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旁邊的柳老師一邊喜歡欣賞似的對我相看,一邊笑逐顏開的對我改了稱呼似的說:「龍兒你真不錯,我還不知道自己曾有過像你這樣的既丰神俊朗又英俊帥氣的靚仔學生,今天你不開車來接,你這個當學生的也不會再見我這個老師,我們師生倆豈不是正好有這樣的一份車內情緣?」
穩穩開著車的我一聽就忙知趣懂味的微微笑著輕聲附和似說:「是,老師講得對,幾年未見到老師了今天在車子裡又與老師相識相見,確實與老師有一份車內情緣」,可話一說完我就在心裡默默調皮的念道:「老師,你把詞語用錯了,我和你只能算是車內有緣,而與你的學生李媛倆人剛才過來時在車內相互愛撫親熱及吟詩作對,那才叫車內情緣。」
可我迎合著柳教授的話意,明著說的與她這個老師確實有一份車內情緣這兩句話語後,竟然使已是老太太的柳教授聽得好像是羞羞的微紅了臉龐,更使得她更加慈愛喜歡的對我欣賞似的注目看了又看,並激動得呢喃細語似的輕聲說:「龍兒,對像你這樣懂事有禮的靚仔學生,老師最為喜歡。」
我見狀便知道自己的微笑與話語起了作用,忙進一步像趁熱打鐵似的又微微笑著說:「老師,學生今天因工作上的事要給您匯報,有機會在畢業後再次見到老師心裡很是激動喜歡,想請老師正式把我這個未入流的弟子收入門牆以達到從讀書聽課的那時起就立下的想給您當正式學生的心願。」
未待我的話語落音,柳教授的那張雖仍顯清秀但已佈滿了條條深淺不同皺紋的臉龐,就已現出了驚喜高興的神色,她隨即欣賞似的看著我,並喜歡的笑著輕輕問道:「是你這個學生靚仔有工作要給我匯報?哦,你難道就是媛兒上午說的要我幫忙發表文章、譚慧大姐老伴老郭的秘書東方小龍?」
我一聽柳教授如此的問話又看她這樣的神色,便知她和我服務的高官郭書記的老伴譚姨的關係非同一般,心裡便不由得想,假如能連接上這方面的關係,就為完成此次的工作任務創造了更好的條件,自己應該因勢利導的把這些關係與條件都運用上,於是我又微微的笑了笑,靦腆的輕聲說:「我是譚姨的老伴郭書記的秘書龍兒,您認識譚姨她老人家?」
不料,柳教授一聽就皺著眉頭苦苦的笑了笑,隨後她老人家用悲痛的語氣非常傷感的輕輕說:「我和你譚姨何止是認識,在文化大革命的那幾年,我們倆同過許許多多的患難,那時我們倆家一塊兒被關在一個牛棚裡面進行改造,她是大姐,我是小妹,她家牛高馬大的老郭僥倖挺過來了,而我的那個俊朗聰慧的老伴卻終於沒能熬過那黑暗的最後一年。」
我見柳教授說到最末一句話時,細瞇的鳳眼內已是淚光閃閃就忙體貼的給她及時送上手巾紙擦淚眼,同時在心裡也深深的明白了她老人家為何非常的欣賞喜歡丰神俊朗的帥氣男,原來她那已過逝的仍深深癡愛癡戀的愛人,原來是一副英俊帥氣的長相,她老人家不是作風不好有怪辟,而是在尋找仍然深深癡迷的愛人的影子以寬慰自己孤獨的心靈嘛。
而我在不經意的一句平常問話,竟然會引起了柳教授那麼的流淚傷感,這也說明她老人家是女人中非常重感情的那種可敬的性情之人,值得我們年青人尊重敬佩嘛,於是我面帶愧色的輕聲說:「老師,對不起,是學生不好不體貼理解人,讓您想起了傷心往事和不堪回首的歲月,致使您心傷。」
柳教授聽後,不僅沒有一點兒責怪我的意思,反而是更加慈愛欣賞的看了看我,既感歎大度的說:「沒有什麼,孩子,那些非常黑暗的年代都過去了,那些非常悲傷的往事雖然在心裡丟不開抹不掉,但不要緊老師還挺得住比較堅強。」
見我贊同似的又點頭對她微微的笑了笑後,柳教授自己隨即也像被感染似的開了笑臉,她又親切的問道:「龍兒,你譚姨近來還好吧!去年我們姐妹倆見面後她就隨老郭到龍鳳地區去了,只是有時打打電話已有好幾個月未相見了,我調動工作的事還沒來得及給她講,對她也是甚為牽掛想念。」
我聽後,更加覺得譚姨她們倆在那種環境下建立起來姐妹患難情感肯定是鐵桿友好得不同一般,決非一般的泛泛之交可比嘛,便立即又知趣懂味的微笑著說:「老師,我代譚姨謝謝您的關心與問候,等一會兒,我就打電話把您的情況和心意給譚姨講,她老人家聽了肯定也會像您一樣高興喜歡。」
