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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二章 拒絕勸降 文 / 官場風流

    深夜十一點多鐘把張老書記送到他的住房後,我一個人往回走時,已流下了既悲涼又憤懣的淚水,因為得知唯一的一個解脫我目前困境的出路,也被仇視我的美少婦彭艷、娟秀女孩李娟表姐妹及三親六故所編織的關係網給堵死了,我東方小龍真的像龍兒一樣被困在淺灘上殘酷的等待著死亡。

    此時的我仍屬於彭艷及親戚所設定的政治上審查對象,在單位已沒有班可上工作調動手續又不能辦往哪兒也不能去,只得天天被逼著去地區財會輔導中心當借調不像借調、職工不像職工幹部不像幹部教師不像教師的「四不像」教員。

    這樣一來,上進心頗強與情感豐富的我,不僅在工作事業上,好像已走入了死胡同,沒有一點兒前途的亮光,而且在生活情感方面,也是顯得非常苦悶與絕望。因為在工作事業上屢遭打擊後,非常孤獨痛苦的我心中最想念的是從型嬌慣我疼愛我、希望我能光宗耀祖的老爹老娘,以及以我引為自豪驕傲的鄉村婆娘桃花和姐姐妹妹等親人的關愛溫暖。

    可我卻近一年以來與他們無任何的直接聯繫,主要是怕聯繫後,暴露我與鄉村婆娘桃花未辦結婚手續而生了孩子的問題,因為兩個多月前,桃花曾乖巧的以她哥嫂的名義,托熟人從靈山縣城給我寄來了一封短信,簡單的告知了一些她的情況。信的內容主要是說她為我生的兒子已滿雙月,兒子胖嘟嘟的臉型與我很像,非常的逗人喜歡,而她生孩子滿月後不知為何對我甚要甚想,如能抽出時間,她希望我回去一趟,看看爹娘和她們母子倆,同時也滿足她想我要我的願望。

    當時我正處於被馬臉軍官李兵,舉報破壞他軍婚大案審查監視最嚴密的階段,一看到是桃花寄來的信件,就嚇得心驚肉跳,看了內容後更是嚇得蒼白著臉呆呆的坐了半晌。待緩過神來後,我拿著信心裡想,幸好鄉村婆娘桃花所用的信封很普通內容不多信件又很薄,不像初戀婆娘葉丹和師傅婆娘銀鳳兩人,原來給我所寄的信的信封那麼厚又那麼漂亮,不會引起別人注意,否則此信若是落到彭艷的親戚、局裡整黨辦主任手上,這無疑是桃花給他們主動的提供了整治迫害我的最佳證據和最好炮彈,其後果嚴重得真的是不堪設想。

    於是,我急忙毀掉了鄉村婆娘桃花所來的信件,又匆促的跑到郵局,直接寫了一封只有二十多字的回信寄給了她的哥嫂,內容是含糊的說自己很忙,請他們任何人也不要再給我寫信,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回來看看,哪裡還有心思心情去理會與回應,桃花生孩子滿月後想我要我的身心呼喚。

    想起來真的既有愧又難受,現在的我已是有溫暖的家不能回,有嬌妻幼兒不敢去看,面對漂亮婆娘桃花身心歡愛的要求與召喚,更無法給予滿足,因而心裡非常痛苦,覺得對不起我的這個對我這麼既癡愛癡戀又純樸忠貞的鄉村婆娘。

    在此時,我心中最牽掛與愛戀的是不敢再相互進行聯繫,與我同受苦難同受屈辱的初戀婆娘葉丹,因為前不久她的好友張蘭委託其戀人同學王軍來龍鳳地區出差時,專門給我講了葉丹目前的相關情況,使我從直覺上覺得她現在已是非常的危險,其處境比原來更是使我在心裡對她堪憂堪憐。

    王軍告訴我,說是馬臉軍官李兵不知怎麼說動了,他那當省委第一書記庶區第一政委的老爸,以老戰友老搭當的名義,正式向葉丹的爸爸媽媽給李兵和葉丹提親,要使葉丹成為目前江南省最有權勢最為顯赫的第一家庭的正式成員。

    葉丹本人是明確反對,可葉丹的爸爸雖不太願意,但卻不過老戰友老搭當的情面,說是只要兩個孩子喜歡,可以考慮讓其自然發展,而葉丹的媽媽則爽快的答應,兩個孩子完全可以作為戀愛對像先行來往,這樣一來,馬臉李兵已公開又厚顏無恥的纏上了葉丹,更使葉丹不甚其擾的痛苦不堪。

    因而張蘭要王軍再三的告誡我,葉丹說的我目前不能與她有任何的聯繫和來往,否則李兵的爸媽,有可能會動用其巨大的公權和影響,把那頂破壞軍婚的帽子硬戴在我的頭上,不僅使我會受處分坐牢房,而且還會使我出現生命危險。

