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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四章 綠唇褪完 文 / 官場風流

    姐姐和桃花在龍鳳山觀音庵敬香求得菩薩鈞旨真言下山時,正在床上正睡著了的我彷彿見到了身穿丹桂細紅花連衣裙的初戀婆娘葉丹從窗口飄若浮雲般的來到了我的床前。

    只見葉丹在癡愛癡戀似的看了看我後,就微笑著讓我看了看她拿在手裡的,原來收藏在我貼身內衣袋中的那兩張她的像片,並調皮的作害羞狀,刮了刮她自己的臉頰,意思是笑話我不怕羞,沒有得到她的同意,就擅自收藏了她的像片。

    我見初戀婆娘葉丹表露出來的這樣的一副癡戀俏皮的可愛模樣,喜歡得一邊伸出雙手要摟抱她那看起來更顯嬌柔苗條的身子,親吻她那更顯柔嫩嬌艷的小小圓圓的櫻唇,一邊笑嘻嘻的親熱問道:「丹丹,你從哪兒來?現住在哪兒嘛?」

    不料敏感的葉丹好像已知道明白我對她的情意,就退後了兩步,使我對她抱不著親不到,隨即又皺起眉頭痛苦的搖了搖手,對我愛戀的看了看後,對窗外天上正緩緩而動的月亮指了指,突然對著我的嘴唇就是一個快速無聲的飛吻,一恍眼,又從窗口飄若浮雲般的飄了出去,只一瞬間就已不見。

    此時已醒過來的我,已發覺這是一個既像真實又像幻想的奇怪之夢,因為說是幻覺幻想,而我的房間裡面此刻卻還有著初戀婆娘葉丹身子與氣息所散發出來的那淡淡的丹桂花的馨香,說是真實事實可葉丹進出都是從那小小的一般人是誰也過不去的夾著密集鋼條的窗口,並且她豐腴性感的身子怎麼又會輕盈得飄若似浮雲,這也真是不可思議與想像。

    我正這樣七猜八想的不解的想著這些事時,姐姐和桃花已回到了我的住房,倆人看我已醒來便把敬拜觀音菩薩的經過詳細的給我說了一遍,我聽後也甚覺奇怪與她們倆一樣對菩薩鈞旨真言的寓意也是一知半解猜詳不透,只是覺得與我的大部分情況很相對路似的,好像就是專門給我作的指點。

    姐姐看我默不作聲,面作沉思猜測狀,便認真的問了問我前段時間遇到了什麼特別的人,做了什麼奇特的事,我只得把前幾天省城之行的情況和與葉丹的魂魄兩次夢中相聚相見的事,如實的詳細講了一遍。她聽後驚奇驚訝得對我看了又看,忽然間又用手指點著我的嘴唇高興得熱淚盈眶,雙手作著揖,話不成聲的連說了兩句「感謝菩薩救我的龍兒,感謝菩薩救我的龍兒」,說著又拉著桃花的手,要她站在床邊對我的臉上仔細觀看。桃花順勢坐在床沿上貼近我一看也是驚喜交集,眼含熱淚的用手撫摸著我的嘴唇,高興得語無倫次的說:「姐、姐,他、他,他嘴唇上,他嘴唇上的綠顏色,沒,沒有了嘛」,說著又從書桌上取來鏡子讓我自己看。

    我其實不用看,就知道我嘴唇上被初戀婆娘葉丹的魂魄親吻所起的綠顏色已不存在了,因為從剛才與葉丹的魂魄再次在夢境裡又相聚相見的時,她在給我又一次俏皮的飛吻後,好像已經把我嘴唇上的綠顏色收走了似的,在感覺上我的嘴唇已和原來一樣的濕潤舒坦,再沒有被她的魂魄前次親吻後,像被糊著了一層極薄膠紙似的又緊又干的不舒服感。

    因而當桃花要我看時我只看了一眼,便不好意思的對她難為情的笑了笑輕聲說:「是徹底的沒有了也舒服多了,這都是你和姐姐兩人,深更半夜辛苦為我敬拜菩薩的功勞嘛。」

    站在旁邊的姐姐聽我這樣說,愛憐的看了看桃花,笑著對我罵道:「龍兒,你一個大男人在外拈花惹草生是非找麻煩,弄得這樣還笑得起,為了你平時那麼儉省的桃花今晚花了不少的錢,還辛苦得把膝蓋都差一點兒向菩薩磕破了嘛。」

    我聽後感動得深情的對我這個雖一字不識,但忠貞癡情的鄉村婆娘桃花看了看,又伸手挽起她擱在床沿邊上的褲腳,察看著她的膝蓋,只見上面原本潔白光滑的皮膚紅紅腫腫的,已有條條血絲紅線,她使勁磕頭的痕跡,間隔了這麼長時間,仍很清晰明顯,我心疼得一邊輕輕地給她撫揉,一邊嗔怪的說:「傻婆娘,你就不知道磕輕一點難道不怕痛嘛。」