未待我的話語落音,柳教授就喜歡得笑吟吟的說:「龍兒,真不錯,既會說話又會辦事,去年過年那天我與你譚姨打電話時,她說她去年底認了一個既非常乖巧又長得很是漂亮的女兒,老伴老郭則在下半年有了一個既才貌雙全又品位很高的好秘書,今日一見,果真不是虛言,我就沾沾大姐譚慧的光,收你龍兒入門,給我當關門學生,你願不願意嘛?」
聽柳教授這樣說,頓時我真正是喜出望外,握著方向盤的一雙大手都在激動得微微的發出陣陣抖顫,當即就乖巧的以極其喜悅的語氣恭敬地叫了一聲「老師」,隨後又一臉真誠的說:「老師,您收下我當學生達到了我多年的宿願,使我真的非常喜歡,等一會兒,我再給您老人家行大禮拜見。」
柳教授見我這樣激動喜歡,也就高興得笑逐顏開的輕聲說:「龍兒,師生之間最好是隨意隨便一點,我的性格比較直爽,不喜歡搞什麼師道尊嚴,等會兒也沒有必要行什麼大禮,以後只要心中有老師並與學兄學姐們好好相處就行嘛。」
我聽了笑著輕聲的立即乖巧地答應後,又禮不可缺的對坐在後面的李媛他們三人分別規規矩矩的叫了聲「學兄學姐」,張、楊兩個男女編輯都是「哎」、「哎」的分別正規答應也笑著回叫了一聲「學弟」,並都是一付嚴肅認真的模樣。
而只有經常吃我豆腐玩我白相的師傅二姐姐李媛則不僅未立即答應,反而是嘻皮笑臉的在後面抱著柳教授的肩膀,撒嬌兒似的說:「老師,這不行呀亂了輩分啦,龍兒原來實習時是我妹妹鳳丫頭的徒弟,比我還小著一輩,現在您又收他正式為學生,突然又成了我的同一輩,這怎麼成嘛?」
李媛的這幾俏皮句話語,頓時惹得車內的幾個人一齊「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柳教授更是邊笑邊罵著李媛說:「想不到一向看著老實的媛兒也敢和老師的關門學生龍兒充大,這還得了,喂,我老太太今天告訴你們幾個,以後不准欺負我的關門學生龍兒,不然莫怪我老人家會罵人護短。」
柳教授的話音剛落,未想到頗有幾分姿色的那個姓楊的女編輯學姐,這時突然也嘻嘻嘻的笑著說:「老師,您老人家就別怪我們幾個學姐欺負學弟龍兒,要怪也只能怪您收的這個關門學生長得既太丰神俊美帥氣又一副老實靦腆得惹人愛戀的模樣,您當老師的不讓我們打他罵他都還可以,不讓我們偷偷的吃他的豆腐玩他的白相,那可就有點兒難嘛。」
這一來,李媛和姓張的那個男編輯聽得更是「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柳教授既慈愛欣賞又愛惜愛憐似的看了看我後,只好也笑著罵了那個楊姓的女編輯學姐幾句「貧嘴,亂講,哪像一個女孩子說的話嘛」,就這樣在車子內相互說著笑著,她們幾個人在情感上與我已經拉近了距離,好像與我認識了許久似的熟悉友好相互之間再沒有什麼陌生之感。
一會兒後就到了麓山大飯店,我們一行五人說笑著下車上三樓,到了一間名叫君子蘭的豪華包廂門前,先到的李瓊和早已來安排的銀鳳姐妹倆,雙雙在門內側身站著一起迎接,並分別尊敬有禮的說了聲「老師和校友們好,請上坐。」
柳教授回了一句「好,大家都好」後,就自然率先走進了包廂,她隨即對包廂四角對稱擺放著的各有一大盆,都已有二三朵鮮艷的蘭花和四五枚花蕾的青鬱鬱的君子蘭花卉欣賞似的看了看,又聞了聞包廂裡面的君子蘭那淡淡的花香味兒,讚揚似的說:「鳳丫頭,人既長得乖事也辦得蠻好嘛。」
銀鳳聽了嬌羞的笑了笑,正要說什麼謙虛的話,不料還沒開口,卻被靚麗的李瓊搶功似的笑著俏皮的說:「老師,這裡的佈置安排,雖然我比鳳丫頭後來了一點點時間,但也有我的一份大功勞,您也把我表揚幾句,讓我也喜歡喜歡。」
柳教授聽了雖然是好像贊同似點了點頭,但嘴裡卻是笑著罵了幾句「貧嘴,還是像原來一樣,生怕老師把你這個學生的好成績遺漏遺忘」這樣的話語,隨後右手接過銀鳳剛送上手的漂亮陶瓷茶杯,左手優雅的輕輕一揮,笑著對圍繞著她站著的我們幾個人說:「喲呵,老師今天可沒有罰你們的站呀,為什麼都還站在這兒,不坐在桌子周圍的椅子上?」
