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坪裡忙碌著的爹娘,看到桃花我們倆這樣親親熱熱的出了新房,在他們那蒼老的臉龐上露出了幸福的笑臉;姐姐妹妹也笑著與桃花親熱的拉著手,問這問那的親切閒談。
眾親友看到我們夫妻倆這樣相親相愛的新婚亮相,都七嘴八舌的紛紛讚美我和桃花是天生的一對地配的一雙,真正是人世間少有的男帥女靚又相互搭配得非常合適的夫妻倆。
當我主動走到院坪的那邊,與桃花的娘家客人一一有禮節的微笑著打招呼時,親娘親爺一邊一個緊握著我的手掌,爭著與我敘說家常,兩個老人家都是喜歡得一臉的笑顏;
而桃花的兩個又瘦又矮的姐夫則與我握過手後,都是邊高興的吸著我給他們倆敬的帶把的紙煙,邊輕聲嘟噥著自言自語的說著「怪呢,幾年未見,原來瘦小的龍兒,怎麼變成了健壯的大龍兒嘛」等等,既驚呀又不願相信之類的語言。
桃花也不高大的哥哥,則是笑著熱情地握著我的手,仰首伸眉的對我看了看,又踮起腳伸起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喜歡的說:「不料龍兒在外讀者幾年,竟然會長得既這麼高大,又這麼健壯,真正不錯,等會兒就好好的陪哥哥喝幾杯嘛。」
誰知他的話音未落,就已被站在旁邊的看著我的,桃花的還算漂亮的嫂子搶白著罵道:「沒名堂,只知道喝酒灌馬尿黃湯,這麼中用又中看的妹夫,假若被你這個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酒鬼阿舅給帶壞了,我這個當舅母子的可不依嘛。」
說完她就用一雙大眼直直的帶點色兒似的又看著我,並在對我「嘻嘻嘻」的嬌情的笑了笑,欣賞喜愛似的又看了看,隨後對自己的長著酒糟鼻子的猥瑣丈夫,厭煩的也瞥了兩眼。
此時桃花的仍風韻猶存的大姐,站在桃花的對面,對正與別人說話的身穿當時農村少有的天藍色的確卡新套裝的桃花,愛慕的看了又看幽怨的輕聲說:「三妹真好福氣,碰上這麼一個既中看又中用的妹夫,一圓房臉色就紅得那麼鮮艷,像她名字的本色一樣,再配上這一身天藍色的確卡的新衣裳,要說有多漂亮就有多漂亮,比我和二妹要強得多嘛。」
站在自己既矮小又瘦弱的丈夫旁邊顯得既嬌嫩又憔悴的桃花的二姐,則是嫉妒的看了看桃花又愛戀的看了看我,先是嘻嘻的笑著輕輕的說:「昨天晚上在新房裡面你們倆弄得那麼大聲的響,也不怕門外我們幾個偷偷聽房的人聽見。」
後來,桃花的二姐見我羞澀得紅著臉不敢作聲,又見桃花與別人說話現出一臉的笑顏沒有理會她,她便不無妒意的又自言自語的輕聲說:「三妹與龍兒昨晚成親圓房,叫了那麼多聲我快活死了,我還以為你們新婚的小兩口真的都快活死了,那知三妹現在是我結婚多年從來沒有過的一臉桃紅喜色,和她的名字一樣的漂亮,其丈夫小龍又是這麼既偉岸高大又英俊健壯,幾時也能讓我嘗嘗那種快活死了的味道嘛。」
在旁邊與別人說話的桃花聽到後,又氣憤又羞澀得變了臉色,恨恨的瞪了她的二姐一眼,可淚水還是湧上了自己的眼眶;站在一旁正喜歡的看著我的親娘親爺倆個老人家,聽了也氣得當眾罵了她的二姐,數說她二姐當姐姐的沒有當姐姐的相,竟然會像這樣開玩笑似的胡思亂想,真正沒有名堂;