    我聽後在心裡更增添了對初戀婆娘葉丹的牽掛擔心與癡情愛戀,可又不敢與她有任何的直接或間接聯繫和來往,這主要是既怕她被陰險可惡的馬臉李兵知道後欺侮凌辱,又怕事情暴露後自己受到馬臉李兵那當大官的爸媽所具有的特權傷害出危險,因而心裡是如何痛苦難受由此可見一斑。

    此刻我感覺到與自己最有相愛情緣,想起來心中最有溫馨情感的是得到了我的寶貴處男,也是我第一次摘取自己所愛戀的女人花苞的銀鳳,我這個既靚麗又能幹的師傅婆娘。

    我與她雖已有一年時間沒有相互聯繫和來往,但我知道她心中有我,也明白她剛從與名義上前夫李立的離婚麻煩中解脫出來,需要靜靜的療養她名義上前夫李立帶給她的身心創傷,而我現在又處於這種逆境,不僅無法幫她療傷,而且還會有可能給她帶來格外麻煩,便沒與她主動聯繫和來往。

    同時,自己總是覺得心裡對師傅婆娘上官銀鳳有愧,讀書實習那年與她有了夫妻關係後,沒有聽從她的好心誠懇勸告,不僅未離開初戀同學葉丹反而還又摘取了葉丹的花苞,把葉丹由初戀同學變成了我的初戀婆娘,致使自己被趕出了省城,給與她和孩子的以後團聚見面已增加了不小的困難。

    後來我雖然是被迫按照鄉俗約定,與娃娃時所娶的鄉村婆娘桃花成了親圓了房又遵守義務再開了桃花的花苞,但在內心裡總是有愧疚感,有時心裡想戀師傅婆娘銀鳳時,總是勸告自己別再給她增加麻煩,只願她生活工作得愉快一點。

    在這種心態與處境之中的我,哪裡還有心思去認真紮實的上課當好那臨時的「四不像」教員,哪裡還有心情去寫論文調研報告等等沒人欣賞看重的狗屁文章,晚上又夜夜去越來越繁華的大街上的各種歌舞廳,盡情唱歌跳舞的瘋玩,頗有一付破罐子破摔破爛碼頭由著破爛船隻爬靠停放的模樣。

    沒用一個星期時間,我就超越了自己原來有一段時間在歌舞廳所得的「歌舞大帥哥」的名號,被提升為「歌舞大哥大」這個響亮的綽號,無論在哪家歌廳舞廳身前身後的男孩女孩總是至少有幾十個相陪相伴,其中還不包括一些靚女少婦每晚都要圍繞在我的身邊,對我淺笑在挑逗低言拋媚眼。

    未料想到的是美少婦彭艷的表妹已貴為地委辦公室人事科科長的娟秀女孩李娟,還是忍不住對我的愛戀竟然在一個週末時,想方設法的通過一個經常主動邀請我跳舞的靚麗少婦的精心安排,把我誘騙到一個很高檔的歌舞廳包廂,與她們這一雙既風騷性感又豐腴娟秀的表姐妹又再次見了面。

    美少婦彭艷見我對她冷冷的正眼也不看她一眼,她卻還大度若無其事的對我嬌媚的笑了笑,我仍然未理睬她只與帶我進來的那個靚麗豐滿少婦說話,不料娟秀苗條的女孩李娟一雙纖纖玉手主動握著了我的大手掌已是一臉的迷人笑顏。

    我心裡雖然恨極了她們表姐妹倆但還是與未當面撕破臉皮的李娟,若即若離的虛與委蛇似的與她配對唱歌跳舞的瘋玩,當她見色智昏的把其嬌嫩圓柔的身子粘貼在我強壯的身子上時,我有時也故意撫揉一兩下她酥胸上那一對俏立挺拔的小山峰般的**,等她情熱情濃得雙眼閃爍著亮光時,我又藉故離開與她隔遠一點,讓她頗有貓爪撓心的難受感。

    一會兒後,當李娟在包廂內微弱的燈光下,把其嬌柔苗條的身子再度纏繞著我的身子上,眼放媚光臉現媚笑要親吻我的嘴唇時,被我又巧妙的避開,使她俏麗緋紅的臉龐上現出皺眉難受的模樣後,我心裡又增加了不少報復似的快感。

    特別是當李娟用她那一隻潔白嬌嫩的纖纖玉手,隔褲久久的撫握套弄著我下體巨大的生命棒時,我也回應式的隔褲撫摸了一下她下體肥胖凸顯的生命源,頓時覺得好像手指上被火燙了一下的發熱發燙,忙縮手不敢再第二下撫摸她發燙的生命源,可她已是全身抖顫著,情熱情急得雙眼閃爍著灼人的火光,好像急不可待的要與我站著立即瘋狂歡愛一樣。

    後來無論**非常旺盛高強的李娟怎麼對我進行挑逗誘惑,我都不再敢回應招惹她,除了不讓她濕潤的櫻唇親吻我的大嘴唇,不許她那雙纖纖玉手伸進我的褲內貼身撫摸套弄我的生命巨棒以外,我任憑她雙手和櫻唇及身子上上下下的對我的身子發動一波又一波,一輪又一輪的攻勢與挑戰

