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真是奇怪坐在汽車座位上顯得病歪歪的我,一踏上回家鄉小村莊那彎彎曲曲的山間小路,呼吸著沿路山澗飄浮著的純淨清新的空氣,聽著無數只各種漂亮的鳥兒在兩旁樹林裡歡迎似的鳴唱,已不再是一副患病行動不便的模樣。
因為我此時精神已恢復了一大半,身子好像有了很強的活力與生機似的不用專程來接我回家的姐夫攙扶,自己已能既穩又快的走向我熟悉親切夢裡都曾無數次回來的小村莊。
特別是當我站在村口的那棵幾人環抱的特大特高的楓樹下,身披著從頭頂上大楓樹千枝萬葉的縫隙中灑射出的那密密匝匝的夕陽金光,對著高聳入雲的仙龍山頂峰盡情眺望時,多少日子以來淤積在心中的煩悶與怨氣,隨著清冽的微風慢慢消散,壓抑憂鬱的心情也自然而然的隨之釋放好轉。
隨後,我竟然能邁著頗有生機與活力的步伐,幾步就踏過了回家的石階,越過院坪前面櫻桃林中的棵棵仍青枝綠葉的櫻桃樹,跨上自家老屋的階沿,只一會兒就到了大門前。
伸頭往裡面一看,只見白髮蒼蒼的老娘在堂屋裡正給一個胖胖的小男孩餵飯,就高興得用宏亮的聲音,激動的連著喊了三聲「娘」,娘聽到喊聲,抬起頭來一看,見是兒子我回家來了,就「哎」的歡歡喜喜的答應了一聲,高興得笑瞇瞇的說了句「我龍兒回來了嘛」,隨即與站在我身旁正禮貌的喊著她的姐夫也親熱的打過招呼後,她老人家立起身快走幾步,來到了大門旁,用慈愛的目光仔細地端詳著我的臉龐。
娘用長滿老繭的雙手,顫巍巍的撫摸著我瘦削的臉頰,又捏了捏我瘦骨嶙峋的肩膀,雙眼閃著淚花,心疼的說:「龍兒,怎麼又黃又瘦的,真的是病了,竟然變成了這個模樣。」
我聽了忙用一隻手抓著握著娘的那雙長滿老年斑的小手,一隻手用手絹給娘擦拭著眼裡的淚珠,又蹬了蹬腳嘻嘻嘻的笑著說:「娘我沒病,你看兒子不是好好的走回來了嘛。」
這時姐夫告辭著要回家去,說是秋收農活忙,我說了幾句感謝的話語,給他帶了一些禮物送出門,隨後才看了看堂屋裡的那個正用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驚奇的看著我的小男孩,微笑著向他問道:「喂,這小朋友,你是不是我的兒子?」
不料這小子見我問他,不僅不答應,反而跑到娘的身子後面躲了起來,然後又悄悄的伸出頭對著我調皮的相看,娘見狀忙把孩子抱在懷裡,喜滋滋的對我說:「龍兒,這是你的兒子小發呀,與你小時候一個模樣,你好好看看」,隨即又對著孩子說:「發兒這是你天天問著的爹爹,快叫爹爹嘛。」
兒子小發對我又看了看用稚嫩的聲音輕輕的叫了一聲「爹」,我一聽就一邊高興得笑著「哎」的應了一聲,一邊喜歡的忙伸出雙手把他接過來抱在懷抱裡仔細地看了看。只見小傢伙長得既虎頭虎腦又濃眉大眼,臉龐上既有我國字臉的影子五官又有他娘桃花的清秀形象,顯得既帥氣又漂亮,這無疑是我和鄉村婆娘桃花情熱情濃時激情歡愛後的結晶嘛,便忍俊不禁的向發兒那嬌嫩得紅撲撲的小臉蛋兒吻去。
不料發兒不要我親吻他,一邊用一雙胖嘟嘟的小手使勁推著我,一邊「阿婆、阿婆」的叫著要回到他阿婆的身上,娘見了只得忙把他接過去抱著,哄著說:「發兒乖,你爹爹給你買有玩具,還要給你送糖果吃嘛」,我聽了忙從背包裡取出兩根當時農村還沒有的棒棒糖,遞到發兒手上,待發兒開始有滋有味的吃著棒棒糖時,娘就關切的問我這次生的什麼病,吃了些什麼藥,好沒好,為什麼人消瘦得像這個模樣。
此時的我面對白髮蒼蒼的老娘和幼小的兒子,心裡不僅僅有羞慚愧疚感而且有了沉重的責任感,聽娘這麼關懷的詢問,哪裡還敢說在外邊與女人相戀生病的那些事,只得連忙否認似的說沒有什麼病只是工作累了偶得風寒感冒了幾天。