可她二姐的就站在身邊的瘦骨伶仃的丈夫卻像不是她二姐男人似的既沒有說話,也沒對桃花和她的二姐看,只是旁若無人似的仍在一口又一口吸著我敬給他的帶把的紙煙。
周圍聽到她二姐說話的親戚好友,無不扭頭驚呀的看了看她的二姐後又對桃花我們夫妻倆笑嘻嘻的觀看,有幾個還交頭咬耳的輕聲議論起來,而與我同宗的幾個兄弟嫂子弟媳聽了,頓時都有點兒仗氣似的現出了不高興不耐煩的模樣。
我在旁邊聽著時就感到很是尷尬難堪,又發現別人都笑笑的看著桃花我們夫妻倆,更是難為情得像做了什麼錯事幹了什麼醜事似的,在此無地自容一樣,只想遠遠的躲向一邊。
這時,正好三叔笑著走過來,招呼眾親朋好友上桌吃中歹,頓時我好像得到解圍似的挽著桃花的手,夫妻倆同時笑著大方的分別請眾親友與鄉鄰上桌喝酒吃飯。午飯後酒足飯飽,臉有喜色的桃花的爹娘、哥嫂及姐姐姐夫要回去,我的娘賢惠的把桃花的娘、嫂子及兩個姐姐四個女客都留住,要她們幾個桃花娘家至親的客人,再陪著新媳婦桃花玩一天。
我陪同爹爹、三叔等人禮貌的把桃花的爹爹、哥哥及兩個姐夫送出村子後,就被同宗的一班兄弟們拉去坐在三叔家堂屋裡天南地北的輕鬆閒談,他們說到桃花時都是豎起大拇指,讚揚桃花不僅僅人長相漂亮而且為人正經正派,既是難得的好媳婦又是百里挑一的好婆娘,我聽了很是自豪喜歡。
晚餐時,爹爹又與三叔四叔幾個本家的老弟兄喝酒,我未參與,只與桃花同坐在一條長凳上吃飯,不經意間,發現同桌吃飯的桃花的娘,看我的眼神格外的親切,格外的喜歡。
同時又發現桃花的嫂子有時候,看著我和桃花把臉轉向一邊偷偷的在自笑,更是發現了桃花的兩個姐姐看著桃花我們夫妻倆,明顯露出來的是那種毫不掩飾的既愛慕又妒忌目光。
我發現這些情況後又聯想到她們三人在院坪裡當著眾人,說有關於桃花和我的那些不適合不中聽的話語,心裡對她們三人作為桃花娘家至親的客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神情表現感到非常奇怪,想了想只覺得不可思議沒有找出答案。
天黑了同宗族的男女老少和桃花娘家的幾個女客人,都一塊兒坐在我家堂屋裡,聽我講城市裡寬闊的大馬路,漂亮的小轎車,當時農村還沒有的既會說話又能唱歌的收錄機,城市裡也是很少家庭有的看得見人說話、做事、唱歌、跳舞的電視機等等新鮮事,一時間聽得老人驚訝小孩嚮往,男人發笑女人幻想,一大屋子的人都發呆發癡似的相對著我看。
當我說完後,妹妹小慧就喜歡的拉著我的胳膊,撒嬌兒似的說:「哥,我明年無論如何一定要到你那兒去玩一玩,看看你說的那個像大箱子似的電視機裡面的,既穿得好看,又長得好看的男人、女人是怎樣一邊唱歌,一邊跳舞的嘛。」
我見狀趁機要求似的說:「妹,那你要聽哥的話明年一開春就去村裡學堂插班讀書,學費由哥哥出,外加一年春秋兩套新衣裳,只要成績好讀書放假後哥哥就接你去城裡玩。」
妹妹小慧聽我這麼說擔心似的回頭看了看爹娘,爹爹見了笑著未做聲表態,娘則是愛憐的看著自己的老閨女,笑著點點頭,又看了看我,喜歡的說:「慧,就按照你哥說的辦」。