    正當李娟接二連三發動的柔情與動作相結合的攻勢,使我感到快要招架不住時,她把紅潤嬌艷的小櫻唇貼近我的耳邊輕如蚊蠅般的勸降似的說:「小龍兒,你只要肯給我和艷表姐兩個既有權更有錢的美女乖乖的當情夫,讓我們姐妹倆每天都爽上一爽,我們表姐妹倆,不僅既往不咎你原來對我們姐妹倆的得罪與冷淡,而且在一個星期之內,我們姐妹倆包你當上正科長,並直接調入你喜歡的領導機關工作上班。」

    我聽後心裡已明白確認她們表姐妹就是社會上傳說的依仗父輩的權勢,專門玩弄帥氣男人可怕的女煞星女魔頭,又想起她們表姐妹那麼處心積慮的一次又一次狠毒的整治迫害我,自己絕對不能上她們表姐妹倆要我投降成為她們表姐妹玩物面首的當,便反感憤怒的質問她,為什麼你們表姐妹浭要動用一切關係專門整我害我,把我往死裡逼死裡趕?

    不料李娟一聽不僅不以整人害人為恥,而且反以整人害人為榮的微笑著輕聲說:「你這個傻傻的大帥哥,是不是不知道我們女人的最高領導武則天說過的一句名言,經本女人發現的帥男不收歸裙下心不甘,不臣服的帥男不死也要殘。」

    我聽了李娟這臉現笑容,口氣極為陰森的話語,心裡本已在打冷顫,誰知她雙眼看著我又補充似的更陰沉的說:「東方小龍大帥哥你給我好好的聽著,你不答應我們表姐妹的要求沒有讓我們表姐妹享受到與你歡愛的舒爽,你不管在那家歌舞廳玩我們表姐妹隨時都派有暗探在監視著你的動向,小心我們姐妹倆又僱人舉報說你在外胡搞嫖娼,到時莫怪我們表姐妹倆又心狠手辣,使你的黨籍登記表成為廢紙一張。」

    未待李娟的話語落音,我已是聽得全身都開始打冷顫,剛才她已不打自招的公然承認,原來所謂署名群眾的匿名舉報我有許許多多經濟與作風問題的信件,就是出自她們這一雙表姐妹之手嘛,便在心裡不由自主的想,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看起來貌美似花,可心腸卻是毒如蛇蠍的女人,頓時「美女毒蛇」四個字突然湧進了我的腦海,深入了我的心田

    這時正巧李娟用她那雙潔白嬌嫩的纖纖玉手分別開始上柔柔的撫揉我柔軟潔白的頸項下輕輕的撫握套弄我下體的生命巨棒,頓時嚇得我立即雙手奮力一抖像抖落一條巨大的花花綠綠的毒蛇一樣,抖開粘貼纏繞在我身子上的她那苗條嬌柔的身子,一句話沒說就逃跑一樣的快速衝出了包廂。

    從此我更加對彭艷和李娟這一對美女毒蛇般的表姐妹,心存畏懼警惕之感,雖然內心既空虛又無奈的我晚上還在歌舞廳玩,但已是時刻保持著清醒與克制,從來不再與任何男孩女孩少婦單獨接觸,也從不再與任何艷婦靚女在宿舍賓館飯店或僻靜之處單獨相見來往,使樣倒還使我既顯得頗有神秘高傲之感,又不致於出什麼麻煩與危險保證了自身安全。

    彭艷和李娟這一對毒蛇美女般的表姐妹後來雖然又多次專門找我在歌舞廳又與我相遇相見,但我都是只與她們擦肩而過既不與她們表姐妹說話更不與她們表姐妹玩,只要在所玩的歌舞廳發現了她們表姐妹的蹤跡我就立即離開走遠。

    她們表姐妹倆看我有好多次對她們再也不理睬的走遠避開,她們表姐妹倆仍然是既不死心更不甘心便跟蹤追擊似的跟著我在後面趕,而我見狀則是總會躲到對她們表姐妹最痛恨最反感的張老書記家去與老人家閒話聊家常,使得她們表姐妹不得不停步,因為她們畢竟不敢往張老書記家裡撞。

    我這樣躲避她們表姐妹主要是以免再聽到她們表姐妹對我又說那些勸降似的語言,也避免了我再上她們表姐妹的當,直到她們表姐妹的靠山龍鳳地委那個主要領導人下台,最終也沒有使我成為她們表姐妹武則天式女人的面首羔羊。

    重返歌廳茶樓後,我雖然仍然在盡情的瘋玩,由於切實注意保護了自己的安全,沒出什麼麻煩與危險,但是卻害苦了一個仍在苦苦癡情癡迷的愛戀著我的靚麗女孩,那就是在我被非法關押幾個小時放出來後,唯一的一個敢於前來探望我,並表示對我同情和不平,為我難過得流淚的歐陽倩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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