娘聽後,不相信似的搖了搖頭,又關切的看了看我,哽咽著說:「龍兒,你別騙娘,那天有人來接我們進市裡去,說是你與我們急著見面,把我和你爹嚇壞了,以為你出了什麼大事,人老了,走不動路,桃花和你姐隨來的人去後,我和你爹擔心得連著兩天都沒有吃飯,心裡一直擔心得好懸。」
聽老娘說的這幾句話語我慚愧得心裡「咚」的痛了一下,可強忍著還是笑著打斷了老人家的話,不安的小聲說道:「我在外都是一直好好的,你和爹沒有必要過於擔心嘛」,不料娘聽了還是看著我繼續說道:「什麼好好的你看看你這模樣,以為娘老了看不出來呀?你媳婦桃花和你姐姐回來後也隱瞞的講你沒什麼事,只是身子不大好要回來休息一段時間。」
我聽後連忙順勢笑著說:「姐姐和桃花講得對我沒有什麼事,身子有一點兒小毛病只要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了嘛」,誰知娘用多皺且長有老年斑的雙手又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她老人家流著淚自責似的輕輕說:「龍兒呀,你一個人在外工作苦了累了沒有人伏侍照顧才使你生病,這是娘老了不中用了沒本事給你娶一房城裡媳婦,再也幫不到你的忙嘛。
見娘為我生病的事難過成這樣,我忙忍嘴要流出眼眶的淚珠,用手絹給老人家擦拭著有許多皺紋的臉頰上的淚水,勸慰著說:「娘別想那麼多,兒子已是一個男子漢什麼家務都會做什麼苦處都能受,哪裡還要您老人家像這樣想。」
這時發兒看到他的阿婆哭了,便也「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雙小手使勁的推拒著我,一雙小腳也快速的踢著我,好像要保護他的阿婆似的,我見狀為這小子有顧心知道如此的護親而高興,便從背包裡取出一個彩色搖鈴和玩具小汽車送給他玩,不料這小子還賭著氣不要,他的阿婆笑著叫他拿著,他才接過去,又看了看我後自己下地在堂屋的地坪上玩。
娘看了看我們父子倆,高興的笑著告訴我,她的孫子發兒已經有一歲兩個月了,現在已斷奶,說話走路都正常,既調皮又聽話,很是逗人喜歡,就是比較認生,一般不喊人,也不要別人抱,你一直沒有回來,他不知自己的爹爹是啥模樣,可今天你們父子一見面,他既肯喊你,又要你抱,是因為你是他老子,他是你兒子,人親骨頭香,才會像這樣嘛。
我聽後喜歡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正玩得入迷的兒子,用充滿愧疚的語氣說:「辛苦您們老人家了,也對不起桃花和孩子,這兩年有了兒子,我當了爹,也沒有回家來一趟看看。」
娘聽了理解似的說:「龍兒不要那麼想,我們都知道你工作忙,你也不用擔心家裡,現在家裡比原來好多了土地承包後這兩年糧食都豐收已吃不完,加上你每月寄的錢,我們的生活不僅比原來好多了,而且有時還可以給姐姐幫點忙。」
我們母子倆說了一會兒家常後,娘就忙著給一家人弄晚餐,我在旁邊也幫著忙給娘當下手,發兒自個兒懂事的既爬又走的出去在院坪裡與其他同宗的幾個小孩,把兩個當時農村沒有的塑料搖鈴和玩具小汽車一塊兒你爭我奪的玩得歡。
天黑後爹爹、桃花和妹妹三人,挑的挑籮筐背的背笮籠都步履沉沉的跨進了門坎把滿筐滿籠的小米倒進了糧倉,我和他們都打著招呼抱著發兒走進寬敞的倉房,站在中間看了看只見倉房裡左邊是火紅的沉甸甸的高梁右邊是各色亮閃閃的雜豆,前面大櫃裡面是裝得滿滿的金燦燦的稻子後面大桶裡面是平齊桶沿的黃澄澄的小米,一派喜獲豐收的景象。
吃晚飯時,發兒調皮的一會兒搖著彩鈴爬在我懷中喊著爹,一會兒拿著玩具汽車又躲在桃花懷裡叫著娘,他阿公阿婆看著兒子媳婦孫子其樂融融的模樣都露出了幸福的笑臉。