頓時喜歡得妹妹小慧用雙手抱著我的肩膀,高興的笑著說:「哥,娘答應了,我明年既能上學讀書,又能去你工作的大城市裡玩,真使我好喜歡」,桃花和姐姐倆人這時也贊同似的分別笑著說了妹妹小慧還小應該去繼續上學讀書,以免成文盲等適宜中聽的話語,使爹娘和妹妹更加高興喜歡。
我見狀為能給供我讀書而失學的妹妹做點事,讓全家人喜歡心裡很是高興,便也笑著安排似的說:「明年開春後我先接爹娘到龍鳳市住幾天享享福,待妹妹放假後桃花邀姐姐和妹妹一起到我那兒來,我陪你們姐妹三人逛逛漂亮的公園和寬大的商場買兩套新衣裳穿穿,過幾天城市人的生活嘛。」
爹、娘、姐姐和桃花聽後都只是自豪的微微笑,不太懂事的妹妹則是大聲的笑著說:「好呀,我哥哥是在大城市工作的幹部,我們一家都能去大城市去玩,真讓我自豪喜歡。」
在座的人聽後都是流露出了極為羨慕的神色與目光,特別是桃花的兩個姐姐,都是上面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年青英俊的臉龐,下面不時的瞟了瞟我下體有生命棒的那一節身段。
她二姐看了看我,突然對微笑著的桃花不服氣似的瞥了一眼,對坐在旁邊的她大姐則是不無嫉妒似的輕聲說:「三妹好有福氣,能到大城市裡去玩,我們莫講到大城市裡去玩,就是到靈山縣城裡去一趟,想都不敢想」,她的大姐聽了贊同似的點著頭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那一雙麗眼則是似愛慕似愛戀的對我看了看我,又對桃花羨慕妒忌似的看了又看。
我聽了自然是不便做聲,可在心裡覺得桃花的二姐這麼說話,雖然帶有嫉妒的情緒,但話意也是屬實正常。因為當時初起的改革開放之風還未吹進鄉下深山裡面,也未時興農民進城打工,莫說女人就是許許多多的男人,也都是從來未離開過本土,未走出過本鄉,到過縣城的人也確實是不多嘛。
夜漸漸的深了,聚集在我家閒話笑談的人們,也一個一個的相繼散了,我給爹娘、姐姐及桃花娘家的幾個客人有禮節的打招呼後,先回到了新人房。在古老的桐油燈微弱的燈光下,我一邊等待著新媳婦桃花進房來與我歡愛同床,一邊拿著馮德英老師的名著《苦菜花》合衣躺在床上觀看欣賞。
新娘子桃花作為家庭主婦,待同宗的男女老少都回去了又安排好家人、客人分別進房休息後,才跨進新房,並笑嘻嘻的直接來到了我的身邊。這時的她,經過與我昨天晚上九次歡愛快活的洗禮實踐,已不再顯得任何的羞澀膽怯,一關上我們倆新房的門窗,就不顧她嫂子和兩個姐姐再次已又明目張膽的前來聽房的尷尬,主動的給我和她自己脫衣解褲,隨即把她柔軟圓潤的身子緊貼粘附在我高大強壯的身子上。
我看桃花既這麼溫柔知趣,又這麼**盎然,便也沒有受到她娘家卵三個平輩各懷不同心思的女客人聽房的影響,熟練的變換著各種體位與姿勢,一次接著一次的盡情樂意的,與她連續瘋狂的歡愛了四次,持續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
現在的我們夫妻倆歡愛,比昨晚自然是既更熟練又更為舒爽,我下體硬脹粗長的生命巨棒每次在她的生命泉眼深處噴射生命甘泉時,她都要舒爽得湧出四回以上的生命熱泉,嘴裡伴隨著發出四回以上的「快活死了」的叫喊,每次重複舒爽後,她臉龐上的桃紅色容顏比昨晚還要顯得靚麗嬌艷。
