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個小時後,我們夫妻倆先後醒來,精神與體力都是不知為何,好像恢復得比昨晚要快要好一點,覺得已沒有昨晚連續歡愛過後的那種疲憊疲累嘛。我心裡奇怪的想,巧咧,我鄉村婆娘桃花怎麼與我城市的師傅婆娘銀鳳一樣,夫妻倆瘋狂的歡愛得再疲憊,只要這麼樣相吻相連的重疊著休息同眠一兩個小時,醒過來後,各方面好像又能恢復如初一樣。
這時桃花雙手由箍抱著我的後臀,改為箍抱著我的頸項,先是溫柔的用小櫻唇輕輕吻咬著我的耳垂,柔情的喊了一聲「好丈夫」,隨即又柔情似水情的吻著咬著我的嘴唇,滿意的讚揚似的說:「壞龍兒,你真憨」,我聽後,也柔柔的回吻回咬著她的小櫻唇,「嘻嘻嘻」的壞笑著說:「真的嗎?我憨不憨無所謂,只要你這能覺得舒爽滿足,我就很喜歡。」
誰知桃花一聽就點了點頭後,也「嘻嘻嘻」的壞笑著說:「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講你憨,而是我兩個姐姐和嫂子她們聽房後也講你好憨,比一般男人都要憨得多嘛」,她的話音未落,我已是聽得羞紅了臉,難為情的笑了笑,既感興趣又不解的問:「你兩個姐姐和嫂子都說我憨,你是怎麼知道的嘛?」
桃花聽後便又柔柔的親吻了幾下我的臉頰,得意的微笑著輕輕的給我講了一些今天白天我不知道的,可頗讓我既覺得驚奇害羞又覺得可笑可惱的與我們倆相關的事項與情況。
桃花說她的娘,下午專門到新房裡找到她,悄悄問昨晚我們夫妻倆開苞圓房的事,她就拿出了那塊她未洗的專門保存的沾有許多處女開苞血跡的第一塊白土布給她的娘觀看。
她的娘拿著那塊血跡斑斑,已變成了白底紅花的雙層土布,正面反面,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後,喜歡的說:「孩子,既然龍兒已經要了你乾淨處女的身子,娘也就放心了,你以後一定要堅守婦道嚴遵規矩,千萬別學兩個姐姐那麼沒名堂。」
聽到這裡,我已知道了親娘看我的眼神,為什麼會那麼格外的親切和慈愛,原來她老人家已知曉我這個當女婿的,已給她女兒桃花順利圓房破身了,認為我對她女兒桃花好,老人家心裡喜歡,才那樣用極為喜愛親切的眼神看我嘛。
頓時,高興得我調皮的用雙手揉了揉桃花豐滿潔白的酥胸上的一對碩**房,又用下體粗長硬脹的生命棒「啪」的一聲,重重的衝撞了一下她下體水汁汪汪的生命泉眼,故意變著臉問:「傻婆娘,那你以後守不守婦道,遵不遵規矩嘛?」
此時的桃花,已被我上下同時愛撫得「嗯呀嗯呀」的不停叫喚,又見我這麼問,便也調皮的翹起她圓圓的肥臀,使她肥胖厚實的生命源與我生命棒抵近擠壓式的對著幹,同時又把她兩顆紅紅的似小葡萄般的**,全部餵進了我大嘴裡,激得我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只想與她又瘋狂的歡愛一場。
不料桃花輕輕又吻咬了幾下我的耳朵,故意裝作可憐兮兮的口吻輕聲答道:「好丈夫,你別這樣痛打別這樣痛罵你的乖婆娘,我以後一定大門不出,外門不進,守婦道遵規矩,身子只讓你一個人看更只讓你一個人壓,你看好不好嘛?」
我一聽當即就為桃花那既嬌憨又可憐的神態與聲音,高興得哈哈大笑,正要笑話她像演員一樣會說會裝,誰知她一口就吻咬住了我的嘴唇,不讓我講,放開我嘴唇後,只見她笑嘻嘻的又說:「好丈夫,你別忙著笑,好笑的還在後頭嘛。」
隨後桃花又給我說,她嫂子先悄悄問她,三姑爺小龍為什麼會對她有那麼的憨,她說那是龍兒喜歡我對我好嘛;她嫂子卻是搖了搖頭,不信似的說龍兒就算對你再好再喜歡,也不能夠與你一個晚上歡愛猛憨那麼多次嘛,是不是龍兒有什麼靈丹妙藥,吃了以後,才能對你那麼久久的多次猛憨?