我陪著老爹喝了兩杯酒後,主動的說這次回來的假期長一點有時間給家裡做工夫,看還有哪些事需當緊做我可以幫著做幾天。爹爹聽了,只簡單說了幾句如今秋收已過大半,工夫不太多了不需要幫忙的話,隨後他老人家著重關心的問了問我生病的情況,我笑著也給他避重就輕的解釋了一遍。
不料爹爹一聽就體貼動情的說:「龍兒,你和桃花雖然都不講,但我和你娘都看得出今年回來你確實是比原來瘦多了,是不是只顧著給家裡寄錢自己的生活太節儉了一點,你要知道現在家裡我和你娘還勉強的動得起,媳婦桃花又很在行,以後你就不用再那麼苦著自己,別只想著顧著家裡嘛。」
娘聽後,愛憐的看了看我贊同似的說:「龍兒,你爹一般不太喜歡講多餘的話,可今天不僅講得對而且講到了點子上,你以後不要總是只想著顧著我們家裡也要多想想自己,把工作做好把身子養好,像這樣我們對你也才放心一點。」
已初中畢業長成漂亮大姑娘的妹妹小慧,也早已發現我這次回來和前兩次回來相比,身子已是瘦弱了許多,聽爹娘都那麼說,這時也雙眼含淚的看著我,懂事的輕聲說:「哥,聽爹娘的話吧,以後多注意自己的身子,莫總是想著家裡,現在家裡還有我幫著爹娘和嫂子做工夫,你就可以放心嘛。」
我聽著爹娘和妹妹剛才說的這一句句暖身暖心的體貼話語,看著爹娘、桃花、妹妹那一雙雙看著我的很是關懷關心的目光,頓時使得我充分感受到了親人們濃郁融融的親情溫暖,心裡暖洋洋的很有溫馨之感,淚水差一點湧出了眼眶。
可想到我已是有兒子當爹的大男子漢了,只得強行忍住淚水,臉上強撐著露出了勉強的笑顏,動情的輕聲說:「你們說的我都知道,是體貼關心我對我好,可我想著顧著家裡,也確實應該應當,古人講的要愛國顧家,就是這個道理嘛。」
說到這裡我又爽朗的笑了笑,指著桃花懷裡的發兒又說:「過幾年等發兒長大一些了,我也存得有一些錢了,想在城裡買一套房子,把全家人都接去在城裡住,讓發兒在城裡讀書讓你們都變成城市人,不用再那麼苦把福也享一享」。
這樣幾句話說得一家人都開了笑臉,不料一笑過後只有妹妹一個表示願意去爹和娘倆個都說不去,爹是說都進城了家裡的房屋山林田土怎麼辦?娘說是怕在城裡住不習慣,桃花則是乖巧的表示爹娘不去她也不去她要在鄉下伏侍爹娘。
一家人說說講講的吃完了飯,待桃花和妹妹把碗筷杯盤清洗收拾房子衛生打掃後已到了夜晚十點,娘把已睡著了的發兒抱到了自己的房間,給兒子媳婦單獨相處創造了條件。
我先進臥室正想躺在床上看一會兒書,不料隨後進來的鄉村婆娘桃花端來了一大盆熱水,她用那雙發光發亮的美麗大眼深情愛戀的看了看我後,把我拉起來說是要像在城裡生活一樣講衛生,用溫熱水給我的身子細細柔柔的擦洗一遍。
可當桃花擦洗到我的下體時,她用雙手調皮的輕輕拍打了兩下我的已有點兒反應的生命巨棒,又用情熱情濃的目光看了看,隨即忍不住又用雙手撫握著愛愛戀戀的輕輕套弄了幾下我已硬脹的生命棒,驚喜的說:「龍兒你的身子恢復得蠻快嘛」,說著「嗯」的忍俊不禁的輕哼一聲後,又忍不住拉著我的手摸向她下體那既肥胖厚實又嬌嫩柔軟的生命源。
看到鄉村婆娘桃花那麼對我癡迷愛戀得一副乾渴極了的只想只要我給她的身子滋潤澆灌的模樣,我就一把摟抱著她柔軟圓潤的身子上了床,正要給她脫衣解褲時,不料她卻又吻咬著我的耳垂輕輕說:「好丈夫,你等一等嘛」,隨即她跳下床,在細心的伏侍我睡下後,又用那盆熱水細細的洗了洗她自己的身子,這樣才把她那集柔軟、性感、美艷為一體的迷人誘人身子,斜斜的靠在我此時仍瘦骨伶仃的身子旁,雙眼閃爍著亮亮的我熟悉的,她想我要我與她歡愛的彩光。
可桃花還是強忍著沒有拉扯著我壓在她柔軟發熱的身子上,只是吻了吻我的臉頰,一邊心疼得從上到下輕輕柔柔的撫摸著我的身子,一邊輕柔的吻咬著我的頸項,既體貼又俏皮的說:「好丈夫你身子還沒那麼大好,今晚你可以看我摸我,就是不要把你的大棒子衝進我身子裡面去,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