待大家都笑著圍著鋪有漂亮桌布的硬木大餐桌坐下,一邊說話一邊吃著瓜子水果時,柳教授愛憐的對李瓊看了看,笑著讚賞似的說:「瓊兒,今天你是在場的我最大的學生,說實話,你的表現一直都很不錯,為師的今天心情也挺高興,在你的幾個學弟學妹面前,確實是想把你好好表揚一番。」
李瓊聽了,立即羞得緋紅了臉龐,她忸怩不安的看了看在坐的每一個人,又快速的瞥了我一眼,用愧疚的語氣輕聲說道:「老師,我雖是學姐,但畢業這麼多年,沒有做出什麼突出的成績,沒給老師和學友們爭光,不值得老師表揚。」
不料柳教授聽後卻是更加慈愛的對李瓊看了看,用正兒八經語氣的說道:「瓊兒,你是我附帶的進修班的學生不是專帶的研究生,沒有什麼突出的成績很自然,老師要表揚你的不是工作成績,而是你在二十多年的時間裡,與那個見了領導點頭哈腰滿身俗氣的老耿在一起,仍像荷花一樣出污泥而不染最是難能可貴,僅憑這一點老師對你就很讚賞喜歡。」
未待柳教授的話語落音,李瓊就已是被感動得淚花閃閃,她忙站起來恭敬給柳教授彎腰鞠了一躬,哽咽著說:「知我者,老師也,今天我太高興了,剛才老師對我這麼肯定,真正是洞察了我的肺腑,我非常感激感謝謝老師的表揚。」
銀鳳見狀,忙乖巧的站起來,扶著激動不已的李瓊坐下,又體貼的給她送手巾紙擦淚眼,待柳教授笑著說了「瓊兒,不要激動,作為老師對學生應該實話實說嘛」這兩句話後,才笑著感興趣的問:「老師,您今天有了什麼特大喜事,為何心情這麼好,我和大姐也搭著得到了老師的大力表揚?」
柳教授聽了笑著未回答,只是有意或無意的對我慈祥愛憐的看了看,很是乖巧的李媛見狀,便知趣的笑著把在來這兒途中的車子裡面,柳教授是怎樣主動收我入室為她的關門學生的事繪聲繪色的仔細講了一遍,喜歡得師傅婆娘銀風和高官婆娘李瓊倆人一齊笑瞇瞇的對著我欣賞愛戀似的相看。
這時各種江南名菜已上齊,高級紅酒也已斟好,在大學姐李瓊的主持下,大家微笑著敬柳教授同喝了第一杯酒,第二杯由我半跪著單敬柳教授收我入室做學生,當我一口喝乾後要行跪拜大禮時,柳教授堅決不許,笑著只讓我給她深深的鞠了一躬,她喝了一洶酒,說了幾句鼓勵的話,便算作正式收我入門,成了沒有再當老師的她老人家的關門學生。
隨後我按照禮節,從大到小一個一個的敬同桌的學姐學兄,可從喝酒之中我發覺那位男編輯張學兄,見幾個學姐對我神情上是那樣的親熱喜歡而對他則是較為冷落,便在其神態上已露出了對我的嫉妒之意好像對我已是頗有意見。我見狀,就按照丈人歐陽大局長所教的中庸秘方中所指點的任何時候要注意平衡有度,讓別人過得去不樹對立面的方法,便放低姿態又笑著單獨主動給張學兄敬了一杯酒,並恭敬的說了幾句「請大學兄以後對小學弟多看顧一點」這樣的話語後,使他心裡舒服受用了一點神情上對我又有了喜歡的笑臉。
一會兒後,不料姓楊的女編輯學姐,看李瓊、李媛、銀鳳三姐妹都與我時時顯露出既隨意又親密的那種可愛的神情模樣,心裡也有了妒忌醋意,她竟然會失態的非要我與她喝當時社會上正流行的男女交杯酒。我不好掃她的臉面,便裝作不懂得怎麼喝法,誰知她就得意的笑著拉起我的手交叉平端在倆人的胸前做著示範讓大家看,並有意或無意的不時用手指觸摸著我壯實的胸膛,或用她酥胸上俏挺的那**峰抵壓摩挲我厚實的腰板,使我相當的被動無奈與狼狽難堪。
頓時,惹得柳教授也看不下去了,笑著罵楊學姐沒名堂當著老師的面也敢玩老師關門學生的白相,本來就對我非常癡情癡愛的李瓊她們結拜的姐妹三人,看姓楊的女編輯學姐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吃我的豆腐心裡都非常的不忿不滿。
待女編輯楊學姐與我的男女交杯酒一喝完,李瓊她們姐妹三人便在男編輯張學兄的慫恿和柳教授的默許之下,同仇敵愾似的分別找不同的奇怪理由與她輪流先後進行喝酒,一杯又一杯的幹,不一會兒就致使她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眼睛斜斜的看著我,喃喃自語說起了她個人情感上的胡語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