我聽了又忍不住笑著又故意壞壞的說:「桃花,你猛丈夫龍兒有沒有什麼靈丹妙藥嘛?若有的話就別捨不得,快給嫂子奉送一點,以便你嫂子好給你哥哥吃了,讓你哥哥對你嫂子也能那樣的久久的多次憨起來讓嫂子也快活幾次嘛。」
不料桃花聽後,用手拍了拍我的後臀,笑嘻嘻的說:「好丈夫真讓你說對了,嫂子正是在給哥哥尋找能雄起多次久久的憨她的靈丹妙藥,因為哥哥雖然還是屬於青壯年,可喝酒喝壞了身子一個月還不能雄起一次,弄得嫂子身心都好煩。」
我聽後才明白桃花的嫂子為什麼要聽我和桃花的新房,為什麼要幫著我說話以及對我又是那麼愛愛的相看?又為什麼對桃花的哥哥她自己的男人是那麼的輕視那麼的厭煩。
想了想,我覺得其根本原因就是一個,對於正當盛年**旺盛的桃花的嫂子來說,她聽了桃花我們夫妻倆的房,得知我小龍兒對桃花在**性歡上是那麼的很能猛憨,可桃花的哥哥如今不僅對她這個熟女壯婦不能憨,而且還已經是一個不大中用的軟皮蛋,因而在相待的態度上才有所區別嘛。
想到這裡,我吻了吻桃花潔白柔長的頸項,同情似的說:「你哥哥和嫂子都很可憐,作為男人剛到壯年,就真正的雄不起了,已像半個太監,身子精神都很痛苦嘛;作為像嫂子這樣的壯年熟婦女人,雖然還有個男人在陪伴,但男人雄不起了,既不中看又不中用,像苦守活寡一樣,也是難過心煩。」
誰知桃花聽了不以為然的搖搖頭,吻了吻我的臉頰,「唉」的歎了一口氣笑著說:「現在我們鄉下像哥哥和嫂子這種男衰女怨的夫妻很多,因為愛喝那種加農藥滴滴畏提度數的黃湯似的片山大曲俗稱馬尿酒的男人都是這樣雄不起,使得男的成半個太監女人成了完全怨婦沒有一點辦法嘛。」
我聽後柔情的回吻了吻桃花的臉頰,用既頗為擔心和充滿同情的語氣說:「那哥哥嫂子他們倆以後怎麼辦,又還比較年輕,關係難以和睦的好好相處日子不是越過會越艱難。」
不料桃花聽後笑了笑,仍然是不以為然的說:「哥哥和嫂子都不要緊,畢竟他們有了三個孩子,離婚散伙是不可能的,何況嫂子比較忠貞心又不野,不會在外偷情偷人嘛。現在最難的是二姐,她的情況比較糟糕,以後真的會有危險。」
我一聽就忙摟抱著桃花的柔軟細腰,親吻著她的臉頰,緊張的問:「你二姐怎麼啦?她是什麼情況又有什麼危險?」
桃花聽了,沒有直接回答我的提問,而是又柔情蜜意的吻咬了幾下我的大嘴唇,羞澀的笑著向我反問道:「壞龍兒,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昨晚叫你不要怕,也不要理前門後窗的那些男男女女的聽房,並不管不顧的要你與我瘋狂猛烈的歡愛,又說把我們夫妻倆歡愛的動作聲音弄得越大越好呀?」
我聽後吻了吻桃花的頸項,難為情的訕訕的笑了笑茫然不解的說:「我不知道呀,昨天晚上我當時得知前後都有男人女人在聽房後感到很緊張,大棒子都差一點兒嚇軟了嘛。」
桃花聽到這裡用雙手交叉著重重的拍了拍我的後臀,笑嘻嘻的俏皮的說:「你這麼大的男子漢當時真沒用,竟然還差點兒軟得雄不起,反而不如我一個小女子沉得住氣嘛。」
此時的我回想著昨晚當時自己差一點兒被嚇得雄不起的狼狽相,心想自己也覺得沒勁可笑昨晚不是婆娘桃花的鼓勵安慰,我東方小龍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差點兒成了無用男。
想到這裡我感動的吻著桃花的小櫻唇,由衷佩服的笑著央求似的說:「乖婆娘,昨天晚上那個時候,你可真沉得住氣,像個上了戰場的花木蘭一樣勇敢,叫我不要怕不必去管,還要我再把我們夫妻倆人歡愛的聲音弄大點,這是為什麼嘛。」
桃花聽後,這才給我吞吞吐吐有點兒不好意思的不僅說了她二姐婚後令人同情憐憫的生活與情感情況,而且附帶說了她大姐這幾年也存在的一些男女關係方面的問題與事項。
原來她二姐出嫁前也是附近十村九寨出名的美貌健壯靚麗村姑,可嫁的二姐夫卻是一個當時農村較多的矮小瘦弱的癆病漢,這種男人的身子本來就體弱病重雄不起,沒力量。
不料在結婚拜堂的那天她的二姐夫被幾個故意調皮搗蛋的小兄弟又灌了幾杯劣質的馬尿黃湯酒,更使得她二姐夫的病歪歪的身子好像是雪上加了霜。晚上十點多鐘待鬧新房的眾人走後他們新婚夫妻上床正要歡愛快活時,她二姐夫下體小棍子似的生命棒,在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她二姐既潔白柔軟又豐腴性感的**面前,雖然突然雄起挺直了一下子但又立即舉而不堅,像遭霜打的秋茄子一樣既很短小又很綿軟。
