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舉報信,根本處理不了我,我何必自己又那麼驚慌失措,其實只要自己像前次那樣堅持穩住應該不會有多大的麻煩。
這樣,我一邊正常的堅持記帳、做帳、填表等日常工作,一邊還積極參加整黨的各項活動,晚上加班寫了兩篇頗有份量與價值的有關整黨學習的心得體會文章,請原來對我很關心,已調往地委辦公室任付主任的原本單位主管財務的付局長,推薦給地委宣傳部,看可不可以發表在某簡報或專刊上。
不料一個星期後,我撰寫的那兩篇文章一前一後都刊載在了地委宣傳部的整黨工作的宣傳簡報上,竟然還有幸被當時的地委主管宣傳工作的付書記看中了,他老人家就指示地委宣傳部考察一下,準備選調我去地委宣傳部二科任科長。
地委宣傳部當即聯合地委組織部組成考察小組,來本單位考察我的各方面情況,仍然被與美少婦彭艷關係特殊的小表叔、本單位的主管組織人事的李書記李局長,以那封匿名舉報信正在調查落實為理由,冠冕堂皇給予了拒絕與阻攔。
這時有人建議我找一找彭艷和李娟她們表姐妹倆,拜一下矮低一低頭疏通緩和一下關係,以求不再受到她們所組成關係網的人為關卡與阻攔,能盡早的調入地委領導機關工作,以便以後進步得快一點,可我在內心裡又實在是不情願,張老科長聽說後也表示了反對的意見,這樣我調往上級領導機關工作的機會又再次泡了湯,同時也就失去了逃避彭艷和她的親戚利用整黨這項工作,來報復打擊我的機會與時間。
半個月後,我原來心裡最擔憂最可怕的省城裡的馬臉李兵和龍鳳地區的少婦彭艷終於聯手從兩個方向,不約而同的配合著向我陷害發難的事情終於以不可思議的巧合發生了。
馬臉李兵以軍人的身份,給龍鳳地委整黨辦和龍鳳地區物資管理局整黨辦,分別發了一封同樣內容的舉報信,把我的政治與經濟生命一下子推到了生死邊緣,連歐陽大局長都嚇唬得心裡發生了一大跳,在辦公室獨自一人呆了大半晌。
因而他老人家下班一回到家裡,就把老伴吳姨喊進臥室裡悄悄的告訴她,說這回東方小龍可能徹底的完了,有個叫李兵的軍官實名舉報他亂談戀愛,破壞軍人婚姻,而地委整黨辦,為此專門成立了以彭艷任組長的專案調查審理小組,如果經調查審理,如果情況屬實不僅這次黨員登記東方小龍通不過登記不了,而且有可能還要坐幾年牢房,從現在起全家人都要離東方小龍遠一點,更不能有任何個人聯繫來往。
靚麗女孩倩倩正好站在房門外,無意聽到後,既傷心又著急得只想哭,她媽媽聽後,雖然仍不大相信,但在客廳還是專門囑咐她,不要再與東方小龍有任何來往,更不能把這件還沒公開的秘密之事,給東方小龍透露風聲,講出一點點。
可那天晚上半夜過後,我正在睡得迷迷糊糊之時,忽然好像有人在輕輕的敲門,,爬起來開門一看,原來是披頭散髮的美麗女孩歐陽倩倩,一臉倦容的站在門外邊。她一走進房間,立即順手關上了房門,先是一邊流淚一邊揮著一雙小手,一頓幾十下粉拳賞給了我的胸脯和肩膀,隨後才委委屈屈的抽泣著,一五一十的原原本本的講了她爸爸在家裡所講的有關舉報我問題的情況和她爸媽對我現在的態度與觀點。
我一聽便被驚嚇得像呆了傻了一樣,靠在牆壁上苦著臉做聲不得,倩倩看我這樣一副心虛害怕的模樣,心裡就自然的認為那個叫李兵的軍官在舉報信中所寫的問題屬實,便極為幽怨的看了看我,難過得淚流滿面的說了一句「真沒有想到,你怎麼真的是那樣的人嘛」?便拉開門哭浮著跑了回去。
我關上門,回到床上躺著,大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便微閉著雙眼,冥思苦想,是他李兵追求與葉丹,葉丹不喜歡不理睬他,倆人既未訂婚,更沒有結婚,而我與葉丹是兩情相悅兩廂情願的正常談戀愛,怎麼能說成是我破壞了他的軍婚,這不是在事實上顛倒黑白,對我欲加之罪嘛。
到天亮時,我毅然決然的想定了,此事絕不能傷害我的初戀婆娘葉丹,千萬都要由我自己一個人勇敢的承受住,就是毒打死折磨死我,也決不能承認與她有過性關係,無論如何也要保全自己心愛的初戀婆娘葉丹的自尊心和名聲臉面。
因而以後當有人詢問時,我既不能說認識馬臉軍官李兵,也不能說自己知道他們倆在談情說愛,更不能說畢業工作後,我與葉丹相互還有密切的個人聯繫來往,只能承認我們倆在大學讀書期間,彼此作為戀人曾經相互喜歡過一段時間,就以這樣的話語和態度來應對即將到來的審核審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