    誰知鄉村婆娘桃花微笑著推開了我柔撫著她膝蓋的大手,深情的看著我輕聲說:「只要你好起來,再花錢再受痛,我都情願」,接著她雙眼含淚的告訴我,說前一個星期,她心裡就有一個不祥的預感,好像你身子不好,要害大病一樣。

    前天下午,靈山縣物資局有兩人突然找到家裡,說你有急事,需要接家裡人去見面,爹娘畢竟老了,當時一聽就嚇得腿都軟了,慌得走不動路,我只好叫妹妹照料著爹娘和孩子,一路小跑著去喊姐姐一起來看你與你見面。幸好我們動身時,蒼老的爹娘都鎮靜了下來,娘給姐姐我們倆提醒似的說萬一是龍兒身子不好,只要不是外傷,就和姐姐聯手給你舒通穴位便沒有生命危險,爹也囑咐我們到時莫慌張,就按照你娘講的辦,穴位要看準輸氣勁要強,實在不行,就快點兒運回來,我們用土辦法治療,不要相信那些城裡的大醫院。

    說到這裡,桃花雙眼流著淚,在又看了看姐姐和我後,頗為擔憂的又說:「現在不知爹娘急成了啥模樣?也不知剛斷奶的孩子晚上會不會哭著找我這個從沒離開過他的娘?」

    在旁一直傾聽著的我,既慚愧自責又難受悔恨得說不出話,只是淚水漣漣在自己消瘦的臉頰上快速的流淌,姐姐見我如此難過,便勸解著說:「龍兒,別哭,現在病因找著了,觀音菩薩也發鈞旨真言了,你被葉丹魂魄弄綠了的嘴唇也沒有綠顏色了,以後只要慢慢的調養就會好起來,我想明天和桃花先回去安穩一下爹娘的心,以免家裡老的小的出麻煩。」

    桃花聽了不放心的看了看我對姐姐說:「我們倆都回去了龍兒這裡怎麼辦?沒人伏侍照看他的身子怎麼得復元?」

    我見狀忙表示不要緊,自己身子好多了,生活上完全可以自己料理,已不需要人再伏侍照看。姐姐聽後想了想,隨即笑著對桃花我們倆說:「這樣吧,龍兒休息兩天能勉強的走路了我叫你姐夫來接你,你還是要請假回家休養一段時間按照菩薩鈞旨真言指點的,在我們仙龍大山深處吸一吸傳說的小青龍的仙氣,使身子得到徹底的好轉真正的降復元。」

    桃花我們倆一聽都覺得這樣辦有道理,便都贊同似的先後點了點頭,不料姐姐又看了看我,她沒有再笑,而是語氣一轉,批評似的又說:「龍兒,今天姐姐當著桃花的面,也要數說你幾句,你現在已是上有老爹老娘,中有婆娘桃花,下有兒子的大男人了,出門在外工作不要再與那些女人玩。」

    姐姐的這幾句話說得我不由自主的羞愧的低下了頭,桃花見狀心疼的好像要為我說什麼,可姐姐搖了搖手不讓她說,繼續對我教育似的說道:「娘原來在你小時候,給你算過幾次命,幾個瞎眼先生都說你命帶幾種花兒出生,長大成人後你的女人多,麻煩也多,危險也大,為了解決這個大難題讓你早早收心,爹娘在你小時候就給你娶了桃花做婆娘。」

    說到這裡姐姐愛憐的又對桃花看了看,又數說著我道:「桃花人賢慧好說話心胸寬,已答應想多孫多福的爹娘同意你像村裡當兵轉業回來安排在城裡工作本已在家有婆娘又在城裡再娶一個婆娘的花狗哥一樣,再娶一個城裡的婆娘,誰知你竟然早都在省城讀書時就找了一個當大官的女兒葉丹做婆娘,不僅對她癡情得死心塌地的,而且還惹下了這麼大的麻煩,差一點兒把性命都搭上,因此,以後絕對不要再相信那些女人,更不能再與那些女人在外面不顧身家性命的亂玩瘋玩。」註:由於種種原因,中國內地那個年代,大山裡面出來工作的部分男人有城鄉兩個婆娘,只不過鄉下那個一般只成親未辦手續,屬於既不合理,又不合法的婚姻。

    我聽後就忙認錯似的點著頭,小聲的說不再與城裡的女人玩,也不再找城裡的婆娘,不料在一旁雙手握著我手正用手指捏揉著我手掌心的鄉村婆娘桃花,見我被姐姐罵得一副非常窘困的狼狽老實相,竟然還「嘻嘻嘻」的一笑,輕聲說道:「姐姐又沒說不讓你娶城裡的婆娘,你還是可以娶嘛」。