加上這時又那幾個小兄弟在新房後窗聽房時,故意一陣又一陣的使壞搗蛋的亂叫亂喊,頓時就使她的二姐夫下體本來就軟綿綿不大中用的生命棒,更是被嚇成了像一條鼻涕蟲似又小又軟,莫說對新娘子破身猛憨,就連正常一般性男女歡愛快活的行動也無法開展,因而她的二姐在新婚之夜,雖然變成了**但還是哭哭啼啼的守了一夜不是空房的空房。
通過聽房的那些調皮使壞的小兄弟們故意加油添醋的傳播,第二天就在她二姐夫的村子裡,有了她二姐夫不是男人,是一個最不中用不能給新婚婆娘破身開苞的太監軟蛋,她二姐結婚了還是黃花閨女,值得男人相好相玩等等無聊的傳言,使得全村的男男女女都對他們夫婦倆另眼輕視低看。
後來她二姐夫與二姐的日子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是越來越艱難。因為家庭貧寒生活困難,再加上缺醫少藥,她二姐夫的身子已是三十夜玩龍燈一年不如一年,不上三十歲的青年人,已是連走幾腳平路都喘不過氣來,不知還能活過幾天,根本不可能再與其自己如花似玉的婆娘上床進行歡愛嘛。
她的原本貌美如花又心高氣傲的二姐,也一年比一年的消瘦憔悴,加上與公婆姑子關係不融洽,吵架扯皮的事不斷,因而心情很苦很煩,已多次提出離婚散伙,只因她二姐夫死活不幹,夫妻倆就一直不離不散又不愛不戀的拖到了今年。
正是如此聽說這幾年找她二姐相好相玩的男人較多,有的男人為與她二姐相好相玩的事,和她二姐氣壯如牛的公爹還動手扯過皮打過架,她的二姐夫有一天晚上半夜,還為外面男人找她二姐相玩的事,差一點兒把她二姐掐死在床上,因而目前她的二姐情況不妙處境不好,既很麻煩,也很危險。
接著桃花又給我講了她的大姐雖然給她大姐夫生了兩個孩子,但是,也照樣既得不到她又嫖又賭的酒鬼大姐夫的關愛體貼,又還要經常被其公婆辱罵丈夫毒打,想要離婚散場,又有孩子牽掛拖累,因而也很苦惱很煩躁的相關情況。
我聽後這才理解桃花昨天晚上為什麼要我不要理會有沒有人聽房,也不必去管是那些人聽房,只管與她進行瘋狂的歡愛到舒爽快活的頂點,是因為桃花是要公開的讓別人知道,她的丈夫小龍是一個既有力量,又憨得起婆娘的男子漢。
同時也明白了鄉下姑娘桃花,作為一個剛圓房破身的婆娘,怎麼能在前門後窗都有人聽房的情況下,還敢於不管不顧的與我瘋狂歡愛得大聲的「我快活死了」的不斷叫喊,這是她在用行動與語言敬告聽房的那些男男女女,我們夫妻倆既很般配,又很恩愛,請他們不要輕視與低看我們夫妻倆。
更是要通過聽房的眾人之口,忠告村子裡那個別不懷好意的打光棍男人,不要以為她丈夫龍兒在外工作,就想打她的主意,就想要與她相好相玩,那純粹是無聊的癡心妄想。
因為她桃花的丈夫是一個既高大中看又強壯中用的男子漢,在床上歡愛時已憨得她這個婆娘很是快活舒爽,她現在既瞧不起其他任何男人更沒有興趣與另外的任何男人相好相玩。
同時我心裡也清楚了她的大姐和二姐作為她至親的姐姐,為什麼要聽親妹妹親妹夫的新房?為什麼要對親妹妹產生妒嫉忌構之心?為什麼要對親妹夫產生傾慕愛戀之情?原因只有一個,她的兩個姐姐都是曠女怨婦,缺乏一個心愛男人的真心關愛與體貼溫暖,更沒有嘗到過男女**性歡時,被男人憨得要死要活的那種快活滋味,也沒有發出像妹妹桃花那樣一次次一回回「快活死了」的叫喊,因而也想從我和桃花**性歡中分一杯快活的羹嘗一嘗其中的味道嘛。
想到這裡我又喜歡又感激的上面柔情的吻咬著桃花圓圓紅潤的小櫻唇,中間輕揉著她酥胸俏挺直立著的一雙鼓鼓脹脹的**房,下面用下體粗長硬脹的生命巨棒緩緩慢慢的深深衝擊衝撞著她下體既紅腫凸顯又水汁汪汪的生命泉眼。
頓時激得桃花立即回吻回咬著我的嘴唇雙手狠命的箍抱著我的大臀,雙腳交叉的高高擱在我寬大的背膊上喜歡的叫喊了一聲「壞龍兒,我要你把我瘋狂的再猛烈歡愛一番。」
二個小時後,桃花在又一次的歡愛快活得重複了四回的極致舒爽中恢復過來,她又柔柔的吻咬著我的嘴唇,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後臀,喜形於色的微微笑著說:「好丈夫,你對我既這麼饞又這麼憨真讓我好有臉面,我才不怕有沒有人在聽房,也不管是什麼人在聽房,我只要我們夫妻倆喜歡,我只想我們夫妻倆舒爽,對其他的一切我都不會問也不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