我們新婚夫妻倆進行了今晚的第四次歡愛,使桃花再一次達到四回重複舒爽後,她才滿足滿意的微笑著用亮晶晶的眼光愛戀的看了看我,隨即吻咬著我的嘴唇雙手箍抱著我的大臀,豐滿柔軟的身子與我身子緊緊的親密的相連著同眠。
半夜時分桃花醒過來後,調皮的把仍然壓在她身子上與她相摟相連的我,也吻醒了,只見她嬌媚的看著我,微微的笑了笑,喜出望外的說:「好丈夫,你真聰明,不愧讀了那麼多的書,竟然與我歡愛時能玩那麼多種的花樣,真把我欲仙欲死的快活得死了一次又一次,讓我非常的滿意滿足嘛。」
我聽後,心裡對如此嬌憨單純又如此癡情忠貞的鄉村婆娘桃花既喜歡來又愧疚,同時既不便給她解釋年青的我,為什麼在男女歡愛上那麼的懂事內行,又怕打擊她與我瘋狂猛烈的進行歡愛的激情,當然不能隨便亂說亂講,於是我就順著她喜歡的心意奉承似的說:「桃花姐,能讓你快活是你這個當婆娘的有那麼好,我才會想出那麼多的動作與姿勢嘛。」
未料到這兩句掩飾性的奉承讚美的話語,激得桃花又喜歡高興的吻咬著我的臉頰與頸項,情熱情濃得喃喃細語的說:「好丈夫,既然你說我這個婆娘好,現在你的棒子已經又硬脹了,你就又重重快快的再歡愛一次我這個好婆娘嘛。」
桃花的話還沒說完她自己就已主動的翹著圓圓的肥臀,雙手箍抱著我寬大的後臀,其下體早已熱乎乎濕漉漉的生命泉眼一子就又完全連我下體的生命巨棒根部底端都全部併吞包含,這一來就立刻使得我的身心感到特別的舒適舒坦。
此時的我,已經知道桃花要與我進行瘋狂激情歡愛的性趣又迸發了,便立即響應似的釆用這兩個晚上,與她歡愛時試出的,使她最容易達到舒爽最容易發出「快活死了」叫喊的,正面相互抱臀親嘴的體位與姿勢,與她又重又快的極為瘋狂極為纏綿的歡愛起來。隨著我們夫妻倆下體接觸部位發出的「啪啪啪」的大聲脆響,桃花身子顫慄顫抖著,並大幅度的搖晃著腦袋,其生命泉眼又接連一股股的噴湧了四回生命熱泉,同時又連續發出了四回「快活死了」的大聲叫喊。
當桃花的生命泉眼深處再一次接受我生命巨棒激烈噴射的特大暴雨般的生命甘泉強勁的衝擊洗禮時,湧冒了更多更稠的生命熱泉,又重複舒爽得大叫了「快活」兩個字,臉龐上顯現出的桃紅色容顏,嬌艷得比初春三月新開放的櫻桃花還要嬌嫩漂亮,既很是迷人誘人,又使得男人何以能忘。
這時我又聽到房門外面桃花娘家的那幾個聽房的女客人好像也發出「啊啊」的又似歡叫又似歎息的聲響,雖然覺得難為情,不習慣,可不便動作,更也不知怎麼說怎麼講。
在我身下與我繼續相吻相摟相連著的微微閉著雙眼的桃花,此時也已聽到了門外聽房的三個女人伴隨著我們夫妻倆歡愛快活時發出的那種好像也是很快活了的聲響,可她仍然像沒聽到也沒什麼事兒一樣,既沒有羞澀怯場,也沒有起身罵人,還是與我照樣重疊著不說不動的軟軟的睡在床上。
只是在門外恢復安靜後,桃花才用雙手安慰似的輕輕拍了拍我寬大的後臀,用紅潤的小櫻唇在我耳邊又輕柔的說:「兩個姐姐和嫂子她們沒有名堂,既不要怕也不要管,喜歡聽,就讓她們聽嘛」,話一說完便又吻咬著我的嘴唇,雙手仍箍抱著我的後臀,夫妻倆又照原樣恩恩愛愛的休息同眠。