    姐姐見狀也緩和了口氣微笑著說:「是呀看準了可以正式娶一個嘛,我看倩倩這個姑娘就不錯,不僅是她對你很好而且她的爸爸媽媽也沒有嫌棄你是鄉下出身的人,特別是她的媽媽有一副端莊正大的相,娶她做城裡的婆娘,符合我們鄉下所講的買豬要看尾巴長,娶婆娘要看丈母娘的道理嘛。」

    我聽姐姐這麼亂打比喻比方的說話,忍不住也輕輕的笑了笑,不料桃花看我和姐姐都笑了,氣氛已經不再是那麼的嚴肅緊張,便也調侃似的笑著說:「龍兒,按姐姐剛才講的話做了後,你鄉下一個婆娘城裡一個婆娘,兩個婆娘都對你好又都很漂亮,這樣,你比許多男人都要幸福風光,再好好工作,按菩薩講的明年你就可以當官,以後會越來越好嘛。」

    姐姐一聽也就笑著同意似的對我說:「嗯,龍兒,桃花說得對嘛,我和桃花都看那個既長相漂亮性格又很溫和的女孩倩倩最適合做你城裡的婆娘,是你龍兒自己花心不專一,聽倩倩給我們說,你最喜歡與外面的女人唱歌跳舞的亂玩。」

    我聽後雙手無奈的向左右一攤開苦笑著說:「你們不瞭解情況,哪裡是我花心喜歡與外面的女人亂玩,其實都是天生的我這個英俊帥氣的模樣給我惹的禍太逗女人喜歡,她們主動要找我玩,我有時被環境所迫沒有辦法不得不應付嘛。」

    姐姐一聽就站起來,不相信似的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笑罵我不怕羞,仗著自己長相好一點兒就自吹賴皮,說大話不臉紅,當著自己的姐姐和媳婦也都這樣說,當著外人不知自吹自擂成啥模樣。桃花聽了卻是喜歡的看了看我,自豪的對姐姐笑著說:「姐,龍兒剛才說的是實話,他確實是很逗女人喜歡,上前年正月,他和我去給我娘家拜年,在我娘家裡村子裡,不僅那些年輕的少婦婆姨肯盯著他看,而且連那些半大的閨女的眼睛都是圍著他轉,更何況城裡那麼多生活條件好,又閒得無事的女人肯定是要主動纏他追他嘛。」

    我們三人正這樣說說笑笑的閒談時,美麗女孩倩倩又在她媽媽的陪同下前來看望我,她站在床旁對我的臉頰和嘴唇仔細的看了看後,見我的臉頰雖然仍很瘦削但已恢復了紅潤之色,特別是嘴唇上也是紅紅潤潤的再沒有一點兒綠顏色的痕跡,知道我大好了非常高興說笑著已是一副開心的模樣。

    一會兒後,倩倩的媽媽吳姨回去了,姐姐說要去方便,倩倩便主動慇勤的給她去帶路,對我情熱癡戀的鄉村婆娘桃花趁房間又只有我們夫妻倆時,就趴在床沿上雙手摟抱著我的頸項,與我激情的熱吻得氣喘連連,使我的全身細胞和血液及氣息裡面都充滿了她身子與氣息所散發的那種淡淡的櫻桃花馨香。待我們夫妻倆都緩過氣來後,我伸出雙手撫揉著她為我敬拜菩薩而盡力磕頭磕腫出血了的一雙膝蓋,心疼的問:「還很痛嗎?」誰知她卻調皮的一下子就握住了我下體仍疲軟的生命棒,吻咬著我的耳垂,俏皮的輕聲說:「不大痛,比你原來給我破處時的那一回歡愛要痛得輕許多嘛。」

    我聽了正要笑話她不怕羞時,門外路上傳來了姐姐和倩倩的說話聲,桃花忙又故作正經的坐在椅子上,我當然未再笑話她,可還是用手指裝模作樣的刮了刮自己的臉作羞澀狀,又看了看她後「嗯」的輕咳一聲以示自己知道她的心願。

    倩倩陪姐姐回來後我們又說了一會兒閒話,她便邀請桃花和姐姐一塊兒去她單住的宿舍休息,第二天上午姐姐和桃花按照昨天晚上我們商量的先回家去,桃花動身時癡愛癡戀的對我看了又看,我明白她是多麼的想我歡愛快活她一番。

    三天後我能基本走動了,姐夫也來接我了,在辦理好相關請假養病的手續後,第四天凌晨,我告別了對我依依難捨的美麗女孩倩倩坐上了開往家鄉的汽車,下午六點多鐘,就已慢慢的走在了與我有特殊之緣的仙龍大山的鄉間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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