗為佩服似的語氣羨慕的說:「柳老師雖然年近花甲了,但仍然是那麼細皮嫩肉的就是會生活保養,有一天晚上在茶樓喝茶時,她曾對我說過俊美帥哥雖養眼養顏,但不那麼美體健身,男女相愛同歡最好是女大男小,這樣相配,才會都得到滿足舒爽」,說到這裡,她突然對我和銀鳳指了指,並壞壞的又笑著說道:「走吧,大姐,今天的事兒辦完了,也看到了善保養會生活的柳老師那個比她小近十歲的另一半,可我們這兒還有一對與老師和那個男的一樣的女大男小的師徒倆,為要歡愛舒爽早已等得心煩意亂,快回去吧,別再耽誤他們倆的好時光。」
聽李媛這樣把我和師傅婆娘銀鳳的關係這樣打比方的當面公開說,羞得我頓時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臉,訕訕的笑著開動了車,心想李媛也真的是亂打比方,我和銀鳳是年齡相差不大,又真心有緣相愛的青龍麗鳳,柳教授與那個男人以姐弟關係同居怎麼也不能與銀鳳我們倆的關係相提並論嘛。
不料銀鳳卻是既不感到難為情也沒有惱羞成怒,她極為愛戀的看了看我後,竟然大大方方的笑著辯解道:「我和龍兒雖然也是女大男小但與老師和那個男的女大男小有本質區別,區別在哪兒我不講,因為倆個姐姐都是由處女到少婦的過來人不用我講明,我只是要說媛姐剛才是在亂打比方。」
李瓊一聽就知道三妹銀鳳的話意,可能她也是想到她與我所進行的歡愛舒爽,想到她給我當秘密高官婆娘雖也是女大男小,但她可能是認為她是我第一次給她徹底的破的身,與其他二婚或同居的女大男小的男女關係還是有所不同,因而她也笑著同意銀鳳似的,數說二妹李媛打的比方不恰當。
誰知李媛聽結拜的姐姐妹妹倆人都這樣異口同聲的數說著她的不是,不僅不生一點兒的氣,反而還「嘻、嘻、嘻」的笑著從後面拍了拍我的一雙肩膀,更加壞壞的開著玩笑說:「龍兒,對不起,是我把你和鳳丫頭的關係亂打了比方,因為老師和那個比她小的男人倆人在一起歡愛時的第一次,與《三言二拍》書上寫的一樣,應是一套新被褥,兩樣舊傢伙,而你和鳳丫頭的第一次一切都是嶄新的初次使用的嘛。」
我一聽此話,更是羞得紅到了脖頸兒上,大姐李瓊則是笑得彎著腰手捂著肚子,氣喘吁吁的喊「肚子痛」,銀鳳更是邊笑邊嗔怒的罵李媛沒名堂,說她既是二姐又是嫂子,把妹妹也亂講,罵著罵著又罵漏了嘴,好像老實承認似的說了一句「我和龍兒的第一次,我確實是處女,他是正規的童男」。
未待銀鳳的話語落音,她的倆個結拜姐姐李瓊和李媛就不約而同的驚訝的大睜著眼急急的問道:「真的,三妹,那時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幾年,怎麼還保留了處女之身的嘛?」
我一聽嚇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爽快的銀鳳說出我們倆龍鳳有緣相配的絕對**,幸好銀鳳聽她們倆個姐姐那麼好奇相問,只是笑嘻嘻的說:「龍兒那時剛滿十九進二十歲,還是實習的學生是童男不用講,至於我結婚了幾年為什麼還能保留處女之身,這是我此生的絕秘不會對任何人講。」
這時,我正好把車開到了我往宿的江南賓館的大門前,看李瓊和李媛還要追問銀鳳,結婚了幾年為什麼還是處女的秘密,就忙急中生智的把車停在路旁,直爽的笑著說和銀鳳要去所住的賓館房間休息,當即下車客氣的向李媛和李瓊告辭,並把車鑰匙送到了會開車的李媛那柔嫩潔白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